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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时代变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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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它说的是什么鸡儿玩意儿?
  他心里吃惊手上可不吃惊,抓住这时间换上了新弹匣准备继续扫射。
  头顶又有水洒向。
  令狐猹再度撒尿。
  几乎同时咣当一声屋顶破碎,一个身影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水猴子。
  同时云松手里一轻,他的驳壳枪不知道怎么飞了出去,而且是往后飞,正好砸在钱泉兴脑袋上。
  正在紧张观战的钱泉兴当场倒进了棺材里。
  形势突变。
  而且是云松完全没有料到的变化!
  这时候从天而降的身影发出声音:“够了,他是个可怜人,你放过他吧!”
  随着声音响起,地上燃烧的火焰像关闸的点灯,从后往前一点点熄灭了。
  最后手电筒的光也灭了。
  极其诡异。
  云松下意识叫道:“你是谁?”
  黑漆漆的人影说道:“救你的人。”
  云松叫道:“你什么意思?别装神弄鬼……”
  “现在不是咱们见面的时机,”人影打断他的话,“小心姓钱的,江南望族信不过,老镇的人都信不过。”
  “我得带他走,他是可怜人,你放过他吧。”
  云松问道:“你说的他是这个水猴子?他是人?”
  人影叹道:“和你一样的可怜人,不过你比他幸运。”
  这一番话把云松给说茫然了。
  他急促的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听不懂?”
  人影又叹了口气,整个人笼罩着忧愁的情绪:“你对我装傻没用。”
  “有人要来了,我要带他走,你放过他吧,他那么可怜。”
  “我带他离开这里,不会再回来了。”
  “你是说这个水猴子?他可怜什么?被他害死的人才可怜!”云松说道。
  “他是身不由己,他也是被你那家人害成这样的!”人影说道。
  “算了,没时间说了,这个给你当做他的道歉赔礼吧,没了这个,他等于没了半条命。”
  人影一扬手,一个长条形盒子出现在云松面前。
  接着狂风四起。
  就在大风中,供桌上的蜡烛突然燃烧。
  手电筒的光随后亮了起来。
  屋子里一片凌乱。
  人影与水猴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上余温犹存,撒了许多石灰粉,水缸里热气蒸腾,屋梁上吊着令狐猹。
  令狐猹瞪眼伸腿耷拉舌头。
  例行装死。
  云松看向手中的长条形盒子,这盒子很长,得有一米半,粗细跟人的小臂差不多,外表纹路简单但没有规律,入手冰凉,竟然是陶瓷质地。
  他将盒子打开,里面一柄没有鞘的长剑。
  这柄剑通体黝黑,平平无奇,只有剑柄两面各有几个字,字迹很古朴,他一个不认识……
  外面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像是有人在踮着脚走路。
  云松急忙抽出剑看向外头,却听见是王有德声音响起:
  “真人?真人?活着的话吱一声?”


第41章 你拿走了什么
  云松阴沉着脸收起剑。
  这时候他发现剑身厚重并没有开锋,两侧剑刃都是钝的。
  他收起剑又去棺材里收起枪,把钱泉兴给扶了起来。
  老爷子挺惨的,额头肿了老高的一个疙瘩,显然是被驳壳枪砸的。
  看着这个伤痕,云松心里出现一个想法:
  先前出现那人影很讨厌钱泉兴,他是故意控制驳壳枪将他砸晕的。
  想起那莫名其妙的人影和那些更莫名其妙的话,他整个人都迷糊了。
  不对劲!
  一切很不对劲!
  他将王有德叫进来扶着钱泉兴,自己去把令狐猹放了下来。
  令狐猹落地后立马由死亡状态变为活蹦乱跳,它瞪大眼睛又蹦又跳,就跟踩鼓点的二哈似的。
  云松正心烦呢,见此便不耐的说道:“行了,别耍宝了,我没心情逗你玩。”
  王有德小心翼翼的说道:“真人,令狐猹可能不是在耍宝,这地面挺烫的,它是不是被烫的不能落脚?”
  云松愕然。
  他赶紧拎起令狐猹,此时令狐猹已经泪眼朦胧,它举起前爪闻了闻。
  有烤肉的香味……
  王有德又问道:“真人,那个水猴子来过了?”
