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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鬼似乎真的怕了,化成一道黑影从窗户上跑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爷爷走到我的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还好只是小鬼,要不然你的性命就被他害了,你是怎么惹到他了?”
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也可能是爷爷刚才的表情确实吓到我了,我的头居然往后靠了靠,离开了爷爷的手掌,至于我是怎么得罪那只男鬼了我也不知道,他无缘无故的就出现在我身边了,于是我摇了摇头。
遇见鬼的真实经历2
爷爷叹了一口气,没打算细问我,他知道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准备帮我盖被子睡觉,这时候爷爷发现了床边的恐怖籍,他眉头一皱。
“你刚刚看这本了?”爷爷拿起古老的籍问我。
这时候爷爷的表情很严肃,但是我不太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这么问,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
爷爷把籍丢在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难怪有鬼找你,大半夜居然看恐怖,你知道吗?人在半夜的时候心中不能有鬼,而你看恐怖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鬼,所以鬼会来找你,还有一些鬼路过你房间的时候,发现你看的中有鬼字,他们就会把中的鬼当成他们自己,当里的道士打鬼时,他们也会有怒气,所以他们就会把怒气撒在你的身上。”
爷爷说完后把恐怖籍从窗户上扔了出去。
我有些懵了,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看鬼故事还能得罪鬼,不过爷爷说的话我都是深信不疑,决定以后晚上再也不看鬼故事了。
最让我震惊的是爷爷居然会打鬼,这是我从来不知道的,这时候我有些好奇爷爷到底是什么人了,道士?还是端公?
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但是我并不打算问他,他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对着爷爷说了句:“我知道了爷爷,我想睡觉了。”
口述真实灵异故事:亲身经历鬼故事
故事一:
表弟和我说他的遇鬼:表弟的字属于很“阴”的那种,老人拿称命来剩也不超五两,都说命骨越重越好,不容易遇见鬼,反之命骨轻就很容易遇到了。表弟就因此经常遇到一些灵异事件,有一年的七月半(老人说七月是鬼节,而且鬼门关会打开)他连续一个星期做梦,梦中有个女孩子跟他聊天,但是醒来后具体聊什么他都不记得了(做梦就是这么奇怪),但非常清楚的记得那个女孩子的名字,而且现实中也没这样一个朋友,后来连续一个星期他有点怕了,就告诉了我小姨(他母亲),后来她妈妈吓着了,赶快让他去给那个女孩子烧纸钱,让他边烧边给那个女孩子说不要在来找他了。结果当天晚上就再没有在梦见那个女孩子了。。。。。
故事二:
既然提到了七月,那这个故事接着讲七月,农历七月十四是鬼节,据说到了晚上子时阴气重鬼门关打开,百鬼出行(也有的说是孤魂野鬼回归地府的时候)。小时候每逢七月家里的老人都叮嘱晚上早点回家,不然很容易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但小时候听着也不信,就觉得老人家是在吓唬孩子。后来听奶奶讲,说如果不信到了晚上子时,可以在路上撒点灰,会发现会有鬼魂留下的脚印。听得挺恐怖,也不敢尝试。在广东这边,七月十四那天会把香围着房子边上绕一圈然后都点燃。
故事三:
小时候听老人讲,有些人在准备过世的时候,会有一些预兆出现。而且,我小时候听过这样的事情还听说的,虽说自己没有见到但是觉得还是很真实的。对面家的小黄就见到过几次,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他去后门上厕所(ps:农村一般都把厕所建在后门)突然天空看到一个火球飞到邻居家里,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像这种预兆,一般都是预示那家人,有人要过世了,果其不然,没过半个月邻居家的那个老人就过世了(之前也是病了一段时间)。而且火球也有两种分男女,光是圆的火球就是男的,带尾巴的就是女的。
安徽农村真实鬼故事
安徽的朋友讲述给我的一个灵异故事,农村的
