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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善大剌剌将银子扔在桌上,宁福只敢低着头看地。他们可是翘了商行的活计出来逛窑子,若是让家里二爷知道了,他和六爷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得嘞六爷,今儿正好是莺莺的开脸日子,您今儿可来对了!”秋妈妈喜滋滋的拎起桌子上的银子,哟,不少呢!
莺莺正等着身边的丫头来报,就见丫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娘子,秋妈妈让您去接客呢!”莺莺脸色顿冷,“不是让你去看看宁六哥哥来了没吗?你明知我今日就接宁六哥哥的生意。”
丫头没好气的白了莺莺一眼。
“娘子,不是我说你,那个什么宁六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商行里的小管事,哪里能花得起银子来满月楼给你开脸。我可听秋妈妈说了,今儿给你开脸的可是宁家六爷,人家可是个大金主儿,你上赶着伺候都来不及,还敢推拒!”
丫头的话,莺莺也只是皱皱眉,全然没有往心里去。
莺莺梳洗打扮一番被丫头送进了宁善的房里。初见时宁善时,莺莺满眼的欢喜。
——
宁善正欲与莺莺被翻红浪,鸳鸯交颈。
“砰!”房门被人粗暴的踢开。
“谁?”莺莺猛地坐起,眼见着来人一脸杀气,不由向里缩了缩,“六爷……”
宁善猝不及防,连人带被,被人抱了起来,“谁敢……”
傅京一扬手将宁善打晕了过去,转身对着莺莺,“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敢接他的客,你就等着去大理寺住几日吧!”
莺莺被傅京吓得面无人色,连遮挡都忘了,光着身子坐在床上一脸震惊。
——
傅京到了该上朝的时辰,看着身旁宁善还睡得正香。
随从傅甲蹑手蹑脚进来,“爷,可要让人进来伺候?”
傅京摆摆手,“别吵他,让他们在外间候着。”傅甲看了一眼睡着的宁善,“是。”
天还黑着,傅甲等人给傅京上了晨食,不过是些粥和小菜。傅京拣了一些小菜吃了,“等他醒了让他吃些东西,找身全新的衣裳给他。对了,告诉他除了出府,其余的都由着他。有什么话,等我下朝回来再说。”
傅甲躬身应了,“爷,那,那位宁爷身边的人怎么处置?”
“先关在后面,别让他们接触。”傅京喝了口茶,漱过口。
“好生看着,若是人跑了,回来找你算账。”傅甲点头应是。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事情就是像你们想的那样发展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把他们凑cp了。
☆、第三十章 惊天霹雳 上
宁善还在啃着手指头,拼命回想把自己从花楼带出来的人是谁。
傅甲敲门,“宁爷,起了吗?”宁善一惊,匆忙拥着被子遮住身体。
“谁?!”傅甲带着人进门,“宁爷,您先洗漱。晨食稍后就来”
宁善看着下人鱼贯而入,有的捧着一小盘青盐,有的捧着脸盆,有的捧着香胰子,有的捧着擦脸巾,后面的还有人捧着一身衣服。
“这……这是哪儿?”宁善警惕的看着站在床前的人,“我怎么会在这儿?”
傅甲冲下人挥手,“都仔细伺候着。宁爷,这儿是我们大理寺卿傅大人的府邸,昨晚我们爷带您回来的。”
“什么!傅京,不,是傅大人把我打晕了绑回来的?”宁善猛地坐起,想起自己身上还光着,又坐了回去。
宁善边由着下人伺候洗漱,心里琢磨着傅京这么做的用意。难不成,这是对我昨天所做的事打击报复?
看着傅甲等人尽心尽力的伺候,心里很快就将刚才的想法打消。谁家伺候仇家跟伺候爷爷似的。
宁善吃完了晨食,正打算拍拍屁股走人,这是傅甲却突然冒出来拦住了宁善,“宁爷,我们爷吩咐了,您不能出府。”
这人看着跟宁庆一个臭德行,宁善心里恨恨的想,“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傅甲躬身,“等我们爷下了朝回来再说。”
……
宁善将傅府上下逛了个遍,全程傅甲跟在宁善身后,就好像盯一个贼似的。宁善被傅甲盯的浑身不舒服,“你叫什么?”
