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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哥哥,算吗?”小姑娘脸颊通红,似乎头顶羞得都快冒烟了。
啊,这……我是真没想到。这本书的台词可以这么羞耻……女主可太辛苦了……
“贺导,不好意思,我家米莎还小,没有过恋爱经验,你再让她想想,她肯定可以演好的。”红姐急忙走了过来,笑着对贺均之说。
“没关系,米莎,你跟着我的步调,我们再试一试,虽然有些为难,但是还请你暂时喜欢上我一下吧。”费遇说出的话又体贴又温柔。
米莎脸上的红晕更重,含羞带臊的点了点头。
我忽然懂了,这小姑娘的XP原来是温柔体贴这一挂的啊!
只可惜,柳毅儒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眼前这个,貌似是个芝麻馅的。
费遇跟小姑娘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结果后面一条就过了。好家伙,我都不知道该夸谁了。
“这是?”忽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一回头,就看见柳毅儒跟枭一样,目光炯炯地盯着场上牵着手,歪着头,即将亲吻的两个人。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柳毅儒身边没有别人,显然他问的人就是我。
“柳总好。”
“吻戏,是之前就有安排的吗?”
“对不起,我就是个助理,剧本问题我也不太清楚。”我赶紧划清责任。
柳毅儒的眼神随着镜头里的两人越来越亲密,也变得越发暗沉起来。
我看着他的眼神,赶紧后退,唯恐伤及我这个无辜。照目前来看,费遇也许是男二。
倒也合理,女主是明星,费遇又是个人气不低的前辈,做个男二分量也是够的。
这个漫长的接吻镜头终于结束了,顺带一提,两人用的是借位。提出这个要求的是红姐,理由是她家米莎还小,不适合真吻。但显然,柳毅儒还是接受不了自家的未婚妻接拍这种亲密戏份的。镜头一停,他就大步上前,站在了米莎的身边。
费遇也正好抬头,看向柳毅儒,眼里的柔情已经在下一秒消失不见了。
米莎紧张地看着两人,似乎陷入了为难境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
我立刻扑到贺均之的旁边,他这里是一号机位!
“你干嘛?”贺均之扭头看向我。
“嘘!快看!”我示意他朝前看。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在了这三人身上。
“费先生的演技真是了不起,刚才站在场外的我,差一点以为你和米莎小姐真的是一对热恋的情侣。”柳毅儒含笑的看着费遇。
反观费遇,他脸上的笑容也不落于人后,又轻又纯,再配合着他今天的妆发,简直活脱脱一出《出墙记》啊。
米莎的脸颊还余留着红晕。柳毅儒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在笑,眼里却没有一点儿笑意。
“多谢柳先生的夸奖。”费遇没叫他柳总,而是称呼了先生。“演技并没有多好,只是多了些经验,让镜头里这些假的看着像真的而已。”
此话一出,柳毅儒眼神里的冷意似乎减了两分,伸出了手:“希望费先生能多多照顾我们公司的米莎,毕竟这是她的第一部 大银幕作品。”
“那是自然。”费遇也伸出了手,嘴角的笑容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
一个剧组看两出戏,在座的观众都觉得意犹未尽,还想继续白嫖!
第7章
午饭吃的是盒饭,除了蔬菜就是海鲜了。我翻了翻自己饭盒里的小虾米,又看了眼贺均之盒饭里的大海虾,眉头皱成了一团。
贺均之扫了我一眼,就把饭盒里的海虾夹到了我的碗里。
“谢谢贺导!”我立刻喜笑颜开,夹起海虾,去头剥壳。不愧是新鲜海虾,肉质紧弹,吃起来鲜甜可口。
不远处,米莎竟然和费遇坐在一起吃午饭,当然,红姐也守在旁边,防止费遇污染了她家纯洁如白花的小米莎。
“柳毅儒呢?”我嚼着虾,小声问。
“走了。”贺均之又夹给我一块排骨。
“他这么放心米莎和费遇?”这就是正宫的气度吗?
“你管那么多!吃你的饭。”贺均之低头扒拉着饭菜,一边翻看着下午的分镜剧本。
我当然要管了!白看戏,哪嫌事儿大?
