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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任务就是保护贾公子的安全,直到他到了县衙击鼓鸣冤。
那个时候他的任务才算是完成,因为只要鸣冤鼓一响,那县太爷就得升堂问案了。
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人敢敲响过那面鼓,这赵家兄弟也算是牛的一批了。
赵石头一看竟然有人敢出来阻拦他们,心中的火,腾的一下子就蹿出来了。
“谁的裤裆没系严实,把你们这群小瘪三给漏出来了。怎地?还想找爷的事儿不是?兄弟们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长长见识。”
辛老六早就盯着他呢,这小子话音还没落,他一个炮锤就上去了。
正中这厮的鼻子,只一拳就揍的这货鼻血横流,鼻梁骨都给揍断了。
然后也不搭话,下面一个扫堂腿就给撂倒了,接着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
赵石头虽然有一身的蛮力,可是吓唬吓唬平常的老百姓还可以,但是遇到辛老六这等经历过沙场,见过血的老兵,那根本就不是个。
辛老六能给辛大可当亲兵,可不是靠着跟千户大人同族的关系,他手里是有真功夫的。
就赵石头这样的样子货,他敢打包票,撂趴下三四个不在话下。
他一带头动手,那些早就憋的嗷嗷叫的悍卒们也不客气了。
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使的都是杀手锏,虽然他们已经尽量的按照千户大人的吩咐,留活口,打断腿就行。
可是一旦打红了眼,谁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其中一个悍卒一不小心,被人砸了一黑砖,脑袋上鲜血横流。
这下子可是把他给彻底的激怒了,见了血的悍卒,那是要拼命的,于是他大吼一声,就冲上去了。
一脚踹倒,按在地上这通儿揍,他一带头,别的人也顾不得千户大人的吩咐了。
只要留条命就行,哪里还管是胳膊还是腿,先把这些泼皮的反抗能力给去掉再说,免得自己人遭殃。
他们一发力,那乐子可大了。
那些泼皮无赖们在悍卒的围攻下,纷纷倒地。
顿时场上是一阵的喀嚓声,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一时间哀嚎遍野,哭爹喊娘声四起。
老百姓们哪里见过这等的血腥场面啊,吓的面无血色,浑身发抖。
不过讲真,场面虽然有点惨不忍睹,可是他们心里是痛快的。
这些狗日的泼皮飞扬跋扈惯了,平常没少欺负他们,如今被这帮来历不明的人一顿好打,也算是替他们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了。
人群中叫好声不断,一度演变成:“好,打的好,打的痛快,狠狠打,打死他,往死里打。。。。。。”
那些悍卒们,听到老百姓的呼喊声,也是胸中激荡着英雄气,这是为民除害啊,打吧。。。。。。
噼里啪啦,嘁哩喀嚓。。。。。。
赵石头哭了,嗷嗷的哭,他哪里会想到会有今时今日之下场啊。
平素里那种飞扬跋扈为谁雄的气概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面对着人民群众的呼声,他感觉就如同十冬腊月天,掉进了冰窟里。
可见他们平时的那些胡作非为,在老百姓心中是有多么的遭恨。
同时他也感到很委屈,心中很是不服气。
对面这小子太不地道了,竟然给老子玩偷袭,有本事你当面锣对面鼓的拉开阵势,跟老子好好的一较高下。
这偷袭算他娘的那门子英雄好汉啊,猛然间就出手,打断了自己的鼻梁骨。
眼前是一片的发黑,金色的小星星在眼前乱晃悠,脑子嗡嗡作响,连对手在哪里都找不见了,还怎么还手啊?
自己的一世英名,今日算是他娘的全毁了。
以后再也不能在兄弟们面前吹嘘了,这脸面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辛老六看着双手抱头缩成一团,倒在地上的赵石头,他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狗一样的人儿,还敢在爷的面前逞能。
不教教你怎么做人,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还真他娘的当自己是李元霸了。
你不是力能扛鼎,一拳打死牛吗?
