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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媛沓隼戳恕
如今卫青的大将军府后院是仿造飞将军李广的院子设计的,占地颇广,沙石草木皆有,以便闲时不疏骑射。
“去病,快下来,不要骑它。”眼见烈焰马如风火轮般猛冲猛撞,左摆右晃,而去病则似风中弱柳般颠抛不定,随时会摔伤下来,卫青不由心中暗急,担心起来,然霍去病却也天生一副犟脾气,任舅父怎样呼唤硬是不下马,当然此时他也没法子下马了,烈焰的脾性那可非同一般,如今除了主人卫青夫妇其他人休想骑它。
“啊!”就在卫青急跑上前欲行强牵时去病已从马上高抛落地,扶起一看却成了大花脸,手脚也数处擦伤。“你……”卫青正待呵训一番,却听下人飞奔前来急报:“将军,皇上有旨,请大将军速到宫中议事。”
“嗯,好,你把他扶回去,上些药,我立即进宫。”皇上召见,卫青也顾不得再说什么了,转身立出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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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西南战略
到了威武殿外,此时已站立了程不识、公孙贺、公孙敖、张次公等将,见了卫青大将军到,立施军礼,卫青也回礼与他们寒喧几句,却在此时殿门打开武帝宣他们进去,各人听旨鱼贯走进去。
进去后望今日除了一向陪侍君王左右的东方朔外还多了一个人,六十上下,须发微白,脸庞稍圆,眼睛不大,但却犀利,感觉此人既精明能干,而又深沉内敛。“他是谁?似乎与皇上关系非一般,不过不怎么有印象。”卫青心中疑惑,但程不识、公孙贺等却已向那人遥施了一礼,形极恭敬。
此时武帝高声道:“今日召众爱卿前来,乃为商议西南诸夷之事,看诸卿能否有良谋妙策。”
“西南诸夷?”“西南问题?”“西南边界出事了?”众将不由都惊奇莫名。“皇上,是否西南诸夷作乱?”不等武帝再言张次公已忍不住发问。
“非也,目前尚未发展到此地步,但已有迹象表明其欲结外盟反我大汉。”武帝微笑道。“那……那,皇上意思是?”公孙贺问道。
“不是联的意思,而是联想听听你们的主意或分析一下情况以定对敌策略。”武帝有些不悦,公孙贺见此不敢再言。
“不错,这阵子边界耳目探得消息夜郎国王欲借寿诞之机外结诸盟,如今南越国、匈奴、淮南王均已派人前住贺喜,此情非同寻常,故陛下召我等齐商国政大事。”立于武帝身后的东方朔出声补充道。
“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匈奴犯境,立即又要开战了。”公孙敖笑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夜郎王作乱,跳梁小丑。”程不识说了一句,似乎不把对方瞧在眼里。“那还用说,发兵攻打就是,让它瞧瞧我大汉的兵威,看他还敢跟别人结盟。”张次公更是豪气千云,立欲请战。
“哼!儿戏。事情有那么简单吗?”武帝龙目一瞪,稍停后再道:“据说军臣大病刚愈,再加之前受到我大汉重挫,如今暂无南下之象,北塞局势稍为平稳,但西南诸夷则不同了,夜郎一向不服我大汉,暗里早已与南越勾结,而今若再与匈奴结盟、淮王交好,控制巴蜀等夷那西南边境必将难安,我们既要防北又要顾南,如今再增一个左邻之患,日后将如何自处,岂非四周皆敌。”武帝言毕一拍案桌,状极愤慨。
“嗯、嗯,还是圣上高见,看来西南问题不能简单处理。”“多个敌人确也不是好事,征服便罢,不成则徒增烦恼。”众将听毕已不再坚持武力。不过也说不出别的好法子。
“怎么都不出声了,都想不出好主意?”武帝见众将半响没反应不由把目光瞧向了左侧那花甲老臣:“魏其候,你久没上朝,如今对这国策有何看法?”原来此人竟是王候,果然身份非同一般。w
“臣……老臣如皇上所言在家闲赋已久,迟钝愚笨良多,本已不适对国政计策**,不过圣上竟发问就……”“好了,别啰嗦,联命你回来就是要你参政,放言直说吧。”武帝却是不耐烦,也不因其年尊而给他面子。
