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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而且普通百姓没有参照无法纠功。
    张执象做演练;    王翠翘负责绘图。
    功法描述、要点;    再加上图册;    一本书也有近两百页了,因为要照顾不识字的人,所以绘图要尽量详细一些。
    成书之后;    张执象又觉得不够。
    便加了一些养生的常识,和一些常见疾病的治疗和处理方法。
    如九蒸九晒黑芝麻丸养肾生发;    如醋泡姜养胃升阳;    如芹菜根陈皮煮水化痰止咳;    蔗糖敷在伤口能够止血收合……等等,都是些乡间方便找到又省钱的。
    “安平还真是恨不得将要点全写上去呢。”
    王翠翘坐在一旁;    撑着桌子上看着张执象写书,眼里全是温柔。
    张执象没抬头,说道:“事不多烦;    能在一本书上找到的东西;    总要方便一些;    一个国家是否强盛;    总要看它的老百姓健康不健康,精神不精神。”
    “只有身体健康了;    整个社会才有奋发向上的活力。”
    “大家都病秧秧的,身体熬垮了,国力就算再强盛;    也谈不上什么盛世。”
    他是发自内心的如此认为,社会文明的发展;    终究是要以人为本的,找到方向之后;    做起事来,就有点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的感觉。
    他在继续奋笔,而王翠翘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一双柔荑落在他的肩上,帮他轻轻的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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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不酸,你在旁边歇着就行。”
    “可我想按。”
    “……”
    她在身后抱住他,张执象僵了一下,柔声问道:“怎么了?”
    “就是喜欢你。”
    她靠在张执象的背上,脸贴着背部,能够感受到他肩背上的肌肉,也能够感受到他的温暖,眷恋依赖的说道:“就是不知道没有你的世界是怎样的,如果没有遇到安平的话,我也只是那众多苦命人之一,是安平救了我们。”
    张执象:“我……”
    她紧了紧环抱他的手,说道:“让我靠一下,好吗?”
    张执象不再说话,而是沉默的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听闻外面微弱的脚步声,他说道:“好了,有……”
    “不,再要一会。”她撒娇着。
    张执象苦笑,很快,依琼推开了房门,手中举着一尾鲈鱼,笑道:“看我钓到了什……”
    “啊;    抱歉。”
    “你们继续。”
    说着,依琼关门离开了,王翠翘如同做贼被发现了一样,惊得一跳;    满脸羞红;    张执象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说了有人来了。”
    “你,你又没说。”
    “我要说的,你打断我了。”
    “还不是,还不是你也很舒服……”
    张执象有些窘,但也咳了咳,没有接话,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被王翠翘抱着还没点反应的话,大概得考虑自己的功法是不是练错了。
    “我去钓鱼,你整理下书稿。”
    张执象选择离开,王翠翘现在出去,肯定是要被依琼调侃的,她脸皮薄,还是自己去吧。
    果不其然。
    他走到船头,刚坐下就被依琼一把揽了过去,脖子夹在腋下,笑道:“你小子也长大了,能够娶亲了呢。”
    张执象抱怨道:“依琼姐,你去商洲几年,回来都成野人了。”
    “怎么,嫌弃我了?”
    “哪有。”
    “嫌弃我也忍着,等回了京师,做好准备我也要回商洲了,到时候你就见不到我了。”
    现在许家的主要注意力都在王家身上,封锁商洲的舰队也召回了许多,如今可以找空隙乘船回商洲了,商洲的局势也十分紧迫,依琼必须尽快带着瘟灵鼠回去。
    短暂的重逢后又要离别,张执象的兴致也有些低落。
    依琼却说道:“反正你现在也长大了,帮我个忙吧。”
    张执象想也不想,答道:“好呀。”
    依琼转头,那双好看却带着锋利的眸子望着他:“你都不问是什么,就答应了?”
    “因为是依琼姐啊。”
    “啧啧……”
    依琼犹豫了下,还是说道:“伊达王国虽然伊布才是国王,但他的体型你也知道,应该是无法孕育后代的。”
    “伊达王国的王室血脉,需要靠我来传承。”
    “你得帮我。”
    张执象傻眼了:“这……”
    依琼说道:“我自小被掳掠至诚意坊,世间男子我都厌恶,唯独是你,愿意与你亲近,你帮不帮我?”
