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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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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暗箭伤人
  领教过林五妹的精灵古怪,江安义不敢在山庄久留,吃过午饭林义真派人送他回了书院。
  接下来的日子江安义回到苦读之中,与林义真交流后,江安义发现历史是短板,自己对历史的了解仅限于大事件大人物,林义真有时谈及一些历史事件和典故自己茫然无知。
  这段时间书院的灯火亮到很晚,绝大多数人都在挑灯奋战,江安义也是每天到三更才熄灯,总算赶在年考之前将《史书观要》通读了一遍,回过头再想想林义真所提的那些典故,总算知道出处了。
  “明天就年考了,早点睡吧。”李世成打了个哈欠合上书,这段时间他也读得很辛苦,双眼都熬得通红。
  熄了灯,黑暗中传来李世成的喃喃自语:“半年没回家了,真想爹娘啊。快过年了,家里都准备了啥?东厢房叫人翻修过了没有?祭祖时按例秀才能站前点,爹到时一定很开心……”
  一席话将江安义的思乡情勾起,家里现在什么样了,娘还好吧,安勇和妍儿该长高了,自己这半年也高了不少,娘看到肯定高兴。耳边鼾声骤起,江安义一笑,翻身寻梦去了。
  拿到考卷,江安义连呼“侥幸”,策论是《好鹤亡国论》,江安义知道这是发生在列国时的典故,但以前知之不祥,这次通读《史书观要》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要是早一个月之前,这篇策论恐怕就要胡编乱造了。
  年考结束,成绩等明年二月开学才公布,书院里的诸生有不少在打点行装,性急已经动身回家了,江安义归心似箭,准备吃过午饭后回家。
  李世成劝道:“急也不在这半天,这一别要近两个月才能相聚,晚上咱哥俩一起吃顿饭话个别。”江安义想想也是,自己还要到山庄与林家兄妹道个别,这段时间亏得林义真照应。江安义没想到,这一耽误生出无数的事端来。
  午饭后,江安义骑着木炭冒雪来到山庄,守庄的林华见是江安义,笑道:“江公子,我家公子已经带着小姐起身前往京城了,临别前让我告诉你,山庄竹韵居欢迎你随时入住,来年再会。”
  好友不辞而别,江安义有些怅然,看着笼罩在素洁之中的山庄,江安义突然想起那片火红来,艳红如火,就像傲雪绽放的红梅,不经意间在心底留下了抹不去的颜色。
  乙寅六号住处,秦海明凑近张伯进,窃窃私语道:“打听清楚了,江安义明天一早回家。”
  “你安排妥当了吗?”
  秦海明笑而不语。
  张伯进起身从书橱中拿出几张纸递给秦海明,道:“这是前年殿试前三甲的文章,旁边是注析,算是订金。这件事办好,《历科持运集》借你看三天。”
  秦海明如获至宝,从头到尾地细看了一遍,折好揣入怀中,笑道:“张公子放心,我已经……”
  “具体怎么做你不用跟我说,我只要结果。”张伯进打断秦海明,继续交待道:“这件事与我无关。”
  “明白,明白。”秦海明点头哈腰,转身离开。
  ………………
  苍澜岭,位于仁州和德州交界处,官府在岭上建了座关卡,检查往来的人流。
  近午时分,江安义骑着木炭出现在苍澜关前,守关的兵丁拦住他,索要路引。看到路引上“江安义”三个字,兵丁眼神一亮,冲关前闲立的一名壮汉丢了个眼色。那人迅速走近江安义,死死地盯着江安义看了几眼,出关离去。
  兵丁拦着江安义问东问西,磨蹭了好一阵才放行。看看时间不早,江安义索性在关内吃过了午饭才动身起程。
