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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叱道:“我赶紧去告诉高希宁,让她给你俩保媒,你俩都到这一步了,如果她还保不成的话,那高希宁就是没这个命。”
唐匹敌立刻起身:“你住嘴!”
李叱:“啊?”
唐匹敌道:“她能保成?你找她,岂不是给我下咒的么那是保分。”
李叱想了想,有些犹豫不决的说道:“应该,不至于吧。”
与此同时,曹园。
回到家里,曹猎在书房中来来回回的踱步。
他问身边亲信:“三叔回来了吗?”
手下人回答道:“三爷去了桂花山庄处置长孙恒志,然后还要赶去京州布置,小侯爷你忘了么?”
曹猎缓缓吐出一口气:“派个人,沿路去追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他本想是让曹登科回来,继续假扮他。
这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曹猎和他的父亲只有分相似,但是和他三叔曹登科有七八分相似。
曹登科又不显得那么老,假扮曹猎,稍稍易容,就能有九分神似。
“算了,来不及了。”
曹猎道:“去把别的替身找来,我随便挑一个另外,问问褚绪回来了没有。”
“是。”
手下人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大概两刻之后,从外边进来六七个人,每个人的身高体型都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身上也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脸上带着面具,手里拿着折扇,若是猛的看起来,还以为是一个人分身出来这么多。
“把你们面具都摘了。”
曹猎吩咐了一声。
那六七人连忙把脸上面具摘下来,曹猎走到这些人面前,逐个的仔细看了看。
“你叫什么?”
曹猎指了指其中一个。
那人连忙俯身:“回小侯爷,我叫何志。”
曹猎又看向另外一个:“你呢?”
另一个俯身道:“回小侯爷,我叫高禄为。”
曹猎点了点头:“你们两个留下,我交代你们一些事,其他人去后院等着,我也有事交代你们,一会儿我会过去。”
剩下的人俯身一拜,然后躬身退出。
这些人,都是曹猎亲自物色来的替身,他这样的人,深知狡兔三窟的用处。
“你们两个要出门,何志,你半个时辰之后离开曹园,出豫州,往京州方向走,走五天,五天之后就回来。”
何止俯身:“是。”
曹猎又看向高禄为:“你明天一早出门,往封州方向走,一路上尽力不要下车,从这里赶路到封州最少要七天时间,你要走五天,五天到不了我就杀了你。”
高禄为吓得脸色一白,连忙点头:“小侯爷放心,我昼夜兼程的赶路。”
曹猎道:“不能低于五天,不能多于五天,你自己把握。”
“是。”
高禄为又应了一声。
曹猎回头看向门外:“问到褚绪的消息了吗?”
门外的侍从连忙进来:“回小侯爷,褚绪一直都没有回桂花山庄,我们的人盯着他,说是进了沈如盏的住处后,一直都没有出来。”
曹猎眉头皱了皱,点头道:“也罢,他想做长线就由着他。”
他说完之后又仔细思考了一下,确定这样做足以扰乱李叱的视线。
“我一会儿就出门,给我换装,我在何志出门后出发。”
“是!”
手下人又应了一声,连忙出门安排。
距离豫州城七天路程的封州,是豫州治下一座雄城,地理位置极为紧要。
所以在封州城里主事的人,就必须是李叱的亲信之人。
如今的封州府治,是年纪十几岁的少年徐绩。
此时此刻,徐绩坐在书房里翻看卷宗,门外的侍从俯身道:“大人,有客人求见。”
徐绩微微皱眉:“不见客。”
那侍从随即跑了出去。
不多时,侍从手里多了一封信,他进门后递给徐绩:“来人留下一封信,说是大人看过之后,便会见他了。”
徐绩把信接过来,随手扔在一边。
“赶走他,我说过,不见客。”
徐绩的视线回到卷宗上,那是廷尉军派人送来的协查档案,里边有不少关于山河印的事。
【今天编辑通知我,《长宁帝军》中有两个章节重复了,是671和672,重复了671的内容,我翻回去看了看,是2019年4月的事,已经把正确的672上传,大家有时间可以看看,为了弥补大家,我会在《不让江山》的书评区发一个订阅红包,大家领了红包再去看。】
第七百二十二章 你比我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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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城,城墙上。
李叱站在这看着城外远去的人们,那其中就有一支队伍是从曹家出发的。
“你猜是真的还是假的?”
唐匹敌问。
李叱道:“看到的,大概都不会是真的,曹猎那样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看破。”
唐匹敌道:“可是看到的,我们却都要跟。”
李叱道:“所以看到的未必都是好消息,而现在我们就剩下一个还没来的好消息了。”
唐匹敌回头看向城内。
张汤还没有回来。
唐匹敌的手扶着城墙,手指轻轻的敲打着。
“如果我们现在就强行收网的话,算是赢了还是输了?”
“不管我们什么时候收网,都不算输了。”
李叱道:“毕竟还有曹园。”
唐匹敌问道:“你断定曹园藏着银子?”
李叱笑道:“我鼻子有些敏感,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又或是草灰还是香粉,这些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是银子是气味”
李叱指了指自己鼻子:“再淡我也闻的到。”
唐匹敌有些自责的说道:“你鼻子坏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就在这时候,城下有人快步跑上来,离着还远就听到脚步声和喘息声。
唐匹敌问:“不回头,赌一把是谁?”
