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孀诘淖鹧稀!
幽冥笑得更快乐了,他一把手勾着蔺润如的肩膀,凑过去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五长老的脸,说道:H五长老,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是这般有意思?”
蔺润如被人突然靠近,一下子憋红了脸,道:“尊人自重。”
晏重华扫了幽冥一眼,到底没说什么。
印星离却是在众人进了祠堂之后,才禁不住对晏重华私下说道:“幽冥魔尊果然非同常人,口味儿竟然如此独特,不过,最近幽冥魔尊和蔺家家主走得似乎有些近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晏重华看着印星离,勾唇道:“你想套我的话?”
印星离大大方方说:“前两日,幽冥魔尊前来问我你是否在临行之前向南皇求婚,我倒是有些好奇,南皇不是三年之前就已经嫁人,如今已经连孩子都有了吗?难不成烨王殿下想要与人共侍一妻?”
晏重华面不改色道:“‘所以你是怎么回的?“
印星离道:“当然是回答是喽!烨王殿下想逗猫,在能因为我这个局外人而破坏了烨王殿下的兴致?”
晏重华很是满意,道:“你倒是个有眼色的。”
印星离笑道:“不伴君如伴虎,跟在东皇身边久了,当然是要有眼色的。”
蔺家祖祠并无楼梯,只有传送阵,但是通往七楼的传送阵是十年开启一次,其他的传送阵,除了家主之外无人知晓在什么位置。
蔺润如进来之后,站在一楼正中间,将右手手指咬破,当即便在地上一笔画了一个血符。
“这符乃是开启传送阵的钥匙。”蔺润如画完之后,朝着那符重重一拍,看着周围七个圆形传送阵依次亮起,道:“唯有历代家主的血,才能唤醒传送阵,而这符是传承的,一旦成为被祖宗承认的家主,就会知道符该如何画。”
一阵狂风在祖祠之中涌动,将窗纸吹得哔哔啵啵响个不停,倒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出场之前的气氛。
幽冥倒吸口凉气,搓着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吐槽道:“你们家的祖祠,怎么看起来跟个鬼屋似的,这小阴风吹得。。。。。。”
晏重华站在了幽冥身侧,凝眉看着地上的七个散发着金光的传送阵。
狂风之后,便归于平静。
晏天痕低头一看,禁不住说道:“这传送阵的布局很是独特,正常的传送阵组都是六芒星对称其中再加一个正心点,这七个倒是歪歪扭扭地哪儿都有。”
蔺玄之道:“是北斗七星阵。”
晏天痕定睛一看,果然如此。
北斗七星便是天上星宿的组图,一般情况下用作传送阵组的时候,是用来镇压魔物并净化魔息的。
蔺润如神思凝重地说道:“难不成,我们祖祠之中,当真有什么不得了的魔物?”
“不得了是肯定的,寻常的妖怪也不会去吃人脑。”幽冥说:“但是不是魔物就不知道了。”
揽月尊人因着要在外面保护那些阴体之人,所以并未跟来,印星离对着七星阵看了半天,也还是叹了口气,道:“我对北斗七星阵不大了解,待我回去画在纸上,让兄长看一看吧。”
蔺玄之总觉得这北斗七星阵有哪里很是违和。
他皱了皱眉头,后退了几步,站在窗边观望。
晏天痕道:“大哥,你发现了什么?”
蔺玄之转了个方向,道:“北是哪边?”
