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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臣-第6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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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想着,李云霞笑道:“林小子,你现在是童生了,可要好好用功,你爹娘为了供你们几个读书可不容易,长大了要好好报答爹娘。”
  “霞大娘说的是,小可记下了。”
  林益恭谨的态度让李云霞十分舒坦,笑道:“小子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那孙儿要像你一样就好了。你慢些走,府中新近进了一批纸砚,老爷吩咐我用来回礼,小梅,小梅,你去取一套笔墨纸砚来。”
  严青泽看着林益与江府的女管家寒喧着,举步走向府门,向门子道:“劳烦通禀一声江夫人,就说京中故人求见。”
  ………………………………


第九百三十九章 千里投名
  郑国男女礼教并不严苛,妇人女子也可随意出行,不过上门求见夫人的行径还是让门子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严青泽。严青泽神色从容,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拜帖递上。
  门子打开,见上面写着“故友严青泽拜见”,再打量一番严青泽,短须青衫,拿不准眼前这位是做什么的。想起夫人的身份,门子脸色一变,道:“请先生稍待,我这就是替你通报。”
  欣菲看到拜帖上严青泽三个字一愣,她在京中与严青泽打过交道,严青泽是原暗卫督统冯忠的谋士,暗卫的五品镇抚,冯忠以师礼事之。冯忠失势后此人便消失不见,暗卫还发出过追缉的通告,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拿着拜帖思量了片刻,欣菲吩咐道:“请来人到大厅略坐,派人去衙门请大人回来,请张先生前来陪客。”
  严青泽是冯忠心腹,暗卫诸多事宜都由他来谋划,知晓许多阴私隐秘事,眼前这张半枯半荣的脸的主人是是卢家弃子、江安义的谋臣张克济。文人相轻,何况严青泽此次抱着投靠江安义的心思而来,难免想和张克济别别苗头,两人在大厅中谈笑风声。
  张克济原本就猜这位严镇抚是不是想改换门庭,说了半刻便心知肚明了。严青泽的才学自不用说,要不然冯忠也不会师礼以待,这位严大人大概是看不起我,话里话外在考究,不露一手今后还真压不住他。笑语欢声中无形的刀光剑影飘荡,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暗自心责,对方不是省油的灯,等江安义踏进屋内,两人倒有几分惺惺相惜了。
  传信的亲卫把严青泽的求见告诉了江安义,江安义并不认识严青泽,不过知道他是冯忠的谋臣,前几日田守楼来信提及冯忠自缢身死的消息,揣测极可能是黄喜派人动的手,没想到消失多日的严青泽便出现了,江安义对他来意有几分明白,且见上一见,听他说些什么。
  严青泽没有废话,直接把冯忠被黄喜派的人所害说了出来,然后道:“严某得冯公厚恩,听闻江大人与黄喜有仇,严某愿为江大人驱驰,借江大人之手为冯公报仇。”
  江安义一皱眉,心中不喜,严青泽为报恩所以拿自己做刀,这话**地听到耳中着实不喜。张克济笑道:“严先生,我家主公虽然跟黄督统有些不睦,但同朝为臣,都是为天子效力,些许小怨怎么用生死决之。”
  严青泽早已准备,打开放在桌上的包袱,从最上面拿出几张纸递给江安义。江安义接过一看,赫然写着唐文忠收受贿赂,帮张伯进改名换姓以小喜子的身份进宫,这件事欣菲曾暗中查探过数次,皆无结果,没想到暗卫已有记录。明眼人不说暗话,江安义与黄喜之间仇怨唯以你死我活方能解之。
  张克济将谍报放在一边,看了看包袱里厚厚的一大叠,应该都是暗卫这些年搜集的阴私事,这东西拿到手可以替主公拿捏多少人的短处。严青泽知道张克济心意,将包袱往前一推,道:“这些是我出京前冯公交给我的,让我把它转给江大人,冯公说与江大人有旧,请江大人看到往日交情上替他报仇。”
