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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那时又把家里的军队派出去打楚国了,极度害怕旁边的强国赵国打他们,所以会再三忍让。
只要蔺相如不骑在秦昭襄王头上拉屎,他作为一个老道的政治家,肯定是能忍则忍的,说不定拉屎他都忍了,为了国家,为了秦国五百万子民。
而如果蔺相如不是赵国的大臣,或者蔺相如在长平之战后再那么做,毫无疑问,秦昭襄王绝不会忍,直接拉出去剁了又能怎么样,口才好怎么样,有气节怎么样,我有百万雄师,谁跟你讲道理了?
这就是弱国无外交啊。
韩熙载和周宗并不一定是没有才干,但他们没有蔺相如的命。
见两人唯唯诺诺,史从云也没有羞辱他们一下的心思。
他不是一般武将,虽然会膨胀,可他的膨胀和别人的不同,他纵观过数千年的风云变化,有些东西看得更加透彻,像韩熙载和周宗这样的人也更加理解。
两人记下,周宗最后问道,“那第四个条件呢?”
“第四个。。。。。。咳咳。”史从云咳嗽两声道:“第四个当然是为我自己提的,某从大梁不远千里来,在淮南打一年的战,也算劳苦功高吧。”
“那是自然,大帅神威天下谁人不知,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我们定会满足,尽快送来。”周宗连忙道,领大军打仗的是史从云,史从云是他们最怕的人,如今谈和的大事又权在他手,他才是最重要的关键人物。
“哪倒不用送。”史从云嘿嘿笑道:“某已经自己取了,岳父,就是你的大女儿周宪啊,她正在我船上呢,我们感情很好,你把她许给我,某就同意退兵,我这里就不用考虑了,多考虑官家和将士们同意不同意。”
“啊。。。。。。。。”周宗顿时愣住了,连韩熙载也面面相觑,半天反应不过来。
。。。。。。。
待两人搭乘小船从江中回到江岸边,众多侍卫保护下,已经有不少同僚在面色焦急的等候,见来人工回来纷纷围靠上来,紧张的问。
“情况如何?”
“那史从云如何说的。。。。。。。”
“有什么消息。。。。。。。”
之类种种话,韩熙载听在耳朵里,明白这些人并不是为国考虑,只是害怕周军不同意,要打金陵。
又看了一眼身后神色不振,有些恍惚的周宗,直接用手拨开众人,“这等大事自然先告知陛下,尔等不要阻拦,免得坏事。”
“神气什么。。。。。”
“不就是去江中一趟,何至于此呢?”
“何至于此?那当初陛下问的时候怎么没一人敢去!”韩熙载怒斥得众人哑口无言,随后拉着周宗上了马车,一路从城外向着皇宫的方向赶去。
心里感慨,那史从云果真像传说中那样,年纪轻轻,文韬武略,也好色贪色。。。。。。。。
他这么大的功劳,荡平淮南十四州,肯定是能留名青史的大功了,到最后居然只愿换一个女人,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其实他心里再想,只靠一个女人就把史从云这个最令他们害怕头疼的对手搞定了是件大好事,至少对于他们整个国家来说是。
可周宗只怕不高兴,那史从云更是,居然毫不讲礼法的开口叫他“岳父”,真是个不循规蹈矩的人。
。。。。。。。
待回到宫中,韩熙载向国主李璟汇报了他们在船上的谈话。
并且给出意见:“陛下,以老臣之见那史从云粗中有细,肯定是吃死我们了。
他起初恐吓我们有二十万大军被老臣看破,可他是早有准备的,他手中有五万大军,而且是兵贵神速,突然从水路而来,让我们来不及防备。
他是料定如果速战速决,金陵城挡不住他。
我朝过去一年多在淮南损兵折将十余万,如今金陵附近守备兵力不过两万余,而且北军骁勇善战,若他强攻急打,只怕。。。。。。。”
这话已经把皇帝和他身边的皇太的弟,长子李弘冀,爱子李从嘉都吓得面色发白。
“那史从云向来战无不胜,看来不只是当有勇猛,还是个及其有头脑和谋略,难以对付的人,他把我们的情况拿捏得死死的,所以他只给我们两天时间,两天之内,各州县的勤王军队肯定是到不了金陵的。。。。。。。”韩熙载悲戚的道。