晏重华闻言,眸中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这小子,也还有两把刷子。
晏天痕指了个方向,蔺玄之点点头,道:“这北斗七星阵的方向不对。”
“方向不对?”蔺润如仔细一看,当发现问题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谓阵法,对大的排兵布阵和小的细节都要求极高,诚如北斗七星阵这种与星宿有关的阵法,即便每个小阵的位置与实际有差别,但至少方位也是要对的,否则,十有八九会彻底成为废阵,剩下的一二分便是会出大问题的。
显然,此处的北斗七星阵没有成为废阵。
焚香的味道浓郁了几分。
蔺润如觉得背脊发凉,道:“这阵,可有什么说法r
印星离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对杀阵很有研究,自然看得出来逆北斗七星阵有什么效果。
印星离道:“蔺家主,你们家的老祖宗这可不是什么善茬啊,他竟是在祖祠里面用阵法来养魔物。”
蔺润如大惊失色,道:“此话可不能乱说。”
“我有什么必要乱说?”印星离冷笑一声,道:“北斗七星阵乃是散魔息用的,逆过来便是养魔,你们家祖宗还真是生怕祖祠里面的魔物死了啊。”
幽冥点点头,道:“没错,这阵法反过来,的确是这等效用,只是不知道里面困着的是什么东西。”
印星离忽然灵光一闪,道:“之前不是推测,那第五样法宝就在青城么?该不会就在蔺家祖祠之中?”
晏天痕眼睛一亮,道:“倒是有可能!”
蔺玄之当即便与魂盘询问情况。
“祖祠之中,可有封魔大阵?”
“不知道啊。”尹重月泡在水中懒洋洋地说:“虽说我被分了五瓣关押在不同地方,但每处的我和其他地方的都没有太大感应,除非阵法开了,我才能感知到在什么地方。”
蔺玄之又问道:“你可知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尹重月说:“知道也不告诉你。”
蔺玄之:“。。。。。。早一日解决,早一日便能让你复活。
尹重月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样吧,你再靠近一些,让我感受一下可否产生共鸣。”
不必尹重月说,蔺玄之既然来到此处,自然是要上去看看的。
蔺玄之道:“我们不妨先去七层看一看。”
蔺润如点点头,道:“只能如此了。”
七层乃是蔺家袓祠的牌位所在之处,进了祖祠却不拜自家祖宗,反而先去搞些其他的事情,保不准就会招惹祖宗生气,即便祖宗不生气,先去拜一拜祈求保佑也是很重要的。
于是一行七人便站在了最后一个阵法上面。
七星阵启动,金色的阵法迅速旋转,周围风起云涌,天上滚雷,不消片刻待到众人再一睁开眼睛,视线之中便出现了一条条长长的、看似没有尽头的走廊。
而且,他们走散了。
蔺玄之因牵着晏天痕的手,所以他们如今还在一起,走廊空荡荡的,两侧都是墙,看不出什么究竟来。
但蔺玄之可以肯定,这里绝对不是七层楼。
481古怪之地
想起了那颠倒的北斗七星阵,蔺玄之禁不住倒吸口凉气。
北斗七星意味着七个楼层,可是他们的祖祠之中,一层根本用不上传送阵,那多出来的一个传送阵,究竟是通往何处的?
而且,他方才竟是忽略了一点……以往每十年前来祖祠的时候,显现出来的传送阵,根本就不是他们方才站着的那一个,而恰恰是另一尽头那个被他们误以为是“第一层”的那一个!
“大哥,怎么了?”晏天痕不解地看着蔺玄之。
蔺玄之镇定下来,眯了眯眼眸,道:“我们去了另一个祖祠。”
晏天痕一顿,道:“什么意思?”
蔺玄之转身,回望着后面那一模一样的走廊,道:“头尾两个阵法,看样子,乃是将人传到两个不同空间的法门,而且如果我没猜错,除了每十年一次的祭祖日,阵法是正向之外,其他时候,北斗七星阵都是逆反着的,我们想去七层,便要去另一头的传送阵,看样子,我们走错路了。”
晏天痕吓得打了个哆嗦。
蔺玄之握紧了他的手,道:“别怕,我到要看看那个东西想搞什么鬼。”
他捏着晏天痕的手时,却觉得他的手有些冰凉,像是有些湿漉漉的,不过蔺玄之并未太过在意,还以为晏天痕是在害怕。
他牵着晏天痕朝前方走了几步,虽然脚步轻盈,但因这地板有什么问题,踩上去却咚咚作响,声音回荡在望不到尽头的走廊上,听起来很是恕
走廊很长很长,蔺玄之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却依然是望不到尽头的走廊,他便停了下来,咬破了手指,凭空画了个符,朝着前方弹了一滴血,道:“破!”
