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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山长破例地拿起报纸从头到尾把一篇文章看完了,觉得除了文笔流畅之外,文章的内容很空dò;ng,但是很有煽动力。
    副总统陈秀才敲mé;n进入了张山长的办公室,脸上一脸怒容。
    看到张山长正在看《时事要闻》,于是问道:“大总统,你今天也看了《时事要闻》的那份评论了?”
    张山长点点头,示意陈秀才副总统就坐,说道:“不错,今天《时事要闻》有一份文章写得很流畅,观点也很新颖,很有煽动xì;ng”
    陈秀才却怒道:“《时事要闻》简直太不像话了,平时不断地无事生非,伤风败俗,专登八卦传闻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无端指责起国家政策来了”
    张山长装作不解地问道:“有吗?我觉得没有呀,文章说中国政fu应该在欧洲主持正义,维护欧洲人民的根本利益,为欧洲人民多做贡献,做有利于欧洲和平稳定的事情,如此等等,这说法好呀,多正面。”
    陈秀才说道:“可是我却觉得他这是在当着和尚的面骂秃子,他是隐晦地批评我们的欧洲政策、骂我们在欧洲唯利是图,唯恐天下不luà;n”
    张山长笑道:“他只是发表自己的见解而已,当着和尚的面骂秃子也好,当着秃子骂和尚也好,只要他没有点具体的名字,和尚是不能够控告人家辱骂的。”
    “说到底是我们自己不自信,认为自己在欧洲做下了亏心事,太过善良了,你不想想当初西方列强在中国做过什么?他们可有不好意思过?
    我是这样认为的,越南步兵团在欧洲,是帮助欧洲人民抵抗美国和英国殖民主义者的入侵,他们和欧洲人民军民团结鱼水情、军民一家亲,至于说无恶不作那是根本没有的事,是美国人和英国人的阴谋,他们企图抹黑我们,离间我们与欧洲人民的感情,至于说将巴利阿里群岛赐与rò;u粽团的事,这也是完全合情合理的,rò;u粽团为西班牙人民抵抗美军的入侵付出了巨大的牺牲,让他们在巴利阿里群岛养老也是应该的,rò;u粽团的士兵对欧洲的感情太深了,他们不愿意离开欧洲这块他们为之奋斗过的土地,他们要继续为欧洲的和平和稳定贡献力量。”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你还会觉得《时事要闻》的这篇评论是讽刺吗?”
    陈秀才不是第一天见识张山长忽悠的本事了,但是这一次他知道张大总统不是在忽悠,他是在和稀泥,目的其实是为保护或者是纵容这篇文章的作者。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要是以往,陈秀才也就嘻嘻哈哈一番过去算了,没有必要和张山长较真。
    张山长为了营造一个真正言论自由的社会环境,因此常常牺牲了自己的某些隐私,《时事要闻》就是靠刊登张山长的八卦新闻发展起来的。
    那些八卦新闻,对于民族进步党的几个大佬来说,只要张山长不介意,他们也不会过问,但是这一次《时事要闻》明显是针对执政的民族进步党整体,在民族进步党的几个大佬看来,《时事要闻》的这一篇评论,除了对民族进步党的现行欧洲政策进行冷嘲热讽之外,已经对他们的切身利益造成了威胁。
    现在的民族进步党与其说是一个党派一个组织,还不如说是一个利益集团一个利益阶层,这个利益阶层还以非常快的速度正在迅速地扩大。
    在欧洲的世界大战中,得益最广的是这个利益阶层,中国现在实行的对外扩张的政策,得益最广的也是这个利益阶层。
    如果真正像《时事要闻》的这篇评论所说,中国政fu应该在欧洲主持正义,维护欧洲人民的根本利益,为欧洲人民多做贡献,做有利于欧洲和平稳定的事情,那么,谁来维护他们这个利益阶层的利益?
    中国如果不实行扩张的政策,不掠夺不侵占,他们靠什么发财?
