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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娘-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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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含笑颔首道,“长大了。”

    白礼淮只觉多年未见的那一点陌生顿时一扫而空了,心中不由想到,蓁蓁姐姐还是原来那个蓁蓁姐姐。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变了,唯独这一件是不变的。他也露出愉悦的笑意,多了几分亲近之意,道,“娘在后院,我陪您过去吧。”

    他本来就是知道蓁蓁会来府上,所以才装模作样才这里偶遇的,原本想着若是姐姐不认得他了,或是两人之间有隔阂了,便装作偶遇走人,也不显得太过尴尬。但如今知道蓁蓁还记得他,白礼淮自然不舍得走了,便摆出一副主人家的模样要送她。

    蓁蓁哪里有不应的,虽说有男女之防,但她同阿淮差了那么多岁,后头又跟着一众丫鬟婆子,也着实没什么可忌讳的。

    两人一边走,蓁蓁一边询问阿淮的近况,多年未见,蓁蓁对他的情况知之甚少,所以有些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若是寻常人听了,只会觉得厌烦。

    但白礼淮本就是这样的性子,他若是憎恶一个人,那人只是待在他身边,一声不吭,他都嫌弃他呼吸的动静太吵。但他若是喜爱一人,便脾气好的不行,连一些幼稚的问题都能一一作答,面上看不出半点不耐烦。

    临到白夫人院子外,白礼淮便不打算继续往里走了,颇有些不舍的送蓁蓁进去。

    蓁蓁只顾着同阿淮告别,却浑然没发觉身后白家婆子似见了鬼一般的神情,还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似乎很想知道,这位年轻的小夫人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能让自家孤傲的大公子这般另眼相看。

    蓁蓁回身,见那婆子神情怪异,也没做他想,门内的白夫人便迎了上来。

    两人客客气气打了招呼,便进了屋子,说起来,蓁蓁同这位白夫人当真不是很熟悉,她也不是那种特别善于交际的性子,白夫人也是如此,两人颇有点相顾无言的阵势。

    蓁蓁一面觉得尴尬,一面又觉得有几分好笑,她在京城见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精,唯独很少见到白夫人这种不善言辞的。

    其实白夫人也不算不善言辞,相反,她尚在闺中的时候,还曾经舌战群儒,在家中书院相当有名气,但对于后宅的事情,她就有些讷于言辞了。况且,她发出邀约,并非是为了自己,很大程度是为了儿子。

    从覃家人回京城起,她便隐隐察觉到,阿淮似乎对以前的交情还有些惦记,白仁水是不必指望的,他前些日子还恶狠狠提及礼部尚书一事,也就只有她来开这个口了。

    可是,人真请来了,她反倒觉得没什么话好说了,只能大眼瞪小眼,和蓁蓁那么对视着。

    蓁蓁忍不住掩嘴一笑,随后又觉得不合适,却见白夫人也憋不住笑意了,两人也不管谁笑谁了,干干脆脆笑了一阵,倒是把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尴尬氛围给笑散了。蓁蓁率先止住了笑,然后大大方方道,“白夫人真是如冰雪般的妙女子。”

    白夫人自忖一大把年纪了,哪还被人这般形容过,先是脸一红,才顾得上还击,“哪里比得过覃夫人花容月貌。”她这一句话说出口,倒是找回了从前在闺中时反击师兄们的自在感。

    两人越发合拍起来,说到最后,白夫人竟有些不舍得蓁蓁走了,但她又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女子,虽然不舍,却也没有摆出哭哭啼啼的样子,仍旧大大方方送蓁蓁出了门。

    马车到了跟前,蓁蓁正要上马,却忽然被谁拉了袖角,旋即塞进来个小纸条,她回头看,却见白夫人一派自然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蓁蓁也自然的同白夫人告别,随即握住掌心的纸条,踩了杌子上马。

    第189章 。。。

    马车晃晃悠悠启程; 车外传来街边小贩的吆喝声,蓁蓁展开手里折成几折的纸条,纸条的边缘很不整齐; 看着像是急匆匆撕了一个角下来; 上面的字也有些凌乱; 似乎是匆匆写上的。

    “保宁。”

    白夫人塞给蓁蓁的纸条上,只写了这么两个字,让人摸不着头脑。

    蓁蓁拧眉思索了片刻,实在想不明白白夫人的意思,便将那纸条收好了; 放进贴身的香囊之中。

    回了覃府的院子; 院内的菊花开了许多; 梅兰竹菊四君子; 菊能居其中,并非没有半分道理的,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院中除了菊花; 竟是没有旁的花开着的。

