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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沈麟呵呵冷笑着。
“不就是董启明,黄家么?”
“你们这帮人啊,一天正事儿不干。”
“尽做些偷鸡摸狗的。”
“唉……这大周……没救了!”
汪成有气无力地道:“咱们,不过是听命行事。”
“小人物,哪里有本事?去操心家国大事?”
“沈大人,既然你已经掌握了一切。”
“那就给咱们,一个痛快吧!”
沈麟摇摇手指。
我知道董启明和黄家有个屁用啊?
小爷我连养伤都顾不上,大张旗鼓跑到马氏县。
可不是,为了你们七个小虾米来的。
“别呀,总要说点啥嘛!”
“在本官这里,想痛快死?”
“很难呐!”
“陈风,砸断他的手指,一根根来!”
“手指不够,还有脚指头呢!”
“长夜漫漫,咱们有的是功夫,慢慢砸!”
两个汉子上前,死死地按住汪成。
陈风搬来一块坚硬的青石板。
把汪成的双手,按在石板上。
抡起刀背,狠狠一砸。
汪成的左手大拇指。
顿时变得血肉模糊。
“啊……”
这家伙痛的满头大汗,鬼哭狼嚎。
十指连心。
就算皇城司逼供,一上来也不会这般蛮干。
他们有更温和的法子,慢慢耗。
太酷烈了。
很容易把犯人给逼死了。
梁直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急忙跑过去,捂住汪成的下巴一拧。
其他围观的兄弟了然,有模学样。
另外五个人的下巴,也被卸掉了。
沈麟赞许的竖起大拇指。
“还是直哥儿心细,不错不错!”
“都学着点,万一犯人咬舌自尽?”
“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以后啊,在战场上,总会抓到敌人的舌头。”
“审讯,是一门大学问。”
沈麟决定现场教学,让一帮军官长点见识。
“无双啊,把你的银针,贡献几根来。”
“顺着手指甲插进去,其实,比硬砸更痛。”
“随便挑个人,林锐,你上!”
“对了,记得咱们,带有辣椒粉调料是吧?”
“兑上水,给犯人灌进鼻腔,也不错哦!”
陈云吓了一跳,连忙劝道。
“大人,辣椒水灌进肺部,很容易呛死人的。”
沈麟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放心,本大人研究过了,没一两个时辰,死不了。”
“有这时间,犯人啥都得招啦。”
“陈云呐,你挑个人,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哦哦,那谁,去咱帐篷里取一叠纸来。”
“蘸上水,一张一张往犯人脸上糊。”
“缓缓憋气,这种恐怖,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众人听得寒毛直竖。
大人怎么?懂如此多稀奇古怪的刑罚?
谁要是落在他手里?
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汪成的叫声都变小了些。
好像自己这般被折磨,还不是最惨的?
其他五个人,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老天爷,这是要?
让人,生不如死么?
沈麟继续,洋洋自得地显摆。
其实,他是在故意威吓。
“陈梁,找人削几个手臂粗的木杆来。”
“与长矛差不多就行,一定要尖尖的哦。”
“一会儿,插进土里,记得矛尖朝上!”
红娘子摆弄着几根银针,很是不解。
“公子……喔大人,用木矛干啥呀?”
第四十五章 窜天猴
好家伙,着地面太大。
粱直整个鞋底子。
都被点燃了。
慌得大伙儿赶紧上前扑打。
其实,
也就是吓一跳而已。
在地上跺几脚就熄灭了。
沈麟微微笑道:“各位,明白这东西的妙用了吧?”
三叔沈忠和向来机灵。
他恍然大悟道。
“原来麟哥儿说的预警措施,就是这个呀?”
“果然匪夷所思!”
“武功再高的飞贼,翻上一丈三尺三的高墙,再往下跳。”
“不管用手,还是用脚,总需要借力!”
“哪能从外面,一个跟头翻进来呢?”
“红娘子当初上绳线,还得要人捧住脚底往上抛嘛!”
大家一听都明白了。
什么?
你说她身轻体柔。
如果外面有人送一把。
她完全可以翻过来?
兄弟,别睡了,醒醒好吧?
绳线有弹性,可以缓冲她下坠的力量。
咱们院子的地面,铺的可是青石板。
硬邦邦的,她敢?
非摔折了腿不可。
所以,在高墙上借一点力。
跳下来就没问题了。
护卫们马上明白。
渔网是干什么的了。
既然暴露了行踪。
嘿嘿!
咱们梁家神射,可不是吃素的。
梁自忠叹道。
“的确是个好办法,可这代价,有点贵啊麟哥儿。”
“咱们买火石原矿,差不多二两银子呢!”
“如果人家?暂时不来呢?”
“你可说过,这季节,磷粉可挡不住太阳的曝晒。”
“难道?每晚刷一次?”
沈麟信心满满地道。
“老梁,放心吧。”
“陈家那些人,人吃马嚼的,可待不了几天。”
“他们穷呀,几十人马节省三天的粮食,也不算小钱了。”
“我预计,他们的行动,必在三天之内!”
“正好,大桶里的白磷糊糊,还剩一半。”
“大不了,后天再买一点。三四两银子,咱们还是亏得起的。”
这一晚,大伙儿都睡不着觉。
黑暗中,院子里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呢。
其实吧,看热闹的成分居多。
沈麟靠在窗前,打着呵欠,捏捏柳楚儿的小脸。
“让你去睡吧?偏偏不干!”
“歪在相公的怀里,跟个瞌睡虫似的。”
柳楚儿娇嗔道。
“讨厌啦,大家都在坚持呢!”
