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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相生相克之法,利于修行或毒死人的方子,鲜少有疗伤圣品。
晏天痕险些迸出泪水,连手都抖了起来。
凤惊羽见状,踢了踢晏天痕的屁股,道:“我说,你大哥现在还没死呢,你不是方才还恨不得把他给弄死么,怎么现在他快死了,你却这副模样?”
“我没想让他死。”晏天痕低吼道:“我只是脑子很乱,暂时不想见到他而已,我从没对他下过狠手,你不要误会我!”
凤惊羽敷衍地点点头,道:“不行的话,我再吐一口唾沫给他塞到嘴里,先吊着他的命吧。”
“你的唾液对人类又没什么用,你少来趁火打劫想要占我大哥便宜。”晏天痕气鼓鼓地瞪了凤惊羽一眼。
凤惊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道:“那就没办法了,要不然你把玉蝉王给炖了,说不定还能大补一番。”
正在暗戳戳地伸手戳了一下蔺玄之的夏小蝉一下子懵逼了,瞪着一双圆眼睛,道:“吃了我也补不了什么,你们别乱打别人的主意好不好?”
凤惊羽啧了一声,道:“看你那怂样儿,说说而已,还当真了?我还担心啃了你之后,脑子就变傻了呢。”
夏小蝉气鼓鼓地瞪着凤惊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晏天痕烦躁地说道:“你们别说没用的话了,快些想一想我该怎么办是好。”
凤惊羽看着额头上凝成豆大汗水的蔺玄之,叹了口气,道:“说句实话吧,月素华的大回天掌,在整个九界都是出了名的无法治愈,这非但是因为她这一掌之中,蕴含的本身就有极为浓烈的异火之气,更是因为月素华的掌中含有剧毒,这一掌若是拍结实了,毒素和异火,便会顺着心脏血脉传递到四肢百骸,从而让人在痛苦之中,全身内里被悉数溶解,只剩下一张皮囊。”
晏天痕被吓了一跳,惨白着一张脸,道:“怎地这般吓人?难不成就没得救了吗?”
凤惊羽道:“救的确是有的救,你以为想要化了体内的五脏六腑,就是那般容易之事?玄之本身就是淬雷之体,筋脉内脏本身就比旁人的要硬,怕是要几个月才能真正溶解了。但凡这几个月内,你能炼制出专用于抵制大回天掌的天机开阳丹,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甚至你大哥还能吸收其中的雷火之气,得到不小的好处。”
晏天痕连忙问道:“天机开阳丹如何炼制?你可见过方子?”
炼丹容易,倒是方子难寻。
但凤惊羽敢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他手中怡怡有这套方子。
凤惊羽点了点头,道:“本王还偏偏就有这么个方子了,不过有一点,炼制此丹对你的修为大有折损,你可要想好了再炼。”
晏天痕顿了一顿,仍是坚定地说道:“丹方给我吧。”
凤惊羽用蛮有深意地眼神看着晏天痕,道:“你连为了他折损修为都愿意,之前又为何要与他闹成那般难看的样子?我这一路上,饶是绞尽脑汁也仍是无法想出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晏天痕禁不住苦笑,道:“这种事情,说出来你怕是不会信,若是你想知道,待到我大哥恢复之后,你再去问他好了。”
凤惊羽皱了皱眉,道:“阿痕,你与你大哥俱为一体,如今不知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你们两人,无论怎样,都不可因为内乱而让外人钻了空子,切莫做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
晏天痕被点了一通,想起自己之前做的蠢事,禁不住有些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讷讷说道:“我再不会这样了。”
若不是他一时赌气再加上不好控制自己的魔气而引来这么多麻烦,蔺玄之也不会被人盯上变成这样。
凤惊羽翻了个冲天白眼,将道:“方子在我脑子中,我读给你,你且记下来。”
晏天痕连忙点头,听着凤惊羽将丹方报出。
让晏天痕感到颇为意外的是,这丹方上所需要的灵植,他竟是全部都能找到,当初在玄天宗断剑峰峰顶的时候,怀玉尊人的灵药田圃中悉数包含,晏天痕临走之前,还将那些灵植中有不少都移植到了蔺玄之的识海魂盘之中。
虽然所用的灵植,都是极为昂贵的,光是基本材料便要千万金,但晏天痕根本毫不在意这些。
听完之后,晏天痕却是满不信任地瞅着凤惊羽,道:“你确定只需要这些灵植?此等灵植虽然难寻,却根本不是什么特别稀罕之物,大回天掌那般厉害,怎可能只需要这般简单的灵植就能化解?”
