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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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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衙大堂。

    旅授颜九机坐在椅子上看了看下边跪着的那几个人,这些人都曾和玉明先生有过交集。

    “那个。”

    他抬起手指了指卢瑞明道:“带过来问话。”

    两名司卫上去踹了卢瑞明一脚:“上前!”

    卢瑞明连忙跪爬着到了近处,脸色有些发白的说道:“大人要问什么,草民必知无不言。”

    颜九机问:“我听闻,玉明先生之前经常到你的酒楼里饮酒,你可熟悉他?”

    卢瑞明道:“其实玉明先生来过的次数不算多,也就五六次,大部分时候是他弟子过来买酒带回去,所以草民和玉明先生说不上熟悉。”

    “我问你,玉明先生在你家酒楼里喝酒,可有喝醉过的时候?”

    “有有过两次。”

    颜九机听完这句话后点了点头:“那就是了,这人算一个玉明先生在他酒楼里喝多了酒,言谈之中说起家中有多少银两,此人便心生歹意,他是开酒楼的,与江湖上的一些贼寇多有来往,于是合谋闯进玉明先生家里劫掠,还杀了不少人。”

    听到这句话,卢瑞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他不住的叩首道:“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和玉明先生完全不熟,他也未曾在草民店里说过什么,草民着实不知道他家里进了贼人是怎么回事

    。”

    颜九机冷哼一声道:“料来你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招供来人,上刑!”

    他一声令下,两个司卫过去,其中一个过去抓住卢瑞明的头发往后一拉,卢瑞明的脸就抬了起来,另外一个司卫抽出铁板,朝着卢瑞明的脸上左右不停的猛扇,几下之后,卢瑞明脸上的血就开始乱飞。

    跪在旁边的几个人全都被吓懵了,一个个哆嗦的好像筛糠一样。

    颜九机看着那些人问道:“你们看到了,贼人就是这般嘴硬,明明已经有确凿证据却还不肯认罪,你们是不是也想学他?”

    那些人立刻摇头,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有人指证他吗?”

    颜九机又问了一句。

    这县衙大堂里跪着的几个人都是做生意的,有的是卖熟食的,有的是卖点心的,有的是卖干果果脯,平日里和卢瑞明都熟悉,谁愿意昧着良心指证,大家乡里乡亲,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做。

    颜九机见没人说话,随便指了指其中一个说道:“此人包庇罪犯,知而不言,与杀人重罪同等,给他上刑,打死勿论。”

    另外几个司卫上去,把那个商人按倒在地就开始暴打,他们已经听明白了颜九机话里的意思,所以下手极狠,没多大一会儿那人就被打的没了气息,七窍流血而亡。

    颜九机起身,走到那些人身边转了一圈后问道:“现在有人愿意指证这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吗?你们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们各自家里的人考虑,如此包庇罪犯,你们的下场都不会好。”

    “我”

    其中一个商人颤抖着说道:“我愿指证此人,他他就是因为得知玉明先生家里藏有巨富,所以才会与一众江湖贼寇勾结。”

    颜九机笑了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个聪明人,那我问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一边哆嗦着一边回答道:“他曾试图拉我入伙?”

    颜九机嗯了一声:“合理。”

    他回头吩咐道:“从犯已经指认了主犯,给从犯签字画押”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卢瑞明的脸都已经被打烂了,脸两侧血肉模糊,嘴角被打的豁开,可是颜九机似乎还不满意,他指了指卢瑞明的嘴说道:“舌头拔了你们都看到了,他为了隐藏罪行自己咬舌。”

    说完这句话后颜九机回到座位那边坐下来,看了看一边吓得噤若寒蝉的几位县衙官员说道:“几位大人,你们也都看到了,是不是?”

    唐县的那些官员们连连点头。

    “是是是,此贼穷凶极恶,竟然咬断舌头试图自尽。”

    颜九机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么玉明先生家里进了山贼的事,也就人证物证俱全对了,物证呢?”

    刚刚回来没多久的团授原无限上前一步道:“卑职带回来数十件兵器,就是从此贼家里搜出来的,兵器上还有血迹,所以罪证确凿。”

    颜九机嗯了一声后吩咐道:“去吧,去那酒楼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贼人漏网的。”

    原无限立刻应了一声:“卑职遵命!”

