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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哥弘琛说,早晚灭了他们……(这段最好划掉,不然以后有人发现了,还以为我哥是什么坏蛋呢。)
哎呦!差点忘了,我要说蓝眼睛的。
蓝眼睛长的可真好看啊,他有一双湖水一样的眼睛,里面盛着金灿灿的阳光,头发是偏棕的金色,发型呢,就是四伯想要的那种浪漫的弧度,罗曼蒂克的弧度。
我能说一点法兰西语言,众所周知,会说一点语言的时候就是沟通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法兰西人,我激动的上前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会说汉话,这让我们的沟通十分便捷。
蓝眼睛说他的名字很长,我也可以叫他夏尔,他还夸我,说我的发音很可爱,像是在撒娇。
我哥当时站在我旁边,说他笑的像黄鼠狼,我十分不赞同,因为夏尔笑的太好看了,真漂亮啊!
我的堂哥堂弟们长的都还算不错,没有特别丑的,按理说我也是见过许多市面的人,号称京城第一美男的我都见过几个,也没瞧出太多不同。
可是夏尔是一种不一样的漂亮,那种很温柔没有任何功利性的漂亮,堂姐阿罗也很赞同,连我额娘也说确实是好漂亮的一个男孩子。
夏尔的眼睛中似乎是藏着许多的痛苦,于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我们逐渐熟悉之后,他同我讲述了他的出生和长大,这一段就不写下来了,以我对这种事情的理解,我想他是不会愿意让别人知道这这件事的。
我感受到了一种信任,或许是这种信任让我对他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我试图宽慰他,举了几个例子给他,那些人都比他痛苦多了。
可是他说:“我的痛苦不会因为别人的痛苦而消失。”
天啊,他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舞台剧,这就是美强惨吧,不过他只占美和惨。
我哥哥说夏尔没安好心,他们这种人都是心机深沉的,试图利用一切能够利用,我哥还说,那边的王朝可乱了,夏尔接近我是想利用我。
我将信将疑,我哥要是说一个人好,那绝对是一个好人,可是我哥要是说不好,那就得自己斟酌了,毕竟我哥这人出了名的难搞。
随着在京城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夏尔也在改变着,他剪短了头发,看起来更加有精神,他换下了自己的贵族服饰,穿着的是尽可能利落的服装,不得不说更加符合我的审美了。
三伯有一次看见我和夏尔一起逛街,他亲切的称呼夏尔为我的小白脸,我连忙拉住三伯,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一分钱没给啊!
夏尔真是个好温柔的人,他应该是听懂了三伯的话,却装作听不懂。
我想我是有点喜欢夏尔的,但是我的喜欢很浅薄,浅薄的很自我。
好在他足够的温柔包容。
他给我弹奏钢琴,为我写诗,还送我宝石,我甚至开始考虑我们成婚之后要住在哪里,可以离定亲王府远一些,但是一定要离我外祖父家近一些。
二伯说,我若是喜欢,他可以写信把人留下,以后有了儿女姓爱新觉罗。
可是夏尔说,他想要回家,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去。
他说他有一座城堡,有花园,有骑马场,他想要带着我一同感受花草的香气,想要跟我一起用每一顿晚餐。
我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虽然很难过。
但是法兰西真的有点远,城堡也没有我家的王府大,我家还有专门打猎的草原,他那里也没有,我二伯还说,他们那里甚至还在打仗。
唉,我只好拒绝了蓝眼睛。
再次见到蓝眼睛的时候,坐在龙椅上已经是弘皙哥哥了,弘皙哥哥比二伯更加溺爱我,他提出要把蓝眼睛找回来,因为我这几年既不成婚,也没见和那个男的相处,他太担心了。
我有些心虚,不好意思告诉弘皙哥,虽然没成婚,但是喜欢的男子没断过。
蓝眼睛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他是过来加入大清的。
弘皙看着下方跪拜礼仪做的十分到位的外邦男人,有些疑惑,之前也长这样吗?
弘皙扭头看了宝珠一眼。
宝珠泫然欲泣,救命啊!为什么蓝眼睛变成这样了!
一下子老了这么多,要是跟她站一起都差辈份了!
