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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普天之下,难道只有陛下和皇后
娘娘才有那般纯粹的感情吗?
一想到这里,小张真人忽然间有了主意,既然只有陛下和皇后娘娘才有那般纯粹感情,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去问问陛下呢。
于是小张真人便朝着未央宫方向走,脚步是越来越急。
未央宫里。
李叱听燕先生把各地筹办官学的事说完,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大宁初立,现在国库也不充盈,往北疆和西疆修路的事,又占去了国库最大的支出。”
李叱道:“若都把事情交给地方官府来办,他们也难,朕之前说了,各地都要减免钱粮赋税,各地官府怕也拿不出多少银子来。。。。。。”
李叱要办的官学不收学费,所以这是纯粹支出的事,没有丝毫的款项收益。
这办官学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最大的收益,是在未来多少年以后,大宁的人才济济。
“现在确实缺钱。”
燕先生道:“要不然,就先适当的放缓一下,尽量先把各地的县学办起来,乡学村学都往后拖一拖。”
李叱摇头道:“县学不是基础,乡学和村学才是基础,况且若想办什么事前提是拖一拖,那这事多半会办不好。”
燕先生道:“目前国库里确实是拿不出更多银子,未来三五年内,大概也拿不出。”
李叱叹道:“若实在不行,那。。。。。。把曹猎请来商量商量?”
燕先生噗嗤一声就笑了。
这么严肃的事确实不该笑,可着实是忍不住,想想曹猎来了之后听陛下把此事一说,脸上会是什么个表情,燕先生都能猜得出来。
就在这时候,内侍进门来俯身道:“陛下,沈医堂的沈如盏求见,现在就在宫门外候着呢。”
李叱道:“快请进来。”
这个时候沈如盏来了,怕不是巧合,所以李叱忍不住看了燕先生一眼。
燕先生俯身道:“臣。。。。。。前几日去沈医堂的时候,确实和沈如盏提起过此事。”
李叱道:“沈医堂过往这些年,出力甚巨,此时再想着从沈医堂里借出来些银子,朕觉得心里有些愧疚。”
燕先生噗嗤一声又笑了。
李叱:“先生笑什么?”
燕先生道:“若曹猎曹公子此时在场的话,大概会想想,他和沈如盏都是一样出力甚巨的人,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李叱噗嗤一声也笑了。
不多时,沈如盏进了御书房,她向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所以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和李叱他们说了。
银子,沈医堂可以拿出来一大笔,算是朝廷借款,也不用给什么利息。
以后朝廷采买的药材还都从沈医堂里买就是了,等以后朝廷有钱了,再把这借款还了即可。
李叱当然开心,沈医堂拿出来的银子,虽然不至于能让大宁全国都顺利办官学,可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正聊着,内侍又进来说,小张真人求见。
李叱让人去把小张真人请进来,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什么来意。
一见面,李叱就看出来小张真人脸上的郁结,心说这么可爱的小胖子应该也是有烦恼的吧。
“陛下,臣有事请教。”
小张真人俯身道。
李叱摆了摆手:“你要请教的事先一会儿再说,朕先说需要请你帮忙的事如何?”
小张真人连忙道:“陛下,只管吩咐。”
李叱道:“朕想着要在大宁办官学,缺钱,你在那些富户中的名气响亮,朕本来没有想到这一点,一听说你来了,这主意一下子就有了。。。。。。你可以去找那些富户说一说,他们掏钱办学,可以给他们冠名。”
小张真人:“臣遵旨,这事臣去办。”
李叱笑道:“现在说说,你有什么事要问朕?”
