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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座落在山坳里的小山村,村子里有二十几户的人家,彼此之间相处也算是融洽,却也难免有不招人喜欢的人,那就得算是钟富了,这钟富已经三十多岁了,一直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父母也早早就过世了,去世的时候都才不会五十多岁的年纪,村里有的人就在背后议论,说是肯定是被不孝的钟富给气死的。
父母去世以后,没有人管着的钟富更加是肆无忌惮起来,不光是好吃懒做了,还不时的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是真真的偷鸡摸狗,因为没了进项,他在嘴馋的时候看到路边走着的鸡呀狗呀的就会打死了拖回家里,饱一饱自己的口福,就这样时间久了,村子里的人就起了疑心,左不过村子就那些人,大家还算是了解,能干出这非人的事的也就只有钟富了,但谁也没抓过他的现行,所以只好把家里的鸡狗都关起来,免得在遭毒手。看着家家都看得死死的,这钟富可有点坐不住了,很多天都没吃过肉了,这时他却看到不知道谁家的猫跳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他可不管那么多,三下二下的就把猫抓住,成了他的晚餐,当猫主人看到丢在村外河边的猫皮的时候,忍不住的骂道:
“连猫也吃,它有九条命,早晚会有一命来报应你的。”
就在人们都以为钟富也就这样混混一生的时候,却出了一件让人出乎意料的事,那天钟富去几十里外的镇子的大集上闲逛,其实也就看看能不能顺点东西回来,结果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却领回来一个女人和一个六七小女孩,说是自己捡的老婆孩子。村子人以为他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结果背后问那女人,那女人好像智力上有点问题,只是模糊的说:
“他说会对我和花花好,我就跟他回家过日子。”
事后才从镇上的人那知道,这母女两不知道是从哪流浪到这里的,一直靠着好心人给点吃食过活,村民们想如果钟富真能就此好好过日子,那也算是积德了,这花花母女来的时候身无长物,只是小姑娘花花怀里总抱着一只猫,一只通体雪白的猫,看得出小姑娘对它很是爱护,在镇上乞讨时,也有人看见,就算要到了吃食,花花宁可自己不吃,也要先给那小白猫吃上一口。
钟富把花花母女领回家后,也是过了几天踏实的日子,花花妈虽然智力有点欠缺,但却是勤快,屋里屋外的都是她一忙着,还种了不少的菜,有时候卖些还能换点钱,就这样三口过着紧吧吧的日子,一晃半年的时间过去了,钟富早就过了刚有老婆的新鲜劲,开始对花花母女指手划脚的,嫌弃每天的粗茶淡饭,没有一点油水,可他心里也明白,家里哪有闲钱去买肉呢,但这馋虫一旦勾起来就在也压不下去了。突然花花在院子里逗着白猫让他眼前一亮,虽然人吃的不怎么样,但这半年这白猫倒像是胖了不少呢,这不就是现成的肉吗。但要是花花在身边肯定是下不了手的,于是就假意说晚饭想吃红薯了,让花花妈带着花花去地里挖些回来,花花妈见他不发脾气了,自然很高兴的带着花花去了。
可过了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花花屋里屋外的哪也找不到自己的白猫了,急得要哭,这里钟富却端着一碗肉出来:
“哭啥,那猫我给炖了,白吃白喝了大半年了也应该作点贡献了,别说爹不疼你们娘俩,过来一块吃吧。”
可花花母女谁也没有吃那肉,花花在墙边找到了一些猫的毛,小心的给捧到树下埋了起来,因为心里难过,花花早早的就回屋里睡了,梦里还梦到了那死去的白猫,花花很是开心,那白猫开口道:
“你一直对我好,我现在要走了,你有什么心愿吗?”
