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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靠在灶台上,他那个样子还真是吓到阿瓷了。
阿瓷想到他紧张的样子,想来是很着急,也顾不得烧水了,人命关天,阿瓷端着盆子敲开母亲的门看着母亲疲惫的脸,阿瓷心里一阵阵的愧疚。
“有热水吗?”
妇人打个哈欠指指里面示意阿瓷进去吧。
进去就闻见一股味道,母亲房间常年这种味道,阿瓷也不想过多追究,到了水就匆匆忙忙的出去,对于这个母亲,她知道自己不够孝顺,母亲一直宠着自己,自己却因为害怕不敢解救她。
深吸一口气,来到自己房间就看见孙弦寂一本正经的扎着床上的人,真看不出来他还会医术。
悄悄的进来孙弦寂没有一点警觉。
悄悄的把水放到桌子上,看着孙弦寂专注的嘴脸,不仅看呆了。
孙弦寂回过神看向阿瓷,好看的眉头紧皱,没有一点注意到阿瓷的异样。
“快用热毛巾帮她抚额头。”
阿瓷点点头,拿起来毛巾放到里面,然后帮苏陵陵扶额头。
转头看见孙弦寂额头上的汗,情不自禁的掏出来自己的手帕为他擦汗,直到孙弦寂看了她一眼,阿瓷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匆忙收回来自己的手帕,脸变得滚烫。
孙弦寂也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但是此刻需要的是专注:“谢谢。”
阿瓷偷偷看他一眼,发现他好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不仅有些失落小声的说道:“不客气。”
宋临照回去之后就大发雷霆,那个教主无奈的看着自己院子的花花草草被摧残掉一点办法没有,只能躲得远远的。
阿福站在院墙看着宋临照发疯,没有什么表示,此刻谁敢上去劝,谁劝明摆着就是一个死字。
宋临照终于平复了心智,深吸一口气,看着满院子的狼藉,想起来之前那个狼狈又精致的小脸。
“阿福!”大声朝着院子呼喊,阿福听见就出现在他面前,单膝跪地:“主子。”
宋临照一双魅惑至极的眼睛看向他:“你去帮我看看她怎么样了。”
“是。”阿福没有问是谁,因为他知道是谁。
忙到日落,孙弦寂终于收针,苏陵陵却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不过孙弦寂知道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松了一口气。
阿瓷始终在旁边等着,看见他收针,和松一口气的样子也跟着他松一口气,阿瓷不知道,自己的心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悄悄沦陷的。
“去吃饭吧。”
阿瓷温柔的声音响起来,叫醒了孙弦寂,孙弦寂看见她桌子上拖着下巴坐着,不自觉就问出来了心中的疑问:“你一直在这里等着吗?”
阿瓷点头。
孙弦寂想了想中午来的时候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到现在,已经月上柳梢头了,怕是阿瓷连晚饭也没有吃呢。
勾起来一个好看的笑容。
“我们去吃饭吧。”
阿瓷点点头。
看着阿瓷没有一点拒绝的样子,孙弦寂觉得奇怪随后又补充道:“我请你。”
阿瓷又点点头。
孙弦寂站起来身子走到门口看见阿瓷还在坐着有些疑惑。
“怎么还不走?”
阿瓷点点头,随后猛的回神,脸色变得通红匆忙站起来,小跑到孙弦寂身边:“走吧。”
孙弦寂啼笑皆非,觉得她这个样子甚是可爱。
齐凤栖刚回到家中,想要舒展一下筋骨家门就被敲响,本以为会是于飞鸾那个磨人的丫头,确实一个送信的官差,疑惑的接过信,看见是小师妹的父亲寄来的,才放心的打开看。
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竟然不知道师妹出了意外,当下跌跌撞撞的出了门要去找小师妹。
“凤栖啊,你干嘛去!”
听见母亲在身后的呼喊,齐凤栖没有来得及解释只是匆匆忙忙留下一句:“有点事,晚饭不用等我了。”
‘咚咚咚!’正是晚饭的点,齐凤栖却砸着这家花草阁的门,门被一个书童打扮的人打开,齐凤栖满脸的火气,推开这个一脸迷茫的书童就要进去。
“哎,你是干什么的!”那个书童想要拦住,但是他柔弱的身躯怎么能拦得住齐凤栖这个常年习武的人呢。
“你!”
