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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打脸日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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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许久,也不见他开弓。

    该不是他根本就不擅长罢?陈韫玉忍不住嘴角一翘,暗道还是不要提了。

    祁徽心里是有点气,虽然君临天下,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有他不能做到的事情……射箭真是不能一蹴而至的!他以后得勤加练习,就不信过得一两年,还没有长进,想着斜睨一眼陈韫玉,到时候,肯定要让她看看自己的威风。

    回到乾东五所,祁成穆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坐在书案前看《兵法》,一天下来,原该累了,谁想他却越看越有精神,只不过不是参悟这书中的精髓,而是满脑子想得都是陈韫玉。这种折磨倾入五脏六腑,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猛的将书卷掷于地上。

    侍从大惊:“殿下!”

    “都出去!”祁成穆实在难以启齿。

    在他怒喝之下,侍从不得已告退。

    他手撑在书案上,不知道如何排遣这种疯狂的渴望,拿起笔墨,在宣纸上大肆图画,不到一会儿,便是有个美人儿横卧于榻上,全身只着一条薄衫,曼妙身姿若隐若现。

    与那真人一般无二,似乎就在眼前对着他笑,娇美如花,他手指微颤的覆上去。

    就在这时,身后一声轻笑:“没想到堂兄你原来是画中名家,瞧这画儿栩栩如生,我一眼就看出是谁了。”

    祁成穆心头一震,手猛地要撕毁这画。

    祁舜华手指点他背脊,低笑道:“撕得了画,撕得了心里的人吗?堂兄,我已看出,你对娘娘情根深种,何必要约束自己?叫自己难过呢?”

    “你给我出去!”他愤而怒骂。

    祁舜华告诫道:“堂兄声音小一些,若是引来外面的禁军,一进来看到这画,我可帮不了你。你不想想,皇上若知道……”

    祁成穆如芒刺在背。

    “堂兄,我是来帮你的。”祁舜华手轻抚在他背上,“你何不听我一言呢?而今皇上既然信任你,你就该利用这份信任。堂兄,你要记得,我们靖王府永远都支持你,若你能将祁徽杀了,我们就拥立你为帝,到时候,两边兵马直攻入京都,谁能抵挡?他们可是群龙无首了啊!”

    “而堂兄你,到时就能得到陈韫玉了,她会成为你的皇后。”

    最后一句好似魔咒一样,直刺入他心脏,祁成穆手按在那画上,半响没有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阴谋诡计有点多,不过放心,不会是虐文,我也从来没写过虐文哈~~

    第38章

    培林看着祁舜华走出了祁成穆的住所,忙轻手轻脚离开; 直奔向常炳的值房; 常炳即刻就起身去了文德殿那里。

    祁徽正当在写诏书; 京察之后大批官员掉了乌纱帽,得几位大臣举荐; 打算将各地颇有政绩的官员调至京都; 亲自考验之后; 再放到最合适的地方去。

    听说常炳来了,叫长春请进来。

    常炳行过礼,趋近道:“皇上; 奴婢有件极重要的事情禀告。”

    “哦?”祁徽搁笔; “何事?”

    “奴婢怀疑周王与安乐郡主有不轨企图。”。

    非常的理直气壮; 祁徽打量常炳:“公公何出此言?周王已经答应上交兵马; 甚至愿意亲自领兵剿灭叛党; 如何会与祁舜华搅在一起?再说了,祁舜华一介女流; 根本不足与代表她父亲,凭周王的聪明,就算要合谋,也不会听从祁舜华。”

    怎么也得去面见靖王罢?

    “奴婢原也这样以为,就好像魏国公等人,都愿意相信周王,可周王是何许人?今日成王说他身上流有他祖父的血脉。皇上,他的祖父当年可是大皇子; 要不是武成帝横插一脚……”常炳垂下头,“奴婢也是谨慎起见,便是叫培林盯着一些,今日就见那祁舜华在周王屋里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且不说这个,就之前在平苑,那周王不也不顾皇上的面子,第一个就射箭了吗?”

    “奴婢不若皇上疑人不用,对周王宽厚,奴婢便是做小人,也决不能让旁人伤害到皇上!”

    别人不知祁徽偷偷练过箭,然而皇宫里的小黄门,都是常炳任用的,如何不知?祁徽原本显然是想一展身手的。

    这举动是僭越了,但对周王的好感盖过了这种情绪,他故而没有在意,此番常炳一提,祁徽的脸色便是微微沉了下来。



    第38节

    

“请皇上切莫大意,奴婢今日斗胆禀告,实在是担心皇上,假若这二人真的狼狈为奸,还请皇上早做准备!”

