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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第7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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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李叱:“宁王也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吧,我听闻宁王对她很好。”

    李叱不答。

    刘仰公道:“我的本意是,我可以现身出来,我可以把藏在星辰楼的数十万两银子交出来,她什么都不带走,人走了就好。”

    李叱问:“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你痴情,所以她该被恕罪?”

    刘仰公抬起头,眼神里有些凶:“她做的事,都是刘崇信授意的!即便不是,她也只是为了取悦刘崇信!”

    李叱只是看着他。

    只是,为了,取悦?

    刘仰公道:“她她确实杀过人,杀过很多人,因为她以为那样刘崇信才会更喜欢她,她把刘崇信当自己的父亲看,可是我知道,她只是刘崇信养的另外一种恶犬。”

    李叱起身:“那就好。”

    刘仰公一怔:“宁王是觉得她可以饶恕?”

    李叱道:“我知道她是吃人的恶犬就够了,恶犬都该死。”

    刘仰公的眼睛骤然睁大。

    李叱道:“你以为我会原谅一个吃人的可怜人?我唯一的权力就是把她送下去,让她看看她杀的那些人会不会原谅她。”

    李叱指了指刘仰公的眼睛:“我没兴趣听你讲故事,故事可以博得人的同情,但故事如果能博得律法的同情,那我也可以讲着故事吃了你,你应该相信我,真到了那样的时候,我吃你们这样的人,一定下得去口。”

    李叱从怀里取出来个玉瓶扔在刘仰公身上:“这是药,你吃了它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的药,你们缉事司的药。”

    刘仰公被绑在那,拿不到那药,李叱没有离开,因为他生气了。

    他把玉瓶打开,倒出来几粒药:“缉事司的人为了炼制毒药,随意抓人喂食来测试药效,不管是女人还是孩子,老人还是青年,连婴儿都被你们用来测试致死的剂量”

    他捏开刘仰公的嘴把那几粒药塞进去,刘仰公剧烈的挣扎着,可是却挣扎不开。

    要被李叱硬生生塞进他嘴里,刘仰公就立刻把药啐了出来,然后他就看到李叱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么不怕死,不是吗?”

    李叱把药瓶收起来:“这不是你们缉事司的毒药,是治失眠症的药,我吃的,但是没什么用,我还是会经常睡不着,我只是没有告诉太多人,我每天看起来都笑呵呵的很快乐,是因为我知道我若整天都不快乐我会杀多少人,这个世上,罪轻者我赦免他们的死罪了,这已是我的妥协。”

    他俯身看着刘仰公的脸:“你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我整夜整夜想的都是怎么搞死你们,从上到下,一个不留的搞死你们。”

    李叱站直了身子,看着刘仰公的那惨白惨白的脸。

    “从玉明先生被你们杀了之后,我就想着有朝一日要把缉事司人一个不留的抹掉。”

    李叱转身往外离开。

    刘仰公呆坐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像是刚刚从鬼门关那转了一圈似的。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宁王是什么样的人,宁王只是看起来那么随和那么快乐,但宁王的满脑子里都是杀戮。

    宁王他只是很清楚的知道他要杀戮的人是谁,且不会动摇。

    故事?

    这个人间的凄惨故事太多了,什么时候轮得到缉事司的人讲凄惨故事了。

    李叱走出刑房,张汤已经站在外边候着了。

    见李叱出门,张汤俯身:“主公。”

    李叱冷冷淡淡的看了张汤一眼:“你犯错了。”

    张汤脸色立刻变了,撩袍跪倒在地。

    李叱迈步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仁慈不该是你要做的事吗。”

    张汤叩首在地:“臣,知错了。”

 第九百五十三章 搞到了钱

    张汤跪在那好久都没能站起来,可是相对于漫长的人生来说,这只是很短的时间,却一定是对张汤影响最大的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内张汤想了很多事,脑子里千回百转,最终只有两个字深深的烙刻在脑海之中。

    位置。

    每个人都应该深切知道自己的位置。

    张汤缓缓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刘仰公所在的那间刑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副都廷尉锦衣。