    花匠正在侍弄花草; 见着主子来了,便躬身退到一旁; 似乎是怕打搅了主子赏花的雅兴。

    可惜蓁蓁心里惦记着事情; 没什么兴致赏花,只是匆匆瞥上了几眼。

    夜里覃九寒回来,蓁蓁把今日在白府的事情说了; 还将香囊内藏着的那张纸条取了出来。

    覃九寒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保宁”二字,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眉头皱着,但这样的情绪并未持续很久,转瞬便将之掩盖过去了。

    蓁蓁素来是很信任他的,自己琢磨不明白的事情,便全都交由他来处理,纸条的事情告诉了相公,她便没继续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几日之后,干娘柳夫人约她去小南山的护国寺礼佛。

    柳家孙辈人丁稀少,就那么两颗独苗苗,偏偏小的这个还素来体弱多病的,柳夫人听闻护国寺的香火最是灵验,当即便丢下一家子,说要去护国寺替小孙子祈福。柳少夫人照看幼子还来不及,哪里能顾得上这个神神道道的事情,一来二去,这事便摊到蓁蓁身上了。

    柳夫人年纪大了,无论是柳家独子柳松,还是柳少夫人,都放心不下她独自前往护国寺,见柳夫人来约了蓁蓁,才松了好大一口气,至少是有人相互照应的。

    面对兄嫂二人的殷殷嘱托,蓁蓁也只能应了下来。

    十月初二,是蓁蓁跟着干娘柳夫人上山的日子。

    护国寺乃是名寺,而且有国寺之称,声名赫赫,慕名而来的人很多,却也不是个个都能上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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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干娘柳夫人说,她也是去年便同寺里负责礼佛的僧人约定好的,轮了一年,才总算是轮上了她。

    临别的时候,蓁蓁搂着小儿子好一顿揉搓,又对着特意从书院来送她的勋哥儿吩咐了许多,让他念书别太累了,记得时不时要歇歇眼睛。

    两孩子俱应了下来,然后便十分自觉地走远了些,留下娘亲和爹爹独处。

    蓁蓁原本还不觉得如何,先是干娘挤眉弄眼离开,再又是勋哥儿和温哥儿“懂事”地避开,倒是让她陡然生出股不好意思来,半天也只说了几句,“要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山下的风缓缓拂过,吹乱了她额前的发丝,覃九寒伸手替妻子理了理碎发,声音难言的温柔,“护国寺的素斋做的很地道,有一道素鸡丝豆腐,你可以尝尝。等你把山上的素斋都尝过了,我就来接你了。”

    蓁蓁点点头,更加不想离开了,沉溺在覃九寒温柔的声音中。

    覃九寒从来都拿她没办法的,便又吩咐了几句,“山上比山下冷些,出门记得要带上披风。好了,上山还要一个多时辰,去吧。”

    蓁蓁心知这护国寺是非去不得的,便也不在迟疑,躬身上了马车,临进马车的时候,还回过头来冲他道,“要早点来接我啊。”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简直比酥玉斋的糕点还要甜糯上几分,覃九寒眉宇间温柔到了极点,嘴角噙着笑,点头应下,“你乖乖的陪着柳夫人,我便早些来接你。”

    伴随着玉腰掀着帘子的手落下,蓁蓁也离开了他的视线,不过顷刻之间,覃九寒的脸便寒了下来,若是说方才犹如暖春明媚的阳光,那么现在就成了寒冬腊月的飘雪,还是那种夹杂着雪粒子的大雪。

    玉满过来拜别,覃九寒似乎看了她一眼,似乎又还是那么直直看向那辆小小的马车,仿佛能够透过厚实的青布,看到马车里窈窕的人影一般。

    “照顾好夫人。”

    玉满低垂着头,匆匆福福身子,便上了马车。

    马车远去,方才走到一边的勋哥儿,也带着幼弟来到父亲身边,与他望着同一个方向,正是那辆小小的马车走远的方向。

    温哥儿年纪小,他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当初太孙那一回,还没有真正同娘亲分开过,乍一看娘亲的马车都走了老远的,眼圈就红了,眼泪要掉不掉的。

    覃承勋安抚地拍拍幼弟的头,道,“乖,娘亲很快就回来了。”

    温哥儿拿起袖子抹抹还没落出眼眶的泪,故作坚强道,“等娘回来的时候,我要骑大马去接娘!”

