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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不是个禽兽吧,人家才十五岁,你就把人给整怀孕了。”宋北云起身:“反正我家俏俏不成年我是不碰她的。”
“之后便去喝花酒是吧?”徐立起身:“你自己吃喝着,我还有些事,若是身上没钱便去账上支取一些。”
宋北云笑了笑,继续低头吃喝了起来,等吃饱喝足,已经过了晌午,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也不着急着走,反正花船表演也得等晚上,所以指使小厮收拾了这单件之后,便在这里打起了盹。
这一盹下去,起来时候已是黄昏时刻,宋北云看时候不早了,便起身洗漱一番,然后又去厨房顺了根老火腿和一些牛羊肉,就准备去看表演了。
可就在他走出去没多久时,突然一支胳膊勒在了他脖子上,生生将他拖进了一侧的小巷子中。
宋北云都没回头,光凭身后那人身上的气味和后脑勺上的触感,他就已然知道这来者何人了。
“你这人,粗暴!”宋北云愤愤的转过身:“光天化日的,你要死啊你?”
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左柔,她今日穿得一身书生青衫,头发也卷起了发髻,虽然一看还是个女儿身,但却平添了一番不一样的滋味。
“我可是见你从天府楼里走出来,你这小子倒是会享受嘛。”左柔提起宋北云背篓里的火腿:“这火腿好,归我了。”
“你怎么啥玩意都要啊,要脸不?”
左柔懒得理他,将火腿拎在手中:“你这是要去哪里?”
“楼船上喝花酒去。”宋北云一点都没有遮掩:“一起去啊?”
左柔听这话,显然是动心,但左思右想一番,却是默默摇头:“今日怕是不行,唉……别说这个了,你看我这,像不像个白面小书生?”
宋北云围着她绕了两圈,又伸手在她腰上屁股上拍了拍。
“你要死啊你!砍了你的狗爪子!”
左柔怒斥一声,拍掉了宋北云的手:“给我规矩些。”
“不是我说,你们这帮人脑子是怎么想的,换套衣服拢起头发就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关键你们还以为人家发现不了,你看你这腰你这屁股,有男人长你这样吗?”
宋北云冲着她就是一通批,然后毫不留情的说道:“只要脑子稍微正常点的都能看出你是个娘们。”
“那可如何是好……”左柔拎着火腿靠在墙上:“我还以为我天衣无缝呢。”
“单纯。”宋北云啐了一口:“你给我让开啊,不然赶不上楼船表演了,今个儿听说有胡人来跳肚皮舞。”
他说完就要走,但左柔直接拽着他的胳膊蹲在了地上:“别走别走啊!”
“你还要不要脸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是要强抢老子啊?”
“我跟你说,今日瑞宝郡主做东,广邀金陵才子,那王家公子也在。我这不是听你的话,过来认识他一下嘛,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宋北云一听这瑞宝郡主脑壳就疼,他连连摆手:“不去不去,瑞宝郡主与我何干!”
“那我呢!那你也好开口说你与我无干吗?”
“喂,你别说的那么暧昧,我跟你有毛的关系啊。”宋北云甩了甩手:“你再不松手,我反手抓你了啊。”
虽然面临着被宋北云抓的风险,但左柔还是死都不肯松手,她就死皮赖脸蹲在那里:“不行,今日你高低得陪我去,你要抓便抓,抓完了也就没由头拒绝我了。”
哇……这人已经不要脸到这个程度了吗?亏自己刚认识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个女神,时间越久越是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无赖。
“你好歹也是国公之女,能不能像个人?”宋北云用力往外抽了抽:“我真抓了啊!”
“啊?你知道了?”左柔一愣,仰起头看着他:“你这是如何知晓的?”
宋北云蹲在她对面,看上去就在面对面拉屎一样,他伸出一只手捏着左柔的脸,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啊?我只要去打听一下山东王家的孙子跟谁定了亲不就知道了么?你是不是当我傻啊???”
左柔听完立刻讪笑了起来:“是诶……”
“放手放手,别耽误我去看肚皮舞。”
但即便是如此,左柔还是不肯松手:“我真的是有些忐忑,要是有你这个坏东西,我就安稳许多了。这样……这样,你若是陪我去这一趟,我就将郡主灌醉,然后你去摸个够!”