    后背有些凉,才醒悟,已是汗流浃背。

    李叱回到高希宁的书房,看到神雕已经把那一大锅面条都快吃完了,嘴巴吃的吧唧吧唧的。

    于是李叱哼了一声,有些小矫情的样子。

    回到高希宁身边的李叱,才不是宁王李叱,再不快乐的李叱,回到高希宁身边的时候,也是天下最快乐的李叱。

    “你果然趁着我不在把面条都给了神雕。”

    李叱哼了一声。

    高希宁很认真的说道:“没有都给它,我还吃了一口呢,实在是不好吃。”

    话刚说完,神雕忽然呕了一下,它懂事的让人心疼,看了看高希宁后小跑着到了门外院子里才开始吐。

    李叱看着这一幕,又看高希宁。

    高希宁已经开始感慨:“难为它了,我吃一口就吐了”

    李叱在椅子上坐下来后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高希宁就知道李叱心情不好。

    她走到李叱身后,抬起手放在李叱的肩膀上,李叱感受到了一股暖意,回头一脸温柔的看向高希宁,高希宁也满眼温柔的与他对视。

    下一息,高希宁抬起手在李叱后脑勺上敲了一下:“让开,想什么呢!你给我捏肩。”

    李叱:“噫!”

    然后李叱就乖乖起身,扶着高希宁的手让高希宁坐下,换了他站在高希宁背后温柔的捏起来。

    或许,在这一个瞬间,李叱的心情就突然好了起来。

    “豫州这边的事比较复杂,曹家虽然已经不会再翻起来什么波澜,可是当初在豫州城里汇聚的各方势力,其实都在看着呢,而几乎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是廷尉军盯着,也就都是你在安排调度。”

    李叱一边捏肩一边说道:“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高希宁咬了咬嘴唇,因为李叱的这句话,险些哭出来。

    明明是该她来安慰他的,可是他却先做了该做的事。

    “我们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

    高希宁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

    李叱嗯了一声:“我比原来更帅了些,你也没比原来丑到哪里去。”

    高希宁:“我呸你大爷。”

    李叱嘿嘿笑起来,那双在捏肩的手,略微有些不老实的开始往下走。

    高希宁抬起头瞪向李叱,李叱的手就在肩膀稍微往下一丢丢的地方戛然而止,那一丢丢的位置也就是刚刚有弧线起伏的地方。

    当然往下一丢丢肯定到不了这个起伏,可不妨碍李叱觉得自己就是得寸进了一小尺啊,那就是一丢丢。

    然而被一眼制止,再不敢冒进。

    高希宁:“嘁我还以为你胆子大了呢。”

    李叱叹了口气:“我现在何止是胆子大了些”

    高希宁没理解。

    李叱也不好解释。

    他也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现在都快有心理阴影了,每次想和高希宁亲密一下下的时候,就仿佛在窗户缝里看到外边有三个老

    头儿在那盯着呢。

    这阴影怕是不到大婚那日都消除不了。

    高希宁抬起手握住李叱的手,然后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你要是实在有想法,要不然就去花点钱。”

    李叱噗的一声就笑了。

    高希宁也笑:“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是鼓励你去那种地方花点钱?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收买那三老头儿啊。”

    李叱笑道:“还好忍住了,刚才差一点我就要去请教九妹该怎么做才不像是一个新手,进门就让人觉得我是经常来的样子。”

    高希宁呸了一声:“你这么多年守身如玉,要是糟蹋在那个地方的话,老娘岂不是亏大了。”

    李叱:“是是是,肯定是亏大了。”

    高希宁道:“我让你带着玉立出去的时候,你们俩住了一家客栈?”

    李叱连忙道:“两间屋子。”

    高希宁抬起手就在李叱脑壳上敲了一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觉得你不行?!”

    李叱:“我行!”