在安徽北部的一个小农村,这里是淮海战役的主战场,日本也侵略过这里,同样也死过很多人,我们这里的学校或村委会清一色是侵华时期的屠场,屠什么?屠人!所以在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这里远离尘嚣,人烟稀少,也很落后,奇闻异事也就更多了,我们村有一个姓新的老汉,这个故事就是新老汉亲口讲给我的,1939年左右,他很年轻,被日本人的煤矿雇去当矿工,当时我们村人口少,房屋少,都是住在防大马子的围子里,围子周边是深沟,种满了芦苇,外面就是大田地,一望无际,没有人烟,白天农忙的人倒是很多,晚上到处黑灯瞎火,没有人出来,为了省灯油,都早早的睡觉,只有这些矿工天黑才会出去上班,这天,新老汉像往常一样出门上工,由于鬼子的矿井都开在山边,所以需要经过一座山,而那座山从上到下埋满了坟,那时候的人其实对坟岗子其实是不怕的,反而正是迷信让他们变得胆大,习惯了稀奇古怪的事,新老汉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右边不远处的树下有一个女人在那哭,哭的很伤心,新老汉没多想,以为是谁家的女人走丢了,迷路了在这哭,就走过去拍那女人肩膀,问“大姐,你一个人在这哭啥,都深更半夜了,还不回家?”,说完这话,那女人突然消失了,这可把新老汉吓坏了,全身一麻,拔腿就跑,跑了一阵子,感觉没什么东西追来,就停下大口喘气,心里大骂倒了辈子血霉,今天终于碰上鬼了,可就在新老汉双手拄着膝盖休息的时候,哭声又传来了
新老汉头皮一炸,循着哭声看过去,还是那个女人,蹲在那哭,能借着夜光看清轮廓,面孔漆黑一片,这次新老汉没再跑,因为他腿一软,瘫在地上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女人,就等那女人会不会站起来,走过来了。过了一会,哭声停了,新老汉脑袋嗡嗡的,脸皮发紧,抖个不停,忽然,那女人笑了起来
虽是三伏天,这笑声能让人冷得想裹上棉被,因为笑的太“甜”了,甜的太平常,和这坟岗子,和这深更半夜,和这女人极不协调,笑了几声之后,女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大哥,这么赶去哪啊?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刚才是逗你玩呢,你这是把我当鬼了吧。”新老汉一听是人声,忽然全身释然,不顾及之前女人奇怪的消失,只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这娘们在逗自己,那女人站起来朝新老汉走过来,边走边说“大哥,我是旁边不远谢庄的人,走夜路到这不认识怎么走了,你送送我吧”,新老汉近看那女人长相却也平常,不像是鬼怪,就收起方才的紧张,勉强站起来,挤出个笑脸说“”管,恁告诉我咋走。”说罢,女人前面走,新老汉后面跟着走了
其实新老汉心中依旧没底,一来方才的遭遇确实说不通,而来这女人说的地方他从没听过,送女人回去着实是无奈之举,好在走了约莫半个钟头,不远处真的有个村子出现在眼前,要说新老汉在十里村的都跑过,远近的地方都是熟悉的,可眼前的村庄从来没见过,按说走了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是离自己村不远,可是邪了门了,再看那女人,稀松平常的,也无大恙,就这样跟着走到那女人家门口,女人也热情,说自己是寡妇死了男人,到家里喝杯茶表表谢意不碍事,新老汉推辞不过,就跟了进去
到家里坐定,女人很快就端来茶水,新老汉一闻香气扑鼻,从没喝过这样的茶,就一口喝了,也不顾烫,完了只觉得眼皮发重,只想睡觉,倒头就不知道后面的事了。
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可是新老汉睁开惺忪的眼,这哪里是什么村舍,明明还是昨天遇到女人的乱坟岗子,新老汉正躺在一座坟头上,而怀里正躺着一只黄皮子在呼呼大睡,新老汉把黄皮子一扔,也没跑,吓的站在原地大叫,面孔扭曲,后来被路过的村民发现抬回家,大病睡了一个多月,能下床的时候脑子也是浑浑噩噩的,有时像犯病一样胡言乱语,村里人至今都叫他神经病
转命之高人
回到家,我急忙打开日记本阅读起来。可是里面关于这件事的记载非常少,除了一篇那个男生跟我复述过的日记外,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我沮丧地倒在了沙发上,“刷刷”地翻起了日记本。这时,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吸引了我的注意——那页上写着一个地址。
我的心狂跳起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地址一定是那个男生口中那个高人的住址。当然,不管是不是,我都必须去看看。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我第三次冲出了家门。
那个地址非常难找,当我到了那里之后已经非常晚了。
门没锁,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屋子里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又一个的小瓶子,就像是装饰品。但我知道不是,因为那些小瓶子里闪着绿色的萤火。
最里面应该是卧室,我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你来了?看来你成功了,恭喜你!”
