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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臣拳术上学得是三皇炮锤,兵器上则是练得**刀、形意大枪等十八般武艺。除此之外,他的师傅又按照镖局的规矩,要求他的武艺全面发展,按照水上、车上、马上等门类进一步分化,等到这些功夫够练成后,还要练习蹿房越脊、飞檐走壁和飞镖暗器等奇门功夫。
按照镖行的规矩,走镖沿途要喊镖号,也叫喊趟子,遇上劫镖的,要先保持一团和气。用绿林切口唇典好言应付。好比上文的趟子手那般,先用黑话点出绿林兄弟是一家,给对方拉话的机会,只要对方要求不过分。便要尽量照顾江湖义气。拿些买路钱两下平安完事。
让人意外的是。今天遇见的这个主,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绿林道,这一张口不单嚣张至极。就连手上也全然不讲江湖规矩,眼见高大友连人带马摔得一身血淋淋也就罢了,竟然在趟子手说话的功夫,落井下石的一刀剁了下去。
“早听说会友镖局出了一个无极刀王,咱们兄弟便打算来瞧瞧,可一直没有腾出手,今儿个可好了,听说贵局押运了十万两现银,兄弟们合计着不如就顺路过来帮个忙,免得兄弟们一路风吹雨淋……”
几个年轻的镖师脸上一沉,拽出单刀便冲到了镖车的前面,这劫道的这几句话不单露了这次押镖的底细,就连手上也是心黑手狠,一看就是江湖上真正的亡命徒,如果不豁出去杀他们几个,今天这事儿恐怕就没个头儿,一旦真的失手,这么多的银子,恐怕连整个会友镖局的饭碗都要砸了。
“都给我回来,小心看着镖车!”
李尧臣今年虽然只有三十二岁,但一身武艺却已臻至化境,虽说号称无极刀王,但在剑术上的造诣却也极深,手上一柄长虹宝剑,是慈禧御赐的百炼宝刃,眼见一帮徒弟就要冲上去硬干,担心对方在前面还有埋伏,这才急忙高喝了一声,同时与师叔焦朋林、师兄张华山及武宪章四人,小心翼翼地守在镖车前面。
“想不到,无极刀还有点头脑,懂得逢林莫入的道理……”
眼见着六辆铁皮包裹着的柜形镖车,转眼在地上围成了个圆圈,前面刚刚痛下杀手企图激怒镖局的匪首顿时知道这招没用,同时则对李尧臣的冷静有些意外,等到镖局一干趟子手和镖师们虎视眈眈的站在镖车外面后,索性带着身后的人从道路两边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李尧臣看着对方毫不避讳,竟然以本来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心里不觉微微地沉了下去,这个地方,虽然已经属于八达岭的界面,但因为道路有些崎岖,所以往来的商旅十分稀少,而对方如此做派,显然是有恃无恐,准备劫镖之后再来个杀人灭口。
“本来想着还能交个朋友,如今来看,多说无益,动手吧!”
为首的劫匪大概三十岁左右,长得还算有些眉清目秀,只是脑袋上却一根毛发都没有,看着李尧臣横剑立马,不觉嗤笑了一声,就这般双手空空地站了出来,“想不到,还真有敢跟我神猴杨猛递爪子的人物,今日我也不欺负你,只要你能在我手上走过五个会合,便让你们会友镖局安然过去!”
李尧臣黝黑的脸上微微一绷,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走上来的焦朋林,在对视了一眼之后,这才不卑不亢地说道:“神猴先生如今可谓一代宗师,怎么可能自甘下贱做这个劫道的生意,李某虽然不才,却也不会任由宵小蒙蔽,既然你敢夸口冒充神猴,今天就让李某好好掂量掂量你!”
匪首笑了一笑,也不多言,只是站在原地伸出手臂,向李尧臣勾了勾手指,至于另外的匪徒,则是眼神闪烁地彼此遮掩,做出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
李尧臣脸上冷笑了一下,脚下微微一动,手上长虹剑光一闪,整个人已好似猿猴般窜了出去,十几米的距离,只是几个纵身点地便跳了过去,腰腿百折回转好似无骨,一撒长虹在手,通身皆是剑光如影……
焦朋林看着李尧臣一手猿公剑法已至分光化影,心里不觉暗暗点头。对这个师侄一身通神入化的武艺敬佩不已,只是不等李尧臣的剑光刺到那匪首的脸上时,那匪首忽然向后一个几个急行闪身,随即张手对着李尧臣扬起……
“小心!”