“是、是,依臣之见,西南诸邦虽是外夷蛮族,但与其树敌不如与之为友,至少勿令其为他人利用,要设法破坏其联盟,至于如何降服,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即使迫不得已要兵戎相见那也是先礼后兵方妙。”
魏其候一放开议论倒是侃侃而谈,颇具贤相风范,立显安邦治国之才。“好一个先礼后兵!对!”武帝扬眉赞道,不用说,此对待西南的策略已深获龙心。奇怪,怎么平日一向出自东方朔之口的言论竟由他来说着,且如此想像?卫青不由望了侍立一旁的东方朔一眼。
稍停半武帝不由再道了一声:“好,说得对,嗯……是了,东方朔,你呢?你怎么不出声?你认为、魏其候说得对吗?”转道望向东方朔。
“臣深以为然,魏其候说得太对了。”东方朔躬身道。“那……你有什么补充吗?”“补充?如要补充,那就是夜郎背后的巴蜀与其不同,巴蜀与汉向来有货运往来,为我大汉子民所称道。于我汉经济也有补益,更重要的是此夷不像夜郎敌视我汉,政治野心不强,如能利用定对夜郎有所克制,增强西南边界的安定力量,不知圣上以为然否?”东方朔言毕低下头。
“嗯,不错,说得好!”不等皇上表态魏其候已表示赞同,看来两人倒是各有高见,不分上下。“嗯,好,俩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此番出使当以此为目的,以彰国策。”
“好了,说了这么久,我朝内有熟悉西南诸夷,尤其是夜郎国的人吗?”武帝定下西南战略后不由考虑起出使人选。“这……这,这一时倒想不起来。”众臣无言以对。
“好了,想不到就我找看吧,最好这数日内找来,别拖太久。嗯,此事就如此吧,魏其候,你治理黄河曾效果显著,如今对欲漫延全国日益严重的洪灾有何良策呀!”
“臣、臣虽曾主持过黄河的治理,不过此番面积之广及情况之复杂有过而无不及,臣以为……”才数句出口已摆出幅长篇大论的架式。
“好了,好了,别占用他们时间,你跟联说就行了,其余人等可出去罢。”“诺,遵旨。”众将舒了口气,转身朝殿门走去。
走出一段路时卫青对身旁的东方朔道:“那魏其候究竟是什么人,竟得皇上如此青睐,似乎来头不小。”“哈哈!这倒给你说对了,何止来头不小,简直来头挺大,其乃前朝之重臣、良佐,大将军窦婴。”
“大将军窦婴,原来如此,难怪……”卫青这个当朝的大将军听毕也不由对这位前朝的栋梁之材刮目相看。
“这大半年来本单于都在治病,不过如今好了,该考虑重新布置对汉境的进攻。你们,如何打才好?”病愈的军臣虎视帐中众王将。
“我等……”“哦……”“不如……”支吾了半天的众将都没说出什么好战略,军臣不由暴怒起来,一挥大手道:“不用说了,此次由本单于亲自出征,左右两冀分取陇西,右北平,中路大军直**山,左右贤王各为一路统率,本单于则居中策应,兵力各为十万,总计三十万!”
“是,大单于!”众人一致领命,片刻后左贤王再进言道:“路线就按大单于制定方向攻击进军,不进臣以为时间也很重要,最好选在下月的……”
“为什么?”军臣立即追问,“因为那是汉朝数年难得一至的大洪涝季节,听说今年已提前,估计情况更为严重,到时候我们择此进击必让他们措手不及,分身乏术,穷于应付。”
“好,好,左贤王之计妙极。”“那就下月再打,定让汉人付出沉重代价。”“对,报之前一系列战败之仇。”“我们匈奴铁骑是打不退的!”……
为什么军臣身体刚恢复又要发动对汉朝的大规模进攻呢?原因是觉得自己已年老体衰,再不抓住这个时机重创大汉可能以后再也不可能了,要是日后再一病不起的话,那这番雄心壮志就只能埋入土中了,再不能与刘彻争霸。
“父汗,终于又要打仗了是吗?这次带我出征好不好?您说过的,要算数喔!”蹦跳的澣雄王子见军臣回来紧扯住他的手。
“唔,出征,谁告诉你的?”“整个匈奴军中都传遍了,你不能赖,我非去不可的了,如今我已十六岁了。”澣雄王子高昂其首。
“哼,才看了几本兵书就不知天高地厚,好此次就带你出去见识一下,不过先别跟你母后说,知道吗?”军臣面对这个宠爱的小儿子难得一笑。
“好,太好了,不过要能见到汉朝那大名鼎鼎的大将军卫青就更好了,父汗,您说,我们能见到他吗?”
