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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致远的声音变得讪讪的:“她哪里能跟你比啊?”
“说,她的处女之身有没有被你夺去?嗯?”
“哎你干嘛?疼疼疼,有话好好说嘛,那个阮羽星,一直不让我碰,我猜咱们舞团的老师们这么喜欢她,说不定早就玩过她了,还在我面前装纯情。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接近她主要就是看中了她的潜力,果然不出几年她就成了咱们舞团的花旦了,如果要我选择的话,我当然是选择能把初夜给我的你啊,你说是不是?”说完身子一沉,猛地一用力,就听见袁媛闷哼一声,娇笑着拍了他一下:“色狼,算你过关。”
“不过,你这对待女人的方式真的是有些狠毒,竟然在阮羽星的舞鞋鞋带上长期喷一些弱化筋脉的药物,长期浸淫着她的筋脉,阮羽星现在被你整成这个样子,怕是以后都难以分身了,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为了利益用同样的方式对付我呢。”
“怎么会呢我的宝贝,我最爱的就是你了,怎么可能害你呢,来,做的时候专心点,别说话了。”房间里又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
阮羽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他竟然长期用药物浸淫她的筋脉??
阮羽星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一股气冲出去在水池里接了一盆水:“吴致远,你他妈的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说完,手臂一扬,浇醒缠绕在一起的身体。
这些天的痛苦,煎熬,难受,都被她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阮羽星觉得自己崩溃了。
一夜之间。
真的是一夜之间的变故。
自己从高高在上的芭蕾舞成员变得一文不值,欠下了巨债,自己最珍贵的处子之身没有了,而现在男朋友又出轨了。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渣男所赐,自己真是瞎了眼。
冰冷的水让两个原本滚床单的一下子尖叫一声忙用床单将自己裹住。
吴致远更甚,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紧靠着床背一脸慌张的看着阮羽星,他怎么也没想到,阮羽星会突然来他家。
阮羽星联想到今天楚翩翩得意的神情,好啊,他们俩沆瀣一气:“吴致远你个王八蛋,你竟然这么对我”
袁媛被冰的扎人的水泼的全身发冷,裹紧了被子嘴里尖声叫嚷:“阮羽星,你还以为你还是那个第一花旦吗,竟然敢用水泼我?”阮羽星吸着鼻子,双眼红肿的看向吴致远,看着他躲闪的目光,终于忍不住一阵自嘲的笑。
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吴致远,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会选你当我的男朋友,今后我会擦亮眼睛,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犯傻了。”
吴致远看着阮羽星决绝的样子,突然间就心慌了一下。
“阮羽星!”
“不要叫我的名字!!!”阮羽星突然冲着吴致远大吼,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可真的是让我感到恶心。”
吴致远的脸色一变:“阮羽星,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我只是不爱你了,你至于像泼妇一样的来我家里闹事儿吗?”
我来你家里闹事儿?
哈哈……哈哈哈……
阮羽星看着吴致远丑恶的嘴脸,看着他是非不分黑白倒颠的话,只觉得胸腔一股愤怒的焰火在拼命的燃烧着。
她已经再也不想说什么了,阮羽星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壁往外走,泪水雨点般落下。
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要背叛她?为什么?
抬头看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点从天而降,阮羽星自嘲一笑,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大概就是自作多情了。
原来,老天你下雨是在同情我,所有人都背叛了我,包括我的男朋友。
雨点击打在阮羽星的脸上,发丝上,衣服上,没一会儿阮羽星就变成了落汤鸡。
雨水和泪水已经合为一体分不清谁是谁。
也好,这样她就可以在人群中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了。
阮羽星刚来到门卫那里,手机铃声就嘀铃铃的响了起来。
直到响了七八声,那个看门的保安看不过去了,只好道:“小姐,您的电话,小姐,小姐?”
阮羽星从沉思中清醒,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接通,放在耳边,嘴唇动了动,半晌才有了声音:“……喂?”
声音沙哑的难受,是狂哭过的后遗症。
“你好,请问是阮羽星小姐嘛?”
