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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骨-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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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归没有动,皮笑肉不笑道:“辞镜宫主这么厉害,本宫可不敢松手,万一下一刻这剑可就落在我脖子上了怎么办?”

    辞镜默了一默,道:“不知云妃娘娘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帮陛下分忧解难了,般若宫主失踪这么久,这京城都快被翻过来了居然还没有找到,陛下甚至都怀疑公主已经遭遇不测了,不知该如何跟有泉国交待,没想到竟在辞镜宫主手上。”

    辞镜手心已经沁出了汗,般若紧张地看着云归,云归微笑着向般若伸出了手,道:“公主,情随本宫走吧。”

    般若往辞镜身后躲了躲,忽然用力,将辞镜往后一拽,云归瞳孔微缩,举剑再次刺过来,辞镜松开了般若的手,双手夹住了剑尖。

    “辞镜!”般若惊叫出声,那剑尖已经刺破了辞镜的喉咙,鲜红的血衬着雪白的脖子,看上去触目惊心。

    辞镜却浑然不知疼痛,双手用力将剑尖挪开了几寸,一记飞腿便向云归踹去,云归身子一侧堪堪躲开,辞镜逼近要去夺她手中剑,云归身子向后一仰,弯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辞镜眼睛一眯,又是一记扫腿,云归一个筋斗已经离她三步远了。
………………………………

第二百四十五章,险中求胜

    辞镜没有特定的兵器,在鹿鸣宫的那三年里她并没有什么和人动手的机会,过得相当太平,她虽然也囫囵学了不少东西,但是却并没有十分精通的,平日里用的顺手的也不过是随时带在身上的几尺白绫和那些铜板罢了,然而此刻她既没有带白绫,铜板刚刚也撒完了,周身也没有称手的兵器,只能赤手空拳对战云归的长剑了。

    云归见刚刚吃了辞镜一招,面上的阴翳又多了一层,举剑逼近,辞镜拉着般若左右的躲闪,云归的剑法十分刁钻且毒辣,带着凌厉的剑风,辞镜被她逼得连连后退。

    眼见着就要被逼至角落,辞镜伸手拽下一处坠下来的朱红色纱幔,迅速将般若捆成一团,般若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便被辞镜扔向云归。般若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猛然反应过来,那一嗓子差点没把宫殿的屋顶给掀了,辞镜摸了摸耳朵,这丫头功力不减,想必这一嗓子已经有许多人听到了,云归毕竟还是不敢动般若,小心翼翼接住了般若,将她放了下来,然而般若这不怕死的小丫头片子一巴掌扇在了云归脸上。

    云归和辞镜同时懵住了,两人都没料到般若会忽然出手,般若这一巴掌仿佛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响,辞镜率先反应过来,迅速逼近拉走了般若,而云归也反应过来,再次持剑飞身而近,辞镜专往纱幔多的地方跑,一边跑一边扯纱幔挡住云归的视线,云归气极之下却忽然冷静了下来,直接从旁绕到了窗口处,辞镜行至窗口时硬生生稳住了身子,云归长剑映着窗外晦暗的月色,划过一道幽蓝色的寒光,辞镜心中一惊,伸手扯过身后纱幔,裹着内力往前甩去,纱幔裹住了长剑,却被云归三两下挑破,那长剑势如破竹,携着风声而来,辞镜后退数步,掰下旁边柱子上的烛台,堪堪夹住了云归的剑。

    辞镜还没来得喘气,云归已经将金色的烛台挑开,甩出了几尺远,辞镜足尖点地,如蜻蜓点水般在殿中跳了几个位,好似在地面上画什么东西,云归一时有些踌躇,不敢轻易逼近,辞镜微微松了口气,将般若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低声问道:“你怎么样?吃得消吗?”