啪啪……
李尧臣浑身寒毛炸立,猿猴般的身形本能向旁一跳,只是因为事发突然,等到双脚落地的瞬间,这才发觉右臂上微微一痛,似乎被什么暗器直接穿透臂膀,“手枪!”
那匪首脸上一阵嗤笑。脚下却已再次跳跃出去。眼见李尧臣合身再次扑击过来,连忙张手举枪连连扣动扳机!
砰砰砰!
这一次,因为李尧臣一直紧盯着对手的肩膀,所以提前看出其射击的动作和方向。脚下接连发劲之下。竟然真的以轻功连连躲了过去。只是不等他将手上长虹飞射而出,便听到身后一连串的枪响如炒豆一般的突然响起……
“不!”
李尧臣手上猛然一动,那长虹宝剑顿时如白练飞击。狠狠地扎在了匪徒之中,随后双手在腰间镖囊一探,又是几只银镖快速打出,只是因为那匪首的连续枪击,他如今却已无法立即赶回镖车的队伍中间。
几辆镖车接连颤动,转眼便被打出一个个密密的枪孔,虽然车上的镖银仍然无碍,但那些站在正前方的镖师却瞬间倒下了一半,而李尧臣的师兄张华山、武宪章虽然武艺几近入化,但因为站得过近,却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那帮匪徒一阵乱枪打翻当场,等到焦朋林激愤地招呼徒弟们散开时,二十多人的镖队,转眼已经折损了一半,只剩下了十来个人。
走镖的生活一向十分艰苦,整个镖队日夜跋山涉水生死与共,其交情可谓极深,眼见刚刚还活生生的兄弟,转眼便倒在血泊之中,即便是一向和善的焦朋林,如今也是睚眦俱裂,听到匪徒们的枪声微有停滞,他也满腔怒火地从镖车后面闪身而出,双臂连连扬起,向外打出一片片的金钱镖!
漫天花雨钱通神,镖血无情不留人。
焦朋林这一出手,便是沉浸了二十多年的飞镖绝技,虽然不能如匪徒们手上的火枪一样,瞬间造成巨大的伤亡,可到底还是打得这群枪手一片狼藉,等到几个枪手压住了心中的恐惧,再次举枪射击时,却发现焦朋林已经好似猛虎一般扑进了人群。
“杀!”
焦朋林一手挥刀劈斩贼手,一手如锤猛然轰在一匪徒的耳根,等到匪徒们一阵慌乱之际,他却借着炮锤发劲的势头,再次将手上的刀光在血花中连连扬起,而在他的怒吼激励下,那些从镖车后面猛然跳出来的徒弟们,不觉也双眼赤红地挥刀杀进人群,即便偶有枪声响起,却也不再是一面倒的局面。
李尧臣双目圆睁,手上飞镖连连打出,等到匪首忽然收枪,向一旁的林道跑去时,他的脚下好似八步赶蝉,合身出拳好似炮弹,倾尽全力地撞了过去。
砰!
匪首脑袋一偏,躲过了李尧臣的左拳,一手扬起将收枪当做暗器打出,一手发劲并指如刀,恶狠狠地劈向了他受伤的手臂。
李尧臣身子一矮,让过那劲风扑面,随后左拳回打,与那匪首的手刀硬碰硬地打在一起,至于脚下,则极为隐蔽的低低提出,看起来便好似黄狗撒尿一半的滑稽。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匪首踢膝冲打和李尧臣的脚下发出,等到两人的三皇炮锤及空手手刀再次碰撞在一起后,一心杀敌的李尧臣不觉微微一愣,“唐手寸劲手刀,你是日本人!”