“……我是。”
“这里是兴济医院,您的母亲阮善文因为高血压导致的脑血管损害并发症,高血压使脑血管发生硬化,痉挛,狭窄, 脑缺血病变,目前正在医院手术室进行抢救,希望您能早些来医院,病人可能很难熬到手术结束。”
第四章 又欠了他八百万
“咣当……”手中的手机一下子从手里摔落在地上,一下子四分五裂了。
“我,我马上来……”阮羽星呆呆的动着嘴唇,突然反应过来,推开门就踉跄的往外跑。
“哎,小姐,您的行李,小姐,小姐?”
阮羽星伸手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赶紧坐了进去,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师傅,兴济医院,兴济医院,麻烦您快一点儿,快一点儿……”
阮羽星崩溃的将脑袋靠在面前的椅背上,哽咽的喊道:“我妈妈出事儿了,拜托,求求您快一点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她最后一面了。”
司机同情的看了一眼阮羽星,说道:“坐好了。”说完油门一踩,车子疾驶了出去。
来到兴济医院的医院门口,阮羽星给了钱以后打开车门就直接往医院里面狂奔。
来到护士站,满脸都是泪:“你好,我是病人阮善文的女人,我妈妈现在在几楼手术室?”
“好的,请等一下,我帮您查查。”
“嗯,在三楼紧急手术室。”
紧急手术室,紧急手术室。
阮羽星扶着墙壁开始狂奔了起来。
妈妈,等我,请你一定要等我。
我已经被全世界的人背叛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请您不要离开我,不要那么残忍的离开我。
阮羽星没有等电梯,而是直接来到了安全楼梯开始往上爬。
好不容易来到三楼,手术室的门却紧紧关闭着。
门上面的灯亮着,显示的是正在手术中。
阮羽星全身都湿透了,头发贴着额头,就这么靠着墙壁滑落瘫坐了下来。
妈妈,求求你,不要有事,好吗?
煎熬的等待了几个小时期间,阮羽星一直将手握拳放在嘴边不停的祈祷着,祈祷着自己的母亲不要有事儿。
好在几个小时的等待是值得的。
手术室的灯灭了之后,阮羽星直接站起来走到门边等待。
第一个出现的是戴着口罩的中年医生。
他看了一眼焦急着表情眼巴巴的看着他阮羽星,摘下口罩说道:“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你现在可以去缴费了,后续的治疗费用,一定要在一个星期内缴费,不然的话,我们医院可能……”
阮羽星先是松了一口气,听到医生这么说连忙道:“手术费用多少钱?”
“一百万。”
阮羽星紧咬了一下下唇:“好,我现在就去付款。”
“还有这个月的医疗维护……”
“好的,医生,我知道了,谢谢啊。”看着阮善文昏迷着被推了出来,但是至少危险期已经过去了。
阮羽星陪同着来到阮善文休息的病房,看她被护士们慢慢的抬上床休息,阮羽星这才垂下眸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翻看了一下自己的包,看着支票上的钱,阮羽星抿紧唇。
一百万块钱,可以说安宥筠给了她一个天价的初夜。
可即使这样,光是八十万的手术费加上药物治疗,就让她初夜得来的钱一分也没有落下。
阮羽星抿紧唇,她必须在钱花完之前想办法筹到钱,高血压是一个根治不了的疾病,尤其是它引发的并发症……
她必须要母亲阮善文永远的脱离危险。
她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不幸了。
阮羽星准备离开医院先去银行将支票的钱兑换成现金,或者直接存到她的银行卡上。
结果刚从银行取钱回来,就被堵在了医院门口。
“阮羽星来了。”不知道人群中是谁喊了一句,结果阮羽星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突然一大群穿着流里流气,头发更是染得青黄红绿的小混混们'什么样的人,加描写'从一楼休息处潮水般涌了上来,直接叽叽喳喳的将阮羽星围在圆圈里。
“喂,阮羽星是吧?”一个嘴里叼着小木棍儿的小混混模样的年轻人吊儿郎当的走到了阮羽星的面前。
正值中午,医护人员都在利用短暂的时间休息,这个时间在过道上走的都是一些根本不会管闲事的病人家属,看到这么一群流氓,都下意识的站在一边,让开很宽的一条路。
有些眼尖的早已看出这些人是附近有名的催债公司,专门用不正当的手段催债,更是下意识的躲得远远的。
阮羽星怀里抱着的用包裹装着的现金的手忍不住紧了紧,佯装淡定:“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们。”
“嘿,小妞儿,你不认识我们没关系,我们认识你就好了,哎,欠了华宇不少钱吧?”