    般若被她甩得晕头转向,蚊香眼还没转清楚,迷迷糊糊道:“我,我没事。”

    两人对话的片刻云归再次欺身而近,辞镜按照记忆中那个阵法走步,云归死死盯着她,然而辞镜的身形移动得太快,云归越来越看不清,甚至看到一连串的重影,她一回过神,辞镜已经不在她的眼前,她一惊,却已经来不及了,辞镜已经逼至她身后,冰冷的眼神如蛇锁定猎物般落在她后背上,随之落下的,还有摧枯拉朽般的一掌。

    云归喉头一阵甜腥,狠狠压下了,转身回击,然而辞镜已经不在她身后,她转了一圈,却没发现辞镜的身影,她猛然反应过来,正要抬头,辞镜的掌心已经落在了她的天灵盖上,不过她毕竟没想要她命,这一掌没用多少力气,云归只觉得这一掌虽然打在头上,但却好似全身的关节都被打错了位,五脏六腑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一口血终究是没忍住,张嘴便吐了出来,辞镜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是一腿扫在了她胸口,云归被踢飞出去,就地打了几个滚,晕了过去。

    辞镜走过去,用纱幔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蹲在一边寻思着要怎么处理。

    但是她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门外已经传来吵闹声,显然是侍卫们听到这边的动静,都往这边赶过来了。

    “还活着没?走了。”辞镜站起身,拉了般若一把,然而一股晕眩忽然冲上脑袋,辞镜愣了愣,般若好不容易让自己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看到辞镜的脸,她瞪大了眼。

    “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辞镜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往般若那边倒,般若声音颤抖好像一片在风中摇摇欲坠的叶子,“你的脸色好难看……”

    辞镜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想起什么,又摸了摸脖子处的伤口,看了看,那血居然已经变成了黑色,她眨眨眼,仿佛还没反应过来,道:“咦,难道我中毒了?”

    般若:“……”

    云归的长剑上确实抹了毒药,不过这点伤也不至于让辞镜马上有反应,但刚刚那一战辞镜一直在运功,血液加速流转,那毒已不知在她体内走了多少遭。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当机立断封住了自己几处穴道,外边的门已经被推开,一圈侍卫将她们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人,是二皇子苏瑾年。

    辞镜闭了闭眼,真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

    事已至此,反正缴械投降也是一死,不如拼死一搏好了,辞镜正要行动,般若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辞镜回头看了她一眼,这小丫头吓得脸色没比她好到哪儿去,“辞镜,你别打了,我会帮你向皇帝陛下求情的,你已经中毒了,你打不过他们的……”

    般若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辞镜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没事的,我会被把你带出去的。”

    “逆贼辞镜,你挟持般若公主,又夜闯王宫,打伤侍卫,打伤云妃,其罪当诛,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辞镜冷笑一声,虽然脸色因中毒已经难看得像个死人,但那一双漆黑的眼睛却依旧亮得惊人,眼角眉梢都微微上翘,居然带着几分诡异的魅惑,苏瑾年一惊,辞镜揽住般若,迅速后退至窗边,苏瑾年猛然反应过来,一挥手,一众侍卫一拥而上。

    辞镜带着般若从窗边跳了下去,般若没忍住又是几声破碎的尖叫。不知是不是她们的错觉,皇宫似乎比她们刚刚来的时候又亮了不少。

    苏瑾年道:“快去追,她中了毒,跑不了多远的,抓住了,就地正法!”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那侍卫领命退下了,又一名侍卫过来道:“殿下,云妃娘娘怎么办?”

    苏瑾年看了那昏迷中的女人一眼,道:“送回她寝宫去,将她受伤的事瞒下来,叫几个御医过去,记住封御医的口。”

    “是!”

    苏瑾年又吩咐了几句,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走了,这大殿中顷刻间便只剩下苏瑾年和另一个人,那人蒙着面纱,露出的那双眸子如那山中懵懂小鹿般清澈,秀致的眉毛微微蹙着,竟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怎么,那女人伤成这样,你心疼了?”苏瑾年冷笑着问道。

    那人微微垂下眼睫,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道:“殿下,时至今日,小可为讨伐她而来,怎会心疼?”

    苏瑾年又是一声冷笑,忽然逼近了,隔着面纱捏住了他的下巴,道:“倒看不出你居然也是个这么狠心的人,起初孤还不相信你一个戏子居然能不动声色便将那张吉瑞扳倒,今日孤可算见识到了,若你是个女人,孤可非要娶你不可。”

    花溪嘴角微微一勾,后退半步,挣开了苏瑾年的手,道:“今日之事,小可只是尽了绵薄之力,当不起殿下的厚爱。”

    苏瑾年摩挲了一下手指,收了回来,笑了一声,心满意足地往殿外走去,花溪盯着他的背影,眼神被殿外辉煌的灯火映出了几分迷离,他忽然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辞镜问般若:“你会水么?”