“你去看看,今晚有几个睡觉的?栓子那个马大哈都精神着呢!”
沈麟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柳楚儿娇躯上游走不定。
“嘿嘿,相公看你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柳楚儿撅起小嘴,往沈麟耳根子上轻轻一啄。
氤氲香气,刺激得他心猿意马。
几乎按捺不住。
“小丫头,不要挑逗本相公哦。”
“没准儿,今晚就把你法办喽!”
柳楚儿扭动着纤细腰,很不老实。
偏偏,她还坐在沈麟怀里。
这枪,都快压不住了。
沈麟呼吸急促,但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死丫头,别动!”
“你还差两月,才十六岁呢!”
“明年,等明年,你再长开些可好?”
哼哼,人家都是你的妻子了。
村里十四五岁生娃娃的小媳妇,又不是没有。
你却天天说人家太小,生孩子会有危险。
人家哪里小了嘛?
不过,相公总归是为了自己好。
他心疼着楚儿呢。
这感觉。
真好。
就是,恐怕他自己,憋的很难受吧?
“相公……”
沈麟在黑暗中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
“好好说话,嗲声嗲气干啥?”
“死丫头,你学坏了哦!”
柳楚儿仰起头。
一双好看的剪水眸子,在黑暗中煜煜生光。
“人家才没呢!”
“相公,那红娘子,白娘子是不是比楚儿大?”
沈麟回忆道。
“应该大一些。”
“红娘子陈无双,应该比你大月份,身子骨架儿差不多。”
“白娘子陈无瑕嘛,估计也没到十八岁。”
“是不是处子?你家相公还是能分清的,嘿嘿!”
柳楚儿闷了一会儿。
突然出声,把沈麟吓了一跳。
“相公,听说她俩,都是人间绝色呢。”
“要不,你干脆全娶回家得了。”
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柳楚儿纯真可爱,多半不是说反话。
可你如此大度地给丈夫张罗小妾?
相公我一时间。
还真适应不了。
咱可是经历过。
那种醋坛子满天飞的的时代。
哎呀呀,还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好呀!
“不许胡说,那俩娘们,可厉害着呢!”
“随便一个来了。”
“伸出一只小手,就能拎着你家相公放风筝……”
柳楚儿眨眨双眼,肯定地道。
“绝对不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啦!”
“嫁给相公,肯定要收敛性子,乖乖听相公的话。”
“再者说了,她们的年纪,也不小了。”
“至今却是处子之身。只能说,当马匪,怕是不好嫁人。”
你咋不说?这俩姑娘眼界高呢?
什么比喻啊?
相公我怎么?跟鸡和狗拉到同一起跑线了?
两人正在打情卖俏呢。
突兀地,东墙上蹭的一声。
一个黑影跃了上来。
她体形娇小,还故意伏低了身子。
夜行衣的隐藏效果,也不错。
这般轻巧的上了围墙,居然悄无声息。
红娘子瞅瞅一丈外得巡逻人影,暗暗得意。
警惕性再高又如何?。
可惜,你转什么头呢?
梁山擅射,不过如此。
姑奶奶……
我跳!
这时候,院子里所有人都看到了。
一场别开生面的奇景。
也许,是今晚太黑暗的原因。
红娘子脚底擦出的火光,实在太出人意料。
简直太好看了。
沈麟就大笑道。
“哈哈,窜天猴来啦!”
“张网!”
红娘子的绣花鞋,原本就薄。
为了保证踏雪无痕,落地无声的效果。
她甚至包了棉花软底子。
哪里比得上粱直的皮靴防火?
好家伙。
这下子全点燃了。
“哎呀呀……救命呀!”
这姑娘飘在空中,踏着“风火轮”。
自己先吓得叫救命了。
如此毫无准备的摔下了?
那还得了?
幸亏
也托住了她的娇躯。
“噗!”
梁自忠提着满满的一桶水。
劈头盖脸的,就浇了上去。
他倒不是为了救红娘子。
他在防备着,烧坏了渔网。
红娘子顿时变成了落汤鸡。
太狼狈了。
姑奶奶……恨呐!
不过,脚底的火苗一灭。
她立刻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荨麻制作的渔网。
可困不住她!
沈麟远远的喝道。
“别动!”
“几十支弩箭,正瞄着你呢!”
“你想变刺猬么?”
第一百三十三章 所图甚大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
沈麟对红娘子报以赞许。
“此种刑罚叫做——观音坐莲台。”
“把犯人往矛尖上一穿,从腚眼子能捅到肺管子上。”
“嘿嘿,不是一下子捅那么深的哦!”
“人是有体重的嘛,矛尖会一点,一点的深入……”
天呐!
这刑罚,也太残忍了吧?
官兵们全都夹紧了双腿。菊花一寒。
要不要这般?
没人性啊?
有几个犯人受得住?
沈麟继续道:“当然,还有一种类似的。”
“在两棵大树之间,绷一根手指粗的麻绳。”
“扶着犯人坐上去,然后来回,推啊推……”
“当然,这法子,对女犯人的效果,出奇的好。”
一帮初哥,不少都没闹明白。
这般搓啊搓的。
为啥女人用刑的效果会更好呢。
陈无双却红着脸啐了一口。
“呸,不要脸!”
沈麟的脸皮,还是比较厚的。
他哈哈大笑道。
“管用就行!”
“对待敌人,就要像寒冬一般无情。”
“对待咱们的朋友,和自己人嘛!”
“当然要像春天般温暖了。”
“你们一定要记住——”
“对敌人心怀仁慈。”
“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不少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