    祁徽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半响摆摆手。。

    “奴婢告退。”常炳听令。

    今日在平苑,众人猎得许多野味,全都送去了御膳房。御厨忙得不可开交,为明日的盛宴,皇上邀请众位藩王及家眷品尝,他们自然要拿出浑身的本事。

    锅碗瓢盆之声,响了一晚上。

    翌日,众人纷纷前往御花园赴宴。

    祁徽在一座华亭之下布设了桌椅,那亭子临水而建,凉风习习,周围奇花异草争艳,在此品尝佳肴,实乃一件美事。

    陈韫玉也心生向往,精心打扮了番,等祁徽来接她一同去。谁料长青道,说皇上临时有事,叫她自行去往御花园。

    从凤辇上下来,只见亭子里成王妃夫妇已经到了,陈韫玉刚想上去,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娘娘留步。”

    她回过头看到祁舜华,而在祁舜华身旁,站着祁成穆。

    “在路上遇到堂哥,便是一起过来了。”

    两人上前请安。

    “那正好与我前去。”陈韫玉笑着看一眼祁舜华,“昨日见你骑术十分了得呢,看你之前说常出门在外,委实不假。”

    “臣女也就骑术拿得出来,平日代步罢了,说到射箭,还是堂哥厉害。”祁舜华朝祁成穆眨眼,言下之意,她可是在帮他,“皇上要予堂哥择妻,依臣女看,鲜少有配得上的罢?甚是担心堂哥的终身大事,不知皇上可选到合意的了。”

    要说这祁成穆,昨日见之,确实英勇神武,不止如此,人也生得俊美,往后还得祁徽重用,简直是挑不出瑕疵。陈韫玉微微笑了笑:“皇上在我面前也是屡屡称赞周王,说到婚事,也不知周王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若有个大概就好了。”

    知他心头喜好,那她挑选也容易些。

    在询问意见,祁成穆心头突突直跳,目光落在她樱红色的唇上,暗道他原先也不知会娶个什么样的妻子,这次来京都才知,什么叫在劫难逃。

    自己似乎落入了一张网里,越挣扎越痛苦,但不挣扎,却又陷入得更深,心头的欲望蠢蠢欲动,要冲破最后一道屏障。

    他到底是怎么了?

    那可是别人的妻子!

    见他面色不定,显见还未完全沉溺,祁舜华咬了咬唇,暗道此人心智倒是坚定,昨日被她如此诱惑,竟都不曾答应下来,不过她就不信,祁成穆能熬过去。

    这十几年来,因父亲纵容,她在外行走,三教九流之徒,皆有认识,也拜了好几位师父,其中一位大巫便传授她蛊术,说女子学得此种技艺,受用终身。她原本想让祁成穆倾心于自己,听命于她,但见祁成穆对陈韫玉隐有好感,更是正中下怀。

    如此,祁成穆便会更恨祁徽了。

    她正待要说话,却听见小黄门的高喝声,龙辇从不远处抬了过来,便收了口。

    祁徽下来,走向他们。

    众人纷纷请圣安。

    他目光扫过去,落在祁成穆戴着的玉冠上,想到刚才长春偷偷在东五所搜出来的那张画,登时有一种火烧的炙热之感。

    那是被背叛的耻辱!

    要不是他早就学会了忍耐,指不定这会儿祁成穆的脑袋都要搬家了。

    祁徽行到陈韫玉身边,拉住她的手,走到亭中坐下,高声道:“都免礼,昨日狩猎尽兴,今日更该享用昨日的成果,诸位不必拘束,请开怀畅饮。”他击一击掌,瞬时有一队乐女或拿琵琶,或抱长琴,或持玉笛,款款而来。

    在亭前一字排开,各自奏乐,一时丝竹之声响彻了御花园。

    又有宫人流水般上来,奉之鲜果,吃食,美酒,各位藩王面前的案几上,不到会儿便是摆满了东西,众人欢声谈笑。

    最近宫里一直都这般热闹,陈韫玉很是欢喜,笑道:“要是藩王们都在近边就好了,皇上想念,便可召之过来,这样逢年过节,就不冷清了。”

    祁徽眼眸眯了眯:“朕想念?你呢,会想吗?”

