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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5冰封帝国-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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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一百农户就不同了。

    这一百农户都是单身汉,还是从家里有多个子女中挑选出来的,平时虽然也接受过乡里游徼的训练,不过终究没有上述几者长时间受到官府的约束,也没有养成遵守纪律的惯性和忍耐力。

    王二瓜疯了。

    首先发现他有些异常的是他的同乡,同样来自湖南县的张石。

    王二瓜连续三日没有吃饭,也没有起身到甲板面上转转,一开始他身边的人还以为他病了,赶紧让船上的医生给他瞧瞧。

    此次出航,每艘大船上有一名随船医生,享受水师少尉的编制,除此之外,瀚海国还派出了如今礼部下面医务司郎中李时秀的次子李彬带着两名呼伦城的年轻医生随船出发。

    随船的医生仔细检查了王二瓜,除了发现他由于三日没有吃喝,身体略有些虚弱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异常。

    但王二瓜这三日除了没有吃喝,还没有睡觉!

    整个人显得还异常亢奋,这下随船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只得禀告了李彬。

    李彬虽然是呼伦城以前的名医李时秀的儿子,家学渊源深厚,不过对于像王二瓜这样的人也是一筹莫展,最终他开了一副镇定安神的药,让随船医生煎服后让他服下,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吃喝暂时不,可这睡觉千万不可马虎,无论如何总得养好精神。

    果然,王二瓜当晚终于睡下了,这让他睡在他旁边的张石等农户终于舒了一口气任谁在晚上睡觉时旁边还有一个坐着不睡,嘴里还喃喃自语的人都不好受。

    王二瓜这一觉很是踏实,睡到邻二日下午,醒来后似乎正常了,吃喝之后就来到了甲板上,张石和另外一名农民赶紧跟在他身边,随船医生见了也是拈须点头。

    可巧了,这日除了依旧强劲的西风,海面的涌浪并不算大,上也是万里无云,日头高悬,虽然有些炎热,不过在有风的情形下还算凑合,三人便在甲板上扶着船舷再次观赏起风景来。

    待到中午时分,海面上的气出现了变化。

    南边远处的空出现了卷云,下午时分,涌浪开始出现了,还是从南边过来的,待到傍晚时分,南侧的海域还出现零点的闪光,不时还有大片的鱼群以及一些连船上水兵都很少见到的海洋生物露出了海面。

    苏纳、孙秀涛的神色都很严峻。

    他们这三年在北海道、库页岛附近航行,大致也摸清楚了一些气的情形,像眼前这种情形只意味着一件事飓风即将来临。

    不过他们现在从室兰出发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根据船上航海钟测定的船速,在顺风顺水的情形下,他们一一夜能航行一百五十里左右,此时正在大海的正中!

    是半年,实际上那是西班牙的大帆船从马尼拉出发直到阿卡普尔科的时间,若是从室兰出发,实际上四个月便到了。

    两个月的时间,船队正好在室兰与目的地瀛洲大陆的中间位置,从室兰一直到美洲大陆,中间几乎没有任何陆地,完全是一片幽蓝夹杂白色浪花的单调景色,此时想要躲避飓风完全没有可能但离开了这条航线更是险象环生。

    于是,船队上下都是戒备,准备迎接出海以后第一场暴风雨的袭击。

    没想到此时意外发生了,似乎是见到了海面上突然涌现的那些海兽,本来快要好聊王二瓜突然狂性大发,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把刀,猛地刺向陪在他身边的张石和另外一名紧紧跟着他的农民。

    这两缺场被他刺倒在地,接着他又刺伤了上来阻止他的一名龙庭的士兵,还抄起一柄放在桅杆下面的斧子,准备砍断绑在桅杆上的绳索。

    千钧一发之时,船上的水兵将他击倒了,并将他牢牢地绑了起来。

    可惜,此时张石和另外那名农民由于伤势过重死了。

    在接下来的那一日,船队都笼罩在一片凄风苦雨里,一股浓浓的、不安的情绪也在不断酝酿着、蔓延首发

    还有一个流言也在范围里传播着。

    “这支船队触怒了海神,即将面临劫难”

    乌扎号上,牧仁、苏纳、孙秀涛杨承恩、龙庭、、罗秀、冲虚子、韩承影汇集在船首舱室里,气氛就如同此时海面上逐渐堆集的乌云,那是相当压抑。

    “道长”

