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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能看到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身下的人突然动了动,楚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楚妱的视线往下移了移,发现了萧栈的动作,她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猛地将他的手拍开:“萧栈,你、你……”
没想到竟然被现场抓包了,饶是萧栈脸上也不由有些发热。
正准备说点什么,便见楚妱红着一张脸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萧栈本来想将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说出来,见她这样子,不由有些想笑,他往前凑了凑,逗她:“妱妱,我们还没圆房呢。”
☆、037
妱妱?圆房?
楚妱先是因为萧栈的称呼愣了愣,随后又因为他后面的话震惊了; 她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萧栈; 你冷静点。”
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看着萧栈的眼神十分微妙。
第53节
萧栈见她佯装镇定; 可是脸颊却泛起红晕; 不由忍俊不禁。
“行了。”萧栈见她似乎真的信了,不忍再逗她; “我知道分寸。”
楚妱一听他这话; 悬着的心顿时落到原处; 不过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有些狐疑地看向萧栈:“那你刚刚为什么、为什么……”
萧栈低声道:“想到你就躺在我身边; 一时情难自禁。”
楚妱没有想到萧栈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听了这句话; 连耳根都有些发热了。不过想到自己因为他的几句话便起了涟漪; 她当即觉得自己有些没有出息。
楚妱咳了咳,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 小声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萧栈挑了挑眉; 应了一声。
反倒是楚妱嘴上这么淡定地说着; 余光却注意着萧栈; 发现对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动静。
两人虽然敞开心扉,可是圆房的事情……
不知想到什么,她的心微微一顿。
萧栈已经半躺在床上; 而楚妱背对着他,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他想着自己刚刚差点就要看见了,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楚妱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将里衣整理好了之后便准备躺下。
然而就在她躺下的那一瞬间,萧栈突然伸出了手臂放在她的身后。
于是楚妱就这么睡在了他的手臂上,刚刚反应过来,萧栈的手臂一收,她直接便被禁锢在了萧栈的怀里。
沐浴之后的两人都穿着寝衣,此时这样,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萧栈:“就抱一会儿。”他在楚妱还没有拒绝之前便将话说了。
楚妱:“……”
屋内十分的安静,楚妱被萧栈抱在怀里,脸颊渐渐升温,不是因为害羞,是因为热。
过了一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道:“萧栈,你不觉得有些热吗?”
如今已是六月下旬,饶是夏日的夜里还算凉爽,可是被人这么抱着,她还是受不了。
萧栈本来满心绮思,听了楚妱的话顿时全都消失了,他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楚妱正准备睡回里边,便听萧栈说道:“就这样睡,不然待会儿我又得将你挪出来。”
楚妱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又被他话里的‘又’给吸引了,不由想到前几日的疑惑。
她每日睡觉的时候总是能睡多里边就睡多里边,然而醒来便发现自己在床中央了,原来是萧栈的手笔。
楚妱不知该说什么,小声道了一声谢。
萧栈:“应该的。”
明明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不一样了。
楚妱咬了咬嘴,觉得自己应该要尽早适应这样的萧栈。
然而因为这么一番折腾,楚妱已经一丝睡意也无。
萧栈见她的呼吸平稳,可是却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侧头看了看,小声问道:“怎么了?”
楚妱没有忙摇了摇头,“我睡了。”随后便闭上了眼睛。
萧栈假装没有发现她轻颤的睫毛,心中想着事。
他相信楚妱的话,一是因为他信她,二是因为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夏宁国的苍西郡同未予国相邻,他曾经在苍西边塞待了三年,甚至带兵攻进未予国,所以他对未予国还算比较了解。
苍西的百姓以及军营里的士兵时不时地也会提起未予国的奇事。
他记得未予国传过有人共通梦境的事情,若是他和楚妱的梦境相同的话,便是通梦了。
想到梦中的情形,他的眼神一黯,倒是不知在梦中做那样的事情也会……
萧栈:“楚妱。”他小声叫了一声。
楚妱睫毛颤了颤,心中想到:刚刚还叫妱妱呢,现在又连名带姓的叫了,难道是刚刚被自己揭穿,不高兴了?
见怀里的人没有动静,萧栈的嘴角勾了勾:“我知道你没睡着,陪我说说话。”
楚妱还是没动,假装睡得正香。
可是萧栈哪里不知道她在装睡,虽然她的呼吸比较平缓,可是身体的僵硬是骗不了人的。
萧栈叹了一口气。
楚妱自然听见了他的叹气声,不过她还是没有睁眼。
说说话?
想想两个人同床共枕闲聊的情形,多尴尬啊!
正这么想着,额头突然一痒,触感温润。
楚妱身子一僵,当即睁开了眼,撞进一双幽深的眸子。
萧栈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怎么醒了?”
楚妱一怔,到了这个时候,她不得不认输,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萧栈的对手。
“你不是说要说说话吗?”楚妱抿了抿唇。
“原来你没睡着啊。”萧栈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
楚妱知道他是故意的,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小声说了句:“够了啊。”
萧栈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头,“你有没有梦见过我?”
楚妱先是一愣,随后脑中便想起了那次的梦。
她那时刚刚知道萧栈曾经上楚家求娶,心中复杂,总忍不住想起萧栈。
以往做那样的梦,她都看不清对方的样貌,只有那一次,她看见了。
她只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她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三年前的萧栈相貌虽然早已长成,可是同现在的萧栈还是有细微区别的。
而梦中的那张脸分明和如今的萧栈丝毫没有区别。
此时细想,梦中模糊的面容竟然和萧栈的脸重合起来。
难道她梦中的人一直都是萧栈?!
