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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臣-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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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罴知道江安义不打算放过自己,箕坐在地,笑道:“如果不是我事先伤在你手中,两只腿用不上力,今日之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生死相搏,自然手段尽出,江安义迈步上前,遥遥一掌印在熊罴的脑门上,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熊罴七窍喷血,瞪着江安义的眼神逐渐失去神采,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确认熊罴死了后,江安义简单地刨了个坑将熊罴丢了进去,他知道伏鹰会带人来寻找,把铜锤摆放在坟前为记。
  回到住处,江安义收拾好东西,唤出木炭,昨夜恶战,木炭躲在远处,并未波及。追兵很可能到来,江安义牵着木炭消失在茫茫大山中。
  ………………………………


第一百八十九章 行险击杀
  看到熊罴仿如魔神附体,拖着伤腿杀气腾腾地向自己而来。江安义赞了声:“好汉子。”
  不忍再用弓箭伤他,江安义道:“那汉子,你将锤丢了,我便将弓放下,咱们空手过几招。”
  熊罴自然答应,果见江安义往后退让几步,将弓挂在树杈上,等他上前。熊罴弯腰将腿上的箭拨出,胡乱地用衣襟包裹紧,江安义也不催促,等他裹伤。
  脚踏上实地,熊罴生出无限勇气,纵声笑道:“姓江的,算你有种。今日之战,熊罴若死在你手中,心服口服,如果你丧在我手,我会让大汗将你的遗体运回大郑。”
  江安义微微躬身示礼,熊罴依言丢了锤,两人不再言语,四眼相对,各自凝神。
  熊罴自知有伤在身,只求速战速决,当即双掌一错,居然发出金石之音,一前一后,向江安义的面门袭来。
  江安义略眯了眯眼,与熊罴空手相斗,并非一味是佩服熊罴的豪勇,昨夜游斗江安义受益良多,对护体真气有检验,对自然之道有开悟,对真气的吸粘两字也有所体悟,熊罴虽猛,但胸口有伤,双腿更是被箭射中,江安义自忖能把控场面,当然不愿失去学习体悟的机会。
  掌离面门还有尺许,劲风已然将发丝扬起。江安义身形攸退突进,毫不示弱举拳相迎,“呯”然声中劲风四溢,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江安义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两步,抖抖发麻的胳膊,笑道:“好大的力气,不愧叫做熊罴。”
  气力反震,熊罴感到两只腿有些发抖,刺痛难忍。心中暗叹,这伤不仅影响了自己的步伐,恐怕还会牵累自己命丧于此。江安义试招的打算熊罴清楚,可是有一线生机怎能不全力以搏。
  试出熊罴的力气比自己高出二三成,江安义不再硬挡,欺负熊罴脚步移动不利,再次采取游斗的方式。气机弥散在周围,对外界的刺激做出最精准和最细致的反应,不多一分不少一毫,这种细致入微的控制感有如庖丁进入解牛时的状态,让江安义沉迷其中,痛快淋漓。
  江安义进退自如痛快了,熊罴就暗暗心焦了,表面上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其实多是空耗力气,再这样下去,不用江安义动手,自己也累死了,必须要缠住江安义,逼他与自己死斗。
  一掌迫开江安义,熊罴也不追赶,守紧门户,等待江安义再次上前。几次三番过后,江安义觉得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而且算算时间,伏鹰应该已经离开了山脉,要抓紧时间了。
  双掌运功,真气遥击熊罴的胸口。熊罴同样运气外推,“砰”的一声,劲气在空中撞到一块,再次飞砂走石。江安义脚步侧移,劲气直指熊罴的肋下,熊罴双肘竖起,劲风击在手肘之上,熊罴晃动了一下。
  江安义一跃而起,化掌为钩,向熊罴的太阳穴啄去。熊罴正等着江安义近身,左臂一扬,将江安义击来的掌钩挡住,右臂猛进,大力劈向江安义的胸腹。江安义朗笑一声,身子有如鱼儿般一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从熊罴头顶飘过,躲开右臂。
