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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例不条例的!
让头人不高兴了,带着大部队回边境老巢就是了。
“王爷果然思虑周全,”
善琦松了一口气,生怕王爷一冲动就夺了这些头人的权利,那可是近五万人,随着时间推移,可能还会越来越多。
把他们惹恼了,后果不堪设想,“下官自会如此办。”
林逸想了想道,“官兵训练一定要再加紧,一日都不能松懈,钱不够的话,我也没办法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走一步算一步。”
“是,”
善琦苦笑,“下官告退。”
接下来的日子。
三和在选村官的同时,展开了轰轰烈烈的人口普查运动。
上千名捕快划分了职责区域后,进山下乡,挨家挨户做登记,最远的已经深入到了东部放鸟岛和南部的金鸡山、北部的南州边境。
主要还是沿着修过的道路走。
林逸对他们不抱多大的希望,三和的人口主要集中在白云城,但是周边居住的就太分散了,能把白云城的人口统计明白就算不错了。
人口普查,能统计一个大概,带差不差就可以了。
布政司越发穷了。
善琦按照林逸意见在加大训练力度,但同时也在不断的淘汰人,好节省开支。
每日越野十公里负重,凡是坚持不下去的,都可以淘汰。
淘汰最多的是那些练习会元功时间最短的部落人。
他们被淘汰后,不但没有怨言,反而高兴地欢天喜地。
不过,善琦没有放过他们,依然把淘汰下来的放入了民兵,只用偶尔训练的时候管一下饭,不用给月钱。
第185章、热
热。
林逸终于能蒸到不花钱的桑拿了。
光是喝茶,摇扇子,已经没法缓解他想冒天下之大不韪换发型的心思了。
去山上山溪里冲凉?
这么大太阳,出门半刻钟,流汗几个时辰。
干脆就直接躺在树荫底下,生死有命了。
“你俩别给扇扇子了,”
林逸朝着身后的明月和紫霞摆摆手道,“你们也累的不轻,没必要,停下吧。”
“王爷,不累,”
明月说话的同时,手中的扇子也没停下来,“他们都说心静自然凉,王爷,您要不试试?”
“热的静不下来。”
林逸叹气。
紫霞道,“王爷,要不乘轿子去山上?”
林逸道,“不去了,不够折腾的。
还是安生在家里窝着吧。
让你们别扇就别扇了,别再让我说第二句,说废话真的好累的。”
“是。”
明月和紫霞这才停住了扇子,站在林逸的身后,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下去吧,下午你们还要去学校上课。”
林逸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偶尔还不忘往嘴巴里灌上两口水。
小喜子忍不住道,“王爷,可以在山上修个宅子,夏天用来避暑是再好不过的。”
“是啊,还是你机灵,”
明月眼前一亮,“这个主意不错。”
“白天还行,大晚上的去喂蚊子吗?”
林逸第一时间就否决了这个提议。
北边的蚊子还能让人接受,这南方的蚊子,个顶个的大,咬人还疼,往山上去,等于进了蚊子老巢。
可以顶蚊帐睡觉,还能顶蚊帐上厕所?
所以,他对那些部落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山上是怎么活下来的!
紫霞道,“王爷,那咱们就白天去,晚上回来?”
林逸沉吟了一下道,“倒不是不可以。”
小喜子道,“那小的这就去办。”
“等下,”
林逸喊住他道,“搭个窝棚,置个灶台就行,别弄太麻烦,银子啊,还有要省着一点花。”
有了灶台,可以烧水,随时有茶喝。
小喜子笑着退了下去。
下晚的时候,林逸得到消息,顶着烈日训练的官兵,七八个人中暑。
他只能表示同情。
停下来是不可能停下来的,这是他们的福报。
年轻的时候不拼搏,难道要等到七老八十吗?