  苍澜岭上的官道,是在山间凿出来的道路,一面是山,一面是深渊,丈许宽的山石路蜿蜒向前,地势凶险。道旁还有积雪,路上泥泞难行,江安义不敢快骑,沿着官道缓缓向前,再有五六里出了苍澜岭道路就好走了。
  江安义正行走间,突然头顶上恶风呼啸,抬头惊看,一大块山石夹杂着松树向自己砸来。忽逢巨变,江安义吓傻了,坐在马上只想缩脖捂头。
  木炭猛地往前一窜,山石砸空,碎石飞溅。随着山石一同掉落的松树有根枝条狠狠地扫在木炭的臀上,木炭一声痛嘶,四蹄如飞向前奔去。木炭惊了,江安义连连安抚也没有用,只得双手抱紧马脖,头往下一伏,任由它去了。
  耳边风声呼啸,足足跑了一刻多钟,木炭的脚步才逐渐变缓了下来。江安义连忙轻声安抚,在一处山坳中木炭停住了脚步。江安义跳下马,看到木炭的屁股上被松枝抽出一道血痕,难怪木炭发狂。
  江安义打量四周,四面都是山,也不知方向,前方树梢间露出飞檐,应该是道观吧。干脆到道观中歇歇脚,替木炭敷下伤口,认清路再起程不迟。
  花了五十文香火钱,观中道士拿来草药替木炭敷好伤口。回想刚才的情形江安义冷汗直冒,感激抚着木炭道:“要不你,我今天就完蛋了,木炭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
  天下起了雨,冬雨又冷又潮,观中的道人道:“公子,官道离此有五六里远,山雨路上难行,不如索性在此住下,明日一早再起程。”
  长春观是个小观,全观上下三个道士,一老二少,看得出平时的香火不好,三个道士都清瘦得很,不像文平府老君观中看到的道士一个个红光满面。想起老君观,江安义记起自己考前许愿还未还,既然来到道观,只当还愿好了。
  捐了一两香火钱,那个弱冠年纪的宁虚道长带自己来到客房。客房想是久未有人住,带着股霉味,床上的被褥也有些发潮。
  晚饭清淡,一碗腌萝卜下白饭,看江安义吃得香甜,三个道士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笑容。观里又来了两名客人,江安义觉得眼熟,猛然忆起其中一人正是苍澜关前打量自己的壮汉。
  江安义心头一动,回想起山石砸人,这条官道从早到晚都有人行,为什么偏偏自己走过的时候就砸了下来,这壮汉在关前打量自己为何?怎么自己到了道观,他也跟着出现?这其中有古怪。
  宁虚带着那两人去客房,宁和道长突然冒出句:“公子,夜来天寒,小心烛火。”
  江安义福灵心至,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笑道:“小可曾得三清爷爷护佑,这些钱请道长替我买些香油奉献给三清爷爷。”
  宁和看向老道士冲云,冲云微微颔首,宁和伸手拿起银子,道:“公子放心,贫道晚上会给公子加床被褥。”
  回到客房,江安义看到那两人就住在自己的对面,门窗关着,也不知两人在屋内干什么?江安义心里发虚,将桌子抵往门,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支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敢入睡。
  大概三更时分,外面传来响动,几声“唉哟”的痛呼声后,再无声息。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江安义急忙起身,牵着木炭就要上路。宁虚道长微笑道:“公子不用着急,不妨吃了早饭再走,那两人睡得晚,现在应该还没醒呢?”
  原来是宁虚道长帮了自己,江安义郑重地向宁虚道长致谢,却不肯多留,上了马,顺着宁虚道长所指的方向匆匆下了山。
  直到过了苍澜岭,踏上平坦的大道,看到路上车马行人往来不断,江安义才松了口气。究竟是谁在暗中搞鬼,书院那次还只是想逼自己走,苍澜岭上这次分明是想害自己性命了。这些人会不会追到家里来,伤害自己的家人?