  人在空中,双掌下压,奔向熊罴的百会穴。熊罴双腿有伤,移动不便,向前迈出一步后,微蹲后左臂猛力上扬,正扫在江安义的双掌之上,江安义只觉一股大力传来,保持不住身形,被扬飞出丈许,差点没跌坐在地上。
  要是腿没受伤,熊罴便可以一个箭窜,双手连环进招,江安义必然被逼入死角。可是双腿刚一用力,剧痛传来,熊罴只得坐失良机。江安义的脸色沉重起来,没想到双腿受伤的熊罴依然如此难斗,要想取胜,不冒了险是不行了。
  江安义隔着半丈远开始围着熊罴转圈,熊罴缓缓地跟随江安义挪动,始终面对着江安义,不给他突袭的机会。没有机会便创造机会,江安义腿在地上一踢,一块石头飞向熊罴。这样的攻击根本没有威胁,熊罴随手一击,把石头崩飞。
  就在这时,江安义抢步上前,攻敌短处,飞铲熊罴的双脚。可恶,熊罴心中暗骂,身形下蹲,用臂砸向江安义铲来的腿。江安义的腿在地上铲起一片砂土,向着熊罴的面门泼来。熊罴无奈,只得一只手护在面前,挡住泥砂,另一只手向江安义的腿捞去。
  江安义双手在地面上一撑,两只腿离地而起,旋风般踢向熊罴的头,熊罴腿不着力,反应速度慢了许多,只得歪头避开要害,被江安义一腿蹬在了肩头。仗着身材魁梧,熊罴晃了晃,并没有跌坐在地。
  熊罴缓缓地站直身子,看着丈许外的江安义,突然咧嘴一笑,江安义一愣,这厮笑什么?铜锤就是熊罴脚边不远,熊罴在争斗之时有意向铜锤靠近,此时一个迈步就弯腰重新将铜锤取到手中。
  铜锤在手,熊罴心中安定了不少,一抖铜锤,砸向江安义,江安义往旁边一闪,不料熊罴此锤意在挂在树上的弓,“崩”的一声,弓背被砸断。熊罴哈哈大笑道:“姓江的,你的弓断了,能奈我何?”
  江安义目光变冷,是战是和?接连被熊罴算计,激起江安义满脸怒火,怎么也不肯就此罢手。熊罴则信心大增,铜锤一碰,整个山谷传来悠长的回音。
  空手对敌过于吃亏,江安义眼睛四处扫量,看能不能找到一件合手的兵器。除了石头就是枯木,地上的那些枯木显然不能与铜锤相较,江安义抬手将那条断了弓取在手中。弓背是上好的柘木,在手中舞了舞,江安义笑道:“万物莫不可为兵,今天我就用这断了的弓与熊先生过过招。”
  要想取胜,还得靠步伐,江安义步法飘忽,忽左忽右,或前或后,熊罴忙得通身是汗,不时地被江安义手中的半截弓抽中,虽无大障,但麻辣的感觉让人焦躁。江安义却知道这样的攻击对熊罴来说有若蚊叮,根本无济于事。
  要想取胜,仅靠步伐是不行的。江安义顿住身形,丢了手中的断弓,两手虚抓,两团真气在掌心凝聚。熊罴的脸色沉重起来,同样是内家高手,他当然知道江安义凝聚真气的意义。
  借物外放是真气入门,而能收发自如则是登堂入室了,熊罴自问能将真气护体,借助手中铜锤传递真气攻击,却做不到空手以真气拟物,这手绝活就连他的老师显摩上人也只能勉强做到。
  自己的老师已经年近花甲,眼前的江安义才多大,从娘胎里练功也不过二十来年,他为什么能做到真气拟物。只是此时不是多想的时候,熊罴双锤激射,先下手为强,不给江安义凝气的机会。
  江安义右手一扬,手中真气也如重锤般飞出,与铜锤在空中激撞在一起,地面上的泥土被溅射开来,铜锤的攻势被沮。不等熊罴收回铜锤,江安义的左手再挥,一股凛冽的热气向着熊罴袭去。
  铜锤来不及收回护体,熊罴只得怒吼一声,曲腹用双肘护住面门和胸膛。劲气直撞在手肘之上,熊罴立足不住,往后退了一大步。江安义抢步上前,双手握拳,狠狠地擂向熊罴的太阳穴。
  熊罴腿不方便,无法迅速移动,只得尽力将头后仰,双手用力,用锤击向江安义的胸口。
  江安义有苦自知,刚才两记真气锤,已经耗费了体内大量真气,如果此时闪开,则必然全功尽弃,那么最好的结果也要放熊罴离开。
  咬咬牙,江安义决定行险一搏,将真气护住胸口,任由铜锤砸在胸前,双拳依旧擂向熊罴。
  铜锤重重地砸在江安义的胸口,将护体真气拍散,江安义感觉肋骨欲断,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而此时双拳也重重地擂中了熊罴的太阳穴。
  熊罴惨叫一声,身形再稳不住,踉跄地后退,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凸出几分,顺着眼鼻中敞血。江安义也不好受,弯腰连连咳嗽,鲜血从嘴中呛了出来。
  以伤换伤,江安义惨胜。
  熊罴艰难地喘息着,伸手去抹眼鼻处的鲜血,鲜血涂在脸上,狰狞恐怖。可是鲜血流敞不停,抹过之后依旧固执地再次涌出。
  好半天,江安义止住咳声,直起腰,看着熊罴道:“对不住了。”