  云松阴沉着了点点头。
  王有德再问:“那您跟它交手的结果是?”
  云松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道:“神机先生大概有多高?”
  他比划了一个比自己高半头的位置:“是不是这么高?”
  王有德仔细想了想摇头:“没有,他跟你差不多高。”
  云松沉默的点点头。
  他怀疑刚才那身影是神机先生。
  当然这是他随意的怀疑,成功率不高,现在来看他的怀疑确实是错误的。
  他让王有德照顾钱泉兴,自己则带上令狐猹离开。
  王有德问道:“真人,水猴子……”
  “水猴子已经没有了,镇子的水猴子危机被解除了。”云松头也不回的说道。
  王有德顿时欢欣鼓舞:“真人果然修为通天!”
  钱泉兴徐徐醒转过来。
  他醒来后迷茫的说道:“真人,那水猴子之前好像说话来着?”
  云松点点头:“它说‘莫得敢见死’,这什么意思?”
  “是不是‘莫多管闲事’啊?”王有德下意识说道,“我有个亲戚大舌头,他就是这么说话。”
  云松一怔。
  他琢磨了一下两句话还真像。
  今晚一切都充满迷雾,云松见钱泉兴醒来便回到房间疲惫的坐下。
  这次他可不是身体虚,而是心累。
  穿越之后他就琢磨过自己的情况。
  因为他是整个人穿越过来的,而不是魂穿或者夺舍式穿越,所以他一度很担心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身份信息的。
  当然他现在的身份是四目道长的弟子,可这是假的,等到四目道长见到他就会揭晓他的假货身份。
  至于四目道长的真正弟子去哪里了?他不清楚。
  按照他的计划,他下山后想办法融入这个世界,然后就摆脱四目道长弟子这个身份,重新换一个身份去过活。
  这也是他来到老镇后绝口不提自己是四目道长弟子的原因。
  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穿越回去。
  他想自己既然能穿越来到这个世界,那应该也有办法穿越回地球吧?
  说实话,他想家了,想爸妈了。
  他想回家。
  但是今晚这个黑影与他说的一番话把他给震撼到了。
  他在这个世界上是有身份的,甚至还有家人,好像他的家人还挺不是东西的。
  不止如此,根据这人的话,他自己也是个可怜人。
  问题来了。
  自己哪里可怜了?
  云松心头忽然出现一个猜测:难道这人知道自己是个被动穿越客,所以才说自己可怜?
  如果这猜测是真的,那他说水猴子也是可怜人,难道水猴子也是穿越客?
  他摇摇头放弃了这个猜测。
  这应该不是真相。
  天色很晚了,他念了半个晚上的往生经又打了一梭子的枪,精神和身体双疲惫,便吹灭蜡烛上床睡觉。
  他正要闭上眼睛,忽然想到黑影对他的提醒:钱家信不过,老镇的人信不过。
  于是他琢磨了一下变成了落头氏,准备飞出去看看钱家和老镇的情况。
  结果落头氏一出现,他的眼睛被刺的睁不开!
  桌子上什么东西这么牛逼?好特么刺眼!
  他眯着眼睛看去,看到桌上的黑剑一改平平无奇的样子,变得无比霸道!
  在落头氏的眼里,这把剑不再是黑色的,而是变成了通体金黄,金灿灿的那种黄!
  金黄的剑柄上有着复杂纹路,因为太刺眼他看不清。
  原本没有开锋的剑刃变得锋利无匹,闪耀的金光在剑身上流淌,就是这些金光刺的他睁不开眼睛。
  他赶紧变回人身。
  然后桌子上的剑又变成了黑黝黝、平平无奇的样子。
  云松知道了。
  这把剑不是给活人用的!
  他又变成了獝狂。
  这下子他看清了金剑的样子。
  獝狂没有头,也不知道它们怎么看东西,反正不是用眼看,因为这把金剑上的光芒不再是将他刺的睁不开眼。
  但是他依然不太敢直视这把金剑,这次与光芒刺眼无关,而是它带着浓重的威压,让他心里感到沉甸甸的。
  这感觉有些熟悉,他仔细回忆了一番,想起小学时候看老师的教鞭就是差不多这样的感觉。
  他伸手去握住金剑,然后再也不能放下金剑了……
  这是一种本能。
  獝狂本能的去握紧金剑不肯再撒手,就像渴爱少年找到了命中所属的肤白貌美大姐姐,这是真爱!