狗日的,你站起来给爷打一个瞧瞧。”
他一边说着,一边脚下不停的踹在赵石头的身上。
辛老六一边痛打落水狗,一边心里盘算着,据保守估计这狗日的最起码肋条骨断了三根,胳膊和小腿骨不断也得裂缝。
这身伤,不躺在床上将养个半年是起不来的。
他想到这里,狠狠的又在赵石头的屁股蛋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赶紧收手,不然的话,照这样打下去,非得把这些货打出人命不可。
“兄弟们,停手。”
他一个命令下达,那些悍卒们才不情愿的收了手,可是就在收手的同时,又都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又猛踹了几脚才算作罢。
躲在人群中的郑长生,目睹眼前的一切,心里暗暗的称赞,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伸手果然非同凡响,不愧是大明的虎狼之兵啊。
第94章 打虎第四弹之合作
所有金宁城的老百姓可都傻眼了,这帮大爷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怎么下手这么的狠,连赵家的人都敢打。
不过还真他娘的痛快,真是大快人心。
郑长生看眼下的情况是大局已定,心中宽慰了不少。
他没想到周知县找来的帮手竟然是一帮子虎狼之兵,辛老六他是识得的。
那日进攻山寨,他一直护卫着辛大可左右。
他都出现了,那辛大可也一定在周围。
有他们这些卫所军保护贾家公子,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郑长生想到这里,用手指捅了一下郑大虎:“我们走吧,还有戏要我们看呢。”
大虎小心的摸了一下怀里揣着的牛耳尖刀,手里有家伙,他心中安稳了许多,紧紧跟在郑长生的身后走出人群。
他不知道少爷在搞什么鬼,神秘兮兮的,也不跟他说话,只一个劲儿的朝墙上看。
咦?竟然有一个个的指引方向的标识,这啥情况?
他紧张了起来,手悄悄的握住了牛耳尖刀的刀柄。
少爷还有别的人手?这可是让他惊讶不已。
到底是什么人在引导少爷前往未知之处,他暗自思付着。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的保证少爷的安全,这要是再出了岔子,他可真没脸见人了。
就他老爹郑三旺第一个就饶不了他,第一次跟少爷出去,竟然张黑虎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少爷给弄走了。
为此他感到很丢脸,他可是号称金宁第一猎人。
讲到进山打猎,他的本事在金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就不说捕猎的技巧了,就单说他的一身的本事,虽然说读书识字不行,但是擒狼杀虎那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一路小心谨慎的护卫着郑长生,根据标识的指引来到了一座小院的后门前。
两进的青砖院落,应该有些年头了,显得有些古朴沧桑。
门前两颗大槐树,枝叶繁茂郁郁葱葱。
能够在金宁县城中心位置,置下这处房产,那主人应该也是非富即贵的。
郑长生敲了敲门,时间不大门一开,刀疤走了出来。
“郑公子来了,请随我来吧,我家小姐在等您。”
大虎心里顿时就紧张的不要不要的,这个刀疤脸看上去也太他娘的吓人了。
本来就相貌不咋地,在加上横亘在脸上的那道狰狞的刀疤,如同地狱恶鬼一般。
少爷和他好像认识,他对少爷也很恭敬,少爷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
这一切都在大虎心中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少爷从来没有出过郑家村,就算是出去也有自己和一大帮人陪着,白云禅寺和金宁县之行,自己都跟随在侧的。
没有见少爷接触什么陌生人啊?
他心里的惴惴不安情绪更甚了,握刀的手不自觉的更紧了。
如果这个刀疤敢对少爷不利,他要保证第一时间出刀,保护少爷脱险。
穿过后院,来到前厅。
十几个彪悍的黑衣汉子,手里都擎着刀,似乎在警戒。
郑大虎心里一哆嗦,坏了,难不成进了贼窝了?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自己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这么多有兵刃的匪徒?
就算是自己再厉害也不行啊,浑身是铁能打几颗钉?
每人一口唾沫,也能把自己和少爷给灭口了,这可咋搞啊?早知道就多带点郑家村的棒棒军过来了。
他们村和方家村组成的青壮巡逻队,因手里都拎着棒子,他们自己戏称为棒棒军。
“郑公子来了,小女子有礼了。”
郑大虎顺着声音往前看,只见一个一袭青衫的女子,正跟少爷打招呼,少爷似乎跟她很熟悉的样子,有说有笑的。
这个女子,穿的是一身男装,如果不出声的话,肯定是认不出她是个雌儿。
他更好奇了,少爷什么时候认识的这等女人?这也太让人意外了。
刀疤,女扮男装的女人,少爷?