  熊罴知道江安义不打算放过自己,箕坐在地,笑道:“如果不是我事先伤在你手中,两只腿用不上力,今日之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生死相搏,自然手段尽出,江安义迈步上前,遥遥一掌印在熊罴的脑门上,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熊罴七窍喷血,瞪着江安义的眼神逐渐失去神采,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确认熊罴死了后,江安义简单地刨了个坑将熊罴丢了进去,他知道伏鹰会带人来寻找,把铜锤摆放在坟前为记。
  回到住处,江安义收拾好东西,唤出木炭,昨夜恶战,木炭躲在远处,并未波及。追兵很可能到来,江安义牵着木炭消失在茫茫大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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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土堡相遇
  极目青天日渐高,玉龙盘曲自妖娆。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只有亲身到过北漠,才能深切地感觉到大草原的广袤,天边的雪山看似就在眼前,木炭一路向西奔驰了两天,山依旧远在天边。
  出了贺牢山江安义没有直接南下,而是一路往西,寻找缇珠所说的郁延部。郁延部是大部落,控弦战士不下于四万人,应该有商队在部落中做生意。江安义打算找一个南下的商队,悄无声息地回归大郑。
  沿途少见人烟,江安义遇到过一次放牧的漠人,换了些吃食继续上路。面对牧人的热情,江安义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杀手,做人有些原则还是要坚持的。
  熊罴的死信在两天前已经传回了王庭,前去追杀江安义的尊者,一死一伤。得知噩耗的乌施独自在帐中呆坐了良久,傍晚时分召见须卜纳英吩咐了两件事,一是今年送给扎昭寺的供奉翻倍;二是传令北漠各部落抓拿江安义,生擒者黄金万两,粮食万担,牛羊各万匹;杀死得七成;报信者赏银千两。此令对马贼同样有效,如果哪只马贼能杀死江安义,立时成为附离壮士,首领封万骑。
  马贼,草原上骑马的悍匪,如同草原上的花朵一样繁盛。北漠部落之间的争斗从未止歇,有些部落被灭亡了,败了的溃兵便在草原上做起了马贼,也有牧人被迫成为马贼,这些人十个一伙,百个一群,在草原上神出鬼没,行走如风,袭击小部落,掳走牛羊女人,抢劫来往的商团。有时这些马贼会组团伙,数千名马贼的奔袭,足以让一个中等部落沦陷。
  身为左大沮渠,须卜纳英主掌着王庭政务,他对大汗的命令很不解,为了一个区区大郑副使花费这么大的物力财力真不值得,特别是大汗居然想招揽马贼为其出力,马贼是什么东西?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王庭的死仇,这些亡命之徒就算一时为利所诱听命于王庭,最终还是会成为王庭的麻烦。
  向西又走出了数百里,江安义还是没有找到郁延部落,算算路程已经超过千里了,江安义开始怀疑缇珠说的方位是否正确,按路程计算自己早已超过了八百里,这小姑娘,就是个糊涂蛋,不能全信她。
  江安义决定停下来找个人问个方向,不要信马由缰走过了。找处高坡四望,隐约见西南方向有一小点,应该是帐蓬吧。看看天色将晚,江安义决定就找牧人的帐蓬借宿一晚。
  等得近了,江安义发现并不是帐蓬,而是一座废弃的土堡,看方圆能有数里,一米多高的土围大半完好,四座了望塔却残破不堪,上面看到烧痕。江安义知道这样的土堡是部落专供商队使用的,虽然条件简陋,但能遮挡草原上的风,凭借土墙也能抵御马贼和狼群,让马贼无法发挥速度上的优势。
  骑着马进入土堡,堡内不少地方搭建着简易的窝棚,可以用来挡雨遮雪,正中间的空地上有一眼水井,用吊桶提桶水上来,清澈甘甜。地上残留着没干透的牛马粪便,应该几天前还有商队在此停留过。
  出门在外,没太多讲究,江安义找了个背风的地,放下行囊,解开木炭,让它自行吃草。在堡内找了些木柴,升起了篝火,路上猎了只野兔,剥皮除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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