对于晏天痕的怀疑,凤惊羽只是扫了他一眼,道:“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急?”
晏天痕眼巴巴地看着凤惊羽。
凤惊羽伸出了一根手指头,道:“这只是基础方子,最重要的一样成丹圣物,乃是本王的一滴血。”
晏天痕一愣,道:“你的血?”
“不错。”凤惊羽点点头,道:“凤凰一族乃是先天神脉,血液之中本就蕴含着丹火之气,更遑论凤凰天火乃是这世上至阳火种,血脉之中带了至阳火种之气,成丹之后恰好能吞噬大回天掌的毒火。”
所以说,这整个天机开阳丹当中,最难寻也是最值钱的,乃是凤惊羽的那滴血。
晏天痕灼灼地望着凤惊羽,道:“毛毛,我们关系都这么好了,你不会不帮我这点小忙吧?”
凤惊羽阴笑两声,道:H给或者不给你,端看你是不是愿意拿东西来换了。“
460丹方由来
晏天痕道:“这种时候,你不管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凤惊羽道:“除了你本身之外,你还能有什么是本王想要的?”
晏天痕一下子僵了身体,喉咙发紧,道:“毛毛,没想到你对我还有这种意思。”
“谁他妈对你有这种意思了,别乱想。”凤惊羽意识到晏天痕误会了,紧张地扫了陵赤骨一眼,生怕旁人误会了他的清白。
后者当然不会给他什么反应,凤惊羽便放下心来,道:“以往你大哥,就算再怎么纵容你,也总是会有个底线,但是这次他却像得了失心疯似的,我要知道你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晏天痕叹了口气,道:H毛毛,你这么八卦,阿骨会不喜欢的。”
凤惊羽冷笑道:“本王就算不八卦,她也不会喜欢。”
晏天痕:“。。。。。。”
你嬴了!
晏天痕望着凤惊羽,道:“这是个十分漫长的故事,你若真想知道,待到我炼制好丹药,便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你。但你要发誓,不会再告诉其他任何人。”
凤惊羽一听,便直觉其中厉害,禁不住严肃几分,点点头道:“这点你大可放心,我本就不是嘴碎之人。”
两人便击掌为誓。
晏天痕取出了灵植,凤惊羽给了他一滴血,便用缠缠开始炼制天机开阳丹了。
这种解毒用的丹药炼制起来不算特别复杂,只是药方和凤凰血难寻,但对晏天痕而言,这两样怡怡是手到擒来的,因此省下了不少时间。
紧赶慢赶地用了一个月时间,天机开阳丹便被炼制完成。
晏天痕将丹药喂给蔺玄之吞下,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蔺玄之灰败不堪的面色有了缓和,便也将提起来的心脏,稍微放下了不少。
凤惊羽在外面飞了一圈观察敌情,此时又飞了回来,见状禁不住挑高了眉尾,道:“你这可当真是够厉害的,和九界当年的丹王有一拼了,当初丹王炼制天机开阳丹的时候,满打满算地也需要三天。”
晏天痕吃惊地说道:“只要三天啊?”
凤惊羽翻了个白眼,道:“人家可是丹王,和本王平级的,如今已经几百岁了,修为至少在地阶大圆满境,比你不知强了多少,你有什么好比较的?”
晏天痕摸摸鼻子,说:“你说的也是。”
晏天痕又好奇地问道:H毛毛,你也不是丹师,又怎么知道大回天掌的解药丹方究竟是什么?”
凤惊羽的身子僵了一下,瞪着晏天痕道:“小孩子家家,这般八卦做什么?”
晏天痕:“。。。。。。”
他不过是随口一问,为何凤惊羽的反应这么大?
