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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丝丝也作势搂住他的腰,实际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让你又不守规矩!
可季容时一点都不像疼的样子,还笑得跟捡到钱一样,秦丝丝气闷地想把手缩回来,被季容时不动声色地又按了上去。
要是能被她这么搂着的话,掐两下他也愿意。
秦丝丝。。。
算了,她不跟自己的手过不去。
晒嫁妆彩礼环节就更吸睛了,满目的红、亮眼的金。
按礼来说,那老些的金饰都应该由秦丝丝戴出来展示。
但她拒绝了,所以干脆全都摆了出来。
除了那无数对的厚宽金镯子、金项链、金摆件,还有一整盒子的金条,亮的让人眼睛发花。
豪车不能展示出来,干脆展示车钥匙,各种名车钥匙摆了一盒子。
房产什么都直接上红本本,厚厚的几摞子也不知哪摞是彩礼,哪摞是嫁妆,反正数不过来。
更不提那些传统的礼饼礼盒、现金摆设,总之满满的摆了一个大厅。
唱礼的人最开始还战斗力十足,到后来干脆喝口水歇一歇在继续唱。
毕竟好几本嫁妆彩礼呢,谁也不想累死他。
记者们过足了拍摄瘾之后,这场为他们准备的“订婚仪式才算是结束。
秦丝丝倒是不累,但她板着脸没人敢上来寒暄。
倒是瞧着秦老爷子和秦明泰两口子累的够呛,各种招待记者亲友们,生怕和季家联姻这件事办得有一点差错。
秦明泰笑呵呵地让大家都来参加他五十岁的寿宴,说丝丝准备了大礼要送给他。
大家都恭维秦明泰,说他养了个好女儿。
从前秦明泰听了这话只觉得刺耳,现在他乐呵呵地都受了。
嫁的这么好、还送他一个高尔夫球场的女儿,确实不错。
秦丝丝几乎是仪式结束后就走了,伴娘蒋蔚然点名让伴郎祁贺送他回公司,还给秦丝丝使眼色,不让她坏她的好事。
秦丝丝白了她一眼,警告蒋蔚然可不能玩儿过头,
“祁贺感情经验少,相对来说很单纯。”
蒋蔚然笑眯眯地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祁贺,
“感情丰富的人是因为没碰上那个让他想停下来的人,从这种层面上来说,感情丰富的人很勇敢,至少我们勇于试错。”
她似看到了什么,斜眼看她,
“你虽然不勇敢,但你运气不错。”
秦丝丝不理会她的勇敢论,她转头扎进了车里,因为她也看到了季容时。
司机问她去哪儿,她正在想要去哪儿,车门被拉开了,季容时挤了进来。
秦丝丝后悔了,她刚才该让司机先走再说。
“把未婚夫一个人丢在宾客盈门的礼堂,是不是对他有些残忍呢?”
季容时笑眯眯的,眼睛璀璨的像星星。
秦丝丝自不会对他说,我重活这一年,就是为了残忍地跟过去告别的。
她选择迎上他的目光,
“因为我知道,我的未婚夫身上装了雷达呀!”
声音甜腻而虚假,里面夹杂着忿忿。
这段时间她去哪里,他不是立马就能找到?
季容时喉间溢出笑,他总是这样,看着她做什么,他都在笑。
“要去哪儿?”
他问。
秦丝丝不说话。
司机未免自己成为一个无用的电灯泡,主动开口道,
“小姐刚刚在想要去哪儿。”
那就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了。
季容时看着秦丝丝刻意转过去的侧脸,雪白无暇,还带着些气鼓鼓的可爱。
他喜欢她把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展现给自己,只展现给自己。
这让他想到他们年少做笔友时通过的信件,那时的她和现在一样,是个有话就说,有气就撒的小姑娘,而不是面对大众时,那个距离感甚重的集团总裁。
“去机场吧。”他说。
秦丝丝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看他。
“我说过订婚之后要安排一场短途旅行,你同意了。”
季容时眨眨眼,秦丝丝立马想到他说的话,
“你该没试过□□吧,澳门合规又合法。”
“澳门?开什么玩笑,我什么都没准备!”