齐凤栖看着周围的花花草草莫名其妙上来一股怒气。
“你们阁主呢!”提起来这个书童的领子恶狠狠的问道。
这时候,阁楼的楼梯上,走下来一个白衣胜雪的人,带着一个银质的面具,走路的声音都是格外的悦耳。
“阁下何必那么大火气,伤及无辜呢?”青玄温柔的声音响起来,好像有安抚人心的功效一般。
齐凤栖却不想听他废话一双眼睛含着火气:“你是这里的阁主吗?”
青玄点点头,有点不明白齐凤栖是干嘛的,正想着,就听见齐凤栖问道:“苏陵陵呢!”
随即明白过来,看来那个老头是找了很多人,准备砸他的场子,救不出来女儿,也要他跟着遭殃,真是好算盘。
面具后面的脸勾起来一抹冷笑。
“放了。”
他也不想想,他既然敢放出去话就不怕这些人来砸他的场子。
齐凤栖皱眉,算了一下从北平到这里的行程,觉得不对劲,这个人很可能是不想交出来的师妹。
“有什么证据?”
“呵?放人要证据,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抓了苏陵陵!”青玄冷笑一声,就听见周围想起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齐凤栖何其警觉,一下子扔开书童,拔出来自己的剑,警惕的看着四周。
………………………………
第二十一章,担心
冷箭和打锤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出现,齐凤栖灵巧的躲过去,虽然他个子有点高,但是身手却灵活无比,瞧准时机,一下子从这些机关的漏洞中,用轻功到了青玄的位置,青玄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脚尖一点,轻松躲过了齐凤栖的第一击。
接着,青玄腾空而起,手上忽然出现无比锋利的爪子,一下子跃到齐凤栖面前,齐凤栖当然不怕,他的轻功也不是吹的,接着就是两个人的追赶,和兵器碰撞的声音,最后青玄收回自己的手掌,一下子朝着身后滑去。
“苏陵陵我早就放了,你在这里闹事没有任何意义。”退到阁楼上,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齐凤栖。
齐凤栖皱眉,显然还是不那么相信,但是打斗这么久,也知道这个青玄不简单,如果他想动手的话,自己是走不了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
齐凤栖想了想还是走了。
青玄看着离去的背影眯起来眼睛,她不是被熟人接走了吗,怎么还会有找的呢?
摇头叹息,反正他是确定那个人对她没有恶意才放心离去的。
齐凤栖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该怎么说,只想着怎么摆脱她。
“你怎么阴魂不散呢!”齐凤栖本来就烦的不行,此刻看见她更是烦的不行。
于飞鸾皱眉,看着齐凤栖的样子,心想他为什么这么烦,她向来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人,一下子问出来的自己的疑问,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此刻的她在齐凤栖的眼里是那么的无理取闹。
齐凤栖叹一口气,不耐烦的看着于飞鸾:“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不能。”于飞鸾毫不犹豫的回答。
齐凤栖叹一口气也是无奈,只能让她跟着到了家里。
看见自己母亲看见于飞鸾的笑容,齐凤栖更是烦的不行。
苏陵陵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受到是冷,裹紧自己身上的被子,但是还是挡不住冷气袭来,嘴巴苍白的不行,一动就裂出来鲜血。
但是此刻这个安静没有人在这里,孙弦寂和阿瓷出去吃饭,只留下一身伤病的苏陵陵。
阿福来的时候就看见苏陵陵的脆弱的样子,想了想还是走上去问道:“你需要什么?”