凤惊羽眯起金红色的凤眸,盯着晏天痕,道:“话说回来,丹也炼了,你大哥也快苏醒了,你是不是该要告诉我些事情了?”
晏天痕从未想过耍赖,便点点头,开口道:“你可曾听说过南柯一梦这个词?”
这种事情一讲起来便是一整夜,也许是在心中憋闷了太久,晏天痕一打开话匣子便再也收不住了,恨不得将心中所有的苦闷和难过,都像是吐垃圾似的全都倒出来。
凤惊羽也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坐在晏天痕身边,侧耳倾听,鲜少开口,却每次开口都会将晏天痕从回忆之中稍稍拉回,不会让晏天痕的情绪陷入太过浓墨悲伤的境地。
“我也不知道老天爷想要和我开什么狗屁玩笑。”晏天痕带着几分迷茫和几分恼恨,望着天边悬挂的那轮圆月和天边浮现出的日光云海,道:“我与大哥只不过是肌肤相亲了那么一次,便想起了那些前尘往事,我前世死的太惨,又一下子觉得如今的自己是在梦中,犹自带着前世的哀伤,一时之间受不了这个打击,分不清楚现实虚幻,便无法面对我大哥,所以才与他闹成那个样子。”
凤惊羽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若非晏天痕不爱说谎,而他怡怡又见多识广,见识过不少奇闻异事,说不定会当成晏天痕在逗他玩儿。
不过,凤惊羽可以肯定,晏天痕所言非虚。
他皱了皱眉,改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坐着,道:“若是照你这么说,你大哥很早就已经有了前世记忆,还对你怀愧于心,所以有很多事情,都被你大哥刻意改变,所以才与前世不同。”
晏天痕点点头,道:“从我记起前尘往事之时起,直到现在,我都一直在琢磨着这些事情。我把前尘与现状进行对照,发现很多事情的发展,都与前世不同,但也有很多事情,纵然绕了一个大圈,可仍是回归了起点。”
比如皇甫晋与冷寂雪。
凤惊羽琢磨着说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大哥又是如何做到将时光回溯?这其中的困难程度,可绝对超出你的想象了。”
晏天痕摇摇脑袋,道:“我对此一无所知,但我直觉认为,和魂盘应当有些关系。”
凤惊羽是知道那个魂盘的,也亲自在里面住过一段时间,按照他这种刨根问底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魂盘的任何蛛丝马迹。
闻言,凤惊羽便摇了摇头,道:“想来多少也有些关系,但能回溯时光的,绝对不会是那只魂盘,必然是另有其法。”
晏天痕道:“这种事情,只有问我大哥才知道了。”
凤惊羽扭头看了眼还躺在干草上面,像是个睡美人似的蔺玄之,道:“闹别扭打冷战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等你大哥醒来,你还是与他好好谈谈吧,好歹你们现在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总得有个解决的法子吧。”
晏天痕一听,脸色有些发红,他禁不住回想起他与蔺玄之在天泽秘境中的那一次……那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缠绵、最舒服、最放纵的一次经历了,撇开最后的意外不谈,绝对是回味无穷,让人上瘾。
然而,他又根本做不到就这么算了,毕竟芥蒂已深。
晏天痕叹了口气,道:“毛毛,你若是我,你会原谅他吗?”
凤惊羽笑了笑,挑着眉望着群岚,道:“你能问出这种问题,便是因为你并未与他一同历经生死。你之前问我为何会有这个方子,我也不妨告诉你……”
他的视线转移,落在守在旁边宛若一尊雕像的陵赤骨,目光有几分悠远绵长,仿佛望穿了亘古的岁月。
“我与他相识,便是因为那日他策马扬鞭不分昼夜,亲自赶赴我西方界昆梧神宫,向我求取一滴血。”
凤惊羽陷入回忆之中,口吻淡淡,像是在说别人之事:“他那时候,穿的是一身雪青色的战袍,骑的是一匹啸血天马,脚蹬金色战靴,手握红缨长枪,他眉目冷冽肃杀,一人挑破我昆梧神宫从山脚到半山腰的一百一十二道拦路屏障,杀到了我的面前。”
凤惊羽活了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