另一边,费遇和米莎借着相互熟悉的名头,在那边说说笑笑,周围似乎还弥漫着点粉红色的泡泡。
吃过午饭,我端着我和贺均之的空饭盒往回收处那边走。
费遇也端着两个空饭盒走了过来。费遇亲自帮米莎扔饭盒,这是我没想到的。才见了两面,就喜欢上了吗?不愧是总裁文!万人迷设定万年不衰!
我假装没看见,扔了垃圾,就准备转身离开。
“你好像挺喜欢看戏的?”费遇抽出纸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然后抬起头,对着我笑了一下。
完了,白嫖被当场抓住!
费遇还带着妆,看上去一派纯情少男,可是眼神却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费老师,你真爱开玩笑,哈哈哈。”我干笑了两声。
费遇低头笑了一下,“我看你早上在贺导后面看的聚精会神,难道不是喜欢电影吗?”
我扯起嘴角,“对对对,我是挺喜欢电影的,从小就喜欢。”
“你最喜欢哪部电影?”费遇态度亲近,说话的方式像是与我很熟捻一样。
“我喜欢最喜欢周星星的《功父》。”感觉被班主任逮住问话,我浑身都跟爬了虱子一样难受。
费遇是个刚捞出锅的芝麻汤圆,不是我能下嘴的。吃得不好,就跟吞了块火炭似的,从上到下,穿肠烫肚!
费遇将双手插进裤兜,微弯下腰,忽然靠近了我,嘴角上翘,像三月的梨花枝,风一摆,簌簌地就落下雪瓣来。
“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电影吗?露馅了啊,大龙。”说完朝后看了一眼,笑了笑,转身走了。
“李大龙。”
我一扭头,就看到了贺均之一脸愠怒的看着我。
“你跟他说什么呢?”
我他妈说了吧,这就是块炭!烧心烧肺,就是不让你好!夺笋啊!
你俩的事,非扯上我干嘛啊?我拿的钱里,可不包括受气包这种服务啊!
“贺均之,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惹祸了,才叫我过来当你助理,做你的挡箭牌!”
我走到贺均之面前,昂着脖子,冷声冷语道。
贺均之脸色有点变,眼神闪了又闪,然后说:“你去吃点水果吧,有山竹。”
我脸上带着笑,后槽牙狠狠地磨着,“还有昨晚上的猛男,贺均之,你小子这两年整挺好啊!怪不得你妈不让你出去念书呢。” 成天都折腾的是些什么啊!
贺均之推开了我,“胡说八道。晚上我再给你说。” 脚底抹油,溜了。
下午的拍摄还算顺利,按照之前的计划,基本准时收工。
吃过饭,我去了贺均之的房间。
贺均之给我开了门,然后让我先在这呆着,说他临时有事,等会儿就回来。
“你赶紧的!”我啃着手上的菠萝蜜,含含糊糊地喊道。
在房间里等了大约5分钟的样子,有人敲了房门。
我洗了把手,去开门。
门外的是本该出现在今晚讨论里的主人公——费老师。
贺均之行啊贺均之,这屋里够热闹啊!一个接一个的来。
费遇看到我的第一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看了一眼屋内。
我立刻说:“费老师有事吗?”
费遇戴上了微笑面具,“关于明天的戏,有部分问题想请教贺导。”深夜来导演房间,请教剧本?我怎么觉得这剧本我好像看过呢?是跟昨晚的那位一起排的戏吗?
“真不巧,贺导刚出去了,得一会儿才能回来,您看您是等一会儿还是让我给您传个话?”我笑脸迎人,举止得体,但是门没开多大的缝儿,我压根不想让他进来。现在贺均之没在,他要是进来了,我怎么办?