    张执象:“我……”
    依琼直接反问一句:“难道你愿意看我捏着鼻子嫁人?”
    张执象闭嘴了。
226、入乡随俗无法推却
夜里,张执象找嘉靖喝酒。
    两人坐在船头,明月高照,听着江水波涛,碰了碰酒瓶,张执象问道:“陛下是怎么看待感情的?”
    他两辈子也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只能问嘉靖,毕竟嘉靖连孩子都八岁了。
    “感情……”
    “你问一个皇帝,可能问错人了,反正在朕看来,忠心的,不会害朕的,就是好的。”
    明朝皇帝确实挺专情的,从朱元璋开始,朱见深独宠比他大17岁的万贵妃,朱佑樘的后宫更是只有皇后一人。
    但,嘉靖不在此列。
    没有当过皇帝,是不明白那种连枕边人都要提防的感觉的,因为常常要你命的,就是你的皇后,你的妃子……
    想着这些,嘉靖大喝了一口酒,心中也不是滋味。
    皇后陈氏虽然给他生了儿子,他也从张执象那里知道壬寅宫变是嘉靖十年才进宫的方氏,从嘉靖六年开始; 他就再也没有选秀了,后宫甚至主动清理了一批人出去。
    可是; 他依旧没法放下警惕; 哪怕是对皇后。
    “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吧; 跟着你的那几个姑娘,对你都是真心的; 只要不是同床异梦,朕觉得就没什么问题。”嘉靖发表了经验之谈。
    “我有跟陛下说过,后世是一夫一妻制吗?”
    “大明也是一夫一妻制啊。”
    “嗯?”
    张执象想着; 这才几两酒,应该都没醉吧?嘉靖嗤笑了声,说道:“我们自古以来都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在大明,那些女子好歹还有个名分。”
    “后世连名分都没有; 岂不是更可怜?社会是流动的,不会存在绝对的平等,哪怕资源上平等了,才情上也不会平等。”
    “总是会出现比较优势的。”
    “也总是有人拥有更多的择偶权; 为了保护族群; 保护弱势群体的繁衍,本质上我们是要限制强势群体的资源占有。”
    “名义上的一夫一妻制; 并不能限制实际情况。”
    “我们未来; 肯定是要强调男女平等; 鼓励妇女走出去,也到社会上参与工作; 拥有独立的经济能力; 鼓励自由恋爱的。”
    “但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先结婚比较好。”
    “倘若未婚。”
    “朕认为需要基于贞操观下的法律保护; 赋予未出阁的女子绝对的婚姻权。”
    “不论你什么身份,不论你有多少财富,只要发生了关系; 如果违背了女子的意愿; 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果是情投意合; 女子要求成婚; 男子就必须答应; 否则就赔偿或坐牢嘛。”
    “男子如果成婚了; 那就纳妾嘛。”
    “只要保证妻妾在财产上具有同等权利,其实也就平权了。”
    “因为纳妾占据了更多的婚姻资源,就必须上缴婚姻税,第一个一万两银子,第二个翻倍,第三个继续翻倍。”
    “哪怕是许汪那样的身家,也不过是占据十多个女子而已,而且一个闹不好就倾家荡产。”
    “税费高了,女子完全可以说违背了意愿,要求赔偿嘛。”
    “而且。”
    “纳妾又不能光丈夫同意就行的,妻子意见更是关键,妻子不答应,就给招惹的女子赔钱嘛,婚姻税多少就赔多少。至于没钱赔,那就坐牢咯。”
    “基于未出阁女子的绝对婚姻权,男性才不敢胡来,女子也才会重视贞洁。”
    “未来那种物欲横流的情况,大抵会好转许多吧。”
    “若是有情投意合,女子不愿意上告,不要名分,也不要赔偿的,那就是人家自己的感情、家事,国家也没有必要管。”
    “让男子安分,女子自爱。”
    “这才是最好的平权啊。”
    张执象没有想到,嘉靖居然思考过这方面的问题,而且还有成熟的想法。
    只是。
    “如何判断女子未出阁呢,要知道塞外那些女子骑马的话,是不会……”张执象还是羞涩,说不出口。
    嘉靖笑了笑,说道:“你这就是没经验了; 是否元阴之身; 又不是那个决定的,你搭个脉不就知道了?”