  江安义毛骨悚然,从未如此害怕过,侯七马八那次是在明处,这次是暗中的敌人,防不胜防。怎么办?江安义紧张地思索着,最重要的是找出暗害自己的人,化暗为明就好对付了,还要有自保和保护家人的能力,如果自己有宁虚道长那样的身手,在道观就不用怕那两人了。
  妖魔无疑是良师,那形如鬼魅的杀人身手让人胆寒,想到家人,江安义咬咬牙,还是那句老话:有些人比妖魔可怕,要守护家人的平安,只有化身妖魔才会让他们害怕。
  打定主意,江安义安定了许多,妖魔搏击的场面经常在自己梦中出现,虽然没有练过,但看也看熟了,那次在驭场上对付魏猛强不是随手使出来了吗?以后有空的时候多比划比划,熟能生巧,说不定自己也能成个高手。
  最重要好像是那套宁心静气的功法,自己习练以后,变得耳聪目明,记忆力超强,力气也长了不少,体内好像有股暖流,像现在骑在马上,寒风凛冽,自己并不怎么觉得冷。
  这套功法这么好,是不是让安勇也学学,江安义闪过念头,随即打消了,毕竟是妖魔的东西,自己沾染上就罢了,可不想让安勇将来有个好歹。
  一路生怕被那两人跟上,江安义急急赶路,二十一日进了新齐县城。
  ………………………………


第三十章 家人情深
  近乡情怯,站在自家有些陌生的大门前,江安义感慨万千,崭新的大门、雪白的粉墙,沿墙一排榆树,干净清爽中透着蓬勃的生气,原来的茅草屋也翻新过了,虽然及不上竹韵居奢华,但看在眼中有着说不出的亲切。
  听到门外的动静,一个六十多的老者从里面迎了出来,皱纹堆累的脸上绽放着笑容,牵住马,笑道:“大爷回来了,夫人刚才还在门口张望呢。”
  老汉是汪有财,江家的十亩地就是租给他种的。江安义中了秀才后,江家又起宅子又买地,汪老汉觉得自家人多地少,难以生活,以前租种江安的田地,两家关系算融洽。现在江安变阔气了,他便索性央了江黄氏,举家十五人投靠江家帮佣,汪有财和三个儿子种田、种菜,老婆子和媳妇们帮着照料家务。这些年相处,江黄氏知道汪有财为人老实忠厚,搬入新宅后家中确实缺人手,便点头答应了。
  江安义从马背上提下行囊,笑道:“汪伯,你受累喂喂木炭,我先去见我娘。”
  刚进门,迎面就看到娘带着妍儿又出来探看。妍儿看见哥哥,飞跑过来,江安义蹲下身子,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哪知妍儿在身前不远停往,笑吟吟地看着他。
  半年不见,妍儿怎么变生分了,江安义伸长手臂一把将妍儿搂在怀里。妍儿不安分地挣扎道:“娘说过完年妍儿就成大姑娘了,大姑娘可不能要哥哥抱了。”
  江安义又好气又好笑,夹杂着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打趣道:“好好好,等过完年妍儿长成大姑娘哥哥就不抱了,这不是还没过年吗,哥哥得趁这会抱个够。”
  妍儿想了想,亲呢地倚在哥哥的怀中,脸上挂起甜美的笑容。
  儿子长高了一截,面色红润,身子骨看上去也健硕了不少,江黄氏千般滋味上心头,忍不住又掉了两滴眼泪。江安义拧了拧妍儿的小脸蛋,给娘见过礼,一家人有说有笑地来到正屋大厅。
  “安勇呢?不在家?”老半天了,江安勇还没出现,江安义诧异地问道。
  江黄氏叹了口气,妍儿鼓着小脸告状:“二哥可不乖了,总惹娘生气。整天骑着马不着家,也不带我玩,娘都说过他好多次了,他就是不改。”
  “什么马?木炭不是让我骑走了吗?”
  “你把木炭骑走了,安勇像掉了魂,成天念叨要买马。”江黄氏愁眉苦脸地道:“后来怀理带他到县城买了匹红马,这下可好,每天吃完饭就骑着马不见人影,不到吃饭不回来。”
  “这些还是小事,他不知从哪里结交了一伙朋友,成天骑马打猎,不是踩了田里的青苗就是吓飞了别人的鸡,搞得镇上的人一天到晚来告状,我是又陪小心又陪钱。”
  没想到安勇还有当纨绔的潜质,江安义一笑,道:“安勇还小,娘不要太拘束了他,让他多玩两年,过些时间收了心就好了。”为让自己读书,安勇十岁开始就替人帮佣,江安义对此事深感愧疚,每当想起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所以巴不得安勇能安乐一生。
  江黄氏对儿子的心思清楚得很,埋怨道:“你不要老惯着他,他过年就十四岁了,也算是个大人了,该懂事了,再这样下去名声坏了怎么找媳妇?”
  “就是,妍儿八岁就是大姑娘了,二哥早就是大男人了。”妍儿在一旁气鼓鼓的帮腔,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冬天天暗得快,眼看要点灯了,院子里传来一声呼喊,“娘,我回来了。”
  一听安勇的声音,妍儿笑着蹦起来,“二哥回来了。”
  妍儿跑到屋门口,扒着门向外探着头叫道:“二哥,你怎么才回来,大哥回来了。”
  “啪”的一声,不知丢下了什么东西,脚步响动,安勇带着风声跑进了屋内,看到江安义又惊又喜道:“哥,你啥时来的,早知道我骑马就接你。”
  江安义站起身,来到江安勇身旁,拍拍他的肩头,笑道:“不错,长得快比我高了。”随着手扬起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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