这是秦丝丝潜意识里发出的声音。
准备一场旅行,至少要带行李吧?还有。。。证件!
她所有的事情都是经过计划的,从没做过一拍脑门子的决定。
“你想准备什么呢?我们缺什么都可以现买,证件让尹利送过来,我们大概同时到机场。机票现在宁远就可以定好。”
就算订不到也没关系,还可以包机,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困难。
只要有钱到一定程度,没有想不想的事,只有愿意不愿意的事。
秦丝丝被他说的怔怔的,好像确实是这样。很多事情她不需要计划,不需要准备,她完全可以兴之所至。
她发怔的样子很可爱,大大的眼睛迷迷蒙蒙的,少了平日里做出来的冷漠。
“要不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季容时愉快地提议道,怕秦丝丝不同意,他又加了一句,
“这个你应该没体验过吧!”
再一次摸住了她的脉门。
她现在对没体验过的事,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秦丝丝冷淡地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意见。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谈判高手,在商场上,这样的人最好不要成为对手。
车驶向机场,他们到时,宁远已经在机场等着了,他递过来机票和季容时的证件。
尹利到的要晚些,他去公司取了秦丝丝的证件,带着先前和秦丝丝一样的惊讶。
不奇怪,这些年秦丝丝从没做出什么计划之外的事。
秦丝丝已经平静到可以安慰他了,
“去旅游而已,记得回去把我的嫁妆和彩礼都收好。”
季容时又是笑,
“咱们该走了。”
秦丝丝先人一步走在最前面,不时和跟她打招呼的人点头,她也是来机场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红了。
原来她见到的生人少,没什么太大感觉。来了机场之后,才发现她现在也是被人追着拍的人了。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秦丝丝!”
原本来追星送机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激动的叫姐姐。
秦丝丝冲她们招招手,她们又激动的嗷嗷叫。
季容时笑着跟在一步之遥的位置,又不打扰她,又能保证她的安全。
姑娘们和小伙子们没想到在这能看到秦丝丝,明明他们刚刚还在网上看她的订婚仪式。
“姐姐,订婚快乐!”
“姐姐,姐夫比上镜更帅呦!”
“姐姐,你是要和姐夫去度蜜月吗?”
秦丝丝。。。蜜月?不能算吧,他们顶多算结伴出游。
跟粉丝们集体大合影之后,季容时轻轻提醒,
“时间到了。”
粉丝们都很贴心,乖乖送他们走贵宾通道,还约定回来的时候再见。
秦丝丝轻轻“嗯”了一声,说来有意思,上辈子没人管她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这辈子倒是多了这许多关心。
可关心越多,她怕她死的时候越不容易闭眼。
她笔直地往前走,再没回头。季容时倒是转身替她跟粉丝们说再见,还说:
“你们先不要着急走,丝丝请你们喝奶茶。”
旁边的尹利和宁远上道地立马招呼大家,粉丝们开开心心的叫季容时姐夫,
“姐夫,你要好好照顾姐姐。”
季容时笑答,“我会的。”
宁远觉得季总最近像是吃了笑豆,从前几年的笑,都没有现在多。
到澳门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可酒店里什么都有,所以不必出去,秦丝丝就完成了她心仪已久的体验。
季容时明显是个中好手,他带着秦丝丝玩儿各种项目,熟稔又有风度。
秦丝丝手气不错,但她并不沉迷,玩够了之后就收手。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来玩儿。”
毕竟上午还经历了订婚仪式,下午又坐飞机,精力再旺盛的人都有些疲惫。
两个人要走的时候,听到有人说:
“秦少,在这玩儿的不尽兴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开始秦丝丝目不斜视,等那人回复之后,秦丝丝微微转了下头,是熟人。
季容时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认出了是秦盛。
上辈子秦氏最后交到了他的手里,只不过季容时没让他在上面待几天,就把秦氏搞破产了。
“走吧。”秦丝丝说,还带了丝笑。
上辈子她倒不知道秦盛有这爱好呢,那后来在她的灵堂,秦誉说秦氏有些不好,该不会是被秦盛败坏没的吧?