“当然最好能见到,本大单于恨不能亲自与他对阵,以报心头之恨!”卫青无疑已是匈奴最大的劲敌,军臣何止想见到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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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 双美同行
这日卫青退朝归来,坐下喝茶,柳蕊不由奇道:“你这两天有什么事,神不守舍的,是否匈奴又入侵了?”“那倒不是。”“那是哪方作乱呢?”“夜郎国?”“夜郎国在那,我可第一次听说,皇上派你去平乱吗?”
“没有,目前还没到此种局势,皇上只是命我先去一探情形,不过我也不知该怎么去,也只听说过而已还没找到引路人。”卫青抵头不语,似乎连第一步也不知该怎么走。正当两人沉默时一个声音却突地从背后传来:“我知道怎么走!”
两人转头一望,却原是单艳。“艳姐姐,你来了?”柳蕊亲热地叫唤道。单艳点一下头,望向卫青道:“大将军,要不要我我给你引路啊?”“那敢情好,只是你愿不愿意啊,还有,别将军前将军后的叫了,你不是说要叫我青弟的吗?那样反而自然些。”卫青一板脸,似有些不悦。
“别人想给人叫却想也想不来,你倒好,做了大将军却不喜人叫。”单艳仍是冷冰冰的,虽然自随卫青以来已相处了几年时间,但对卫青说话却总是不冷不热让卫青总感到有刺,浑身不自在,也不知哪里得罪了她。
“是了,你是如何知道去那里的路线的?”卫青仰头问道。“当年刘滨曾带我去过夜郎国,至今还有印象,他和夜郎王是朋友。”“喔,原来是这样啊,那可真巧了,看来这一趟非要你艳姐陪同不可。”柳蕊轻笑。
单艳一笑,不置可否。一旁的柳蕊却道:“要带很多军队吗?”“不用,此行的目的是一探其虚实,先礼后兵,破坏其联盟即可,能智取最好,至于策略就到时再见机行事了。”“那你想和谁一起去?”“目前还没有想好。”
“那就不用想了,我们两姐妹陪你就行。像上次和东方朔出游都闹出什么蒌子来,又是仙子又是美女的……还好别人没跟来府上。”“喔,原来是不放心呀,不过你们?”“不行吗?”“这……这倒不是。只是你们这么美艳,我怕过于招人耳目。”“这你不用担心,你还不知艳姐的绝技吗?包你满意。”
待单艳走开后柳蕊又道:““还有,艳姐都等你二年多了,你该认真考虑是接纳她的问题吧?她真的对你一片痴心,且我也不反对。别让人家再伤心了。”
“嗯……好吧,此次去西南夷回来后我会好好想想的。”“嗯,这就对了。”“去病呢,上次摔得如此狼狈该消了他的雄心了吧。”卫青转话题问道。
“他呀,牛脾气一个,我看未必就此罢休。”“那就让他自己疯去吧,反正我不会让他上战场的,二姐就这一人遗腹子,我们怎能……”
却说武帝知道单艳充当引路人后,一边也开始布置出使人马,使臣由终军领队,军队人数则为二万,将驻扎于边界,只等卫青等人探明路后了解情况再谋行动。
五日后。“前面就是戈壁滩了,过了这里便到夜郎国。”单艳指着前方说。
“果然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卫青柳蕊齐声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难怪我大汉对其也奈何不得,原是有这么绝险的沙地阻隔,确是不好行军,更别说对敌了。”此时已冬季,西南地严寒更是呼呼风声,刮个不停,似乎要把树木也连根拔去。
卫青看了众人衣物,笑道:“我们果然更像猎人了。”原来卫青柳蕊穿上了当年缝的鹿皮衣帽,再加上单艳巧手易容,给卫青加了粗须,涂黑皮肤粗莽很多,而柳蕊并无大变化,但单艳却化成了男子,说要与卫青兄弟相称。
眼看天色已暗,恐怕也不便前行,刚好不远处有间简陋的客栈刁然而立,倚数树而搭立,破旧而孤寂。三人拉马向前,进却有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