“我就希望你有九条命,做个猫仙,那样你就不会让人给杀死了。”花花在梦里这样回答。那白猫听了回答似乎一楞,然后就消失了。
转眼又是夏天,雨水多了起来,因为村里的房子大多是依山而建的,每到夏天的时候就会做好加固,以免出什么意外,可钟富却不以为然,更不会费力的去修屋子,这天晚上,花花睡下的时候梦到一个穿白衣的仙子,那仙子轻唤她,花花问她是谁,那仙子一变竟是自己的小白猫,那小白猫道:“小主人多谢你让我放下了心中怨念,成了正果,现下我来告诉你,你快点离开这个屋子,一定要快点离开,切记!”说完就又消失不见了。
花花也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出去,她忙的叫起了身边的妈妈,又去叫钟富,可钟富睡得正香,没好气的训斥了花花又自行睡去,看实在是叫不起他,花花就拉着妈妈跑了出屋子,花花妈一脸茫然的看着花花,可就在这里,屋后的一块早已经松动的巨石直下的砸中了钟富那已经破败的房子,整个房子就这样塌了。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附近的村民,等在那堆土石中找到钟富的时候,钟富早已经死去了。
那之后花花母女两人就离开了村子不知去向,有人说在别的地方见过她们,那个小女孩儿边上总会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猫跟随着。
义鬼
有一个渔民,长年只打一些小鱼虾,因此收入少,家里很穷。
一天晚上,渔民来到溪边,一看鱼群早已向上流游去,只好躺在沙滩上睡一会儿,等下半夜再落网。
渔民睡得正甜,突然,有人把他摇醒,他睁眼一看,身旁站着一个中年人。渔民问:“什么事?”中年人说:“你的胆子大吗?”“说胆子,我可大了。天天三更半唉出来捕鱼,就是遇到鬼群,我也敢挤过去。”
“既然胆大,我就直说了。我是青龙潭水鬼,看你穷得可怜,想帮你的忙。”
渔民有点不信地问:“你能帮我什么佗?”“这样吧,你在这儿张网等着,我去把青龙潭的大鱼赶来,保管你捕到一大筐。”中年入说完,就回到青龙潭,一晃不见了。
不一会儿,果然一群大鱼游来了。渔民手忙脚乱地捕了一阵,转眼间,就是一大筐。天光时,他上街卖鱼,得了不少钱。渔民眉开眼笑地回家,把钱“哗啦”一声放在桌上,又把昨夜所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妻子。看着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妻子当然也十分高兴。渔民说:“古语说,‘黄河自有澄清日,人生岂无得运时’。看来,咱们是得运了。”
从此,渔民夜夜都捕到一大筐鱼,家中渐渐有了剩余,夫妇俩对水鬼感激不荆一天晚上,捕完鱼,渔民特地对水鬼说:“你看得起我这个穷人,夭天帮助我,恩重如山,情胜骨肉,不如结为兄弟,你看如何?”水鬼想了想说:“你不伯阴阳之异,我能有不允之理?”说完,各报年岁,渔民是兄,水鬼是弟。从此以后,一直以兄弟相称。
几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渔民又来到溪边。一抬头,义弟已先到了。渔民见他神色不对,就间:“义弟,今晚因什么事优容苦脸呢?”水鬼长叹一声说:“义兄,咱们分手的时候到了,阴府命我明日午时出苦,我正为此伤心。”渔民闻言,先是悲伤,接着又转悲为喜地说:“祝贺你能得出苦,免受水淹之苦,这是好事。我夫妇永远不忘你的恩德。”这时,天也光了,他俩珍重道别。
渔民匆匆回家,把情形告诉妻子。他妻子心地善良,也为义弟能出苦而高兴。早饭后,渔民飞快奔向青龙潭,想亲眼看看义弟是怎样出苦的。
很快,午时到了。可是溪边并无他人。渔民想:“这里无入,义弟要如何出苦呢?”又一想:也许,出苦的替死鬼莫非就是我吧?如果真的如此,我也心甘情愿。义弟恩重如山,我能为他而死,这是知恩报恩,死也含笑且正想间,突见对岸来了一妇人,怀抱婴孩,边哭边跑,来到溪边,放下婴儿,纵身一跳,沉入水里。渔民想去救也来不及,不觉自言自语地说:“原来出苦是应在这妇人身上!”可是,只一瞬间,水中的妇人又浮上水面。接着,对岸来了一大群人,把妇人救起。渔民见此情景,心中也生疑惑。
当天晚上,渔民来到溪边,看水鬼又来了,就上前问:“义弟,今日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出苦呢?”水鬼应:“义兄,你看见溪边的婴孩吗?我要是把那个妇人弄死,丢下的婴孩能活吗?我不忍一下害死两条命,所以,宁可再熬三年苦。”渔民听了水鬼的话,敬佩地说:“你真是个难得的义鬼。”
渔民回家后,把事情告诉了妻子,他妻子也赞叹:“鬼尚如此重义,世上的人若不重义,能不羞死?”