李弘冀也无奈摇头:“即便到了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咱们举国之力顶多在金陵集结七万大军,北军善战,而且这人当初在正阳用一万人就能击败刘彦贞的三万人,之后也多以少胜多的壮举。在淮南只用四月就能吞没十万雄师,如果让他领五万大军到达金陵城下。。。。。。。。1
“别说了,你们快都别说了,给朕想想如何满足他!”李璟早怕得快崩溃了,被韩熙载和李弘冀这么一说更是。
“那史从云倒是好满足,他明说了只要。。。。。。。只要周公爱女周宪便可同意退军。”韩熙载小心的看了一眼面部表情的周宗,又看了一眼面色发白,双手颤抖,眼神中都是惧色的皇子李从嘉。
其实他心里明白,陛下肯定不会在意,如果能求得北朝撤兵,他连儿子都舍得,何况是个儿媳妇。
“难的是如何满足五万周军将士和北朝皇帝,这些就要看陛下舍得多少了。”
“他们要多少朕给多少!”李璟怒吼道。
于是接下来两天,南唐朝廷开始激烈的讨论,关于如何讨好周军将士,如何讨好周朝皇帝,如何讨好周军大帅。
可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意见众多。
这些在享乐和权斗中成长起来的大臣,要说打仗兵事那不成,可要说讨好人可是他们的专业领域了。
第二天下午,就有了许多意见并列出清单,用金粉装裱,礼仪隆重,准备到江心呈送周军大帅史从云。
这次南唐国主和臣子一致决定让周宗去,因为史从云都叫周宗岳父了,肯定对他很敬重的,他去一家人好谈话,而且人人都对他礼仪敬重,再三请托。
还有许多达官贵人都私下求见他,有和他关系好的,不认识的,甚至和他关系不好的如今也来低头道歉讨好他。
言语得体,态度恭敬,还奉上金银宝物,只想通过他给周军大帅史从云带个礼,送点东西,好认个人。
至于周宗和周宪的想法,没人在乎,国家都到生死关头了,人人都想万一史从云不领情,领五万大军杀进金陵城怎么办?这时候只有托周宗保命了。
于是周宗再次乘船往江心赶去,这次满满当当拉的都是礼物,他莫名的有些受宠若惊,他昨天还因为女儿落难而忧心伤神,今天却莫名的有些不知哪里来的爽快。
第167章 、装文化人的逼+受降
等候南唐答复的这两天,史从云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经历了这两天的事,潘美这个监军使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慨他能把两万大军说成五万,能把南唐国吓成那样。
这点倒是确实,如果南唐知道他们只有两万人肯定不会那么怕。
且不说金陵城坚,金陵城内外守备至少也有两万人左右,这里可是南唐国都,而且上游还有一些水军,只是暂时不敢南下。
如果真知道他只有两万人,即便还是投降,也不能软弱到这样的地步,割让江北,俯首称臣差不多也就如此了。
不过如果他有“五万大军”,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潘美是自己人这点意义重大,潘美身为监军使,自然要记录他的一切行动,然后回报官家,而这个年代通信技术落后,很多时候前线战事如何都靠监军一张嘴。
将领自然也可以上书,不过皇帝多会听信监军的,而不是将领,这年代多数将领自己连怎么上书也搞不清楚,多数时候需要手下从事官代办。
潘美向着他,对他好处肯定是很大的。
当然,更多的快乐自然是和周宪在一块做些开心的事,让美人神魂颠倒。
人都不可能当是靠物质存活的,对于周宪而言,她需要理由,希望和生存的意义,她自小是个大家闺秀,金陵成平日久,没见过太多的世面和混乱,脑子里的东西早就固定了,肯定是没法为自己开脱的,即便开脱了,也会抑郁不安。
这也和她生活的环境有关系,若是在北方朝不保夕,战乱不断的地方,或是更北方生存条件恶劣,生存竞争压力很大的草原,女人们觉得换个丈夫简直家常便饭,还不知道自己丈夫今早活着出门,晚上能不能回来呢,不依靠个男人怎么生存?