“我在这等一会儿吧。”费遇说着就一只脚挤了进来。
我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向后退了两步,让费遇进来。
费遇穿了一件黑色运动衫,褐色长裤,和白天相比,显得随意了许多。嘴角的微笑跟打印出来的一样,又温柔又朦胧。他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衣衫下的曲线流畅而美好。
这个男人有毒,我得离他远点。
我要时刻自保,防止卷入剧情之中。
“你是贺均之的男朋友?”费遇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房间里跟死了一样静滞了一分钟。
“啊?”我张大了嘴,脑子里有根弦好像崩了。我现在有点搞不清楚,到底是我脑子缺弦,还是他缺弦了……
我们这不是本言情小说吗?啊?难道不是吗?
我挠了挠头,让自己冷静了一点点。
“费老师,你误会了。贺导不是GAY,我跟贺导也不是一对。”身为助理,我还是要维护贺均之的形象。
“我跟贺均之是大学同学。而且,还曾经是兄弟。”费遇弯起了嘴角,“他是不是,我很清楚,但你是不是,我并不知道。”
原来他俩是这么一种关系啊!
我一听,眼睛就亮了。好家伙,那我反要怀疑你俩了!你是不是暗恋贺均之?你俩是不是好过啊?你个猪八戒,还给我打倒一耙!怪不得你从第一次见面就欺负老子,把老子欺负死了你!
我挺起了胸膛,清了清嗓子,“哦,原来您跟贺导的关系是这么一回事啊。”
“我昨晚看到他睡在你的房间里。”费遇笑了一下,根本不在乎我的态度,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那是有原因的。”我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开,“昨晚有人混进贺导的房间,贺导为了避嫌,就到我房间休息了。”
“有人?”费遇调整了下位置,抬头看着我,“如果是这样的话,贺均之为什么不叫酒店的人来调查,不把那人赶走,反而睡到了你的房间里?不奇怪吗?”
我一听,有点哑口无言,确实,因为我和贺均之从小长到大,两家来回的窜门,他跟我睡一屋子的事,我早就习惯了,倒是在别人眼里,确实有点不对劲。
对不住了,贺均之,死队友不死贫道了!我得解释。
“其实,他跟我是发小。”我搓着手,难为情地说。
“发小?”费遇黑黢黢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对,我俩从小就是邻居。这个助理还是他开后门,带我进来的。”咳,这一说就真说开了,我希望费老师能放过我,不要再欺负我了。
费遇坐在沙发上,看了我半天,看的我都快毛了。
“原来是这样。”他语调平平,听的我直犯嘀咕。
“对啊,就是这样。”我干笑着说。
费遇乌黑的睫毛轻轻地扇了扇,然后抬眸看着我。“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放什么心?对谁放心?
“我先走了。”费遇站了起来,回头看着我,“等贺均之回来了,你告诉他我来过就行了。”说完转身就走了,爽快的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不是问戏吗……
等等,他刚才是不是说了,贺均之是GAY???
第8章
贺均之这临时一走,就走了两个小时。我等他等到睡过去。睁眼的时候发现他正坐在旁边看剧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贺均之一边说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我坐起来,发现身上披了条毯子。
“费遇来过了。”他握着笔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我酝酿了半天,然后开口道:“你俩到底是啥关系?”我先试探他一下,迂回前进。
“我跟他是大学同学。”贺均之抬眼,看着我。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说点儿我不知道的。
“只是大学同学?”我斜乜着看他,好家伙,一点儿都不老实!
贺均之白了我一眼,“就是同学。”
“那你俩是有过节?”从他俩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没有一丝熟络甚至熟悉的感觉,冰冷冷的,只有最基本的客气。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贺均之放下了笔,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然后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他说你是GAY。”
“噗!!!”
我平静地看着他嘴跟猎枪一样,把水射出去老远。
“咳咳,他这么跟你说的?”贺均之脸色涨得通红,眼神慌乱,但是一直在看我的眼色。
这件事是八九不离十了。
我能理解,他这是被动出柜,冲击确实挺大。他估计也是怕我不理解,一直瞒着。
我叹了口气,“贺均之,咱俩这关系多少年了,你说,你怎么还瞒着我哪?是兄弟,我能不理解你吗?”
你运气不错,摊上我这么个炮灰弟兄,见多识广的,一般人都得离你远远的。
贺均之把水放到桌上,用纸擦了擦嘴,没说话。
“费遇是不是喜欢你?”我顺势继续问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