    如果任由这些人煽动下去,让国内民众质疑中国在欧洲的政策,那么最终受到损害最重大的是他们这些利益阶层,所以这种质疑的声音必须要让它消失。
    陈秀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都知道,现在是共和年代了,公民享有充分的言论自由,我也是懂的,民族进步党经常受到舆论的各种各样的责难讽刺,我们从来都是一笑置之,但是这一次不同,这已经不是言论自由不自由的问题了,他们也不单单只是评论一下,是有政治目的的。”
    张山长靠在沙发上,望着天huā板一言不发。
    “我知道这篇文章的作者,他真名叫做罗一定,是社会党的成员。”
    陈秀才看了一眼张山长说道,“社会党跟苏俄政fu有来往,当初社会党成立的时候,他们还请了苏俄来的顾问。”
    党派和利益的斗争历来都是残酷的血腥的,看来民族进步党内已经达成了一致,决定要对社会党下手了,连借口都找好了,那就是勾结苏俄,出卖国家
    当然,这一切都要张山长点头才行,因为在这个利益阶层中,张山长的利益最大,没有张山长的同意,任何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张山长站了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地走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焦急地踱步了。
    张山长走同几人来回,然后在窗户前面站定,看着院子里有几个nv人和小孩在嬉戏。
    张山长怔怔地看着,很多时候他都有一种似在梦中的感觉,总希望一觉醒来的时候,能够回到他在二十一世纪的那幢公寓的房间里去。
    然而,眼前的景况又是那么真实,小孩子响亮的尖叫声在耳边清脆地响起。
    “大总统”陈秀才见张山长一动不动地站得久了,于是叫道。
    张山长缓缓地转过头来,陈秀才又问道:“大总统是不是担心林子青会受到牵连?您放心吧,林子青只是社会党的一个常委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林子青也许是一个原因,林子青之所以走到今天,他张山长是有责任的,当初是他鼓励她去读马克思主义的著作,并且给了她这方面的帮助,而社会党之所以能够成为中国的一个政党,归根到底都是张山长支持和纵容的结果。
    张山长希望把中国建设成一个多正常并存的民主社会,不过现在才发现,但是事情并不是按他希望的那样发展。
    民族进步党可以容忍国大党和其它政党的存在,但是就是不能够容忍社会党的存在,因为社会党鼓吹的一些主张的对他们的利益造成了侵害。
    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张山长不想开这个头,不能让中国人内部再互相残杀,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是不可以接受的。
    但是社会党和民族进步党,国大党等党派有利益上的、思想上的、价值观上的冲突,这种冲突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势必会引发国内的矛盾,甚至发生社会动luà;n。
    张山长犹豫了很久,最后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让国家调查局展开调查吧,如果事情属实,把社会党解散,追究相关人员的刑事责任。”
    社会党和苏俄人来往肯定是真的,毕竟都是同样是马克思主义政党,但是说道出卖国家利益,张山长是不太相信的,社会党的成员都是一些没有实权的人,想出卖也无从出卖,他们最多是被苏俄利用,在中国制造一些舆论罢了,不可能对中国造成多大的损害。
    陈秀才得到他想要的,站了起来要告辞,张山长又叫住了他,说道:“一切要依足法律程序办事,我不想开一个党派争斗的坏先例,不能让别人抓住一点把柄,说我们打压在野党派。”
    陈秀才一点不以为然,社会党在中国的人气不高,生存的土壤不大,如果不是有俄国的教训,还真没有人把它当一回事情。
    不过,要找一个人的过错还不容易。陈秀才说道:“大总统你放心,我们都不会干涉国家调查局,让国家调查局独立调查,然后公开审判,一切按足法律程序,保证让人抓不到把柄。”
    张山长又皱眉道:“这都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陈秀才以为张山长转变了态度,心里一喜,说道:“大总统的意思是把他们全部都枪毙了?”
