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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骨-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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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是把价值不菲的剑。

    “在下的钱袋被偷了,不知用这把剑相抵如何?若二位肯等,在下先回去拿钱。”

    瑰月道:“你家在哪儿?”

    年轻男子眨眨眼,搓着手道:“小地方,二位可能没听说过,在白螺城。”

    辞镜心头微微一跳,“你叫什么?”

    年轻男子似乎诧异于这个老婆婆怎么一见面就问自己的名字,一双浓黑的眉微微挑起,但是想到自己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便做了一揖道:“鄙姓陈,名上善。”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啊。

    这都让自己给遇着了。

    辞镜在心中默默感叹,陈上善看着辞镜,心里也在揣测着眼前的人,这老婆婆一直盯着刚才他掉下的地方,偏着头将耳朵往他这边靠,看来是个盲人,至于旁边的年轻人,眉目阴沉,耷拉着一双下垂眼,没有一丝表情,整张脸都写着四个字:你欠我钱。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这剑是他爹交给他的,据说是陈家的传家宝,但是这话说出来他并不信,哪有传家宝这么新的。不过这话他不敢讲给他爹听,若是让他爹听到,就算他已经这么大了估计也会把他摁在长板凳上家法伺候。

    既然不是真的传家宝,那么交出去也没什么,他刚刚莫名其妙被人追,他会一点功夫,但是并不如何高明,勉强保命罢了,那人将他逼着赶着让他上了这客栈的房顶,眼见着已经追到了,他正准备拼死一搏,那人却将他一脚踹了下来。

    虽然他不是故意砸了人家的屋顶,但是现在去抓那个罪魁祸首显然是不可能的,而眼前这个老婆婆看起来慈眉善目好说话,但她身边这个年轻人就不太好沟通了,剑乃身外之物,交出去就交出去了,大不了回去被他爹揍一顿板子。

    前提是他还能回去的话。

    陈上善的脑中已经想了一大圈,辞镜眨了眨睁得有些酸痛的眼,问旁边的瑰月道:“小艾啊,你觉得怎样?”

    “既然你执意要赔,那就从这剑上抠一颗宝石下来吧,足够赔偿的了。”瑰月淡淡道。

    陈上善闻言干脆利落地抠下一颗宝石递给瑰月,瑰月低头看了一眼,道:“你走吧。”

    陈上善拿着剑又是做了一揖,转身出了门。

    然而辞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陈上善便又匆匆忙忙回来,哐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瑰月眼神一冷,陈上善急忙道:“外面有人在打架,借贵宝地躲一躲。”

    辞镜趁他不注意偷瞄了他几眼,这人似乎和岚裳口中描述的有些不一样,畏畏缩缩的,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和岚裳联合起来破坏一座城池古老的规矩。

    “那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辞镜问道。

    陈上善扒着门往外瞅了一眼,回过头来走到桌边,伸手就要拿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一不留神对上瑰月的目光,他又吓得缩回了手,道:“抱歉,在下,在下可以借杯水喝么?”

    辞镜笑得十分慈祥地道:“可以可以,喝吧。”

    陈上善捧着杯子的手有些发抖,喝下一杯水后才冷静了些,道:“外面一拨黑衣人和一拨红衣人打起来了,我只看了一眼,一个红衣人被一个黑衣人捅了个对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从二楼掉了下去,我看那黑衣人往这边走过来我就赶紧回来了。”

    瑰月走到窗边,看了下楼下,这下面是客栈的后院,一口古井,一间柴房,瑰月回过头来道:“我们从这儿离开吧。”

    他走过来拉起辞镜,辞镜半身不遂似的趴在他背上,瑰月瞥了陈上善一眼,道:“你要一起么?”

    陈上善一愣,立刻点点头跟了过来。

    瑰月背着辞镜跳下楼,陈上善随后便跟上,几人穿过柴房,直接走到了街上。

    “等下,那人——”陈上善忽然叫了一句,一个箭步冲到二人面前,挥剑砍倒了眼前一个黑衣人。

    鲜血溅了他一脸,手中的剑也跟着那黑衣人一起倒地,陈上善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似乎还不明白这人怎么就倒下了,瑰月看了地上的黑衣人一眼,陈上善这一剑下得狠,估计是被吓得忽然使了狠劲。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走吧。”

    “他,他是不是死了?”陈上善颤着声音问道。

    瑰月嗯了一声,道:“你不走的话我们先走了。”

    说完他将辞镜放了下来,辞镜放低声音在他耳边道:“你不是和宋临照约在这家客栈么?我们走了怎么办?”