  江安义一愣,他与冯忠交情泛泛,最初搭上交情是因为千金赌坊的缘故,江安义在碧玉坊、云山坊大杀四方,给了冯忠面子放过千金坊,后来在宫中遇上,冯忠不咸不淡地感谢了两句。说起来朝堂上下提起冯忠之名无不惊悚,他对自家倒从未有过什么为难,莫不是念着当初的交情。
  张克济不待江安义答应,早已起身伸手将包袱拿在手中,这东西就是匕首、毒箭,有了它纵横官场将百战不殆。江安义有些尴尬,张先生的做派有些丢脸,掩饰地道:“严先生请喝茶。”
  严青泽见张克济收下谍报,放下大半的心来,收下谍报意味着接纳,不过他不想在江安义身边做个可有可无的人,要加重分量潘和义这个投名状不能少。
  端起茶呷了一口,严青泽抛出了投名状,道:“江大人,严某从京城逃出,乘坐威记车马行的马车来化州,同行遇到了来乔装前来化州清理田亩的潘和义。”
  “什么?”一石击起千层浪,低头看谍报的张克济也惊得投起头来,京中公文称清田督查组八月十六日从京城出发,潘和义居然已经悄然来了化州。
  严青泽很满意江安义和张克济的神情,道:“说来也巧,我到了会野府后准备先行到合城县住处取这些谍报,在前往合城的马车上又遇到了他。”
  江安义和张克济互视一眼,合城县,潘和义的目的在屯田。江安义暗道侥幸,幸亏昨日冯定忠来家中讨要主意,要不然真让潘和义抠到了痛处,屯军私隐万顷田地可不是小数目,潘安义借此可以做篇大文章,踩着自己往上升。
  屏风后传来脚步声,欣菲从后面转出,张克济与严青泽交谈的时候,欣菲便躲在后面倾听。严青泽见到欣菲,连忙起身施礼道:“见过江夫人。”
  严青泽知道欣菲是龙卫、暗卫双料的督监,这位出身彩蝶门的前辈惊才绝艳,年纪轻轻便在一众龙卫中脱颖而出,龙卫暗卫中现在仍有不少倾慕者。不过,可别被她的美貌迷惑,严青泽听闻了不少有关欣菲办差的故事,这女子冰雪聪明、行事果决,兼之心狠手辣,也就是江安义能降得住她,让她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欣菲与严青泽打过交道,点头招呼道:“严镇抚,好久不见了。你说潘和义来了化州,不防详细言说。”
  张克济对欣菲十分了解,他有时候甚至觉得欣菲比主公更要果决,若是把欣菲换成主公,迈进的步子可以再大些,前行的速度可以更快些。当然,主公弘毅宽厚、心怀百姓、识人善用这些优点又为人所不及,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便愿随着时势变化主公能更加果毅些。
  严青泽开始详细讲述见到潘和义的经过,欣菲不时的插嘴相询,等严青泽讲完,欣菲道:“江郎,潘和义身为朝庭清田督查使,乔装前来化州这是对你的不信任,此事你只做不知,交由我来处理。严先生,你是冯公的谋臣,既然有意投奔江郎,那便从此是一家人了,暗卫有令追拿你,虽在化州你也不好抛头露面,你以后便随我一起行事,江郎以为如何?”
  见江安义点头答应,严青泽大喜,起身施礼道:“严某从命。”
  对于严青泽来说,跟随欣菲确实胜过江安义,江安义身边有张克济,自己是后来者,肯定不能超过张克济去;他与欣菲出身相同,行事风格一样,对于严青泽来说还是熟悉的事,只不过把冯忠换成欣菲罢了,走夫人路线是条捷径。
  欣菲行事雷厉风行,当即起身道:“严先生远道而来,我让人安排酒宴接风,不过还有些时间,先生随我到书房细谈,我把师妹思雨也叫来,咱们商量商量如何对付这个潘和义。”
  等欣菲和严青泽离开,江安义叹了口气。张克济抬起头,笑道:“主公不用担心,夫人善长处理此事,何况还有思雨和严青泽相帮,又在巴清镇上,潘和义是自投罗网。主公来看,京中碧轩居、环采阁居然都是宁陵郡王的产业,满春院是彩蝶门的外院,还有……”
  张克济兴高采烈地翻看着那堆谍报,不时地发出惊叹声。江安义暗自好笑,他不是担心欣菲处理不了潘和义,而是替潘和义可悲,落入欣菲和思雨的手中,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在张家住了八日,潘和义对屯军隐匿田地的情况已有初步了解,光巴清镇这一带所驻的屯军就隐报了近万顷田地,这些田地有的是无主之田被屯军充装屯田占下,有的是屯军及家属新垦所得,当然也少不了侵吞暗夺之事。
  张天德租种的四十亩地便是屯军私垦的田地,屯军精力有限,开垦出的田地耕种不过来,租给张天德这样没田的人,白得三成粮食,而张天德的身份是无业游民,不用向官府纳税服役,能得到耕种的七成粮食,比起在老家还多得二成粮,皆大欢喜。
