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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考,啥情况啊这是!
说起来很慢,可是实际上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晃荡一声,落地了。
郑长生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这一下子的震荡可不轻,郑长生一个大小伙子都震的气血翻涌的。
就别说格家老祖宗了。
八十多的人,身子骨再怎么好,也是被震的不轻。
郑长生在落地的那一霎那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感情他们三个人所站的位置,是一个带有机关的逃生暗道。
靠,就说嘛,格家老祖宗怎么会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永和伯郑长生,可是代表着大明中原王朝。
他要是在格家出了事情,侗区将会永无宁日。
格家老祖宗这么精明能干的人,他不会看不出来孰轻孰重。
他之所以让老仆人把郑长生控制住,就是要三个人站到一起,他才好启动机关。
郑长生逃得一条生路,心中后怕不已啊!
刚才实在是太过于惊险,太过于刺激了。
搞的他现在还惊魂未定的。
话说,这逃生的下落板,是谁设计的啊?
就不知道装个减震措施么?
差点没把早上的饭给震出来!
郑长生眼前金星乱冒,头脑嗡嗡作响,一阵一阵的恶心上下翻滚。
不过他还好,坐在地上休息了好半天,才算是缓过来。
格老仆人并没有郑长生表现的如此丢人。
毕竟老仆人身上是有功夫的,况且他是有所准备的。
郑长生完全是处于懵逼状态的,这两相比较,差别可是太大了!
格家老祖宗尽管有心里准备,身体在落地的一瞬间也有避震的措施。
可是毕竟年纪大了,也是被震的七荤八素的。
好半天,他才缓过这口气来。
在老仆人的搀扶下:“小子,你没事吧?
别没有死在老朽的剑下,却被摔死了。”
格家老祖宗的一句打趣,郑长生努力的挣扎着爬了起来。
强自忍着心中的不适,笑了一下道:“老祖宗唉,您下次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这一下子差点要了小子的半条命。”
格家老祖宗看郑长生无碍,遂在郑长生屁股上踢了一脚:“老朽八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使用这个逃生通道。
本来以为有生之年不会再用上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今时今日使用。
有这一次就够了,老朽可不想再有下一次。”
郑长生摇摇头,跟了上去。
这条逃生通道,修建的时间也不短了,格家老祖宗没出生以前就有。
也真的得佩服古人的智慧。
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使用。
要是生锈,卡死了,那快翻板没有翻过来,或者下降的隔板腐朽了。
那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三丈多高,假如没有隔板下滑时候的摩擦阻碍,直接呈现自由落体运动的话。
非得摔死不可。
饶是这样,郑长生还是崴到脚。
不动的时候没发现,可是迈开脚步向前走的时候,那是钻心的疼。
老仆人搀扶着格家老祖宗前面走的飞快,他们无暇顾及郑长生。
地道里面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阿嚏!”
郑长生忍不住鼻子发痒,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都到这个时候了,谁他娘的还惦记老子啊!
他心里一阵的自嘲!
前面是个岔路口,地道一分为二。
就在他打喷嚏闭眼睛的时候,老仆人搀扶着格家老祖宗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了。
脚下行动不便,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使得郑长生落后了一段距离。
等郑长生忍痛走到岔路口的时候,老仆人和格家老祖宗已经不见踪影了。
靠,两个老头子加起来一百多岁了,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
没有光线,跌跌撞撞的分不清东西南北,郑长生可是没有发现这是一条岔路口。
他紧靠着墙壁前行,他可不像老仆人和格家老祖宗认识路。
于是很好的错过了。
深一脚浅一脚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突然郑长生发现前面没路了。
日,郑长生碰了一鼻子灰,差点没把鼻子撞扁。
郑长生猛然间吃痛,捂着鼻子,痛苦的蹲了下去。
靠,他急着追赶老仆人和格家老祖宗,跑的有点快。
一下子撞到墙上,你就可以想象,这滋味有多酸爽了。
眼前无数的小星星,在欢快的跳着舞蹈,一会儿排成S形,一会儿排成B形。
昭示着他的愚蠢,竟然用鼻子和墙壁亲吻,这不是自己跟找不自在吗?