    “这家客栈出了事,谁知道是不是宋临照故意在试探我们?而且这陈上善有些可疑。”

    辞镜点了点头,拄着拐杖敲了敲地面,陈上善回过神来,辞镜笑眯眯道:“谢谢你救了我们。”

    陈上善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救了辞镜和瑰月,呆呆地点了点头,“这是晚辈应该做的。”

    “小公子既然功夫不错,怎么还这么怕他们?”

    “刚刚那一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他杀了,我是第一次杀人,我也不知道原来我也这么厉害——”

    瑰月看了不远处,拉过辞镜道:“别说了,有人追上来了。”

    先不论这些黑衣人和红衣人打架是不是宋临照派人来试探他们,但是他们刚刚发现陈上善杀了他们的人,显然已经拿他当仇敌了,几个人举着刀剑往这边跑了过来。

    瑰月伸手将陈上善手中的剑拔了出来,用的却是李艾使短刀的招数,一个弓身,一记扫腿,三两下便将几人打趴下了,陈上善看得目瞪口呆,辞镜将他拉到一边,道:“走开点,等会血溅到你身上了。”

    陈上善:“……”

    瑰月将那几人处理完,那边也没有人再追过来,辞镜探了探头,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瞎子,于是又揉了揉脖子,道:“小公子,那些人都死完了没有啊?”

    陈上善支支吾吾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死,死完了……”

    傍晚的时候瑰月和辞镜重新回到客栈,那客栈掌柜站在柜台前唉声叹气,整个客栈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楼梯被砍得东倒西歪,楼上的横栏也断了,桌椅板凳更是每一张是好的,盘子碗碟碎了一地,还有一具具鲜血淋漓的尸体,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辞镜只觉得有些反胃,而陈上善已经迅速地退到了门口吐去了。

    掌柜看到他们,认出他们是不久前才来打尖的客人,连做了几揖道:“抱歉了客观,小店现在是不能住人了,客观的定金现在就退给你们,非常抱歉。”

    掌柜的再三道歉,说着说着居然抹起眼泪来,辞镜摆摆手道:“唉,掌柜的做生意也不容易,这些钱就不用退了,拿来修修客栈吧。”

    掌柜的道:“我这店出了这么桩事哪还能开得下去,现在连修缮的钱都省了!”
………………………………

第二百五十八章,铜铃

    掌柜的,这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你的客栈里打架?”辞镜问道。

    那掌柜的生得瘦削,之前他们刚来时还意气风发的,现在这客栈被砸了,似乎连头发都白了一把,无端老了十几岁,他重重叹了口气,道:“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又为何在我这小店里打架?我只只不过是做点小本生意,现在他们可是断了我的活路了!”

    又是哭天抢地的一阵叫唤,辞镜瞥了瑰月一眼,从袖中摸出之前陈上善给他们的那枚宝石放在掌柜眼前,道:“掌柜的,我们之前住的客房,房顶被他砸坏了,”她伸手指了指门口,但是又故意指偏了些,继续道:“这是他赔的,你拿着或许能抵一阵子。”

    掌柜的接过宝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褶子堆得山高,感激道:“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老夫人真是活菩萨!”

    瑰月和辞镜离开了客栈,走之前顺便拉走了胆汁都快吐出来的陈上善。

    “唉,要是这世上那些开客栈的掌柜都像你这样能打,这世道也会太平不少。”辞镜刚坐下便感叹道。

    瑰月斜睨了她一眼,“你是夸我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

    “那个,我,我还要去京城,我钱也赔了,可以先走了吗?”陈上善打断了两人的日常拌嘴,问道。

    辞镜挥了挥手,道:“走吧走吧,小心别被那些人逮到,我们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赶过去救你。”

    他要去京城,应该是去找岚裳吧?可是现在岚裳已经是朔王的王妃了,不晓得他看到那一幕会是什么反应。

    辞镜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了的天色,问瑰月道:“话说天都黑了他还要赶路,真的没问题么?”