再说,做恶人的乃是何吉祥与沈初。
他和王爷依然宽厚仁慈,英明神武。
雨女无瓜。
下晚的时候,甚少登门的石泉过来了。
“请进。”
光着膀子的林逸把他迎了进去。
对于石泉的书法水平他是非常佩服的,现在闲着没事就跟他练习书法。
两人进卧室,明月研磨,铺纸。
林逸挥笔,不一会儿就写完了。
笑着道,“请石先生斧正。”
“提笔风云卷,拂袖天地开……”
石泉赞叹道,“王爷真是好诗才!”
与这位王爷接触的愈多,他就愈发佩服这位王爷!
跟传说中的“不学无术”一点都不沾边!
特别是王爷认真起来的时候。
“我是问你这书法怎么样,谁问你诗写的怎么样了?”
林逸没好气的白了他一言。
石泉认真瞅了一眼后,讪笑道,“王爷字迹工整,分间布白,远近宜均,上下得所,自然平稳。”
“得,还是写的不好呗。”
林逸叹气。
这就好比夸赞一个人长的有气质。
石泉低头不语。
自己的学生要是写成这样子,他哪怕不打死,也直接逐出门户。
林逸只得继续按照石泉的要求,一笔一划,一板一眼的写,希望早晚有点进步。
石泉走后,又练了半个时辰。
从屋子里走出来,发现天已经黑透了。
站在院子里,他发现西江南岸一片火光。
“这又是哪里失火了?”
林逸真是没辙了。
来三和短短几年间,他都不知道遇到多少这种破事了。
明月道,“刚刚有人来禀报过了,奴婢见王爷在练字,就没让人去打扰。
南岸的烟花作坊爆炸了。
那俩兄弟不知道在火药里添加了什么东西,直接就爆炸了,作坊直接炸没了,死了两个学徒。”
林逸道,“懒得管了,随便他们折腾吧。”
等饭菜布上桌子,吃自己的,不再管其它。
明月突然道,“王爷,您给的教材都教完了,是不是要建初中了?”
“学完了?”
林逸很诧异,看来都很努力啊,三年不到的时间就学完了小学五年级的内容。
“是,”
明月笑着道,“奴婢做了测验,大部分都及格了。”
“化学、格物也是一样?”
林逸把初中才需要学的物理、化学都一股脑的塞了小学生。
明月点点头道,“还有不少满分呢。”
林逸笑着道,“学完的就放暑假,等初中校舍建好。”
当晚,林逸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正式开始编写教材,名义上是初中的,实际上是高中的内容。
一晚上只写了几章数学。
他掐指一算,加上格物、化学,没有十天半个月写不完。
好在语文、历史这些东西不需要他操心。
这些自然有谢赞这帮子老夫子去编写。
夜里,突然起风了。
接着雷声大作。
林逸也不写了,站在窗口,终于不是那么热了。
干脆拿出来一瓶酒,等明月端上来小菜后,一个人在那自饮自酌。
等雨点下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明月和紫霞小心翼翼的把他挪到了床上。
这场雨到早上的时候,不但没有停歇,反而愈发大了。
白云大庙门前冷落,一个来进香的香客也无。
孙兴站在房门口唉声叹气,看了一眼王栋道,“徒儿,这是没法出门了啊。”
“徒儿没打算出门。”
王栋笑着道。
孙兴道,“徒儿,你这想法不对,不能因为下雨就不出门。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可不行,你我师徒得喝西北风,你也娶不上师娘啦。
咱们啊,还是要继续努力。”
“师父说的是,”
王栋笑着道,“徒儿知错。”
孙兴满意的点点头道,“于三水说要打官司,怎么这些日子就没消息了呢。
他们家开茶楼的,现在生意愈发兴盛,可是大户,不从他身上攥点钱,就真的可惜了。”
第186章、杀人偿命
王栋淡淡道,“于三水的儿子昨日已经出狱了。”
“怎么可能,新婚当夜,杀了新妇,人证物证据在,于三水儿子死不承认,那是不行的,”
孙兴愈发不解的道,“于三水找老夫去,老夫也没有必赢的把握。
善琦那老东西怎么会主动放他出去?”