  九月初二,潘和义一大早就带着潘和齐出门“访亲”,潘和义打算再住二天就回会野府,在会野府与朝庭的清田督查组会合,自己表面上什么也不做,到时候把手中的证据带回京中,在天子面前狠狠地告江安义一状,到时天子定要处罚江安义。
  张天德父女等潘和义出了门,收拾一下拿了乐器准备到镇上转转,门外传来呼唤声:“张老弟在家没?”是里正杨全宗,张天德连忙答应道:“在家呢,杨老哥快往里请。”
  冯定忠以军制治驻地,巴清镇是帅府所在,镇上的大小官吏都是屯军中的将官,杨全宗是屯兵的小头目,从九品的陪戎校尉,巴清镇被冯定忠划了八块,张天德所住的镇西这块归杨全宗管,而且张天德租种的四十亩地就是杨全宗所有。
  ………………………………


第九百四十章 私订终身
  张家小院养着鸡,杨全宗霸气十足地进院,吓得鸡飞狗上墙。张天德陪着笑不敢做声,柳儿气恼地一扔扫帚,扭腰进了屋中。杨全宗站在院中,目光紧盯在柳儿姑娘的身上,露出满满的淫欲。
  张天德拿起檐下的竹椅,挡在他的身前,躬身道:“杨老爷,您怎么来了,快坐,我给你倒碗水去。”
  杨全宗咽了咽口水,淫笑着道:“柳儿这小妮子是越长越可人了。老张,把柳儿嫁给我作妾如何?那四十亩地就算是我给的聘礼,老张你就是我的老丈人,以后这巴清镇就可以横着走了,下半辈子就享福吧。”
  屋内传来“哐”的一声响,张天德苦笑道:“杨爷说笑了,您是贵人,我家柳儿哪高攀得上。杨爷,您有事?”
  杨全宗沉下了脸,冷声道:“不识抬举,你不愿意爷还能逼你不成,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受穷的狗骨头。爷这次来有两件通知你,一是帅府有令,让各家各户这段日子小心一点,朝庭派清田使来清查田亩,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要是出了事可别怪我没事先通知。家里如果来了外人,要赶紧告诉我,要是被查出是别有用心之人,窝者同罪。”
  张天德心中一沉,借宿在自家的林公子说是找亲戚,可是每天拉着自己喝酒尽往屯田的事上扯,搞不好这位林公子就是朝庭派来清田的暗使。张天德在酒楼时听食客们说起,朝庭又开始清理田亩,前来化州的官员据说跟江经略使有仇,大伙都说要防着朝庭派来的官员对江大人不利。
  “咣”,屋内又是一声响,柳儿听到外面的对话,手中拿着的勺子吓得掉落在地。
  杨全宗自顾自地继续道:“还有便是冯帅发了话,朝庭来清查田地,那些没有上报官府的田地都要如实上报,你耕种的那四十亩地就在内。既然报了官府,那从明年开始就要交纳税赋了,你明年要交的租赋涨了一成,要给我四成了。朝庭还要清缴前几年的漏税,你准备补交三年的税,等官府最后的章程下来再上交。”
  张天德苦了脸,为替柳儿娘治病,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哪有余钱来补交税,明年税赋还涨了一成,这日子难过了。张天德哀告道:“杨爷,我家的情况您还不清楚,我哪有钱补交税,您宽限我两年,求您了杨爷。”
  杨全宗斜着眼看了张天德一眼,道:“老张,我虽然看上了你家姑娘,但绝不会做逼迫你的事,要不然被冯帅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这个忙我还真帮不上,要怪就怪朝庭派人来清田,从江大人、冯帅到我都没办法,你要是觉得种地不划算,提早给我打招呼,我租给别人就是了。”
  张天德一屁股坐在檐下的石阶上,杨全宗朝屋内扫了一眼,“嘿嘿”笑了笑,大摇大摆地出了院。
  等杨全宗离开,柳儿从屋里出来,看到爹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痛地道:“爹,林公子前两日说要返京,让咱们跟他一同前去,要不咱们就随他进京去看看?”
  看着柳儿满是希冀的眼神,张天德怎会不明白女儿的心思,这傻丫头是看上那个姓林的书生了,若是姓林的能在巴清镇扎根,自己不妨把柳儿许配给他,可是那个姓林的来历不明、心意难测,甚至是不是姓林都两说,自己怎么能把女儿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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