新聊斋:狐狸精也撕逼
1
遇狐
刘赤水快走到悦来客栈门口时,突然想起家中烛火忘了熄,心里叫一声,不妙,这风再大点,怕是要走水。因此又缩回脚,立刻朝家赶。
将将走到门口,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女子的呻吟,还夹着浪声浪语:“胡郎,嗯,再抱紧点。”一个少年吃吃笑道:“白仙,这枕席虽美,可不是咱狐狸洞的。那姓刘的回来,怕是不得干休。”
刘赤水听到这,心里纳闷,听这意思,这俩人还不是头一回在我床上干事了。晦气!他一脚踹开门,大喝道:“姓刘的在此!”
床上正紧抱成一团的少年和女郎慌里慌张揣起衣裳就跑。月光洒洒,烛光摇曳,刘赤水隐约见那白仙身材窈窕,皮肤白嫩;那胡郎身长玉立,姿容不俗。
难道他们真是狐仙?刘赤水看着床上没来得及带走的亵衣,一阵恍惚。
亵衣又轻又美,拿在手上像什么都没有一样,衣裳上有个小针线包,绣着一只美丽的小狐狸,眼珠子黑溜溜的活灵活现。
刘赤水是南阳人,从小聪明伶俐,家里也过得丰裕。父母过世以后,他一个人住在这大宅子里,吃必精美,用必细致,是一个讲究人儿。
可他再讲究,也不知道这亵衣是用什么做出来的。
2
小撕情郎
亵衣这事怎么处理,刘赤水还没想好。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他正在灯下看。
院子里突然喧哗,不大一会儿,两个丫环竟抬着一床被子进来了。两人将被子放到榻上,一个丫环笑嘻嘻地走近刘赤水,道:“我家姓皮,我们大小姐叫白仙,二小姐叫黑仙,三小姐叫凤仙。我们三个小姐,就属三小姐最美。你若把白仙小姐落下的亵衣还给我们,凤仙小姐就给你了。”
刘赤水呆了一呆,还有这说法?
他走近床一看,果然一个美丽的少女正睡在被子里。那少女一头乌压压的黑发,双眼紧闭,酒香在唇齿间飘荡。刘赤水心痒难搔,将亵衣扔给丫环道:“拿走拿走。”
人一走,凤仙好像有了知觉,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刘赤水看她星眼香腮,一伸手就抱着了她。那姑娘想挣扎,却全身瘫软,只恨恨骂道:“白仙你个贱人,我饶不了你。”
再端详了一会儿刘赤水,突地就不再挣扎,只趴在刘赤水腿上,软绵绵道:“不错,是个风流倜傥的读人,一夜风流便一夜风流吧。”
酒香飘荡,体香阵阵,刘赤水哪里管她是人是狐,只抱着滚成一团。
第二天从床上醒来,刘赤水突地有点害怕,自己睡的到底是人是鬼?她会善罢甘休吗?会纠缠不休吗?
他望着凤仙,说不出话。凤仙望望他道:“早。”
刘赤水道:“你你你你……”
凤仙慢条斯理穿上亵衣,穿好衣服,回头拍了拍刘赤水的脸道:“呆子,想说什么呢?你你你你?我当然是狐狸啊。”
刘赤水问她:“你你你……还来吗?”
凤仙嫣然一笑,笑容比外头的朝阳还要耀眼,说:“不来了。”
刘赤水看她打开门,临走时又回头道,“昨儿晚上你不错。”
刘赤水把被子拉了拉,怎么感觉好像,这个这个这个自己被嫖了?
3
撕姐妹
人总是奇怪的东西。
刘赤水自从父母过世,吃喝嫖赌样样来,经历过的女子也有不少,却没一个能如凤仙这样让他食髓知味。只要一想起凤仙的醉态,他就禁不住春心荡漾。有心去找她,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7日之后的一个晌午,刘赤水正坐在庭院里吃饭,对面突地多了一个人。
抬头一看,他惊喜交加,可不正是凤仙吗?
凤仙拿出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对他道:“这东西同女子的亵衣一样,都是不轻易示人的。你拿出去宣扬宣扬。”
刘赤水看那绣花鞋,面上真绣有三寸金莲,在水面荡漾,跟活的一样,神奇至极。凤仙对他道:“这是我大姐白仙的东西,不治治她,她再拿我开玩笑可不好了。”
刘赤水想起她醉中媚态,立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