这三者貌似怎么也不会牵连到一起吧?可是偏偏就连到一起了,这小少爷也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欢姐,谢谢了。有你们的出手相助,我相信赵家兄弟蹦跶不了多久了。”
“郑公子,倒是我应该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相告家父的消息,恐怕小女子现在还蒙在鼓里,认贼作父,为贼效力呢。
我父亲让我好生的助你一臂之力,另外我也不是白帮你的忙,你要的是赵家兄弟,我要的是张黑虎那个杀千刀的。”
郑长生微微一笑:“得嘞,那成交。不知道赵家兄弟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有点难以启齿啊,说起来真是汗颜的很,赵老大没逮到,张黑虎也不见了。
只抓了个赵老二,可是这厮竟然死鸭子嘴硬的很,硬是不说他哥哥和张黑虎的下落。”
郑大虎在旁边听着少爷和那叫欢姐的女人的对话,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怎么又和张黑虎扯上关系了?这不是裤裆里拉胡琴瞎几把扯卵蛋的吗?
刀疤这个时候开口冷冷的道:“小姐,您就是心太软了。这事儿交给下面的人去办,我保准能问出来。”
“你们这些人的手段太过于残忍,赵家兄弟有罪,可是家人孩子无辜。”
“小姐,现在时间紧迫,要不然真的等张黑虎给逃了,那在后悔可就晚了。还望您三思。”
章欢考虑了许久,眉头紧锁,终于开口道:“我允许你们对赵老二动手,不过他的老婆孩子不许动,否则我们跟张黑虎那个禽兽有何区别。”
“那您就瞧好吧,就是把赵老二的满嘴牙一颗一颗的敲掉我也得问清楚,张黑虎的藏身之地。”
郑长生对章欢的印象大为改观,这个杀伐果断的女人,没有想到还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之前他还担心跟章欢的合作对错与否,看来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
由此及彼,因小见大,章欢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
虽然顶着匪首的名号,但是就从祸不及妻儿这一点来说,还是值得信任的。
希望刀疤能够尽快的搞定赵老二,到时候只有抓到赵信这个兔崽子,才算是彻底的为金宁除害,为母亲报仇。
第95章 打虎第五弹之奇兵
第0095章打虎第五弹之奇兵
张黑虎惶惶不可终日,都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可是尼玛两个眼皮一起跳是个什么鬼?
赵家兄弟让他等消息,可是都到了这般十分了,还是没有回音。
都是那该死的张师爷,见了美色就把持不住了,一个糟老头子这么急色有个卵用。
没出息的熊样,几杯黄汤一灌下去就忘乎所以了,妈的,把老子的正事儿都给耽搁了。
正在他焦虑不安的时候,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走了过来。
“老爷,何事这么惊慌?”
张黑虎定了一下心神,一脸柔情之色,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凤儿,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你看咱们的儿子睡的多香啊,粉嘟嘟肉呼呼的小脸蛋,可爱极了。”
“老爷,你手脚没有个轻重的,别惊醒了孩子。”
那叫凤儿的女人,忙从张黑虎的手中把婴孩接了过来。
“跟老爷来,到内室我给你看看我张家的传家宝。”
凤儿一脸娇羞,红了脸道:“老爷,这个时间大晌午的,还是晚上好了。。。。。。”
额,张黑虎:“。。。。。。”
这憨婆娘很显然误会自己的意思了,都到这节骨眼上了,他哪里还有白日宣淫的闲心。
他心里一阵一阵的心慌,总感觉事情要不妙。
凤儿抱着孩子还是羞红了脸跟着男人走进了里间,她轻轻的放下孩子。
然后,伸手就要解扣子。
张黑虎一把抓住她的手,叹了一口气道:“凤儿,老爷这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能遇到你,也算是上天对我的垂爱吧。
如今我们有了骨肉,我希望你能把孩子好好的抚养长大,床上的这个箱子里是我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