“回宁爷,小的傅甲。”
宁善坐在湖心亭上,“你们府上怎么连个丫头都没有?”
傅甲让人倒了一杯茶,“回宁爷,我们爷洁身自好,从来不用丫头。”
“洁身自好”这个词让傅甲说出来,宁善就觉得他是在讽刺自己。
“不会连个婆子都没有吧?难不成你们傅府连个蚂蚁都是公的?”傅甲规规矩矩站在宁善身后,“回宁爷,大厨房有个老厨娘是女的。我们爷不允许府里出现蚂蚁。”
宁善:“……”傅府从主子到下人,真变态。
——
傅京下了朝,还未走出宫门就见宁谦早已站在宫门外。
“相爷,”傅京朝宁谦拱手,“昨日,下官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宁谦负手而立,“中正,你办事我是放心的。”
“为相爷办事,下官义不容辞。”傅京想起自己府里的宁善,“相爷,下官还有事,先告辞了。”
宁谦点点头,“慢走。”
门房开了府门,早有小厮守在垂花门后来报,“甲哥儿,爷回府了。”
宁善蓦地站起。傅甲瞥了一眼宁善,“让厨房赶紧备饭,还有热水。”
傅甲边走边跟小厮吩咐,“爷爱喝的大红袍也备好,送到书房去。”小厮应是,快步跑走了。
“哎,那,那我呢?”宁善拉住傅甲,“书房在哪儿?”
“宁爷,小的带您过去。”
傅京刚进了府门,“宁善在哪儿?”门房毕恭毕敬的接过傅京的披风,“宁爷一直在后院,就等爷您回来。”
傅京听说宁善安静的呆在府里,有些诧异,“他会这么听话?”
门房没说傅甲一直跟着宁善,寸步不离。
傅甲将宁善带到书房,自己前去迎接傅京,“爷,宁爷在书房等您。”
书房比宁善想象的更宽敞明亮。在宁家,平日最爱读书的是宁谦,成日里闲着没事儿就捧着本书读个没完,可他的书房却远没有宁俭的大,却也布置的别有情趣。
再看傅京的书房,大是大了些,好在书多,倒不是显得那么空旷。四处的布置都井井有条,一看就是有专人定期打理。宁善咂咂嘴,这么多书,给他一辈子都看不过来。
宁善字认得不多,就没有拣一些晦涩难懂的书来读,反而就喜欢看那些上面带图画,字少的书。他现在手中拿的是一本带图的话本儿,讲的是某个小姐不顾门第硬是要嫁给某个潦倒书生的故事。宁善翻了翻,倒是跟他家良九一个臭德行。
傅京推门进入,就看见宁善拿着话本儿读的起劲儿。所有的书有些是他平日里的收藏,有些是别人赠送,还有些是他专门遣了人去四处搜集来的。宁善手里拿的,正是别人赠送的,他连翻都没翻看过。
“好看吗?”宁善没发觉傅京进来,陡然被吓了一跳。
“你走路没声儿啊!”傅京没理会宁善的抱怨,顺手将书从他手里抽走。
翻了翻,冷笑,“原来你平日里就读些这种书。”宁善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我不识字,读这种书怎么了! 论语 若是有这种图画,我肯定也是读的。”
傅京又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这两本也有图画,你喜欢就送你了。”
宁善看了看,的确是有图画的,而且里面的图画比刚刚那个话本儿的图画画得更好。宁善理所当然的收进怀里。
傅京坐在书案前闭目养神,有小厮进来送了茶,又快速退了出去。
“过来。”傅京没睁眼,宁善却知道他喊自己,老老实实走过去,“干嘛?”
“生气了?”傅京眼睛带笑,看起来很愉悦的样子,“我为何要生气?”宁善只是想什么时候才能放他回家。
“觉得我府中如何?”宁善一撇嘴,关于傅府,他实在不予置词。
“不如何。”
傅京饶有兴趣,“哪里不如何,你倒是说说看。”
宁善扒拉着手指头,一条条给傅京指出来,完全没意识到这种行为很是让傅京感到愉悦。
“你看,你这府里,太单调了。除了石头就是湖景,有山有水自然是要有花有草的。除了花草之外呢,还要有女人。不然你这府里上下全是男人,还不如改叫象姑馆呢!”