捂着鼻子,郑长生心里大骂不止。
奶奶的,修个逃生通道,还他娘的弄的跟迷宫似的。
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可话说,老仆人和格家老祖宗呢?
他们跑哪里去了啊?
两个老不羞,也不知道等等老子。
郑长生郁闷之余,伸出手向前打探。
这次他可是学精明了,不能大头朝前探路了。
吃一堑长一智嘛!
摸了好半天,郑长生发现这确实是死路一条。
就在他垂头丧气想要折返回去的时候。
突然,他发现有声音从头顶上传了过来。
“奶奶的,真是晦气。
格家小姐,如此美丽的俏佳人,现在怎么成这副将死不活的样子了。
这还怎么洞房,我阿爹呢?”
尖着嗓子的这声怒吼,郑长生的心猛然间就是一痛。
靠,竟然跑到格云朵闺房下面来了。
自己还真是跟格云朵有缘分。
逃命之际,当时谁都没有想起,躺在床上命悬一线的格云朵。
恐怕格家老祖宗都已经把她放弃了吧?
毕竟她现在是用一根少年的老山参吊着命。
如果不是那根葛家老祖宗拿出来的千年老山参的话,恐怕格云朵现在唯一的那口气也不在了。
就在郑长生犹豫的时候,那个尖尖的嗓音又响起来了:“妈的,真晦气,老子做梦都想跟高高在上的,格家大小姐一亲芳泽。
没成想,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就这么就死了。”
另外一个声音传来:“少爷,人不行了,连呼吸都没了。
咱们还是去大堂找老爷子去吧。
守着个死人,是很晦气的,说不定会带来霉运的。”
郑长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没来由的一阵搅痛……
死了?格云朵死了?!……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跟自己拜过堂成了亲的女人啊!
就算是死了,最起码也得留个全尸,好好的安葬吧?
人死如灯灭,可是无论如何也得入土为安啊!
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那也太良心不安了!
第549章 地道惊魂
郑长生打定主意,伸出手在头顶上方开始摸索。
既然有暗道,那就一定有机关。
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一处凹槽,触手处是冰凉梆硬的一个铁环。
应该是这里了。
郑长生侧耳倾听了一下房间里的动静,并未有离开的脚步声。
考,吴南笙还没有离开,不知道狗日的干嘛呢。
他现在脚崴了,行动不便,况且上面除了吴南笙还有其他人在场。
自己一旦贸然的出现,只会被发现,恐怕到时候连他自己也得搭进去。
焦急地等待,他在等房间里的人离开,他在出去。
等了好半天,吴南笙那尖尖的嗓音又出现了。
“你们几个出去,本少爷不叫你们不要进来。”
话音一落,允诺声起,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房间里现在只剩下吴南笙和可能已经死亡的格云朵。
郑长生焦急起来,这狗日的想要干什么?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似乎这家伙在脱衣服。
额。。。。。。
郑长生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狗日的不会是想要。。。。。。
他不敢想了,连垂死之人都不放过,这厮该有多可恶。
声音响起:“小美人,本少爷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你都要死了,可是临死之前让本少爷一亲芳泽也算是你没在世上走一遭。
不然到了地府,连做女人是什么滋味都没体验过,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会很疼你的哟!”