小张真人忽然间不好意思起来,可能是因为沈如盏在场,他不好意思说了。
所以摇头:“没什么事了。。。。。。”
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 你想与陛下想
李叱看着小张真人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到底什么事,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这般扭扭捏捏。”
李叱笑着问了一句,谁想到这句话,就让小张真人的心情一下子打开了。
“陛下也说,臣是个大男人,可臣这个大男人,却不知道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他把师父瞧不起他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李叱听的哈哈大笑。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小张真人已经这么大了,居然还吃小孩子的醋,况且还是一个尚未出生的小孩子。
李叱笑道:“这件事朕也帮不了你,朕也不会掏女孩子欢心。”
小张真人道:“可是陛下和皇后娘娘感情那么好,陛下又怎么可能不会讨女孩子欢心?臣见皇后娘娘每日都是笑盈盈的样子,若非幸福满足,怎会如此?”
李叱哈哈大笑起来,被这小张真人间接的一记马屁给拍了一下,果然是浑身舒坦。
李叱道:“朕确实不擅长讨女孩子欢心,朕只会讨皇后一人欢心,世上女子千千万万并不相同,所以朕着实帮不上你,你可以去找其他人问问。”
小张真人把余九龄给他的那张单子取出来:“他们也帮不了臣,只会给臣这个东西。”
李叱把单子接过来看了看,然后脸就板了起来。
“这种东西怎么能给你看,这是要看坏小孩子的,朕没收了。”
李叱把那张单子关进抽屉里,显然是不打算再拿出来了。
小张真人眨了眨眼,有一种也没打算偷鸡却还是丢了一把米的感觉。
“小张真人。”
沈如盏微笑着说道:“我可帮你出个主意。”
小张真人脸一红,沈如盏说要帮他,可沈如盏也是女子啊,还是一个那么美的女子。
“世上之人,多还重男轻女。”
沈如盏语气平缓的说道:“小真人在长安城有天师道观,可对外宣称,道观中每隔几日,就开学堂为女子免费讲学,不管年纪大小,只要有心求学之人,皆可来道观听讲。”
小张真人一怔:“这。。。。。。”
沈如盏道:“道长可让世人明白,女子并不是低人一等的道理,如此一来,必会有不少小姑娘仰慕道长的才学和人品。。。。。。”
李叱看着沈如盏,就好像看着一个在骗小灰狼的大姑娘,而且还真的把小灰狼给说动心了。
“这样么。。。。。。”
李叱在旁边说道:“沈先生这话说的在理,道观每隔几日就开门讲学,不收钱还可以管饭,女子也一样可以读书明理,甚至将来在书院里,也要有女子为教习,为大宁教导学生。”
李叱看向小张真人道:“若你这女子学堂的办的好了,朕还会请皇后娘娘偶尔过去给你撑撑场面。”
小张真人的眼睛越来越亮。
“臣觉得陛下说的有理,沈先生说的有理,臣这就回去准备一下,看看要讲一些什么。”
李叱道:“这道观办学的事不用你操心,朕着人安排就是了,你尽快去给朕筹措银子,那才是正事。”
小张真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太阳穴:“臣遵旨,臣回去就琢磨琢磨这事怎么办才好。”
李叱道:“不管是做什么
生意的,只要是能出资让孩子们读的上书,这官学可以用他的名字来取名,朕不会觉得今日出一个张三学堂明日出一个李四学堂会奇怪,这样的学堂越多朕才越开心。”
小张真人俯身:“这个事,臣拿手。”
李叱道:“你已有想法?”