“啧啧,还有凌风集团,小妞儿,想好怎么还债了吗?”说完眼睛一转,看向阮羽星紧紧怀抱着的包裹:“等等,这里面是什么?”
阮羽星一边紧张的往后退,一边紧了紧怀中的包裹:“没,没什么。”
突然脊背靠在了后面的人身上,吓得阮羽星直接转过身,结果刚有所动作,手里的包裹直接就被人抽了出去。
包裹一打开,几个没见过世面小流氓一下子就看呆了眼睛。
“卧槽,少说也有几十万吧,这小妞儿可真有钱,怪不得出钱让咱们要账呢。”
阮羽星一见包裹里的钱被人抽走,当即着急的伸手准备往回要:“你们别这样,这是我妈妈的救命钱,求你们了,你们的钱我会还给你们的,但是这是我妈妈的救命钱,求求你们把它给我好吗?”
“什么啊,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
“这些钱既然已经到了我们的手里,哪里还有还回来的必要呢?”
“除非……你肯陪哥哥两天?哥哥看看能不能……嗯?主动替你缓两天。”说完一个人满脸色相的伸出手就朝着阮羽星的肩膀上揩油。
吓得阮羽星连忙往后退了数步,气道:“你们想干什么?”
领头的带着拇指粗的金链子的墨镜男默不吭声的数着包裹里的钱,眉头一皱,嘴里骂骂咧咧:“娘的,这才只有一百万,还差八百万万呢”
“劝你赶紧把剩下的钱也还清吧,不然我们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撂下狠狠的一句,转头就走。
阮羽星看见这些人抢了她的钱就准备离开,连忙抓住他们的衣摆不停地祈求:“求你们了你们不可以这样,不能拿着我给我妈妈的救命钱离开。
“滚开。”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抬手将阮羽星狠狠地推了一下
阮羽星本就身子骨弱得很,加上脚受伤,下面还疼得厉害,一下子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第五章 招蜂引蝶的拉风出场
“嘶……”手肘碰到地面上一下子擦破了皮。
阮羽星抬眸看着疯了一样的众人,紧紧咬着下唇。
萧陌然一下飞机就听说了阮羽星的事情,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出国出差这么一点儿的时间,国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他刚下飞机,在国内的手机开机,就接到了国内助理的电话,听说了阮羽星的事情,也打听到了阮羽星母亲住院的消息。
结果刚赶到医院,就看到一群人推搡着一个瘦弱的姑娘。
凑近一看,才知道是阮羽星。
他急忙冲到前面,抿唇一笑,对着阮羽星伸出手:“起来吧,抱歉,我来晚了。”
阮羽星看着这个蹲在自己面前,只要一出现就光芒四射的男人。
忍不住鼻尖一酸,如果说芭蕾舞团里面除了吴致远之外还有谁对她最照顾,那么就只有面前的萧陌然了。
她没有想到他会在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刻出现,忍不住伸出手递给萧陌然。
萧陌然微微一个用力就将阮羽星拉了起来。
对着愣住的众人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你们好,你们大概还不认识我,我是吉赛尔芭蕾舞团的艺术总监,对于对阮羽星小姐的惩罚,我有必要做出直接的决定性定论,那就是只要阮羽星小姐养好脚伤,她就可以直接回来吉赛尔芭蕾舞团,不管怎么样,我们舞团都一直培养和喜欢着真正具有潜力的年轻人,既然阮羽星小姐能一直跳舞了,那么欠债的事情自然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你们说是吗?”
一时间,众人纷纷嘈杂了起来。
相互对视,没有想到事情急转而下,竟然中途冒出一个程咬金,说什么撤销对阮羽星的处罚决定。
领头的墨镜男不耐烦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