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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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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闼大哥待人好,和我们关系不错,我们还年纪轻所以没能跟着他一起去北疆,他就把这些事托付给我们俩了。”

    夏侯琢笑道:“这事嫂子你可不要说出去,这些银票是黑闼大哥之前藏起来的,除了我们几个和他关系好的,谁都不知道,他去北疆是军令难违,他自己可想回来看你们,只是没办法。”

    李丢丢点头:“是,那么大的汉子,黑铁塔一样,一说到未来可能好几年都见不到你们,还哭了呢。”

    “真的吗?”

    妇人眼睛里的亮光更加璀璨起来。

    “黑闼真的说想我们了?”

    她问,很急切。

    “真的啊。”

    夏侯琢道:“他还说,等混到了五品将军就能回来接你们了,嫂子你不知道吧,咱们大楚的规矩,做到五品将军就能带家眷了。”

    “那好,那可好。”

    妇人笑着流泪。

    “我就好好的照顾两个孩子等他,一定会等到他来接我们。”

    妇人捧着那些银票的手都在发抖,忽然间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连忙把手里的银票全都递给夏侯琢。

    她有些慌张是说道:“他现在是正经身份了,指不定需要多少钱呢,这些银票你都带回去给他,他用的上,我们娘三个花不着多少钱,还有就算没了,我可以去给人打打短工,吃口饭不用发愁。”

    “嫂子!”

    李丢丢本想劝,可是话到嘴边实在忍不住,一扭头把眼睛里的泪甩了出去,又装作打了个喷嚏,抬起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

    手离开脸的时候,脸上都是笑容,再无其他。

    李丢丢一本正经的说道:“嫂子,黑闼大哥就料到了你会这么说,你不知道,北疆边军,军纪森严,用不到钱,如果你花银子给谁的话,被抓住了就是贿赂重罪,要砍头的!”

    要砍头的这几个字吓着了那妇人,连忙把银子收回去。

    她一脸窘迫的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懂的少,两位公子都别见怪,我没办法帮黑闼做什么,可不能害了他,那行,银子我留下”

    夏侯琢想了想后说道:“嫂子,黑闼大哥临走之前说,这笔银子足够在冀州城里买个宅院,而且你这地方连个票号都没有,银票都不能兑,所以想让你搬去冀州城里,有我们兄弟照看着也好。”

    李丢丢道:“就是就是,现在黑闼大哥可是正经身份,不用躲躲藏藏,不过有一点,到了冀州城之后你可不能说自己是王黑闼的老婆,毕竟身上有罪名呢,王爷开恩说是免了罪,但不能跟老百姓们说啊,说了那就是破坏国法公正,所以不能说。”

    “我知道我知道。”

    妇人连连点头:“我都听你们的,听黑闼的,可是王爷说他没罪,就真的不用担心了吗?”

    李丢丢比划了一下说道:“王爷那么大,当然说了算。”

    夏侯琢嗯了一声:“王爷可大了就,嗯,那么大”

    夏侯琢和李丢丢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睛里都有些释然,也都有些沉重。

    “嫂子你去收拾东西吧,我们在门外等着。”

    夏侯琢说了一句,妇人连忙应了一声后拉着两个孩子去收拾东西,看得出来,她们在这村子里过的并不是很好。

    这世道,孤儿寡母又是外来户,村子里的人要是不欺负才怪。

    “我能保一年。”

    夏侯琢说。

    李丢丢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能保五年。”

    夏侯琢嗯了一声,他看向那个大一些的男孩子,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五六年以后,他也是个汉子了。”

    就在这时候叶杖竹骑着一匹马回来了,一脸笑呵呵的样子,一看就没少黑钱。

    “卖了多少?”

    夏侯琢问。

    叶杖竹压低声音说道:“二十六匹,一匹黑了府兵八十两。”

    李丢丢抬起脚就要脱鞋,夏侯琢都懵了,问他道:“你干嘛?”

