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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难受,苏陵陵一向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她喜欢的,向来需要争取,这时候又陆陆续续上场几个人,但是都比不过第一个出场的晴儿。
终于轮到苏陵陵出场了,新安公主远远的给苏陵陵一个眼神打气,苏陵陵站在皇帝面前一个鞠躬说道:“小女子无才无德,自小在外习武,像她们会的,小女子一样不会,若是圣上不介意,小女子可以舞剑一段,来作为表演。”
苏陵陵说的不紧不慢,没有一丝畏惧,却让下面不怀好意的人在窃窃私语,底下的东乡侯也变了脸色。
但是坐上的皇帝却觉得有意思,点点头,允许别人给苏陵陵拿武器。
苏陵陵拿到剑之后,看了一下这个剑,发现这是个软剑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不仅感慨坐上人的防心。
拿着剑就开始舞起来,舞的虽好,但是不懂剑的人,根本看不出来这段剑法的奥妙,阿瓷在下面的看的着急,觉得这样,苏陵陵比不过别人,心中一动,看见孙弦寂也在呆呆的看着苏陵陵,阿瓷知道苏陵陵着剑法不错,但是这些人,根本就不会看剑法。
坐上的皇帝隐隐觉得有些无趣。
阿瓷偷偷下去,找到两个大红色的绸缎,缠绕到自己的身上,然后脚尖一点,就进场了,如仙女下凡一般,飘飘然落下,就用内力催动绸缎,开始和苏陵陵交手。
阿瓷一舞倾城,身段婀娜,苏陵陵看见阿瓷有些吃惊,但是此刻在台上,也只有配合她,跟着她的节奏,在台上翩翩起舞。
顿时所有人都觉得这两个人,乃仙女,而不是人间的人,真是此舞知应天上有,人间难得见一回。
等到两个人舞完,掌声呱唧呱唧的响起来,前所未有的晌,坐上的人也连续说着好好好,简直是赞不绝口。
苏陵陵笑着给大家道谢,但是暗中却别人问阿瓷的嘴。
阿瓷倒是真的开心,看到自己给苏陵陵赢了风光,她是无比的开心。
素不知,自己刚才款款落下来的时候,那盈盈一撇,看苏了孙弦寂的心。
孙弦寂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明明心中已经有了苏陵陵,还放不下阿瓷,孙弦寂觉得现在还不是娶苏陵陵的时候,如果娶了苏陵陵,自己这个态度,很可能害苦了苏陵陵,但是不娶,自己已经放出去话了,当下陷入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候那边的苏陵陵朝着这边偷过来目光,看的孙弦寂心中一哆嗦,他总觉得苏陵陵知道些什么。
那边的晴儿看着苏陵陵出风头恨的牙痒痒,本来以为今天没戏了,谁知道上面的老皇帝话转了又转,意思是苏陵陵太好,孙弦寂配不上,要指配给别人,她虽然心中不赞同老皇帝说的孙弦寂配不上苏陵陵的话,但是又开心两个人不用结婚了。
没一会,点到了她的名字,她难掩欣喜的出列。
“我看张家的女儿不错,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说着看向孙弥龙,孙弥龙的脸色非常的微妙,虽然他不愿意和那边牵扯上关系吧,但是看这个样子,老皇帝已经认定两个人有勾结了。
俗话说得好,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正要赢下来,东乡侯就上来了一下子跪在地上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坐上的皇帝。
“皇兄,万万不可,你这不是拿陵陵的名声开玩笑吗!”他知道,此刻不反抗,这个扮猪吃虎的皇帝肯定会对他下手。
苏陵陵看着地上的父亲,心中苍凉,但是她也明白其中的道道,阿瓷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替苏陵陵干着急。
那边新安公主一看也拉着自己的丈夫跪倒了地上:“父皇三思啊,孙郎和陵陵郎才女貌,那有不配,更何况两个人情投意合。”新安公主跪在地上狠狠的磕头,这事怎么说也是她撮合的,不能搞砸了不是。
那边的孙弥龙一看,索性也跪倒地上,请皇上三思。
这样一看,顿时一大票人不同意皇帝这个决定,坐上的人脸色难看起来。
“你们这是要抗旨!”