宁善猛地捂住嘴。象姑是对男妓的称呼,象姑馆自然是男妓聚集的地方。
“看来你不仅去过花楼,连象姑馆也去过。”傅京眸色幽深。
第17节
“不不不,我没去过。我就是,就是跟着旁人进去看过。”得了,越描越黑,宁善在傅京心里已经被贴上了“此子不堪教化”的标签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惊天霹雳呢?你们猜~
☆、第三十一章 惊天霹雳 下
“以后你不准再去那等腌臜的地方。”傅京语气严肃,仿佛诘问自家媳妇儿为何给他戴绿帽子一般。
“小爷一向来去随心,想去便去!”宁善别看平日里对人都是笑脸相迎,实际上他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脾气还不小。
别以为自己戴着官身,小爷就不敢把你怎么样!等小爷大显神威一番,你小子指不定在小爷脚下怎么瑟瑟发抖呢!
宁善正想的暗爽,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莫名其妙,自己竟躺在了傅京的书案上!
傅京压在宁善身上,“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宁善目瞪口呆。刚刚,刚刚他是怎么……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只余一句话。
“小爷竟被男人给压了!”
——
宁善犹遭惊天霹雳,他,他不会……想那个那个我吧?
这个想法在宁善脑中刚一出现,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傅京眸色幽深,眼见着宁善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你想怎么样?我们这样不妥,万一有人进来……”
“哪里不妥?”傅京好整以暇。两人原本是一上一下的姿势,傅京拉着宁善坐下,变成了宁善骑在傅京腿上,偏偏自己还动弹不得。宁善暗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好好学学功夫。
宁善银牙一咬,“你我都是男子,这等行为实在是失礼,还请大理寺卿大人自重。”特意将“大理寺卿”四个字咬的很重,就是要提醒他,注意身份。
傅京不为所动,反而悠哉游哉的挑起宁善的一缕头发。
“这没什么不妥。我留你在这儿,就是让你给我做夫人的。”宁善倒吸一口凉气。他,他竟敢公然就将这种话说出口!
“这怎么可以!就算你是断袖,可我不是。我还要娶妻生子,还要儿孙满堂呢。”宁善委屈的快哭出来,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让他遇见这么个大奇葩了呢?
骤然听说宁善说出“娶妻生子”四个字,傅京的眼神蓦然变冷,“你敢!”
“此乃天经地义,为何不敢!”宁善妄图挣扎,被傅京粗暴的按在腿上,动弹不得。
“傅大人,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若是我四哥哪里得罪了您,您冤有头债有主。我就是一个小跟班儿,您别拿我开涮成吗?”傅京拎着他像是拎个小鸡仔似的。
“不成,我说我看上你了,不会骗你。”
宁善:“……”我tm倒希望你是骗我的!
——
宁善与宁福两日未归,在宁府上下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宁俭听完了德十前来回话,正等着下人从花楼回来答话。
“你前天最后一次见善六是清晨?”德十规规矩矩的站着,“是,那日与六哥在府中跑完步,他只说回院子去休息,后来就再没见过他。”
宁俭皱眉,不语。
“爷,东街那些巷子里都找了,没有六爷的踪迹。倒是有人说见过六爷。”宁庆就是为了找宁善,生平第一次进了花楼。
德十赶忙吩咐,“快让那人进来。”
宁庆将莺莺请了进去,莺莺还是第一次到宁府来。从刚进府时下人们的严肃规整,再到现在堂上坐着的宁家二老爷和京城贵女,莺莺只觉小腿抽筋,一个腿软就跪了下去。
宁俭只是皱皱眉,没说什么。德十慌忙站起身,“你,什么时候见过六哥?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莺莺被德十“逼问”的声如蚊讷,眼圈泛红。
“小女子,小女子不知六爷,去往何处。”德十叹了口气,“他跑到哪里去了,既不会功夫,身上连个银子都没有,莫不是被仇家绑了吧?”
宁俭拍拍德十,示意她稍安勿躁,“你是何时见过我六弟的?”
莺莺磕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