    李丢丢脸色激动的说道:“手指头不够用,我脱鞋算算是卖了多少钱。”

    周时候因为极度缺马,一匹不错的战马价值百两,差一些的也要七八十两,大楚立国后征服草原,战马的价格降了一半有余,一匹战马大概价值三十两银子左右,可那是大楚兴盛的时候。

    如今草原早就已经不听朝廷调度,不尊大楚皇帝号令,楚军缺马,一匹战马价值六七十两很正常,叶杖竹卖了八十两一匹,是因为有羽亲王府的身份加成。

    这要不是羽亲王府的人敢贩卖战马?多少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李丢丢兴奋的说道:“三分,一人一份。”

    叶杖竹笑了笑道:“我不要,你俩分就是了。”

    夏侯琢道:“我半路上就是开个玩笑,银子都是你的。”

    李丢丢却不肯,他坚持三分,战马虽然是他抢来的,可若是没有夏侯琢叶杖竹这身份,他也卖不掉啊。

    最后好说歹说,夏侯琢和叶杖竹各拿三成,李丢丢拿四成,说了好久才说服李丢丢,他是坚持要平均分成三份的。

    只这一件事,叶杖竹就知道,李叱这个家伙,是可交一辈子的小兄弟。

    夏侯琢笑着问道:“现在你也财大气粗了,回冀州后好好请我们吃一顿吧。”

    李丢丢道:“直接请多没有意思,不如我们赌一把?”

    他取了一个铜钱出来:“谁请客看天意,我一会儿抛出去,我自己来猜,我猜错了我请,我猜对了你们请。”

    夏侯琢道:“行啊,你抛吧,我俩一个猜有字一个猜没字,你赢不了,你这么精明的一只小狐狸也有傻了的时候?”

    李丢丢把铜钱一扔:“猜一下会不会摔碎了,我猜不会碎,碎了我请,不碎你们请。”

    夏侯琢:“我凑!”

 第九十一章 手势

    这人生总是会有许多预想不到的事发生,如果什么事都在预料之内的话,要么这个人已经是神,要么这个世界相当无趣。

    所以当那个铜钱飞起来又落下正好掉在一块石头上,啪的一声就断了的时候,李丢丢觉得自己被雷劈了一下,把他自己电的外焦里嫩。

    夏侯琢和叶杖竹的眼睛都睁大了,一时之间连他们都觉得难以接受,然后就是哈哈大笑,笑的嘴都快劈叉了。

    李丢丢弯腰把那断开的铜钱捡起来看了看,铜钱的断口处都是黑的,哪里见到一点铜色。

    夏侯琢道:“这事你不能怪老天爷,要怪就怪咱们大楚户部下边的造币司,看这铜钱就知道是江北造币司出的,这种铜钱有裂纹的话一摔就碎。”

    他伸手朝着李丢丢说道:“还有吗,给我一个。”

    李丢丢又取了一个铜钱递给夏侯琢,夏侯琢两只手捏着铜钱发力一掰,啪的一声脆响,这铜钱居然被掰开了。

    “这群狗东西,造出来的铜钱里边几乎就没有铜。”

    夏侯琢骂了一声。

    李丢丢道:“好了,现在你欠我一个铜钱了。”

    夏侯琢:“啊?”

    李丢丢道:“那个是我自己摔坏的,这个可是你掰开的。”

    夏侯琢:“”

    叶杖竹笑着说道:“我现在想的是回到冀州城去吃什么,好在我收的是银票而不是铜钱。”

    李丢丢看着那损坏的两枚铜钱说道:“损失惨重啊,无心请客。”

    夏侯琢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滚你的蛋。”

    李丢丢:“咯咯哒?”

    夏侯琢:“滚”

    夏侯琢也看向那两枚损坏的铜钱,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大楚的民生命脉在这群王八蛋手里攥着,怎么可能不出事,刚开始的时候咱们大楚的制钱那是什么成色,现在这也叫铜钱?”

    叶杖竹拍了拍他肩膀:“这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那些畜生用这样的法子个个肥了自己,哪个不是油头大耳的,再看看百姓们,哪个不是面黄肌瘦。”

    他叹了口气道:“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完蛋了就完蛋了吧,总好过这么熬着。”

    夏侯琢一捂他嘴:“这可不是自己家里,别胡说八道。”

    叶杖竹点了点头,夏侯琢松开手,叶杖竹问他:“你刚刚干嘛了,手怎么那么臭!”

    夏侯琢道:“从李大公子手里接过来一枚铜钱,能不臭吗?这个人臭不可闻。”

    李丢丢:“你闻过?”