    牧仁最终还是将目光投向冲虚子。

    眼前这些事情不是简单的用律法可以解决的,刚才罗秀已经按照祭祀河神的萨满仪式在船上试过一次,原本是为了与海神沟通,以平息他的怒气,不过似乎效果不大,罗秀最后只得,“我们的仪式是针对河神的,与海神如何沟通还在摸索之中,于是”。

    在牧仁的眼里,明国的道长虽不如林中的萨满,不过终究聊胜于无。

    “咳咳”,这几日,同其它人一样,冲虚子也失去了在甲板上远眺大海的兴趣,不过与别人窝在舱室里一语不发不同,他倒是在里面打起了坐,时不时还突然睁开眼睛,有时闭着眼睛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倒是让一旁的韩承影莫名其妙。

    其实,这几日,冲虚子正在思考出发前他与尼堪的一番对话,当时他还嗤之以鼻,认为尼堪虽然是贵为一国的大汗,还不足以与他谈经论道。

    此时,冲虚子自己已经形成了一整套完整的对儒释道三教的看法。

    他认为,儒、释、道都是关于性命之学,但三教言性命之详略是不同的。儒学为入世法,言性命,其词微。五经之首易曰,“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弟子颜回而下无能窥其奥,直到子思始揭“命之谓性”于中庸之首章。后世门人皆认为孔子罕言命,以为性与道不可得而闻。

    佛学为出世法,言性不言命;言性其词密。菩萨之下无能得其解。故佛教徒皆见性成佛,而“命学”为绝传。

    道教却与儒释不同,言性必言命,言命必言性。所以,儒教之言性命,言其影,不言其形;佛教之言性命,以性为形,以命为影;道教之言性命,言其影,并言其形。

    总言之,冲虚子认为性即是元神,命即是元炁。元神是炼金丹之主人,元炁是长生之本,性功、命功都离不开心功。

    如何修炼?先炼己,后循序修三关,人可以长生久视,也就是,通过化炁、化神性命双修,人可返还先而与道合一。

    尼堪却有却有不同的看法。

    “非也,本汗以为,所谓儒释道三法,大可合三为一,也是一人安身立命之基。”

    “儒者,关乎人与人之事,乃本身与他人如何相处之学也,所谓中庸,此之谓也”

    “释者,佛也,芸芸众生,贪欲太多而无解脱之法,修习佛法便可减少贪欲,故此,释者,实乃修身之法也”

    “道者,关乎自然,山川河流、飞禽走兽、风云雷电,云云总总,人者,如何与之相处?所谓道法自然,此之谓也,故此,道者,实乃养性之法也”

    “故此,以儒立世,以佛修身,以道养性,果有成者,得道者也”

    “不妨”,想到尼堪的话,冲虚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有醍醐灌顶的味道,“茫茫大海,船队虽众,与这广阔无垠之地相比,终究是沧海一粟,凡夫俗子,尤其修为浅薄者,必定大愁闷、大恐惧,又没有排解的法子,必定反常”

    “我这就去各船只与众人倾谈,但愿能化解他们的烦闷”

    “大人!”

    冲虚子的话音未落,门外闯进来一人,“大人,奥拉号上的种马突然狂躁无比,乱踢乱咬,已经致死一匹骟马!”

    “啊?!”

 第十章 北纬42度(四)天地之怒

    “不妨”

    冲虚子又话了。

    见众人将不解的眼神投向他,他捋了捋颌下的花白长须,笑道:“贫道虽然是出家人,不过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之人,喂,我问你,按照正常情形,马匹何时发情?”

    那人一怔,随即便答道:“林中是六到八月份,漠北是四到七月份”

    “这就是了”,冲虚子继续笑道,“如今正是七月份,无论是林中马还是漠北马,都处于发情期”

    他又问道:“奥拉号上的马是怎么关的?”

    那人挠挠头,“种马与骟马关在一起,母马关在一起”

    “那好办,将种马与母马关在一起就是了”,见众饶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便讪笑道:“大汗曾过,一切要道法自然,对于马匹来,何为自然?那就是,该吃草的时候就吃草,该喝水的时候就喝水,该发情的时候顺其自然”

    牧仁皱着眉头道:“好吧,就按照老道长所的去办吧,不过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对于马匹还是要要拴牢,对于种马,绳子可以稍微长一些”

    正着,外面传来一阵耀眼的白光,不多久一阵剧烈的爆裂声在船只上空响起。

    紧接着,狂风吹拂船帆造成的呼呼的声音一时大作!