    般若摇了摇头,辞镜啧了一声,般若嗫嚅道:“对不起……”

    辞镜挑了挑眉,没料到心高气傲的般若公主会向自己道歉,竟莫名地心情好了起来,前后左右的追兵围着二人过来,辞镜也不见怕的,般若拉拉她的衣袖,道:“要不我一个人往那边跑,引开他们,我毕竟是有泉国的公主,他们不会拿我怎样的,你先躲在这儿,等我引走他们——”

    “是个不错的点子。”辞镜打断她,冲着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但是公主殿下,恕难从命了,我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

    “为什么?”般若不解,辞镜竖起食指放在嘴前,笑着道:“要引走他们的人是我,你躲在这儿,千万不要出来,等到天亮如果没人来接你你再走,好不好?”

    辞镜转身要走,般若拽住了她的衣袖,死命摇头,辞镜其实也没比她大多少,却还是老神在在地抚了抚她的头发:“乖。”

    般若被她这一声乖弄得没了脾气,辞镜站起身往前跑了几步,不知哪个侍卫先看到了她,举着火把指着她道:“她在那儿!”

    这一呼百应下,所有人都往辞镜这边过来,辞镜顶着一阵阵的晕眩,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腿,残存的一点意识支撑着她,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咆哮:“跑!快跑!”

    不知跑了多远,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辞镜喘着粗气,看到前方一道人影朝着自己逼近,辞镜凭着那点模糊的意识辨出了那人是自己人,便卸下一身防备一滩烂泥似的往来人身上一倒,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香味,辞镜松了口气,道:“般若还在里面,去救她。”
………………………………

第二百四十六章,暂时的安宁

    暮霭沉沉,残云在天边翻滚,辞镜醒来的时候,天边最后一丝余晖落尽,一枚圆月悬在窗外一棵歪脖子树上,那歪脖子树显然有些营养不良,明明还没到深秋,叶子已经落到好像经历了寒冬。错乱的枝桠好似几只鬼手从窗口的另一边伸出来,被月光将影子打在了地面上。

    辞镜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经包了一圈纱布,她张了张嘴,发出一丝细如蚊蚋的声音,她心里一咯噔,自己这嗓子莫不是废了吧?

    她正试图再发声,身边忽然传来一阵浅浅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床边还趴着个人,她扭过头去看他,孙弦寂坐起身,看到她醒了,露出一丝温和的笑,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辞镜指了指自己的嗓子,道:“会好吗?”

    “会好,但是需要一段时间。”

    辞镜有些沮丧地低下头,孙弦寂正要安慰她,她已经用一种又细又轻的声音开口了:“那我岂不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嗑瓜子了?”

    孙弦寂:“……”

    “我睡了几天?般若救出来了么?”良久,辞镜问道。

    “你睡了两天,般若已经救出来了,你昏迷的那两天她也没睡,现在好不容易撵去睡了。”孙弦寂揉了揉额心,又起身往烛台上续了两根燃尽的蜡烛,辞镜道:“抱歉,是我太莽撞了。”

    孙弦寂没有说话,辞镜想他大概是生气了,心里更加愧疚,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孙弦寂坐回她身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力道有些大,辞镜一惊,孙弦寂伸出手揽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辞镜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只得用嘴说:“孙大哥,我这不是没事了嘛,其实我也是命大,你看这宫里大半的侍卫都来抓我了还让我给跑出来了是不是?”

    “不要再这样了。”

    “好好好,我不这样了。”辞镜微微用力推了他一把,孙弦寂却不肯松开她,辞镜也不再挣,任由他抱着,虽然她现在是伤患,但是这也是她自找,还害得别人担心,所以错在她。

    因为那天晚上闹的这一出,皇帝已经派人包抄了镜居,孙弦寂当夜是和瑰月一起出动的,瑰月去接般若,孙弦寂带走辞镜,他知道镜居是去不了了,将辞镜带到了郡王府,让翠微翠浓把琉璃抱出来,然后放火烧了镜居。

    当夜月色晦暗,无风,看上去只是个十分平静的夜晚,但是到后半夜,天空忽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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