    叶杖竹:“唉你俩能不能成熟点。”

    就在这时候王黑闼的夫人收拾好了东西,其实家里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一个大人两个孩子,每人背着一个包裹,装了些衣服和细软,其他的也不必带着。

    就在他们几个刚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男人带着几个年轻小伙子过来,伸手把路拦住了。

    为首的那个男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李丢丢他们,又看了一眼王黑闼的夫人,用那种坏人标配的冷笑呵呵了几声。

    “干嘛去啊?”

    他一伸手拦在那:“死婆子,你家今年该交的粮租还没给呢,这是要跑?我说过,再不交粮租就把你俩孩子卖了,你记不住?!”

    夏侯琢一皱眉:“你是谁?”

    那男人挺了挺胸脯说道:“我是本村里正,我叫王兴伦,你们是哪儿来的。”

    王黑闼的夫人一脸的愤怒,她几乎压制不住的要爆发出来,看着王兴伦的眼睛吼道:“我没有种你的田,为什么要给你交粮租?”

    王兴伦道:“我管你种没种,你只要是这村子里的人,就得给我交粮租。”

    王夫人道:“朝廷要收的,我一个铜钱都没有少了,你凭什么胡乱收钱。”

    “朝廷收的是朝廷收的,我收的是我收的,一样吗?”

    王兴伦哼了一声后说道:“我看着你家里这是来了几个有钱亲戚是吧,赶紧把粮租银子补一下,不补的话,哪儿都别想去。”

    夏侯琢有些失神的说道:“一个小小的里正,不入流的东西,居然也如此猖狂上行下效,已经糜烂至此。”

    里正王兴伦一听这话立刻把视线转向夏侯琢这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他没读过书不识字,也没什么见识,他大伯在县衙里是主簿,所以仗势欺人已经习惯了。

    这种地方的人,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在他眼里县令大人是天下第一大的官儿,他大伯就是天下第三,天下第一的县令和天下第二的县丞还和他大伯关系亲近,所以他怕个毛?

    “你是哪儿来的野狗啊。”

    王兴伦一怒道:“这地方轮的到你说话?”

    夏侯琢侧头看向叶杖竹:“把他的话记下来,他骂我是野狗,这是满门抄斩的罪了。”

    “你他妈的谁啊。”

    王兴伦这种年轻混子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招惹谁,伸手朝着夏侯琢推了过去,一边推还一边骂了一句。

    “你是不是找死?!”

    夏侯琢在那只手快要到他胸口的时候伸手一抓,一把捏住王兴伦的手腕然后往旁边一掰,王兴伦疼的叫换了一声,顺着夏侯琢的力度就蹲了下去。

    “别别,别动手”

    王夫人连忙劝道:“他家里大伯是县衙里的主簿大人,别招惹他。”

    “主簿大人啊。”

    夏侯琢叹道:“那可是真大。”

    他把手张开,拇指到中指张开到最大,经常会当做尺子来用测量什么东西的长度,然后他把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

    “就这么大呢。”

    李丢丢认真的说道:“虽然你应该是在嘲讽他,但我感觉你同时也在嘲讽我。”

    夏侯琢道:“为何如此敏锐?还挺准”

    他低头看着不得不蹲在自己面前的王兴伦一字一句的说道:“认识这个手势吗,这个手势的意思是,你那大伯县衙主簿大人在我眼里,就这么一丢丢儿大。”

    他膝盖往前一撞直接撞在王兴伦的鼻子上,这一下撞的好像打碎了酱油铺子似的,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王兴伦躺在地上就哭了,疼哭了。

    其他几个年轻人就要动手,可是在叶杖竹眼里这些家伙连一点儿威胁都没有,三拳两脚,这些家伙就被打翻在地,一个个疼的来回翻滚。

    夏侯琢在王兴伦面前蹲下来,依然比划着那个手势,拇指捏着中指,他笑呵呵的问道:“告诉我,这手势是什么意思?”

    王兴伦疼的哪有心情回答,他不回答,夏侯琢另外一只手狠狠扇在他脸上,一下两下三下,扇的脸上猩红一片,五姑娘花朵朵盛开。

    “回答我,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夏侯琢又问了一句。

    王兴伦一边哭一边哑着嗓子回答道:“是一丢丢,一丢丢”

    啪!

    夏侯琢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扇的王兴伦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一多半,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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