所以这时候需要史从云出马开导她了,这个他可太会了,身为优秀教师,最喜欢教育她这样的迷途羔羊了。
于是就给她讲了貂蝉的故事,还把她比作为国为民,救苦救难的貂蝉。
当然,立即就被周宪驳斥了,因为周宪读书很多,她知道历史上根本没这样的事,是他乱编的,还骂他骗子。
“之前骗我有二十万大军,现在又用这样的故事诓骗我!”周宪哭得梨花带杏雨。
“没事没事,这件事只是没人知道而已,再说道理就是那样的道理,你明白就好。”
周宪难过,这人不只是奸诈,而且恬不知耻,完全不要脸,之前在船上,他居然直接叫自己的父亲岳父。
那天她一直在后面的船舱里,只是觉得自己受辱,羞愧难当,不敢见父亲,所以一直没有出声,没想到他居然厚颜无耻的叫起岳父,还说他什么都不要,只要自己,让她羞愤欲死。
当然,周宪不是不明事理的刁蛮姑娘,父亲和韩熙载与史从云的对话她都听着,韩伯父他知道是谁,可他们在那恶人面前也毫无威风。
恨归恨,他说话很有条理,循序渐进张弛有度,又狡诈又聪明,博览群书的父亲和向来有能臣之称的韩伯父在他面前也毫无主张,唯唯诺诺。
其实周宪也明白史从云的权势,他是北朝招讨使,年纪轻轻统帅所有在淮南的周国将领,率领着数十万北朝的大军(周宪的认知里)。
兵临金陵城下,国家生死,社稷存亡全在他一念之间。
也正因如此,她不得不顺从。
史从云虽然狡诈无耻,却很有手段和本事,连战连胜,扫清淮南不说,突然兵临城下,唐国毫无准备,江山社稷随时有覆灭之危。也因如此她才不敢太过反抗他,对于他的索求,也只能尽量满足,很怕他,他全不要脸面,自比恶人尚不知羞耻,做事不按常理来,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不过史从云是说到底是武人,只有十八九岁,却壮得像头牛,让她招架不住,他又毫不要脸面,似乎对房中之术很有研究,总能突破她的认知,让她羞愤欲绝。
周宪始终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子,对于那些事的认识只觉得是人伦大事,夫妻讲究相敬如宾,她和丈夫的共同爱好是琴棋书画,诗词文墨,多是那方面的交流,讲究规矩得体,风雅有度。
可史从云是野蛮军人,全然不是那样的,完全突破了她的认知和能接受的底线,许多时候她羞愧得只能用丝巾捂着脸,自欺欺人的见不到人,加上大船五层甲板,上层只有他们,可下层还住着亲兵杂役和船夫,她许多时候银牙紧咬,实在不行就咬在他身上发泄。
每次面对他,周宪下意识就会心虚脸红,说话很难硬气起来。他掌握着南唐生死,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或许她真的只能做一个传说中貂蝉那样的人物,还没有貂蝉那样能有制服恶人的手段。
想到这些,她总会垂泪,随即内心也坚强起来,为了唐国和金陵百姓,她无论如何也要好好活着,在他耳边多说些有利的话。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史从云又从甲板进来,她原本的衣物早不小心染了春水,没法穿,如今她穿的是史从云的干净衣服,打扮成男子模样,这也令她十分羞恼,却没办法,船上没有女子衣物,她是被掳来的,也没带什么东西过来。
见史从云坏笑的看着自己,周宪心跳加速,避开他不善的目光。
“我估计待会岳父还会来,到时如果让我满意,某自退兵,如果不满意,我就领兵攻下金陵城。”
“你。。。。。。”周宪气得胸口起伏,他就这么厚颜无耻的叫上了岳父,很快略过那些,而是和他争论道:“我国中也有忠臣死士,绝不会让你得逞。”
他笑着坐过来,周宪下意识让开一些,却把他大手抓住,放在大腿上,“识时务者为俊杰,天下的形势总会变变的。
你信不信你爹之前或许对我恨之入骨,今天来就要对我客客气气,说不定还觉得你跟了好人呢。”
“你胡说八道!”周宪气得小脸通红,却被他轻易环抱,秋日天气转凉,大概抱着她暖和些,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也接受了。
“形势是会变的,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唐末动乱至今,已近百年,再归一统的时机已经快到了。
我周国击败北汉、契丹、西蜀,这次江北一战尽收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