宝珠还以为夏尔是受了好多苦,但是弘皙给她解答了疑惑,“他们哪里乱起来了,一路上锉磨的。”
弘皙犹豫问道:“你要是喜欢就把人留下。”
宝珠瞬间变脸,“不要!”夏尔变化也太大了,看着都陌生,她才不要。
弘琛悠哉的喝茶,“就跟你说过的吧,这人不行。”
宝珠瞪他,弘琛:“略略略略略,宝珠喜欢丑八怪。”
宝珠【错愕】【愤怒】【上火】【失去理智】,“受死吧你!”
出乎意料的是,收拾好自己的蓝眼睛还是依然那么帅气,至少不会被弘琛说成是丑八怪了。
夏尔说他这几年并没有成婚,也没有任何女人,宝珠是相信的。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你在同我说话的时候嫌弃我,并不是跟你表忠心。”
他很真诚的说:“从前我就配不上你,如今更加的配不上了,只是我还是想来看看你。”
“看到你依然灿烂的如同阳光,我就感到了同样的开心。”
宝珠看着他,“你还喜欢我?”
夏尔:“不是喜欢。”
“我爱你更胜过爱我自己。”
宝珠犹豫着,“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走呢?”
夏尔苦笑,因为他以为他只是喜欢,他只是喜欢而已,喜欢可以很容易消化,可是爱不能。
他是个不爱自己的人,他甚至对自己的出生感到厌恶。
有时,他觉得自己死了更好,可是自杀是要下地狱的。
他不害怕下地狱,他只是想,宝珠死后应该会去天堂,他怕离的太远。
他爱宝珠的一切,哪怕知道宝珠的喜欢很浅薄,因为这个孩子拥有太多爱了,她不在乎他爱不爱她。
“我只是想离你近一些,我的心才能得到救赎。”
宝珠眨眨眼,“好吧。”
“好吧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知道了,但是我不在意。”
拥有很多爱的孩子是不会被感情束缚的。
我叫宝珠,我是京城女子禁卫军的一员,现在的职位是从七品的□□手。
我有个追求者,他现在正在努力考科举,打算争取我家人的喜欢。
我觉得他去京城新开的美容院办个年卡更靠谱一点,我娘和姑姑婶婶们还是挺看脸的。
第133章 雍正番外1 报应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
畅春园内外戒备森严,比起以往,更加多了一分紧张,禁卫军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焚烧味道,那是烧香的味道,是萨满点燃的火把,是和尚的念经声,是道士的念念有词。
今年刚升了小头领的的程署,他穿着整套的禁军装备,许是头盔系的太紧了,又或许是空气中的味道太过杂乱,他感觉自己胃里面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是皇上的寝殿,也许他只是太恐惧了才会有这种心脏都要跳出来的恐惧感……
皇上的身体撑不住了!
打从老千岁第二次被废了太子之位开始,皇子们争的更加疯狂,有人明着参与,有人暗着站队,可是皇上不喜欢,所以即使是被大臣拥戴的八阿哥也惨遭皇上厌弃。
事到如今,谁都猜不出能够登上皇位的是谁!