“圣上,还没下旨,何来抗旨之说。”苏陵陵也上前跪在地上,抬头毫不畏惧的纠正皇帝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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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引火烧身
“大胆!”皇帝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太监就忍不住上前呵斥苏陵陵,旁边的东乡侯也拉住苏陵陵示意苏陵陵不要继续说了,这和虎口拔牙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苏陵陵却不畏惧,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人,皇帝看见苏陵陵这个样子,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好好好,有胆识!”
皇帝这个反常的样子,吓了众人一跳,本以为苏陵陵要被处罚,但是坐上的人只是龙目扫过下面的人,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此事,过后再议。”说完就一挥袖子,转身就走,众人忙跪在地上,高呼:“恭送圣上。”
苏陵陵等人松一口气,但是还不满意这个结果,这样看来,皇帝是真的不同意这门婚事,地上的东乡侯叹一口气,看向苏陵陵。
“陵陵啊,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了。”
苏陵陵低着头不说话,那边的孙弦寂脸色也不这么好,他已经放出去话,已经把苏陵陵的名声毁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娶苏陵陵,苏陵陵这一辈子就毁了,她是个那么好的姑娘,自己怎么忍心毁了她呢。
有些歉意的看向苏陵陵,苏陵陵始终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众人起身,准备打道回府,那边的孙弥龙也是一脸的忧愁,格外心事。
阿瓷没有地方去,只有跟着苏陵陵,虽然站在苏陵陵的旁边,但是都能感觉到她的不开心,旁边的新安公主叹一口气,停下来脚步,走到苏陵陵的面前,拦住了苏陵陵的去路。
“我说陵陵,这事,要怪都怪我,不能怪我父皇。”新安公主说的坦然,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样子,随便苏陵陵怎么处罚。
苏陵陵抬头看她一眼,知道她是好意,她在告诉自己,无论怎么样,当今的圣上都是对的,圣上是没有做错过什么。更在告诉自己,没有人可以否定当今圣上的决定,圣上说什么是什么。
她在告诉自己,和圣上作对只有死路一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新安公主看着苏陵陵面无表情的脸拉过来苏陵陵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陵陵啊,天下好男儿多的是,就你这样的,好愁找不到吗?”
苏陵陵笑了,但是笑容未达眼底,推开新安的公主的手,摇摇头就走了,也没有说什么,阿瓷赶忙跟在她的身后,朝着新安公主尴尬的笑笑。
新安公主看着苏陵陵远去的背影,叹一口气,再看不远处自己的夫君她何尝不明白苏陵陵的心情,女子以夫为天,要是嫁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那么一生郁郁寡欢,想苏陵陵这种人,怕是过不了那种生活。
和她好友这么多年,知道她心高气傲,如果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怕是宁愿出家也不肯吧,谁不想找个和自己琴瑟和鸣的人呢。
阿瓷跟在苏陵陵的身后,她的丫鬟流苏,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阿瓷不知道怎么劝苏陵陵,她心中有点庆幸,原来门当户对也不一定登对。
但是又替苏陵陵这样的人惋惜,苏陵陵的那里都好,为什么就是不能喝孙弦寂在一起呢,她觉得苏陵陵不必那个京城第一美人差啊,她不明白这些人之间的道道,所以阿瓷不明白苏陵陵心中的忧愁。
到家之后,看着自己父亲欲言又止的脸,和苏燕笙担心的脸,苏陵陵勉强扯起来一个笑容说道:“我没事,你们不必担心。”
说完就带着阿瓷下去,给阿瓷安排客房,准备走的时候,背影背着月光格外的凄凉,阿瓷忍不住喊住她:“陵陵。”
苏陵陵脚步一顿,没有转身问道:“有什么事?”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可以听出来多么的不开心。
阿瓷知道她现在肯定最讨厌的就是同情,摇头一笑:“其实我还是庆幸你们没有成的。”
苏陵陵闻言,身体僵硬,转身眼神充满杀意看向阿瓷,阿瓷知道苏陵陵现在需要的发泄,所以笑的更加灿烂,只要苏陵陵发泄出来心中就不会那么难过了,这算是自己唯一能帮她的吧。
“只要你们不成,我就还有机会,我一直觉得孙弦寂那样的人,想你这样的,和他根本走不到一块去,两个心高气傲的人,交流都不愿意交流,之后的误会会更多,慢慢的变大,迟早爆发,你们才认识多久就要定亲。。。”
阿瓷叭叭叭说着挑衅的话,也是在告诉苏陵陵,劝苏陵陵,孙弦寂和她也许真的不合适。
但是刚说到这里,苏陵陵全身就崩裂出来气氛,接着就是猛的一吼:“别说了!”