    张山长忽然发怒道:“陈副总统,怎么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吗?我理想的中国,是一个没有政治迫害,民主,言论自由,人民生活富足的国度,我绝对不允许在国内进行党派清洗”
    张山长吁了一口气,用缓和的语气说道:“对付社会党唯一的武器是法律,可以向国会提jiāo一个法案,以后禁止成立像社会党一样xì;ng质的政党。”
    陈秀才低头一想,说道:“大总统这一步棋真高”
    陈秀才走了之后,张山长再也没有心思了,其实他不是反对社会党,只是当民族进步党和社会党有冲突的时候,他不得不站在民主进步党的一边。不论从他个人利益还是从国家利益上考虑,他都必须这样做。
    第二天,张山长坐专列去戈壁荒漠上去检查原子能的研发去了,一个星期之后,他回到中南海的总统府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陈秀才这个老光棍还是有一点手段的,他的做法让张山长觉得非常满意。
    他只是让国家调查局抓了几个有案底的社会党的成员,并且放出一点风声,说要对社会党进行清洗,结果社会党大部分常委、高级人员都跑出国境,往苏俄、美国避难去了。
    这是**党一向的做法,不过在现在的人看来,是他们心虚的表现,等于坐实了他们与敌对国勾结的罪证,取缔社会党也就顺理成章了。
    当然还有一些坚定分子留了下来,比如林子青,她没有犯法,国家调查局也无可奈何,也没有人敢栽赃嫁祸于她,就算作为副总统的陈秀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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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牵连
    正文'第446章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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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6章牵连
    张山长回到丰泽园的颐年堂,在颐年堂,他看到莫如兰和另外一个非常熟悉的背影,正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聊天。
    莫如兰见到张山长进来,马上站起来迎出来,替张山长脱去外套,换上舒适的布鞋。
    少发的背影转过头来向张山长张望,一张脸显得非常清瘦,比张山长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见到的还要削瘦,只是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望着张山长的时候,张山长明显感觉到这又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张山长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小声问莫如兰道:“她怎么来了?”
    莫如兰理顺了一下张山长的衣领,说道:“外面喊打喊杀的,她能躲到哪里去?”
    “没有那么夸张没有人会对她怎么样”张山长说道,他虽然不愿意面对林子青,但是既然找上mé;n来,又不得不面对。
    张山长走到林子青面前坐下,林子青并不有像张山长心里想像中的那样怒不可遏,而是眼光随着张山长的身影慢慢移动,直到张山长坐下,然后用温和的眼光看着张山长。
    莫如兰给张山长沏了一壶茶,然后坐在张山长的身边。
    张山长喝了一口茶,没见林子青开口说话,于是问道:“说吧,以后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林子青还是用不愠不怒的眼光盯着张山长,轻轻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认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来这里找你的目的就是为了社会党的事,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下令清洗社会党?”
    张山长摇摇头,说道:“我从来不主张执行政党清洗,像国大党这样有影响力的政党我都能够容忍和允许它们的存在,何况你们这个小小的社会党,我敢肯定肯定,过不了几年,你们就会自然解散,用不着我们取缔。”
    “可是现在事实已经发生了”林子青还是不愠不火。
    “你们犯了一下忌讳,跟苏俄hú;n在一起,有出卖国家的嫌疑,国家调查局依法先对你们的行为进行调查,如果在苏俄,你们早就被全部枪毙了,还用调查吗?
    没有想到你们的几个常委却跑到敌对国去了,什么地方不跑,跑去俄国和美国,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正在和俄国和美国打仗吗?
    你真以为抓不到他们吗?是我特别强调放他们一条生路,因为我不想搞这些恶心的事情。”
    “那是你知道他们并没有出卖国家,不是你大发慈悲”林子青讥讽道。
    张山长说道:“反正他们现在敌对国,正在企图利用外国的力量对付中国,损害中国的利益”
    “这都是你们的阴谋”林子青高声道。
    “这是事实”张山长强调道,“我什么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