“你像个人一点啊……我求求你了。”宋北云的手在左柔脸上拍得啪啪响:“先不说这事杀头不杀头,就光是你这不端的品行,我觉得定国公就该把你抓回去打个半死,然后捆起来送去王家。”
“你自己说想摸它的。”左柔伸头看向外头:“快些快些,他们就快来了,若是让人看见了,我便不做人了。”
“你觉得你还像个人是不是?”宋北云起身:“松手!”
左柔仰起头看着他:“你去不去!”
“不去!”
“再问一次,你去是不去!”
“不去!”
然后左柔把宋北云打了顿爽的……
“你这人,我都说了我跟瑞宝郡主有摩擦了,你还让我去,真是的。”
一只手被拧在后背上的宋北云重新走进了天府楼,而左柔在他后面笑盈盈的说:“那我可不管,你这般诡计多端,自然是有办法的,反正你今日若是不来,我就打死你。”
怎么能使用暴力呢,这娘们真不是个好人呐。
“你就坐在这。”左柔把宋北云按在角落的位置上,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下,把他堵在了里头:“若是敢跑,我杀到小莲庄去,打你个天残地缺。”
“诶?”宋北云甩了甩发疼的手:“你是不是长大了些?我刚才无意摸到了,比以前要大上不少。”
左柔侧过头看向他,似乎并不在意,拿起果脯送入嘴中:“大有何用,比瑞宝差远了。”
“那是当然。”宋北云点头:“天差地别,啊!别踩别踩!脚趾头断了!!!”
左柔的脚跟踩在她脚趾头上来回拧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何到现在都没人爱慕你的容貌。”
“滚!”左柔冷言冷语的说道:“别与我说话。”
不说就不说,宋北云也开始吃起了东西,可没吃两口却被左柔突然袭击扯住了脸皮:“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我尼玛……”宋北云上下打量着她:“你他娘的是不是喜欢老子啊?”
“我好歹也是女子,怎么说也是个金枝玉叶,怎到你嘴里就成了一文不值?”
宋北云嘴里嘎吱嘎吱的吃着果脯,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左柔:“那你让我说些什么?倾诉爱慕吗?”
“罢了。”左柔松开手:“恶心。”
很快,那些被瑞宝郡主邀请来的人陆续的来了,这到底是京城啊,素质比庐州那边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一个个人模狗样的,还有些甚至是南京城成名已久的名士。
宋北云在人渐渐多了之后,努力的将自己的头往下埋,尽可能的不让人看到他的存在。
“瑞宝来了!”左柔喊了一声。
宋北云抬眼睛这么一看,发现她居然真的来了,坠坠的一步三摇的就来了,而且好像是直奔着这边来的。
左柔眉头一皱,二话不说按着宋北云的脑袋将他按到了桌子下面,用桌布一盖,脸上露出了笑容,等待着迎接瑞宝郡主。
“柔姐姐!”瑞宝来到这里之后低声呼唤了一声,然后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左柔的下巴:“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啊。”
“别揶揄我了。”左柔笑道:“你今日为何又大动干戈啊?”
“到时你便知道了。”瑞宝笑了笑,接着上下打量起左柔来:“柔姐姐,你脸色似乎不太好。”
左柔摇头:“无事,等会我就坐在这里,你可不要漏了端倪出来。”
“那是自然,嘿嘿……”瑞宝眉头挑了挑:“我也想看看那王家少爷是个怎样的人。”
说完她居然坐了下来,看到她的动作,左柔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现在宋北云就在桌子下,双手抱着她的腿,整张脸都贴在了她的小腹上,若不是桌布掩盖住,他早就露了出来。
可偏偏瑞宝就不走了……
“瑞宝,你先过去招呼着,你坐在这里太引人注目了。”
“哦……对对对。”瑞宝连忙起身:“那我先去忙了,等会儿在来与姐姐细聊。”
她颤巍巍的走了,宋北云终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他长吸了一口气,握住左柔的手腕:“你是要弄死我是吧?”