这还不算完,蔺玄之又一转身,朝着他身旁的晏天痕眉心用那只带血的手指也是一点。
空间瞬间扭曲,蔺玄之面前出现了蔺家的祠堂。
他竟是依然在一层,甚至双脚都不曾踏出方才那个传送阵,而其他人却是不见了踪影。
站在他旁边的晏天痕脸色微微一变,猛然抽回了他的手。
“你何时看破的?”一个裹着个白袍的少年往后面迅速退去,却发现他已经被蔺玄之不知何时布下的法器给拦住了去路。
蔺玄之打量着他,道:“从一开始,你模样装得倒是像极了他,可惜细节却处理不到位。”
“哪里不到位?”那个少年穷追不舍,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般轻易就被识破。
他分明已经暗中观察蔺晏二人良久,连动作神态都模拟地别无二致,可蔺玄之怎会一眼就看破了?
蔺玄之心中暗笑,恐怕除了他之外,就连晏天痕自己都没意识到,每次他牵他的手时,晏天痕都会反过来更紧地握着他的手,没有一次例外,而方才这东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怎可能是他的阿痕?
当然了,这种事情,蔺玄之自然是不会告诉这东西的。
蔺玄之抽出了止戈剑,道:“你的障眼法虽然厉害,却不过是个替人受死的罢了,真正杀人害命的,如今身在何处?”
少年错愕地看着蔺玄之,道:“你怎么知道就不是我干的?”
蔺玄之淡淡说道:“身上的气息。真正害人夺命的,吸了蔺家的焚香。”
少年一愣,禁不住叹了口气。
显然,他也是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与真正的凶手截然不同。
“我看你是蔺家后人,本不想要你的命,现在却是不得不要了。”少年低声说完,忽然手中多了一只通体漆黑伞,朝着蔺玄之杀了过来。
晏天痕摸着胳膊上起来的鸡皮疙瘩,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往前面走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转身就来到了一处周围黑峻峻的荒郊野岭。
周围的树低矮错乱,阴风阵阵,鬼影重重,朝着天上看去,阴森黑暗的夜空中只有一轮惨白的月亮散发着诡异的白光,照的地面上的影子宛若蜿蜒的一只只触手。
晏天痕艰难地咽了口唾沬。
他觉得旁边有什么东西飘了过去,还擦了一下他的手臂。
晏天痕打了个哆嗦,又搓了搓他的小胳膊。
观察了片刻,晏天痕发现他还是得往前走着,否则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里的树虽然看起来杂乱无章,若是细细看去却是能看到中间分开的一条小道,晏天痕走在没有杂草的小道上,只觉得脚下的泥土十分松软,像是要让人陷下去似的。
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不知走了多远,晏天痕便看到前方影影重重地出现了大片的灯火,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只是那处不知何时升起了阵阵迷雾,将那灯火弥漫扩散开来,映衬着惨白色的月光,显得越发的诡异了。
晏天痕顿了一顿,快速朝着前方跑了过去。
他越往前跑,迷雾就越是浓郁,就在晏天痕听着声音摸瞎往前闷头冲过去的时候,忽然之间眼前豁然开朗,迷雾尽散,定睛一看,前方灯火璀璨,人头攒动,叫卖声吆喝声连成一片,倒像是个人世间的坊市。
大大的红灯笼挂在街坊两侧的楼上,路上有男有女,还有不少人都戴着面具,三三两两地说笑着正往前走。
晏天痕看到了一个身着宫装云鬓雾绕的香艳美人儿,那美人儿也对着晏天痕勾唇一笑,便朝着前方继续走去。
然而当这个美人儿和晏天痕擦肩而过的时候,晏天痕看到了她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粗粗的尾巴,还在地上甩来甩去的。
晏天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