寝殿内,人不算多,皇子们跪在康熙床前,等待着最后的结果,不仅是等着继位人选的公布,也是等着他们的皇阿玛咽气。
紧闭着嘴的康熙忍耐着痛苦,人是能够感受到大限将至的,他现在就是熬最后的日子,床上还跪着刚刚施针结束的御医,康熙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他费力的指着隆科多。
自从老千岁废了之后,隆科多因着未曾站队,便得到了康熙的信任,担任九门提督这个重要职位。
而显然,他是今夜必须出现在这里的人,新帝需要他的帮助。
床榻前跪着老三、老四、老七、老八、老九、老十、十、十三,一共七位皇子。
其中老四还是刚刚从斋戒所回来,他本来是被康熙指定代替参加冬至的南郊祭天,所以便去斋戒。
康熙本以为只是小小的病症,不料身体状况竟然急转直下,只好连忙派人叫老四回来,而在胤禛回来的途中,康熙又宣召了其余六位皇子。
也就是说,比起从斋戒所回来的老四,其他六位皇子是更早到达的。
胤禛沉默的跪着,面上一片严肃,并无悲伤,皇阿玛还没咽气呢,哪里敢有悲伤露出,更何况,他也悲伤不出来。
心脏剧烈的跳动,他急需知道在他来之前,三哥或者是老八做没做什么事情。
他抬眼看向李德全,而李德全弓着腰垂头,不敢有丝毫动作。
康熙摆手,御医安静的退了出去,李德全跟着御医出了内室,跪在门外。
康熙指着胤禛,“ha……”他费力的喘息着,“老四……”
胤禛膝行上前,用两手握住皇阿玛的手,“皇阿玛,儿子在这。”
康熙一只手被胤禛握着,但是他并不看向老四,而是看着下面的儿子们,“好好辅佐……老四……”
一句话掀起轩然大波,几十年的争斗终于出了结果,下面几人神色复杂,也有几人茫然不知所措。
康熙转移视线到胤禛身上,他的呼气间已经是腐朽的味道,他的眼睛此刻明亮逼人,他盯着胤禛的眼睛,似乎要从他的眼睛中得到一种承诺,胸膛中像是风箱被拉动的杂音。
胤禛压抑着心中喜悦,等待着皇阿玛最后的教诲。
康熙手指颤动,胤禛紧紧的握住,他看着胤禛,“保……成……”
胤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刻低声承诺道:“请皇阿玛放心。”
这一句承诺,带走了康熙所有的坚持,他不再看向老四,他扭过头看着帐子。
一下……两下……三下,胤禛默默数着脉搏消失了,他伸手探向鼻子,呼吸消失了。
“皇阿玛去了……”
隆科多镇定的上前,“皇四子胤禛得皇上口谕,继承大位!”
胤禛随即嚎啕大哭,胤祉咬牙,膝行上前,对着胤禛磕头行礼,“臣,胤祉,参见皇上!”
其余皇子纷纷下跪,但是跪着的方向是一样,谁知道他们跪拜的到底是死了的皇阿玛,还是他们继承皇位的兄弟呢?
哭声不过响了一会儿,胤禛便起身立刻安排事情,他先是安排胤祉负责派人传信回京。
随后他走到八、九、十、三个弟弟面前,他先是对着老九说道:“九弟就留在畅春园,毕竟人多事杂。”
胤禟抱着自己的手臂,留在畅春园,这是防着他呢,不愧是雍亲王啊!
“四哥适应的还不错啊。”
胤禛脸色一沉,“怎么?本王还使唤不动你了?”
胤禟讽刺一笑,“假惺惺!”
不等胤禛发作,胤祥直接上前一步拦住,“四哥,正事重要。”
是啊,正事重要。
老三胤祉走到一旁,老八也跟了过去,“三哥?”
胤祉沉下脸,“老八你怎么想。”
“咱们还能做什么呢?”胤禩反问道,这些年皇阿玛的厌恶已经逼的他没了当初的心气,如今新帝是四哥,他多少也松了一口气。
胤祉道:“你倒是乖顺。”
胤禩摇摇头,四哥那些年做的那些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论是打着好兄弟的旗号,和他们站在一起,其实是暗地里打探消息,还是说在那些事情背后,四哥也不干净的手脚。
不过到底,他是问心无愧,他不曾对四哥做什么,只是老九心气不顺的多,毕竟真情实感被骗的是老九。
胤祉抬脚就踢上了栏杆,胤禩摇摇头,三哥心浮气躁了,他点出真相,“三哥,做不了什么的。”
胤禩也是理性分析了局面以后,这才如此安分。
“隆科多摆明了是站在四哥哪边,他手里握着京城五个营,两万兵马,在外的老十四虽然是大将军王,但是粮草受制于年羹尧,前几年年羹尧送子入京的事情,三哥你也有所耳闻吧。”
康熙五十七年,雍亲王借着德妃生辰的借口去信斥责川陕总督年羹尧,责骂年羹尧不知道奴才本分,不给德妃送礼,言明其父兄在他面前都是自称奴才,又说年羹尧之父年事已高,命年羹尧将子嗣送入京城尽孝。
康熙是明知道此事,却不曾有任何说法,年羹尧撑了两个月,等不到康熙的支持,也是明白了态度,终于还是把子嗣都送进京城。
自此之后,在外的大将军王就被胤禛握在了手里。
况且京城还有隆科多的两万兵马,如今,是有什么想法也没用了。
他们不是听从皇阿玛的口谕,而是听从隆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