王栋伸手接了会屋檐下滴下的水,然后笑着道,“因为杀人的另有其人。”
“茶馆的伙计改口供了?”
孙兴诧异的道,“公堂之上,他可是亲口说看到于小春拿着带血的刀子,新妇倒在血泊之中,等秦虎带捕快过去,那新妇早就死透了。”
“新妇是被剑刺死的,一剑穿心,”
王栋淡淡地道,“于小春是冤枉的,他即使要杀人,也不会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自己的家里杀人,不合常理。”
“你什么都知道?
那日去查看案情,我好像没带你去啊?”
孙兴看向徒弟,旋即又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你没事就出入和王府,肯定是从和王府里听见的。”
他这徒弟的命,他是真看不透。
说他运气好吧,偏偏是个瞎子。
说他运气差吧,又得和王爷另眼相看,想当初,为了这小子,和王爷亲自把自己“请”了过去!
好言好语,让自己收这小子做徒弟。
当时,他真的想拿出一点骨气出来,想说个“不”字。
但是,和王爷直接说了一句:不要欺负本王的刀不快。
他敢不答应吗?
和王爷对他这徒弟是真的上心啊!
“师父,徒儿出去一趟。”
对于孙兴的猜测,王栋不置可否。
但是,他没有说的是,追查凶手的责任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是总捕快陈心洛的要求。
“哎,你去哪啊?”
孙兴刚喊完,王栋的身影被一级级台阶遮没了,消失不见。
他只能暗自叹气。
王栋手执竹节,慢慢的下了山,遇到了正等候在此的两名捕快。
“神算,”
一名肤色黝黑的矮个子走过来道,“昨个夜里我们在醇香楼候了一夜,那人一早上就走了,功力太高,我们俩没追上。”
王栋道,“往哪里去了?”
另一个高个子道,“出白云城一路往北去了。”
王栋笑着道,“多谢。”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两人的眼里,他走的很慢,但是,没多大会,却看不到了他的身影。
白云城阴雨连绵,往北去,却是艳阳高照。
入夜,群星璀璨。
王栋进入了一个小镇。
自从三和修了路,开了海贸,南来北往的客商、流民愈发多了,渐渐形成了一些热闹的乡镇聚落。
这个小镇在去年之前还是一片荒地,自从有机灵人在这里开设了茶摊、食肆之后,接连有了酒楼、客栈,聚集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成了许多南来北往客人的落脚之地,愈发兴旺。
王栋歪着脑袋站在一栋二层楼的客栈门前。
“客官,你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
一个穿着灰布衫,肩上挂着白毛巾的小二笑脸相迎。
“我既不吃饭,也不住店,”
王栋笑着道,“我来找人。”
“找人?”
小二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向了王栋的眼睛,“瞎子,你要讨饭的话,就去别处,咱们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还是不要自讨苦吃的好。”
王栋摸索着从怀里拿出来一块黄花梨制的令牌。
小二不用仔细看,都知道那是水獭令,白云城捕快的标配。
不禁叹气道,“你自便。”
也不疑惑瞎子怎么能做捕快,转身就走了。
哪怕是假的,也与他无关。
就怕是真的!
黑皮子他可惹不起!
在三和,黑皮子管天管地还能管空气!
王栋就这样走进了客栈,客栈人声鼎沸,天气闷热,不少人光着膀子在那喝酒划拳。
客栈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王栋站在中间,不时的转着脑袋,没人注意到他。
“前日,谁在三水茶楼杀了人?”
王栋的声音不大。
这声音如重锤似得敲在每个人的心头,就好像在自己耳边说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都不禁愕然望向了王栋。
这是高手!
他们惹不起,皆是胆战心惊。
突然,王栋看向了二楼,飞升上去,也不见怎么动作,面前的门板炸裂。
房间内,一个穿着灰布衫的大汉刚刚打开窗户,猛地回头看向了王栋。
“你是谁?”
大汉把挂在腰间的剑握的更紧了。
“你要逃吗?”
王栋笑着问。
“在下只是觉得闷热,打开窗户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