  情况诡异。
  他又变回人身。
  然后黑剑没了!
  桌子上只有一个空荡荡的白色瓷盒子。
  他看向手中的獝狂阴币。
  阴币上的字改了,改成了:斩马獝狂。
  另一面的图像也改了,变成一个无头鬼手持一把大剑。
  看样子獝狂拥有了武器,完成了一次实力升级。
  可惜他不知道这把剑到底什么身份。
  但是能肯定的是这把剑很牛逼。
  难怪黑影说这是水猴子的半条命,现在这剑是獝狂的半条命了。
  有了金剑的打断,他没了出去探查钱家和镇上情形的心思,索性放下蚊帐入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虚的原因,他现在入睡很快。
  就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心底一阵悸动。
  仿佛是高中自习课上趴在桌子上睡觉,然后班主任出现在课桌前俯身看着自己……
  他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但似乎又没有睁开眼睛。
  他感觉自己看到了眼前的场景,看到了床头,可是依稀的感觉自己其实还在闭着眼。
  鬼压床!
  他急忙在心里默念佛经,然后猛的想起自己现在是个道士。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他旁边飘飘渺渺的响起:
  “云松,你在墟龙脉的尽头拿走了什么?”
  云松的心神一阵恍惚。
  他下意识的顺着提问回答道:“我没有拿,什么都没拿——不对,我没有去过墟龙脉!”
  “不,你去了,你拿走了一样东西。好好想想,告诉我,你拿走了什么?”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东西很重要,你必须想起来,能不能救你的命、能不能救我的命,都要靠这个东西。”
  “可是我压根没去过墟龙脉!”
  “你去过,你的记忆出事了,你忘记了很多事,只是你现在不知道自己忘记了哪些事。”
  “我记忆没问题!我甚至记得我电脑里的第一个老师是麻生希!”
  再没有声音响起,良久之后,声音再起:
  “唉!”
  一声长叹,充满忧愁困苦的长叹。
  云松不知道发出这声音的人有过什么经历,反正他听了这声叹息后心里莫名的感觉酸楚,他有种落泪的冲动。
  这时候有东西偷偷咬了他脚趾一口。
  不疼。
  但感觉的出现让他夺回了身体控制权,他猛的一颤发现自己能动弹了。
  然后他忍不住的开始大口喘息。
  就跟以前从鬼压床里解脱出来一样。
  令狐猹从他脚下溜走。
  刚才显然是它叫醒了云松。
  云松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往眼角一抹。
  手背竟然有些湿润。
  他真的流泪了。
  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是鬼压床式的幻觉还是真的?
  自己下意识的回答又是怎么回事?
  巨大的疑惑和紧张出现在他心头。
  一阵‘嗒嗒嗒嗒’的轻微声响出现在床角。
  他扭头看去,看到了令狐猹逃到了床和墙的夹角。
  它挤在床角倚着墙站在了墙角,俩前爪耷拉在胸口,瞪大眼睛使劲往后挤。
  就像被拿着针管的白衣阿姨盯上的小盆友。
  弱小,可怜,又无助!
  嗒嗒声就是出自令狐猹的嘴里,它被吓得牙齿打架!
  云松心里咯噔一下,问道:“真的有人来过?”
  令狐猹眼珠子一翻,伸腿瞪眼吐舌头。
  又装死了!
  这次装的格外逼真,尾巴都硬邦邦的挺直了……
  云松起身带起风,然后吹的一张照片飘向地面。
  毫无疑问,他入睡之前床头上没有照片。
  毫无疑问,刚才的对话不是幻觉,确实有人来了。
  而且这个人可能就是今晚救走水猴子那个黑影。
  他捡起照片去窗口借着月光看。
  照片是黑白的,质地不佳,白的地方惨白、黑的地方乌黑。
  但它应该挺新的,伸手摸上去两面光滑,甚至还有油墨的味道。
  惨白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在上面,照清了上面的图像。
  上面有一排人,云松数了数是九个人。
  九个陌生人。
  九个人在照片中一字排开,衣服相同,都是黑色紧身衣。
  姿态也相同,都是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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