    “你担心他就跟过去吧。”瑰月在一边语气凉凉的。

    辞镜白他一眼,道:“我走了你打得过宋临照么?”

    她话音刚落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风声,吹起一阵铜铃叮当作响,这大晚上的分外诡异。

    辞镜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向瑰月,瑰月盯着窗口,辞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看到窗外一道女子的身影,纤细窈窕,隐约有几分熟悉。

    柳儿?!

    辞镜猛然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探出头去往外看,但外面什么都没有。

    大晚上的,真见鬼了?

    她重新关上窗户,回到桌边坐下,瑰月那素来平静如一滩死水的声音竟然颤抖了起来,“刚刚,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嗯,但是我想说的是,当初柳儿死的时候,是你亲手收殓的尸骨是么?”

    瑰月缓缓地点了点头。

    “所以那不可能是柳儿。”辞镜道,然而当她抬起头,对面的铜镜中,在她的身后,有一道人影站着,对着他露出一丝微笑。

    “阿英……”

    她蓦然回过头,然而也依旧是什么都没有,这客房里,确实只有她和瑰月二人,可是他们却分别看到亡故的爱人。

    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辞镜起了一声鸡皮疙瘩,她摸了摸手臂,道:“是不是刚刚那铜铃声的缘故?”

    瑰月眉间凝起一道线,道:“百花宗?”

    辞镜挑了挑眉,瑰月道:“过去三年里,我曾去百花宗找过师父,但是并没有找到,不过对百花宗也有了些了解。”

    百花宗弟子均为女子,且她们的兵器都是乐器,乐器在凡人眼中不具备任何伤害性,但是到了百花宗手中,却成为了能杀人的兵器。

    蝶渊的璇玑琴是如此,欢欢的陶埙如此,在这百花宗中,还有许多。

    而且她们修习的功夫也十分邪门,对人的精神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比如蝶渊那样间歇性的神志不清敌我不分,又或者会像瑰月这样一不小心就走火入魔,也不知道百花宗的创始人是谁,而且百花宗存在了这么多年,修习的又是如此邪门的功夫,居然没被人当成邪教给灭了,也实属奇迹。

    不过也有可能是没人能灭得了她们。

    她们用乐器奏出美妙的乐曲,让人沉沦,让人醉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比如这铜铃声,如果两人定力稍差些,那么瑰月就会将窗外的那道幻影当成柳儿继续追下去,不知道会追到什么地方,而辞镜也会盯着那镜中的于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百花宗的人?还是故意针对我们的?”辞镜疑惑道。

    瑰月抱着手臂倚着桌子,没有回答,辞镜走到梳妆台边,虽然知道蹊跷,但还是不死心地看了那铜镜几眼,可自始至终铜镜中都只有自己被易容成老婆婆的脸。

    “我能把这人皮面具扯下来了么?”辞镜摸了摸自己的脸,粗糙的触感让她很不舒服,瑰月点了点头,已经兀自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如果今天客栈中的那些人,还有刚刚传来的铜铃声,都是宋临照派来的,那么我们已经暴露了,没有再带着面具的必要。”

    “我觉得不是宋临照。”辞镜道,“如果他已经发现,他大可以直接来和我们对峙,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瑰月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那样的话便有可能是司徒恪了,毕竟他今天在京城时便发现你了。”

    “我一直以为我装的很像……”

    “你装得再像你身上的香气是骗不了人的,”瑰月道,“但是中午那些人也未必是他派过来的,他放走我们,可能是因为他还是想拉拢你为他所用。”

    瑰月不知从哪儿扯过来一张纸一支笔,在纸上写道:“司徒恪,苏瑾年,苏永夜,宋临照。”

    辞镜蹙眉盯着那纸上几个人名,瑰月继续道:“司徒恪现在立场不明,按他自己所说的,他是站在苏永夜这一边。”

    辞镜点点头。

    “而苏瑾年,他可能会以为司徒恪在帮他,因为司徒恪之前所做的,或直接或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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