李叱叹道:“还用赌吗,除了张汤跑几步就喘之外,还能是谁。”
不得不说,张汤的身体真的说不上好。
他从小日子就过的苦,又一直都在茶楼做小伙计,营养上就没跟上。
身子骨不好,跑几步就喘,也别想着让他练成什么了不起的功夫。
他这样的体质,连练功都难,搞不好练功就会把自己练没了。
听着那粗重的喘息声,唐匹敌叹道:“真是个命运多喘的汉子。”
“殿下,有好消息。”
张汤呼哧带喘的跑到李叱不远处,俯身一拜道:“臣下把曹登科给诈了!”
李叱问:“炮药炸的?”
张汤:“不是是骗的,把他的话给炸出来了,我跟他说宁王早已洞察一切,他已经招供,他大哥曹紫萝就藏身在棋山。”
他喘着粗气说道:“长孙恒志虽然是山河印的第三号人物,但他并不知道曹紫萝的行踪,也不知道在棋山中有山河印修建的坚固堡垒。”
“曹登科知道,不小心说漏了嘴,咱们只要拿下曹紫萝,山河印就被毁了一大半。”
李叱转身看向唐匹敌。
唐匹敌立刻点头:“我现在就去点兵。”
李叱道:“我去找曹猎。”
两个人不分先后跑了出去,把张汤丢在城墙上。
他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一想到自己还要跑到城墙下边去,顿时觉得难受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沈如盏住的院子。
她看着面前这个一脸真诚的男人,越看越觉得陌生。
褚绪站在院子里的那棵树下,他刚刚把自己要做的事都说了一遍。
他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他还说自己会站在万峰之巅。
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说那么多话。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
褚绪看向沈如盏道:“你心中的那个男人,必须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就像将军那样。”
站在不远处的零怒视他:“你闭嘴,你没资格提将军。”
褚绪道:“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没有被你们所谓的道德绑
架住,我就没资格提将军了?”
他冷哼一声:“凭什么,我们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凭什么要被别人安排?!”
零怒道:“当初我们做那块铁牌的时候,是你提议的!”
褚绪一甩手:“不要再说那该死的牌子了,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做了那牌子。”
他看向沈如盏:“你若是真的在乎我们,就不会让我们去冀州,就不会假惺惺的做好人,实则是想让我们帮你讨好那个男人!”
沈如盏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她轻叹道:“你已经疯了。”
褚绪大声道:“你现在还敢说你不是为了讨好李叱?你们女人,天生就都是这样,当初你喜欢将军,还不是因为他是将军,现在你讨好李叱,还不是因为他是宁王?”
零一怒,往前疾冲:“你给我闭嘴!”
褚绪见他过来,一甩手,手心里一片银芒激射而出。
零在疾冲之中,手里一洒,也是一片银芒飞了出来。
半空之中,细微的火星密密麻麻的出现,数不清的银针撞在一起。
他们都是一个先生教出来的本事。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褚绪没有迎向零,而是朝着沈如盏冲了过去。
他袖口里滑下来一把短刀,人如疾风,那刀朝着沈如盏的心口刺了下来。
而沈如盏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站在那,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在刀尖即将触碰到沈如盏的那一刻,褚绪忽然笑了。
“你不躲?”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是想让我杀了你,然后让我痛苦一辈子吗!”
沈如盏依然那么阴冷的看着他,眼神里只有看不起。
“我怎么可能会杀你”
褚绪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零:“你那时候还小,我挺羡慕你那时候还小的,你没有在刚刚学会喜欢一个人的年纪,遇到了那个让你没办法不喜欢的女人。”
他手腕猛的一翻,刀尖朝着自己的心口刺了进去。
褚绪爹坐在地上,血从心口往外流淌。
被刺中心脏的人,大概还有两息时间活着。
“先生现在轮到你,会难过一辈子了。”
他往后一躺,喘息着,看着天空。
“你从来都没有忘了将军,我从来都没有忘了你这个世界上的爱而不得,都一样。”
零的脚步戛然而止。
他看着倒下去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褚绪没有闭上眼睛,但停止了呼吸。
他不是为了十万两银子回来的,而是为了和沈如盏告别而回来的。
他回来后发现,因为自己的离开,这里的人已经对他没有了信任。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哪怕是零他们。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走的那么潇洒。
在零追他的时候,他只是说了一句待我站在万人头顶,我会回来娶她。
沈如盏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
她转身回到屋子里,在转身的那一刻,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零蹲在褚绪的尸体旁边,抬起手把褚绪的眼睛抚合。
他回头看,柒已经泪流满面。
零忽然想到,褚绪回来,难道就是为了死在沈先生面前?
几天前,客栈。
长孙无忧看着褚绪,在这个男人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
她看着那双眼睛,仿佛是在自己对着镜子的时候,无数次的看到的,自己的眼睛。
“你似乎不怕?”
褚绪问她。
长孙无忧摇了摇头:“他死了之后,我就没什么怕的了,从我那天船上孝衣开始,其实我也死了,只是没有和他一起入葬。”
褚绪沉默下来。
许久后,褚绪问:“你就是为了他,才要对付山河印的?”
长孙无忧笑了笑,抬起手理了理额前垂落下来的发丝,在那一刻,她美的不可方物。
因为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何止是山河印呢,害死他的所有人,我都要报复,包括我自己,所以我也要死。”
长孙无忧看着褚绪,脸色出气的平静。
“李叱是没办法把山河印铲除干净的,哪怕他最终抓到了门主,毁掉了山河印在豫州的根基,可是山河印已经存在千年,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抹除?”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认真听着的褚绪懂了。
他问:“所以你从一开始的布局,就是牺牲你自己的命,来换山河印和李叱的不死不休?”
长孙无忧嗯了一声,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