    那天书评区不能发言的时候,我无心码字,不停的刷不停的刷,每一次都看不到有新的留言出现,当时说真的竟是有一种失恋般的感觉,我想,我应该离不开你们的风骚了,啊热恋使人沉沦,唯有收藏可救。

 第一卷 珠帘暮卷西山雨 第六十三章 无力

    缉事司的人又回到只饮酒酒楼,可是酒楼里已经人去楼空,找附近路过的人打听了一下,有人看到说酒楼里出来人上了马车,往东门方向去了。

    缉事司的人随即上马就追,一路往东门方向跑。

    马车里,李丢丢看着余九龄,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年轻人眼睛里都是泪水,因为他们其实都知道,掌柜的可能有去无回。

    缉事司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他们只要把人带回去就不可能再让人回来,所以掌柜的临走之前对余九龄他们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要管了,然后对余九龄交代了一句招呼好客人

    其实这句招呼好客人是想告诉余九龄你别乱来,还有客人在,莫要连累了人家。

    又看了看柜台那边说照看好店面,一开始余九龄以为掌柜说的是柜台后边的钱财,等他过去之后才发现抽屉里有些书信,是这两年来掌柜和在都城的家人来往的书信。

    余九龄这才明白过来,掌柜的也不想连累自己家里人,书信都带走,这样的话缉事司的人就不好查到掌柜的家里人住在都城什么地方。

    那些钱财也带走,是将来掌柜的夫人和孩子生活所需。

    除了书信和钱财之外,还有一本册子,那是烧刀子的酿酒之法。

    “掌柜的真的回不来了吗?”

    余九龄喃喃自语了一句,他没有在问谁,他自己都不知道要问谁。

    夏侯琢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也希望他能回来,可大概是回不来了,缉事司不会没有目的的拿人,以我对缉事司的了解,他们是要寻找替罪羊,玉明先生逃脱,如果回到都城的话,陛下知道了好歹会过问,缉事司把掌柜的抓过去,多半是因为知道了玉明先生以前来过只饮酒。”

    他沉默了片刻后继续说道:“以我推测,他们会说是卢掌柜勾结了江湖客,因为玉明先生在你店里露财了,卢掌柜见财起意”

    他歉然道:“实在抱歉,这件事我们也管不动。”

    夏侯琢说的没有错,哪怕他父亲是亲王,在地方上可以呼风唤雨,甚至翻云覆雨,但奈何不了刘崇信,刘崇信却可以奈何他。

    这是一大怪事,皇帝不信任自己的亲兄弟,他只信任一个太监。

    如果夏侯琢硬管了今天的事去找缉事司的人把卢掌柜要出来,就算是能要出来,也会给羽亲王府招惹灾祸。

    刘崇信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夏侯琢不敢冒险。

    “我不能因为你们没有救的了我家掌柜就生你们的气,那样不对。”

    余九龄道:“但我暂时不能跟你去北疆了,掌柜的意思,一定是让我去一趟都城大兴,让我去见见他家里人,这一趟我必须去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掌柜家里,若他们需要帮助,我就留在那边不回来了。”

    夏侯琢点头道:“没事,做你认为该做的事。”

    气氛实在有些沉闷,李丢丢觉得这般走了有些窝囊憋屈,甚至连多留一会儿看看卢掌柜能不能回来都不行,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逃兵,心中充满了耻辱和歉疚。

    可是夏侯琢说,留下等消息毫无意义,还会把所有人都牵连进去,以妇人之仁继续管这件事,到时候牵连进去王府和书院,会死更多更多人。

    带着这种耻辱和歉疚逃离,让李丢丢觉得自己身上一点力量都没有。

    如果是对抗恶人,那些泼皮无赖,那些江湖盗贼,李丢丢觉得自

    己学了一身武艺是有用之身,可以一展拳脚。

    可是他们这次面对的是缉事司,是强权衙门,他这一身武艺变得毫无意义。

    十步杀一人,然后呢?