    “会啊,这样多好。”

    别个就算了,那祁成穆她难道也会想不成?这念头一出来,他心里就十分恼火,有种将陈韫玉压在身下的冲动,忍了忍道:“刚才朕见你与周王在说什么,你们私下不曾见过吧?”

    “私下?”陈韫玉摇摇头,“当然没有了,这周王又不好亲近,我去见他作甚?刚才遇到,也是想问一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她边说着,边拿了一颗李子吃起来。

    咀嚼间,雪白的脸颊一动一动,嘴角翘翘的,有种勾人的娇憨。

    是不是因此,祁成穆才会看上她?祁徽瞄她一眼,心里清楚自家妻子的美貌,所以那日端午出去,连围栏都遮起来,便是不想叫太多人看见。可这祁成穆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这般肖想陈韫玉,他是不要脑袋了吗?他看起来……不像如此愚蠢啊!

    为一个有夫之妇,违背承诺,不忠不义的男人,实难想象,会在这动乱里,护住自己的封地,叫百姓拥戴。

    祁徽突然有点头疼。

    一面是火,让他燃烧,一面是冰,叫他极力冷静。

    他手支着腮,垂下眼帘,好似在安静听着乐曲。

    什么也不吃,不饿吗,陈韫玉叉了一块寒瓜送到他嘴边:“在井水里凉过了,又甜又沙呢,皇上尝尝。”

    他睁开眼睛,咬上去,碰到她手指。

    她下意识往后一缩。

    祁徽扣住了,在她细长的手指上舔了下:“都沾到瓜汁了。”

    大庭广众,他居然做这种事情,陈韫玉脸都羞红了,低声道:“皇上,被人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祁徽眸光转动,落在祁成穆那桌上,见他果然看着这里,只目光对上,似乎有一瞬间的凝滞,立刻便侧过了头。

    火上浇油,祁徽更怒,拽着她手腕用力。

    陈韫玉没坐稳,立时倒在他怀里。

    下首都是各位藩王与藩王妃,平日里两个人亲密便罢了,而今这么多人,他怎么起了兴致了?陈韫玉对这眼神不陌生,完全是想做坏事之前的眼神,好像风暴一样,席卷过来。她慌得心砰砰直跳,生怕他真的这么不要脸,抬手就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

    祁徽吃痛,挑眉道:“你掐我?”

    “我,我是想让皇上冷静一下!”陈韫玉虽然害怕,还是强撑着,“在座的藩王,藩王妃都看着这里呢,您这样,成何体统?”

    又不是在扮昏君。

    祁徽一怔,才发现刚才的冲动,委实是气过头了,想让祁成穆看看,这陈韫玉到底是谁的女人,居然敢染指!

    他略微松开手,让陈韫玉坐好:“我是有事交代你,你往什么地方想呢?”

    还想糊弄她,哪里是要交代的样子,不过陈韫玉也没拆穿,问道:“皇上有何事交代?”

    “以后离周王远一些。”

    陈韫玉下意识要去看。

    祁徽道:“别转头,记住朕的话。”

    “可皇上不是很器重他吗?”怎么听起来又是厌恶的口气了,陈韫玉十分惊讶,“皇上叫妾身予他好好择妻,说不要辱没了周王,明明很是欣赏,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毕竟妾身第一次听皇上这般夸赞别人。”

    误会……

    祁徽闭了闭眼,想起那日祁成穆的态度,明明是个聪明人,对酒之时,已经心怀坦荡,他很庆幸自己能说服这样一位年轻有为的藩王,不动干戈。

    然而他看错了吗,祁成穆真的会同那祁舜华蛇鼠一窝,为陈韫玉,不惜叫福州卷入战争?

    也许是误会,那画是别人放于他行李之中的吧?

    祁徽心里又升起了几分希望,叉起块寒瓜给陈韫玉吃,想多谢她的提醒。结果女人张开樱桃红的唇,露出雪白的牙齿,他突然又不想给她吃了。

    老招蜂引蝶,想抽她屁屁!

    他塞到自己嘴里。

    陈韫玉眼巴巴看着,气得多吃了几个李子。

    宴席散后,祁徽请了祁成穆去文德殿。

    这座宫殿历来是早朝之后,帝王办公,接见大臣,休憩的地方,位于太和殿之后,四面出廊,地上铺着金砖,刚刚打扫过,光可鉴人。

    祁徽请祁成穆去内室。

    不像正殿富丽堂皇,内室极为雅致,六层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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