“哼……”
“你哼个屁啊。”宋北云揉着脖子:“你按着我脖子,我真的喘不过气。”
第24章 3月29日,豪门夜宴。
郡主虽然是个郡主不是公主,但其实排场方面一点都不差,比那个北坡西坡的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这一次赴约的才子那可都是整个大宋朝的精锐年轻人,换句话说就是他们认为的大宋的希望,这帮人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虽然这次晚会还没正式开始,但他们已经开始各显神通了。
什么吹箫的、什么画画的、什么吟诗作赋的、什么借物咏志的,总之就是竭尽所能,像孔雀开屏一样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郡主看。
“这帮人啊,他们以为孔雀开屏就是美,其实孔雀开屏后头可是露着腚眼子呢。”宋北云躲在人群后面,一边在吃着东西一边在和左柔下斗兽棋:“你信不信,就这帮人,到时候真的有一天国破时,顶天就是以死殉国。”
“都以死殉国了,你还指望什么呢。”左柔手上拿着棋子:“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来应该也会以死殉国吧。”
“叫声父亲,我护你周全。”宋北云不假思索的说道:“就看你叫的甜不甜了。”
左柔白了他一眼:“整日就知道信口胡说,说得好像就凭你能救下我一样,到时候别到最后还是要我为你找条出去的路呢。”
宋北云没说话,但如果真的那一天,也许他救不了天下,但救下一个两个左柔,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嘿嘿,不说话了吧,就知你整日就知道胡诌。”左柔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我又赢了。给钱!”
宋北云像赏叫花子一样扔了几个大子儿扔到左柔面前,而她丝毫不在意的在桌上一抹,将铜板收入到了荷包之中。
“喂,我可跟你说,今日好像是有奖的。”左柔小声对宋北云说:“说今日做出妙词者能得一件宫中秘宝。”
“值多少钱?”
“千八百贯吧,官家恐怕也不会给郡主太贵重的东西,只是给些小玩意糊弄糊弄她。”左柔扳起手指:“不过算下来,今日这奖品好歹也有个万多贯,不少一笔钱了。”
“拿下!”宋北云眼睛一眯:“蚊子再小那也是肉。”
左柔噗嗤乐了出来:“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一个没读过书的破落书生?你可睁大眼睛看清楚咯,今日来此地的可都是金陵城里的大才子,还有两个翰林,你那三脚猫的本事可是别给我丢人了。”
说完,左柔把手伸到宋北云面前:“来,给我涂指甲油。”
“滚。”宋北云皱着眉道:“这是我给阿俏带的。”
“你给不给!?”
“不给!”
就在两人像互相抓虱子的猴子一般打闹时,郡主再次回到了这里,她换了身衣裳,看上去仙气十足,就如从仙宫中走来的嫦娥仙子一般,她就这样风情万种的来到了前面,身后还跟着不少侍女,开始给众位才子的桌前摆上果盘、肉脯,还有清甜的桂花酒。
宋北云看了看郡主又看了看身边像只猴子一般的左柔,不无感慨的叹了口气:“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国公家的千金,怎么就活成了这个鬼样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乐意。”左柔把腿放在宋北云腿上:“来,给爷捶捶腿。”
宋北云从头上拆下发簪,照着她的风市穴就怼了下去,这一怼下去当时左柔就跟触了电一样,整条腿都抽搐了起来,疼也不是疼、酸也不是酸、胀也不是胀,说难受吧又有些舒服,说舒服吧却浑身不得劲。
“啊……啊啊……”她扶着宋北云的胳膊,像条金鱼似乎的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你再给我没大没小的,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内科大夫的威力。”
宋北云接着用发簪怼了她其他几个穴位,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很快消失,但左柔却已然没了力气,就像刚抽了筋似的,浑身酸软。
“要死了要死了……”她趴在桌上揉着腿:“刚才我都眼冒金星了。”
“你是不知道你刚才那刚才是个什么死样子,要不是担心别人发现,我死活也要给你整点虎狼之词出来。”
插回发簪,宋北云拨开一颗荔枝,刚要放进嘴里,但却被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