    地上的血,终究也有他自己的,他倒下之后,还会有人因为他而继续倒下。

    他人生至此第一次无比认真的去想朝廷和百姓之间的关系,他现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能力,在缉事司这样的衙门面前就像是一只蝼蚁。

    他进而想到,师父说想让他进四页书院是买他的命,买一场不一样的命运,现在师父如愿了,他也看起来确实光鲜了些,认识了夏侯琢这样有身份地位的朋友。

    可是,真的光鲜吗?真的命运就变了吗?

    夏侯琢是亲王的儿子,连亲王之子都不敢去得罪缉事司,亲王不敢去得罪一个太监,他这区区一个书院弟子的身份,又能左右的了什么?

    遇到了这样的事,也只能如夏侯琢所说的那样,先保住自己的命再想其他。

    夏侯琢说的肯定是对的,不容置疑的对。

    那个在四页书院里,乃至于在整个冀州城里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夏侯琢,在缉事司的人面前也开始瞻前顾后,也开始收敛性格。

    夏侯琢看李丢丢在发呆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李丢丢忽然间就想起来那天在凤鸣山上夏侯琢对他说的那些话,夏侯琢说朝廷病了,大楚病了,而且已经快要到药石无医的地步。

    夏侯琢等着李丢丢给出答案。

    良久之后,李丢丢回答:“病了。”

    他师父立刻紧张起来,一把拉过来李丢丢是后,看着李丢丢眼睛问:“哪里不舒服?怎么了?是什么地方疼吗?”

    师父没懂。

    夏侯琢懂了。

    所以夏侯琢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一脸悲戚。

    他没说出口,可是却在心里想着连一个孩子都知道大楚病了,朝廷病了咱们的大楚,还能撑住多久?

    马车出了城门顺官道继续往前走,一队缉事司的骑兵从后边追上来,在后边就看到那马车上还插着只饮酒的酒旗,他们呼啸一声冲上去把马车拦下来。

    车夫吓得脸色发白,从大车上跳下来就跪倒在地。

    “人呢!”

    缉事司的人看到马车里居然是空的,立刻就怒了。

    车夫回答说:“没有人,只饮酒酒楼里的小伙计见我赶车路过,问我愿不愿意去接个人,我问他去接谁,他说去冀州城里录法司衙门门口接人,那人看到车上插着酒旗就知道我是接他的。”

    车夫嗓音发颤道:“他他给了我二两银子的雇钱,让我尽快赶到冀州,不要耽搁了。”

    “妈的!”

    缉事司的人骂了一句:“被骗了!”

    李丢丢他们没有出东门,而是出的北门。

    他们之所以决定绕路回去,是因为就在准备出门的时候,李丢丢忽然间觉得就这么走可能不稳妥,所以让余九龄去雇一辆车。

    插着酒旗的车出东门,沿途都有人看到,李丢丢他们从后门出去,雇了另外一辆车出北门。

    他们出城之后走了大概十几里就是个村子,李丢丢在夏侯琢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夏侯琢点了点头,然后他出去跟车夫说进村子就停

    下,让他回唐县县城。

    李丢丢他们找到村子里的里正,说是喜欢这小村风景,问问有没有空房可以租住,出的价钱不低,里正心说没有也得有啊,于是把自己家房子租给了李丢丢他们。

    夏侯琢给了钱之后对里正说你先把屋子收拾出来,我们出去转转,还给了一百个铜钱的酬劳,里正当然不会不乐意。

    李丢丢他们出了院子后就直接走了,换了衣服后走小路返回唐县县城。

    此时已经是下午,他们在东门外等着,叶杖竹一人进城去又雇了一辆车,众人上车后顺着官道一路往东去了。

    他们离开县城之后没多久,缉事司的人就追到了城北十几里外的那个村子,找到里正询问,里正吓了一跳,连忙说那些人晚上要回来住,于是缉事司的人在村子内外全都布置了暗哨。

    结果等了一夜没人回来,里正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打,冤枉的很。

    而李丢丢他们多给了车夫一些钱连夜赶路,走了小半天又一夜的时间,天亮的时候已经远远的能看到冀州城了。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他们进了城之后没有直接回四页书院,而是随便选了一家客栈住进去,在客栈里洗漱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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