    高希宁:“你行个屁。”

    李叱道:“这我就不能忍了,来来来,我让你看看我行不行,不管那仨老头儿了,我今天就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行。”

    高希宁立刻站起来:“谁怂谁是小狗。”

    话刚说完,外边响起了敲门声,李叱一瞬间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高希宁也叹了口气:“我赌一个铜钱是,是我爷爷。”

    李叱道:“赌了,我赌是我师父。”

    门一开,俩人都在。

    高院长和长眉道人一块来的,以至于李叱和高希宁怀疑,他们俩是不是跟老张真人求了什么符咒之类的东西,只要李叱和她有什么举动,那符咒就嗡嗡的响,还滋啦滋啦的放光。

    然后这俩老头儿就踩着风火轮赶来,神兵天降一样。

    李叱和高希宁把两位老人家请到屋子里,李叱又连忙去泡茶。

    高院长看着孙女婿如此乖巧懂事的样子,忍不住满意的点了点头,曾经的曾经,他对李叱可没有现在这么满意。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越看这傻小子就越觉得顺眼,以至于后来看高希宁都没有看李叱顺眼。

    有人曾经说过,岳父大人看姑爷,越看越不顺眼,岳母大人看姑爷,倒是越看越顺眼。

    这岳丈丈大人看孙女婿,可能是时而顺眼时而不顺眼。

    “运宝斋的事我听说了。”

    高院长接过来李叱递给他的茶,笑了笑道:“我和韩画眉在大兴城里的时候,关系不算疏远,算起来,他还应该叫我一声先生。”

    他微笑着说道:“所以这事我听说之后,就和你师父商量一下,我们俩能出些什么力,你师父想到了个法子,让我来出面,邀请韩画眉和豫州城内的文人学子们见个面。”

    李叱眼睛一亮。

    这着实是个好法子。

    高院长是谁?

    高院长可是当世大儒,当初在大兴城的时候,有多少人打破头皮的想投入高院长门下。

    就连韩画眉这样的人,当初也以曾在高院长门下求学为荣,以韩画眉之高傲,能有如此想法,就足以证明高院长在文人之中的地位。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羽亲王杨迹形非要要挟高院长的原因,高院长若是亲笔写一份檄文,天下文人就会有不少愿意追随羽亲王的。

    可惜的是,羽亲王那点心思被李叱给破了。

    “我打算明日去见见韩画眉,然后让他出面,在豫州城里选个地方,

    广邀读书人前来相见。”

    高院长道:“我们年纪大了,能做的事情也不多,也只能做些擅长的事。”

    李叱连忙致谢。

    高院长道:“说了这么多,大概意思你也知道了,地方你们两个选”

    长眉道人:“经费你们出。”

    李叱看向他师父,他师父一脸你看我难道我就会不好意思的表情,你再看我,连出场费你也得给。

    高希宁笑道:“就在梅园如何?”

    李叱道:“不只是读书人可以来,百姓们都可以来,以往的梅园是他们的禁地,他们敬而远之,现在也可以让他们也进来看看。”

    高院长道:“如此一来,梅园怕是都放不下。”

    李叱道:“放不下才好,若是来着寥寥无几就不好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高院长比任何人都清楚,文人的嘴就是风向的道理。

    有他在,韩画眉再站出来痛斥缉事司和大楚朝廷,百姓们就会把事情迅速的传播出去。

    古往今来,战场的胜负从来都不是唯一决定最终归属的地方。

    与此同时,那家店面不大的糕点铺子门外。

    廷尉军千办方洗刀抬头看了看,这铺子的屋顶上已经有不少荒草。

    副都廷尉张汤推断,能让刘仰公如此在意的人,必定是个女人。

    有人说刘仰公是个太监,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甘愿付出性命,可是再想想看,刘仰公一个太监,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而甘愿付出性命。

    所以张汤给方洗刀的命令就是,去查查看,豫州城里哪家卖糕点的铺子只有一个女人,而这推断,是李叱第二次去见刘仰公之前就做出的,那时候刘仰公可没说是为了一个女人。

    这就是张汤的可怕之处。

    打听到这些对于廷尉军来说就不是什么难事,在离开廷尉府不到一个时辰后,方洗刀就到了这铺子门外。

    店门紧闭,此时才刚到清晨,店门不开也没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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