苏陵陵看不清眼前人的面目,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好像身在冰山不着寸缕。
“冷。”
冷?苏陵陵声音轻的阿福勉强听清,想了一下四处找寻被子,给苏陵陵盖上了两床被子,苏陵陵却还是在打寒战。
阿福这才意识到不对,想了想教主的交代,和他的脾气,肯定不想这个姑娘就这样香消玉殒,可是他又不会医术,眼睁睁的看着她发抖却束手无策。
阿福站起来身子要走,去给苏陵陵找大夫,苏陵陵此刻却清醒,警惕的看着阿福,阿福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从正门出去了。
苏陵陵想了想是他救了自己吗。
鸿门楼,阿瓷看着眼前丰盛的大餐,摆满了一个桌子,吃惊的合不拢嘴,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孙弦寂,孙弦寂觉得阿瓷这个样子真是可爱的不行。
“我们两个人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不完可以带回去继续吃。”
阿瓷呆呆的点头心中却在盘算这位莫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要是勾搭到手,说不定还能救自己的娘亲出来那个苦海,在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孙弦寂一眼,觉得他的面如玉,漂亮的不行,让人不能移开眼睛。
只是,心不在焉的吃着饭,想着如何能让孙弦寂多看她一眼,多在意自己一点,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也在这个时候开始悄悄动摇了。
孙弦寂看着阿瓷吃的慢悠悠的,也不放在心上,他是真的饿了,但是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教养吃着。
忽然包间的门被推开,就看见一个棱角分明身上散发着冷气的男人。
“是孙公子吗?”
孙弦寂疑惑的打量着来人,一时拿不准承认还是不承认,阿瓷也有些惊疑不定。
阿福上下看了孙弦寂一边,看见他腰间的牌子,点点头,确定这个是孙弦寂无疑了。
“你就这样把一个病人放到哪里带着美娇娘出来吃饭?”
说着看向阿瓷,阿瓷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嘲讽和鄙夷,皱起来眉头,把他划分为和苏陵陵一伙的,当下对苏陵陵也没有什么好感了。
孙弦寂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阿福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快回去看看苏姑娘吧。”说完转身就走,不带一点流连。
孙弦寂第一个反应是站起来抓住他:“你和我一起去看。”
阿福冷笑一声,点头,跟着孙弦寂和阿瓷一起来到后院,打开门就看见床上空无一人,只留下厚厚的被子,阿福瞪大眼睛,孙弦寂恶狠狠的看向阿福。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这么大费周章。”
阿福回过神细想一下,自己刚才走的时候苏陵陵表现是不熟悉这里的,在看看的周围的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被拖拽的痕迹。
这样想着就没有搭理孙弦寂,孙弦寂觉得这样的阿福是在心虚,更加断定是阿福劫走了苏陵陵。
阿瓷在后面看的莫名其妙,看见门口一块落下的手帕,绣着杜鹃花,意外的精致,捡起来放在鼻尖上一闻,觉得这个香味和苏陵陵身上甚是相似。
看着地上有脚印,朝着那边还在对持的两个人说道:“你们别吵了,她可能只是自己跑出去了。”
孙弦寂闻言看向阿瓷,就看见阿瓷朝着他一眨眼,摆摆手:“跟我来。”
结果三个人在后院的小树林里找到了倒在地上的苏陵陵,孙弦寂叹一口气,上去抱起来苏陵陵,阿瓷皱眉,看向一旁的阿福。
“孙郎,你让他抱不行吗?他来都来了不能不干活吧。”
为了掩饰自己吃醋特地加上后面的说道,只是她这点小心思,阿福能看出来,孙弦寂却看不出来。
孙弦寂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拒绝了阿福的帮忙一下子把苏陵陵抱起来,看着苏陵陵通红的脸,他知道她又开始发烧了,他是来救她的,不是来害她的。
叹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对苏陵陵的倔强,他变得很无奈。
阿瓷在后面清楚的看见了孙弦寂一脸的无奈带着一点温柔,不知觉红了眼睛。
阿福走到她的身边讽刺道:“羡慕了吗。”
阿瓷闻言泪立刻憋了回去,看着他的样子勾唇一笑,魅惑无比:“我羡慕什么。”
阿福摇头笑着走入黑暗,消失不见。
孙弦寂一夜没有合眼,阿瓷生气,出去了,在树林里独舞,发泄自己的情绪,只是今夜,注定只有月光伴舞。
第二天,苏陵陵睁开眼睛就看见孙弦寂在床头疲惫的嘴脸,一时脑子有些迷茫,之前的一切出现在脑海中。
她明明记得最后看见的是宋临照怎么现在变成了孙弦寂的脸,不过看着孙弦寂疲惫的样子,她也知道他大概一夜没睡,一直守在她的床边。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暖流划过,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心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