知道秦家又出了个败家子,秦丝丝就放心了。
她可能自带旺家属性,秦氏在她的手里,根本就搞不垮,反而最近的势头越来越好。
要是她死了交给秦盛的话倒是好了,省的她费心思。
季容时随着秦丝丝回房间,秦丝丝要开门前转头看他,
“跟着我干嘛?回你自己房间啊!”
季容时有些无奈又可怜,“宁远只定了这一间房。”
没人会给刚刚订婚的准夫妻订两间房吧,这不是给总裁上眼药吗?
“那你再去订一间。”
秦丝丝挑眉。
“这是套房。”
“而且。。。刚刚酒店经理来祝我们订婚愉快了。”
怪只能怪他们订婚太盛大,他们两个太招眼,已经没谁不知道了。
现在他要是把未婚妻自己一个人扔进套房里,自己再去订一间,怕不是也会上热搜吧。
这是秦丝丝第一次尝到出名带来的累赘。
她打开房门,没关门,季容时自然而地进来了。
秦丝丝去拿必备品洗澡,行李员已经把行李都送进来了。
至于行李,都是在机场买的。季容时说得对,他们不需要提前准备什么东西。
许是知道了这是对新人,主卧大床上摆了两只毛巾做的交颈鸳鸯,还有心形的玫瑰花瓣,零零碎碎地一直洒到浴室。
秦丝丝觉得有些别扭,忽视让她觉得变扭的东西,直接进了浴室。
季容时算是正人君子,这点她还是相信的。
但她忽视了酒店准备的泡澡球比她平时惯用的更易起泡,而按摩浴缸太滑,她水又不小心放的太多。
秦丝丝喊起来的时候,季容时正想着怎么处理那对交颈鸳鸯。
按理来说,这是个美好的象征,但显然今晚要辜负这美好的寓意了。
可就这么拆了是不是不太吉利?随意放到一边好像也不合适,毕竟他觉得这两个毛巾饰品摆的甚得他心。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迷信又迟疑,摇摆不定到不像他。
正犹豫呢,浴室里传来一阵尖叫。
季容时几乎是立刻冲进了浴室,秦丝丝刚滑进按摩浴缸里,自己挣扎这爬了起出来,头发上都沾满了泡沫。
季容时看到的就是沾了泡沫的诱人身姿,那一瞬间最大的感官刺…激,带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血脉喷张。
他立马转了过去,在她再一次叫出声之前。
秦丝丝手扒着湿滑的浴缸,费劲的想要出来。
季容时虽然没转身,但是背着把胳膊伸了过去。
秦丝丝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胳膊,还是说了声谢谢,然后扶着他走了出来。
心里不由愤愤,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她还得说谢谢?
秦丝丝眼睛迷了,火辣辣的,刚呲倒了,狼狈不堪。
再加上心里的郁闷,她第一时间发出了受害者的埋怨,
“都怪你,要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连常用的洗漱用品都没带!”
她惯用的浴球是一定会放在她洗漱包的小袋子里的。
没察觉这语气跟埋怨丈夫的新婚妻子也没什么不同。
季容时也立马道歉,
“是是,都是我的错。”
跟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把错揽在自己身上的保命丈夫也没什么不同。
季容时认错太快,以至于秦丝丝的气还没消呢,就哽住了。
人家都道歉了,她好像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到哪儿了吗?”
季容时不敢回头看,偏偏着急想看她到底怎么样,急的回头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秦丝丝的郁闷顿时散了不少,
“现在还好,先扶我去冲个澡。”
她只是腿有些疼,但感觉不像伤了筋骨,应该没有大事。
只是身上全是泡沫,太滑,也不方便查看。
季容时听着水声,尽量给自己找些事干。
他背过去把浴巾递给秦丝丝,然后去找药箱。
秦丝丝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季容时刚把药箱打开。
酒店的药箱准备充分,拉伤喷剂、药油一应俱全、
他看到一瘸一拐的秦丝丝,立马上前搭了把手,扶着她走到沙发坐下。
“伤到哪儿了?我看看。”
此情此景,只裹着件浴巾的秦丝丝还真不好意思把浴巾掀开,露出自己的腿给季容时看。
可小腿上刺目的红已经露出来了,是想藏也藏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