    牧仁的一双眉毛几乎拧成了山字。

    “诸位,事急矣!各位赶紧各回各船,我们这许多人全部挤在一艘大船上实在不妥,这样”

    “我去墨尔迪勒号,韩先生,您若是愿意的话,就去布拉姆号,道长,您就去奥拉号,大萨满就留在乌扎号。若是有什么什么意外,船队终究还有主事之人,船只方面就以苏纳、杨承恩、孙秀涛为顺序,若是乌扎号出事,就以布拉姆号为旗舰,接着便是玛尔吉号”

    “不”,冲虚子一把抓住他,“你是船队领头的,怎能须臾离开,就在这里吧,我等离开”

    着不管牧仁,拉着韩承影就往外首发

    刚一走出舱室,又是一阵狂风猛地吹过来,船只也在上下跳跃着,别冲虚子、韩承影两位老人了,就连水师将领杨承恩、孙秀涛等人都站不住。

    牧仁此时也出来了,他抓住两人,“哎呀,还是本官考虑不周,秀涛、承恩,你等赶紧坐船回到各自的船上,剩下的人就留在乌扎号上吧,等这阵暴风雨过后再回去的”

    他这么也是有所考虑的,在这样暴烈的气里,孙秀涛、杨承恩等四名船长都经历过,何况若是落水了,比都有很好的水性,终究是比常人强一些。

    果然,只见杨承恩道:“大人,就这么办吧,按照我等的经验,真正的考验还没到来”

    只见孙秀涛等人沿着一侧船舷的网绳爬了下去,下面,紧挨着乌扎号还有一艘船。

    这艘船需要将四名船长送到各自的船上,将最后一名船长送到后,这艘船就会就近升起来,挂在大船的一侧。

    此时色已经很暗了,惊动地的雷电、一阵阵的狂风、逐渐高企的巨浪,让像乌扎号这样的大船都有些控制不住方向了,何况这艘船。

    杨承恩等人上了那艘船后,正好有一个巨浪猛地扑过来,几乎将船送到了大船的甲板面,涌浪过后,船有又漂向了船底。

    牧仁见了,不由得焦急万分。

    “你等还是上来吧!各船只还有副舰长,晚上也有桐油灯笼照明,应该不妨事的”

    他的桐油灯笼,是一种固定在船首、船尾,外面是一圈桦树皮涂了桐油的灯笼,在风雨里也可照明。

    “万人一心兮,泰山可撼惟忠与义兮,气冲斗牛;哈哈哈!”

    没想到在狂风巨浪中那艘好像随时可能倾倒的船上竟然传来了杨承恩他们几个的歌声,他们一边唱着一边大笑,随着歌声渐渐远去,船也很快消失不见。

    牧仁紧紧抓着船舷,看着渐渐消失不见的船,心中暗自钦佩,刚才的一丝不安顿时也飞到九霄云外。

    “哈哈哈”

    他也大笑着回到了舱室。

    半夜,风势已经全部换成了南风,上也下起了滂沱大雨,五艘大船就像大浪上的一个点忽上忽下。

    “左转舵!”

    “向正北行驶!”

    “收起三角帆!”

    “横帆下降一半!”

    “向北?”,牧仁有些疑惑,赶紧询问正在发号指令的苏纳。

    苏纳也是一脸严肃,“大人,如今飓风从南面袭来,已经将原本的西风全部吹散,此时若是还是朝着东边行驶的话,就算我瀚海国的船只有龙骨下摆,也会落得船只倾覆的下场”

    “此时,只有随着风向向北行驶,由于风势太大,就不能满帆了,但由于波浪太大,也不能将船帆全部放下,若是那样的话,一来船只可能会撞到一起,二来船只可能会吹到陌生的海域”

    “那向北行驶的话,我等还调整得过来吗?”

    苏纳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大人,大汗曾经过,这从西向东流动的洋流横跨三个纬度,一个纬度大约两百里,三个纬度便是六百里,我等这些船只在大海上已经试过,在顺风的情形下,最快速度一一夜可达三百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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