匪首看着暴怒的李尧臣,先是嘿嘿一笑地向后翻腾跳起,然后又在空中摸腰,飞快地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太刀,反身向李尧臣急速冲了过来,“去了地府记得我,大日本少佐武官武田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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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白天又忙了一天,刚刚写完送上,今天时间有点紧张,第二更写完就发,希望兄弟们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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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八章 。铁血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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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以前,清廷一直是以墨西哥银元为通货兑换的标准,因为正面图案是墨西哥国徽的雄鹰,所以俗称“鹰洋”。
1鹰洋含银七钱二分,考虑到成色、杂质的问题,所以1两银子大概能兑换到1。4银元,即1100*1。4=1540个铜钱。
也就是说,银元和铜钱才是清末民初的基本货币单位,而从这时的物价来看,银元的购买力相当强悍,100斤米只用2块银元,一亩中等田地20…30块银元,一个馒头5个铜钱,一个雇工一天工钱60多个铜钱,一把斧头20个铜钱。
如此看来,像小说里写的那般某某家伙一出手,就是上百万的银票推荐或打赏,未免有点过于扯淡了。
10万两官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呢?
它等同于14万块银币,能买到5600亩良田,或者是七百七十万把斧头。
当然这是用买的,且指得是最粗糙的木工斧,如果是纯铁甚至精钢打造的斧头,那么这个数量估计要缩减十倍甚至更多。
焦朋林状若疯虎,自然不知道如何计算这些,只是当一把把黑色的手斧,好似暴雨般落下却又极为精准对他毫发无伤,他也不得不仔细思量一番,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实力究竟又有多强。
本来已经乱成一团的匪徒,在突如其来的点对点攻击之下,转眼便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而焦朋林在极度震撼之余,也忽然彻底地冷静了下来,刚刚激荡犹如火山爆发的心情,如今却好似坐了过山车一样,随着一把把黑漆漆的手斧,再次出现在那群不速之客的手上时,变得有些忽上忽下难以言喻。
这些斧头的主人,头顶带着黑色的学生帽,身上都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襟皮衣,脚下则蹬着军队才有的制式翻毛皮鞋。一手拿着德国陆军军官制式的驳壳手枪。另一手则拿着一把刚从腰间抽出来的精钢手斧,而在他们的腰带上的宽厚皮套里,竟然还都各自插着一把没动。
手斧看起来做工短小精悍,一公分厚的斧身上刻着‘铁血锄奸团’五枚汉字。与同样薄厚的宽刃斧头浑然一体。充满了一种极致的暴力美感。斧头上涂着黑漆,斧柄上则用黑线层层缠绕起来……
这一柄柄手斧看似精巧,可从那锋锐的斧刃上看。若是真的劈在脑袋上,即便身上的功夫再高,也绝对会一击毙命,而通过刚刚那极为短暂的交战或者说是秒杀场面上来看,这些人显然还并非只会摆弄斧头。
他们的枪法,绝对比那些职业匪徒们更加精准,刚一出场那几秒钟的功夫,便用一支支精细小巧到了极点的驳壳手枪,瞬间带走了一半匪徒的性命,至于剩下的几个倒霉鬼,压根就是被他们甩手丢出的飞斧,乱刃分尸地剁倒在地……
“好精准的枪法,好狠辣的手段,这帮人的身手简直可比职业此刻,难道也是为了这十万两镖银而来?”
焦朋林额头渐渐泛出了一丝冷汗,刚刚沉静的心思也因为观察细致之后,变得愈发忐忑不安,眼见着手下这些镖师们还不知所以地想要对峙,急得他连忙低呼加痛骂,这才让反应过来的徒弟们明智地收起了手上的兵器,无声无息地退到了一旁。
像这种近乎现代军队式的暴力武装,显然已经不是他们这些只擅长单打独斗的镖师能够应付得了的力量,无论这些人眼下想要拿走什么,镖局如今只能明哲保身,或许还能留得一条生路。
走镖的镖客虽然与劫镖的胡子一样时刻亡命江湖,但绝非是那种有勇无谋的莽夫。
短暂的枪声响过之后,空旷的荒野不觉显得愈发寂静。
刚刚还好似狮虎一般厮打在一起的武田一郎和李尧臣,也立即停止了无意义的生死激战,面对着这种突如其来的可怕力量,即便两人决出了生死,恐怕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不同的是,武田一郎是看到手下瞬间被杀光,感觉到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妙,而李尧臣则是因为镖局的人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却也噤若寒蝉地站在了一旁,如此一来,自己便愈发要小心翼翼地问清楚对方的来意,免得激怒了这些手持短枪手斧的狠角色。
“北京青木公馆的人?”
不远处的路边上,停着几匹清一水的黑色健马,为首的一男一女,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黑一白的貂绒大衣和帽子,在这空旷的雪地蓝天里看起来,就像金童玉女一般卖相出众,而让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