紧接着,一阵猥琐的笑声,传到郑长生的耳朵里。
郑长生,伸手就把短刀从靴子里拔了出来,妈的,不诛杀此僚郑某誓不为人。
强烈的愤怒使得郑长生浑身都在颤抖。
他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么愤怒,或许是出于人道、人伦的考量,当然也可能是格云朵是他拜过堂的女人的原因。
尽管是他抱着芦花鸡拜的堂,可是就在这一瞬间,似乎在他的心中,格云朵就是他的女人。
既然是他的女人,那就不容许别的男人染指。
哪怕这个女人是个死人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玷污。
郑长生浑身使劲,抓着铁环狠狠的拽了下去。
咔嚓一声,头顶处一阵光亮。
随着一声惊魂未定的叫喊,重重的落在郑长生的面前。
随即光亮消失,应该是翻板重新合拢了。
考,这处翻板的地方,竟然是格云朵的秀床。
直接连被子带人一起掉了下来。
这一下子可把吴南笙摔的够呛,也吓得够呛。
他脱的一丝不挂的,刚爬到床上,还没来得及进一步的动作呢,忽然就莫名奇妙的掉到这个乌漆麻黑的地洞里。
一丝的光亮就足够辨别位置了,郑长生看的真切。
一个赤身的男子就掉落在他的脚边,这定时吴勉的儿子吴南笙无疑了。
妈的,就算不是吴南笙,郑长生也不管了。
强自忍着疼痛,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把吴南笙按到地上。
手里的短刀不停的送进对方的胸腹。
一刀接着一刀,此刻的郑长生就是一个疯子。
不知道捅了多少刀,吴南笙早就没有了动静了,可是还犹自不停。
直到,一阵嘤咛声响起,郑长生才像是见鬼了似的飞跃后退。
他知道,吴南笙已经被他捅的死的透透的了,可是这一声嘤咛是哪里发出来的。
莫不是见鬼了不成?
虽然郑长生是无神论者,是不信鬼神的。
但是漆黑一片狭**仄的地道里,莫名奇妙的出现这种声音,也着实是够吓人的。
格云朵仿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是无尽的黑暗,她在疯狂的奔跑。
好像身后,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逐着她。
她感觉好害怕,好像躲起来。
可是却无处可躲,她就只能疯狂的夺路狂奔。
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的,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
头发散了,膝盖摔破了,浑身是伤,痛的无以复加。
可是为了躲避那追逐的恐惧,她不能停下。
一旦停下,或者稍微慢一点,她都能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向她覆盖过来。
好恐怖,人家好怕。
前面竟然没有路了,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处断崖。
前无退路,后有追逐,她犹豫了一下后,纵身一跃跳下了深渊。
看着深不可测的深渊,竟然就在一瞬间就落了地。
好痛,好像身子都要摔的散了架。
她一下子从梦境中醒了过来,眼前伸手不见五指,黑极了。
伸手摸了一下,额,这是哪里?
为什么自己裹着被子会在这个地方?
爷爷呢?老祖呢?额,对了,郑长生呢?
想到了郑长生,格云朵焦急起来。
她突然间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热乎乎一股液体想她侵袭了过来。
情急之下,她触手摸到了腰间挂着的百宝囊。
百宝囊是她自己第一次学刺绣做的,虽然不是很精致,但是她却一只携带在身上。
里面装着她平时喜欢的小物件。
她想起来里面装着一只老祖送给她的火折子。
这个时代的点火一般都是用火镰,而火折子可是极为难得和高深莫测的东西。
是以,她非常的珍惜,贴身携带着。
火折子的原理在物理学上叫“复燃”。
指的是已经在燃烧的东西因为缺氧而处在一种半燃半灭的状态,当从新获得氧气后立即开始燃烧的现象。
火折子说白了,就是用易燃的草纸,人为的加个外筒,造成缺氧环境,让明火变成火星。
然后打开盖子,火星从新获得足够氧气,开始从新燃烧。
就这么简单,可是尽管就这么简单,这在古代也是极为难得的。
情急之下的格云朵,拿出火折子吹亮了起来。
随着火光的映照,一副诡异而又恐怖的画面出现在了格云朵的面前。
一个赤身的男子,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身上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胸腹处都已经被捅烂了。
另外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同样的是浑身是血,而且脸上也是血,头发稍都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