小张真人道:“这事陛下其实也擅长啊。。。。。。倒也简单,大概只一个说法就管用,先说那个谁谁谁啊,你之前做生意有损阴德,后半生怕是会有坎坷,但若你多办一些善事,便可将这后半生的坎坷抵消,尤其是办学读书这种事,办一所学堂就能抵消十年灾祸。。。。。。”
李叱抬起手拍了拍小张真人的肩膀:“朕觉得,你更像是我师父的亲徒弟。”
小张真人:“。。。。。。”
李叱道:“当年若是再加上你的话,咱们三个人,就能在北境搞出来个大名堂。”
小张真人道:“也可能会被人追杀。。。。。。”
闲聊了一会儿后,沈如盏和小张真人先后告辞,这书房里就又只剩下了李叱和燕先生两人。
燕先生往外看了看后,压低声音对李叱说道:“陛下,徐绩的事,早办比晚办要好些,他如今已有结党营私的举动,大宁初立,若权臣祸乱朝纲,越晚越不好收拾。”
李叱摇头:“朕倒是觉得,越晚越好收拾。”
燕先生怔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理解李叱的意思。
李叱笑道:“此事朕已经想好了怎么办,先不要理会就是了,徐绩做事还是少有人及,朝廷大大小小的事他处理的都不错,所以先干着吧。”
燕先生本来还想再多劝几句,可见李叱不想再说此人,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从未央宫告辞离开后,燕先生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高院长的住处。
进门之后,被下人引领着到了后院,却见高院长和老张真人,还有长眉道人,三位老人家正在摆弄着什么。
燕先生到近前看才看出来,这三位老人家是在做小孩子的玩具。
不得不说,这三位老人家做出来的东西,着实令人眼花缭乱。
一种带木轮的小木马,坐在马背上,脚踩着马鞍似的东西往下发力,这小木马的轮子就能转动起来。
还有带彩绘的拨浪鼓,转一下,非但会响,还会换彩画。
此时此刻,那三位老人家,正在比着神雕的样子在做一辆马车。
猪形木车,别说,做的倒是栩栩如生。
神雕趴在一边看着,看起来连它都知道这木车是做给谁的,也知意义重大,所以趴在那一动不动的,做好它这模特的工作。
见燕先生来了,那三位老人家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做,不用客气。
燕先生问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却被那三位老人家嫌弃了一顿。
说他除了会种菜之外,一无是处。
燕先生的表情是对对对,你们仨年纪大你们仨说了算。
高院长侧头看了燕先生一眼,一边在那木车上画下着,一边问:“是有什么事犹豫不决?”
燕先生摇头,往四周看了看,也没有外人,所以又叹了口气。
“今日我和陛下提起了徐绩的事,此人已有结党营私的苗头,所以我便向陛下谏言,晚决断不如早决断,若是拖的时间久了,那
徐绩就可能成势。”
高院长听完后沉默了片刻,把手里的画笔放下。
他转身面对着燕先生说道:“徐绩有结党营私之嫌的事,你觉得,是只有你一个人和陛下提及了吗?”
燕先生道:“当然不只是我一人,御史台的大人们,似乎也和陛下提过几次了。”
高院长道:“所以,这代表着什么?”
燕先生一时之间到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犹豫再三,试探着回答道:“代表着徐绩所作所为,已经到了几无避讳的地步?”
高院长摇头:“代表着什么很简单,就是你刚才所提到的御史台诸位大人们也曾谏言。”
燕先生没有理解。
高院长笑了笑说道:“御史台的大人们看出来了,所以向陛下参奏,你也看出来了,所以向陛下谏言,难道别人看不出?”
燕先生回答:“满朝文武,自然也都看着呢。”
高院长嗯了一声后继续说道:“既然满朝文武都看着呢,那你觉得这事最终会往什么方向发展?”
燕先生回答:“若陛下还是不闻不问,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向徐绩那边靠过去,到时候朝权就不是朝权,而是他徐绩的私权,现在就已有不少人,因自己投入徐绩门下而沾沾自喜,大吹大擂,亦有不少人,因为自己没有拜入徐绩门下而被排挤,所以心生不满。”
高院长道:“再往后呢?”
燕先生想了想后回答道:“再往后,徐绩就会权倾朝野,连个地方州府衙门的官员,也都是他的门生。”
高院长:“会不会,有人不为所动,不会因为徐绩位高权重就去巴结,不会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燕先生道:“自然会有,而且也不是少数,如今已有不少人在议论此事了。”
高院长道:“你还不明白?”
燕先生又怔了一下,心说我该明白些什么?
高院长毕竟是在楚国朝廷里做过高官之人,对于官场上的事,他的理解也要远比燕先生深一些。
他笑了笑道:“你这憨货,在四页书院的时候我便说你脑子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