    “厉害的大夫,连几年前破的身子都能知晓呢。”
    “当然; 这个技术要求比较高。”
    “一套制度的推行,前期肯定是会有漏洞的,但伴随着社会技术的进步,我们是能够从技术上保证女子权益的。”
    “毕竟我们也在推动全民练功、全民学医。”
    嘉靖笑着喝酒,新制度的推定,肯定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以后可以继续研究嘛,反正思路要对才行。
    要考虑实际,不能光考虑名义。
    最后,嘉靖又说道:“朕知你有前世的记忆,但你现在毕竟是在大明,做事情符合大明律就行,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是未来的事情。”
    “变法,改革,也是朕来做。”
    “你一个修仙的,负责带大家长生就是。”
    “像朕,未来就算要一夫一妻了,朕难道还能把那些妃子都休了不成?”
    “你啊。”
    “该考虑的不是未来的制度观念,而是能不能受得了百年后的生离死别之苦。你长生,她们可没长生。”
    “回思访道初,不转心如石,弃官游海岳,辛苦寻丹秘,舍我亡亲墓,乡山留不得,别我中年妇,出门天始白,舍我丱角儿,掉头离火宅……”
    说着,嘉靖唱起了张三丰的《上天梯》。
    是唱给张执象听,也是唱给他自己听,若是一切顺利,他最后也是要去寻长生的,俗世的家人也会离他越来越远。
    最是岁月不饶人……
    ……
    两人酒喝得有点多了,嘉靖被黄锦扶了回去,张执象有些头晕,但自己能走,走到自己的舱室门前,发现依琼正在等他。
    “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呢。”她靠着门,双手抱着,语带讥讽。
    张执象苦笑,说道;“有这么急吗?”
    依琼一把将他扯过,壁咚在门上,低头盯着他说道:“我27岁了,部落里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快长大了。”
    “伊布虽然是国王,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权威。”
    “但王国毕竟是众多部落联合起来的,他们都想娶我,成为王国未来的主人。”
    “你明白吗?”
    说罢,她狠狠吻了下去,看着依琼右眼上的那道伤疤,张执象放弃了抵抗,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美洲豹战士。
227、外丹之术铅汞入药
嘉靖南巡于四月中返回京师。
    张执象两次入京,却是第一次去拜访邵元节。
    邵元节出身天师府,于嘉靖三年进京,受嘉靖信任,京师一切法事科仪由邵元节负责,就算没有张执象,嘉靖与龙虎山的关系也是极好的。
    这一点非常重要,也正是因为嘉靖与龙虎山、武当山这些道教高山关系很好,才会在这个大暑之世能够游刃有余。
    南京也好,舟山也好,基本请不到真正的高人来对付嘉靖。
    只能在武夫当中拉拢。
    张执象是在元福宮见的邵元节,在此处的还有嘟嘟的父亲张永绪,张永绪去舟山带瘟灵鼠回天师府,在老天师以天师印给瘟灵鼠下了禁制后,便由张永绪带瘟灵鼠前往京师。
    在四月初的时候,张永绪就到京师了。
    “小老鼠,过来。”
    刚进元福宮,张静笃就看到了父亲身上的瘟灵鼠,当即呼喊,瘟灵鼠不想过去,但也知道逃不过,只好一跃而起,跳到张静笃的手中,任由她蹂躏。
    “这就是那只可以吸收瘟疫的老鼠?”
    依琼看着瘟灵鼠,觉得有些平平无奇,只是比一般老鼠干净些而已,毛色灰亮一些而已,没有想到这是可以吸收数千万人瘟疫的灵物。
    张永绪说道:“掌教拘了它一魂一魄在天师印中,只要天师印不毁,它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