阿瓷被苏陵陵这个样子吓得呆住,本以为苏陵陵会拔剑对着自己,但是苏陵陵只是狠狠的瞪着她,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阿瓷看得出来背影的绝望,伸手想叫住苏陵陵,但是却没有,因为她发现,苏陵陵真的很能忍,她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叹一口气,站起来关上门,今夜的月光皎洁,但是却照不亮离人脚下的路。
苏陵陵走到房间,没有注意自己的房间是亮着灯的,当关上门转身看到桌子上坐着的人的时候,皱眉:“你怎么在这。”
宋临照勾唇一笑:“美人为得何事忧愁?”
苏陵陵冷哼一声,不准备说话,但是宋临照却贴上来了,靠的特别近,苏陵陵一下子就推开他:“赶紧滚!”
宋临照也不生气:“今日火气这么大?”
“宋临照,你毁了我一家人还不够吗,现在是来看笑话的吗!”苏陵陵的眼睛瞪的血红,看的宋临照一愣。
“我怎么毁了你们?”宋临照真的疑惑,自己是怎么得罪她了,她今天这么这么大火气,好不容易从自己的父亲那里逃脱想要来看看她但是却发现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哼,因为你的提亲,朝廷认为我们和你就勾结,以为我们要造反,正准备诛灭我们呢。我们家就要倒台了,你开心了?”
苏陵陵吐吐逼人,步步紧逼,双眼血红,把宋临照说的一愣一愣。
宋临照呆住,忽然明白了皇帝这是要卸磨杀驴啊,明白这些顿时紧张起来,想起来自己的魔教之前为他干的那么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答应过之后就算是为非作歹,也不会让朝廷的人剿灭他们,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宋临照这样想着,发呆的神情让苏陵陵以为这个人心虚,一把推开他说道:“快走,我不想在看到你。”
说着就打开自己的门请他出去。
宋临照看见苏陵陵这个样子叹一口气说道:“我会再来找你的,我现在先回去处理点事情。”信誓旦旦的说着,苏陵陵却是一副不屑的眼神。
宋临照看的出来自己的提亲给她带来很大的麻烦:“你相信我,你家不会有事的。你更不会有事。”说完见苏陵陵还是没有动静,只好摇头叹息着走了。
门口吹来阵阵的风,扶起来苏陵陵的发丝,苏陵陵看向门口,刚好看见天上的明月,和黑暗中的星星:“皎月就算再亮,也是及不过太阳。”叹息一声,关上门,觉得今天的自己,是在太过不理智,但是心中的一团火无从发泄,堵着难受,那也只能堵着。
躺在床上,和衣闭眼,青玄,你知道吗,骄傲总有一天是会被现实磨平的。
而此刻的青玄,何尝不是满腔的不甘心,只不过他连睡觉都不能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下面的悲剧发生。
手起刀落,这双手,沾满血腥,洗不干净。
听着周围的惨叫声,眯起来好看的眼睛,看着一个个被黑衣人打到的人,朝着天空伸手,十指合拢,接着黑衣人就开始聚集起来。
“撤。”说完,一群人密密麻麻的如迁徙的鸟一般,淹没在黑暗中,出来的门上面金碧辉煌的大字,尚书府,本来该有守门的人,此刻却空寂无人。
不知哪里飞来一只乌鸦,飞到尚书府的头顶,啊啊啊~的叫着,诡异的气氛里参杂着一些血腥的味道,异常的刺鼻。
转眼又是一天的到来。
还没有上朝,外面就急急忙忙的传来通报,跪在地上的小斯都不知道怎么喘气了,说着尚书府一家惨遭灭门的话。
顿时本来准备上朝的东乡侯呆住,反应过来之后连忙问:“谁灭门的!”
那个小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东乡侯松一口气,只要不是圣上灭门的就没有什么事。
还是继续穿戴准备上朝,只不过这次得表现的悲痛一点。
坐着轿子的时候仔细一想,感觉到不对劲,那个李尚书,可不是和孙弥龙是死对头,现在灭门不知道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