我一怔,不知道怎么答话,意识到这个人应该和那个男生一样都把我当成了张文。'
我走了进去,看见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看不出年纪。
听到有人进来,他抬起了头。我差点儿喊出声来——他的眼睛和张文的一样,都是死鱼一样的白。这双眼睛好像还能看到东西,因为见到我后,他明显地吃了一惊。
我坐在他对面,稳定了一下慌乱的呼吸,才缓缓地说道:“我是张文的朋友。”
我的话音刚落,他再次猛地抬起了头,用他死鱼一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半晌才缓缓地叹了口气。我突然觉得他的表情中有莫大的失望和悲伤。
“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张文为什么要换魂,他为什么会死?”
“我这里就像一家医院,我只能说,来的都是病人。”
“既然这样,那张文到底得了什么病?”
“得病的不是他,而是你。”老人突然伸出干瘦的食指指着我说。
是我?我心中涌出无数的疑问,却无法说出口,只能瞪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两个月前,一个男生找到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出了问题,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救他。我听完他的叙述,知道他的那个朋友是丢了一魂一魄。普通人如果只是丢失一魂一魄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当我看过他朋友的字之后,大吃了一惊——他朋友竟然是一种很稀少的体质。别人丢失一魂一魄后只是会变得有些呆傻,但是能够痊愈的。而这个人却会在丢失一魂一魄后失去所有的魂魄。你知道的,人如果没有魂魄是一定会死的。我也没有办法救那个人,我把实情告诉了他,希望他能另请高明。但是他一直苦苦哀求我,我一时心软就告诉了他一个迫不得已的方法:我施法招来他朋友丢失的魂魄,然后让他把自己变成媒介,让魂魄从他的体内穿过,再跑到那个人的体内。这样做可以延缓时日,而这期间我说不定能发现救人的方法。”
我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睛也变得干涩起来,有什么东西渐渐地模糊了我的眼睛:“为什么要用他的身体做媒介?”
“因为你已经失去了一魂一魄,魂魄进入你的体内马上就会溜走。你没有办法储存他们,而张文的身体却可以。他用他的身体储存魂魄,在你的生命屡次出现危机的时候再把魂魄转给你。他就像一个储存魂魄的机器,这样做也是很危险的:如果你没有及时收到他的魂魄,那么马上就会死的人就是他,你却可以再活一段时间。这对他自身的伤害也非常大,所以他才会变得越来越虚弱。现在的年轻人通常不会给对方现金,而是用转账的方式还钱或借钱,其实他们的道理是一样的。钱你不用的时候就放在某个软件里,当你要给对方的时候再转给对方。张文充当的就是这样的角色。”
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无法控制地哽咽道:“那您说的恭喜他成功是什么意思?”
老人长吁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张文再当一次这样的媒介就可以了——如果那时你出现在他的身边,能让他顺利地把魂魄转给你的话。但是,我想你们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错过了。”老人说到这里,悲悯地看着我。
我问:“换魂需要什么条件吗?”
“当然。”老人说,“必须在极阴之地,才能完成最后的换魂。”
我身子一个趔趄,仿佛看到张文给我打电话而我没接时的绝望表情了。那两个从他体内钻出来的黑影,正是我和他的魂魄。
结局
我抬头看着老人,说:“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