怎么可能!
这个想法冒出来,楚妱便忍不住乱想了,尤其是此时萧栈近在咫尺,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忍不住开始发烫了!
要是萧栈知道自己被她在梦中‘亵渎’会怎么想啊!
楚妱简直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没脸见人了。
萧栈一直在等她的回答,却发现楚妱似乎变得不安起来,他顿了顿,像是没有发现她的不自在一般。
“是不是梦见过我?梦见我在做什么?”
楚妱想也没想便否认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梦见你。当初我们婚约定下之后都没有见过几面,我、我怎么可能梦见你……”
然而她回答得太快,接下来的话却越来越没有底气。
萧栈笑了:“你一定梦见我了。”
楚妱欲哭无泪,咬牙否认:“我没有。”
“可是我梦见你了。”
听到这句话,楚妱当即忍不住看向了他,眼中带着一抹惊讶。
萧栈:“想知道我梦到什么吗?”
楚妱:“不想知道!”
然而话一落,身旁的人突然一个翻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身子悬在她的上空,还差几丝距离,两人便贴在一起了,这样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楚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后,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来告诉你,我梦见了什么。”萧栈伸手蹭了蹭她的脸,身下的人肌肤娇嫩,此时眼中带着几分水光看着自己,他的心顿时酥到了极点。
他的动作却没停,单手撑着身子毫不费劲,另一只手突然覆上了她的肩头。
“这里有一个胎记是不是?”萧栈问道。
楚妱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下一刻突然肩头一凉,衣襟被人扯开。
白皙圆润的肩头下面赫然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胎记,因为她的肌肤白皙,十分的明显。
然而萧栈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的手继续往下,摸到了她的腰侧,询问:“这里是不是有颗痣?”
他的手捏上衣角,似乎想将上衣揭开。
楚妱猛地回过神,迅速地从他怀里蹿了出来,随后一脸震惊地看向他:“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从小便不喜欢人近身伺候,听她娘说,从小时起,很多能做的事情她都会自己做,穿衣沐浴便根本没用旁人,所以就算是她的贴身丫鬟青团也不知道这些。
可是萧栈不仅知道她肩上有胎记,还知道她腰侧有痣?
楚妱红着脸质问他:“你、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偷看我?”
萧栈忍不住笑了,随后看向她,“没有偷看,光明正大看的,只不过是在梦中。”
楚妱有些懵了。
下一刻,她的手臂被人轻轻一扯,她扑进萧栈的怀里,刚刚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逼近,随后她的唇上一湿。
仿佛久旱迎甘露,两人久久没有分开。
楚妱只觉得唇上一阵酥麻,竟然生出了几分熟悉,她又是一怔。
而萧栈便是趁着这个机会加大进攻,没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都变重了。
楚妱紧紧地攥着萧栈的衣襟,只觉得都快不能呼吸了,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道细哼。
就在这一刻,嘴角突然被人舔了舔,萧栈松开了她,指腹在她的嘴角抹了一下。
“记起了吗?”萧栈的话仿佛带着蛊惑一般,“在你的梦中,我是不是这样对你的?”
楚妱:“你……”她的脸早已变得通红,就像是要滴血一般,唇瓣颜色水润,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已经震惊得不能说出话来了。
第54节
萧栈凑到她的面前,两人的呼吸交融,他哑声说道:“我是不是还对你做了更坏的事情?”
……
半晌后,楚妱终于冷静下来,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问萧栈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已经确认了,萧栈自然不会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楚妱纠结了一番。
“通梦啊。”楚妱小声询问:“可、可是为什么会有身孕?”
萧栈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他想了想,说道:“我让人去未予国探探消息,指不定有收获。”
楚妱应了声好,突然道:“你给我讲讲在苍西的事情吧。”
他顿了顿,没有拒绝,随后便开始讲了起来,楚妱时不时地应两句,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传来呼吸声。
萧栈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他心头微颤,忍不住凑到她唇边,一触即离,随后将睡着的人往怀里揽了揽。
两人相拥而眠。
☆、038
晨曦初现,晚间的凉爽被驱走; 渐渐热了起来。
萧栈醒来的时候; 怀里的人正睡得正香; 昨晚还说热; 这会儿却是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
因为肌肤白嫩; 还能看见她脸上的绒毛; 萧栈看着她,只觉得心中就像是被什么涨满了。
‘念念不忘; 必有回响。’
他没有想到真的会得到她的回应; 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看来他们注定应该在一起。
不过想着前几次; 她对自己的冷淡; 萧栈啧了一声,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
如今他哪里还不知道她是在‘装模作样’; 私底下指不定怎么怕他呢。
也不知楚妱是不是有所察觉; 她眉头皱起,嘴里不满地哼了哼; 随后松开了萧栈的手臂,翻身背对他。
萧栈轻笑一声; 起身。
在边塞的时候; 很早便会起床练兵; 而且有时候未予国会故意带兵挑衅,所以夜晚的时候也不敢睡沉了。
如今回京都不到三个月,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尤其是身边多了她。
穿戴整齐之后,萧栈便去了盥洗室。
在边塞的几年,他什么都亲力亲为,即便如今加官进爵,他仍旧不喜人伺候,倒是和楚妱的习惯不谋而合。
察觉到自己又想到了楚妱,萧栈轻啧了一声,当真是什么都能往她身上扯。
洗漱完毕之后出来,楚妱还在睡,萧栈看了两眼,离开了。
结果刚到院子便见昨日那个丫鬟正拿着扫帚扫着右厢房的石阶。
青团也看见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