    覃承勋也满口应下,“行,哥哥给你准备大马,若是武师傅允了,便让你骑大马。”

    温哥儿这才心情好转了不少,但仍然显得兴致不高。

    覃承勋安抚好幼弟,才略带些担忧地看向一直望着马车方向的父亲,轻声道,“爹爹,娘很快就回来了,对吧?”

    听到长子的话,覃九寒收回视线,语气淡淡的,却又有种格外坚定的感觉,“当然。”随即,又像是在对长子说,又莫名是说给自己听的感觉,“山上那么冷,你娘她最怕冷了。”

    蓁蓁是极怕冷的,这一点,当她到了护国寺所在的小南山山顶时,显得格外的明显,展现得淋漓尽致。

    玉腰扶她下马车,玉满急匆匆替她披上兔毛领的披风,还不忘往她怀里塞了个暖手的暖炉。

    柳夫人在一旁看得心焦,忙握了她的手,一边往庙里走,一边道,“这可真是的,怎么这般畏寒,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如此呢?玉腰,快去拜托小师傅熬些驱寒的姜汤送来。阿青,把我那件虎皮的毯子取来,快些给铺上。”

    丫鬟们听了吩咐,都有条不紊动了起来,瞧着井然有序的。

    进了屋子,才发现,屋内居然有地龙,热气蒸腾而上,将屋内烘得极为温暖,竟有些春日的感觉。

    柳夫人又是惊喜又是惊讶,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护国寺呢,瞧着可真是不一般。这厢房布置得真不错。”

    蓁蓁也把那股冷劲给熬过去了,渐渐缓了过来,只觉得屋内温暖如春,。

    被吩咐去取姜汤的玉腰顷刻之间便回来了,熬得深黄的姜汤在青瓷小碗里头晃晃荡荡的,盖子一掀开,浓重的姜味便扑鼻而来,霎时充斥着众人的鼻端。

    “准备的真是周全。怪不得我那几个老姐妹们都爱来这儿。”柳夫人接过那姜汤,含笑说了一句,然后便要一勺一勺喂蓁蓁。

    蓁蓁又不是小孩子,哪里习惯如此,偏偏干娘就那么一勺子姜汤放在她唇边,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姜汤。

    这姜大概真的是老姜,姜味很浓重不说,连味道也带着股辛辣,蓁蓁喝得舌根发酸,才算把一碗姜汤都灌下腹。

    蓁蓁原以为,礼佛的日子多多少少会有些清苦,再者,她乍离开了家人,也会觉得不适应。结果,护国寺的安排样样都很妥帖,而她,居然出乎意料地十分适应佛寺里的生活。

    晨钟暮鼓,每当寺中有郎朗的诵经声时,她都打心底觉得宁静祥和,甚至连屋内燃的佛香,都让她感觉十分安心。

    山上如此,而小南山下,京城中,却是从未宁静过的。

    天下之大,唯有皇权,令人垂涎不已。尤其是天之骄子,更是如此,生来高贵,谁又愿意甘居人下。

    毓庆宫,亦被称作东宫,乃是太子之居所。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为了入主东宫而挣得头破血流,今朝也不例外。

    如今的太子殿下,当初的大皇子梁喻,是这毓庆宫的主子。但入了毓庆宫,不代表就能永永远远住下去。或者说,入了毓庆宫,难道就不想做承乾殿的主人吗?

    覃九寒越来越发觉,权势犹如一把涂抹着鹤顶红的匕首,人人都知道它危险,但却又忍不住去靠近,去抢夺它,因为它赋予人生杀予夺的威赫权势。

    梁喻胆敢谋害他的妻子的性命,不就是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么?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将手伸到他的家中,想起赤红胭脂盒下的白色粉末,覃九寒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忆起发现时的阵阵后怕,以及之后无边无际的噩梦。

    他是未曾想过,这一辈子还会同保宁公主有什么牵扯的。上一世,他尚且形单影只,又是京中最有权势之人,保宁动了心思并不奇怪。但是这一世,他走的乃是文臣的路子,起于微末,比起京中那么多的才子,他并不算的如何出挑,更何况,他早有家室,膝下二子,堂堂公主又怎么会自甘堕落来做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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