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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九龄点头:“还有呢?”
李叱道:“第二件事,你安排人招募民勇,多多益善,分发战服,带着队伍就在河北岸操练,要让天命军的人看到,但不能看清楚,距离河边二十里左右差不多。”
余九龄又点了点头:“明白。”
李叱:“第三件事。”
余九龄看向李叱,等着李叱说第三件事是什么。
李叱笑道:“如果你孩子出生之后,是个男孩就认我当干爹,是个女孩就认你大哥做干娘。”
余九龄眼睛睁大:“啊?!”
李叱认真的说道:“毕竟我俩还没有成亲,所以暂时单论单的,虽然我俩还没有成亲,但是当爹当娘这种事不能输了。”
他瞥了一眼唐匹敌,唐匹敌抬头看天空,片刻后,他问唐匹敌:“介意你孩子多一个干爹吗?我也不能输了,最不济也要是平手。”
余九龄眼睛里都是洋溢而出的笑意。
“行嘞!”
他从城墙上下来,准备去安排事,走了几步回头:“当家的,顺便帮忙想个名字呗?”
李叱想了想后回答:“男孩可以叫余长逸,女孩可以叫余庆儿。”
余九龄兴奋的喊了一声,转身跑了。
就在这时候,有亲兵快步从城墙下边跑上来,离着还远就大声喊道:“主公,夏侯将军的人马已经快到豫州城了!”
李叱的眼睛骤然睁大。
唐匹敌看到李叱这般模样,忍不住撇嘴:“呸渣男。”
李叱哈哈大笑,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撒丫子朝着城墙下边跑。
他和夏侯琢约定好,他先来豫州这边,夏侯琢把冀州的事都安排好之后,就到豫州来汇合。
此时的李叱,跑起来的样子就和当初在冀州城四页书院的时候一模一样。
李叱下了城墙,此时他在南城,要跑去北城外显然有些等不及,正好看到有个路人牵着毛驴经过,李叱一把将毛驴抢过来,那人都懵了。
正好曹他们骑马过来,李叱指了指曹对那路人喊道:“跟他要钱。”
说完一催毛驴就要往前冲,毛驴觉得他是个傻子吧。
毛驴还觉得跑不跑的你问过我了吗?
催了好几下,又是夹腿又是拱屁股的,毛驴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甚至还撒了泡尿。
曹让手下人把取了一些银子给那路人,顺便再给他一匹马。
李叱看着这操作就懵了。
曹,给了路人一匹马,还给了银子,换了这不跑的毛驴?
李叱:“把马先给我。”
曹道:“原来你是要急着出门?”
李叱:“不然我买驴做什么”
曹:“我也想知道,我们骑马而来,你却在抢驴。”
李叱抢过来曹的马,翻身上去:“把驴还给人家,钱就别要回来了。”
曹:“钱是我的”
李叱:“算了毛驴留下吧,一会儿吃了它。”
毛驴抬起头,耳朵好像都支棱起来了,片刻后转身就走摇着尾巴走的。
曹把银子给那路人,路人一看这银子的数量,咽了口吐沫:“要不然我帮你们把驴抓回来,再帮你们炖熟了吧,不然我觉得这么多钱拿的不踏实”
北城门外大概二十里的地方,夏侯琢在队伍中已经可以看到豫州城的轮廓。
他咧开嘴傻笑起来,眉角飞扬。
第九百七十九章 这女人。。。。。。
与黑武那场大战的前后,李叱每次看到夏侯琢那张脸,都会心疼。
他曾是那样无拘无束的一个潇洒男人,去了北疆之后就变得压抑阴沉,每一天可能都没有开心的事。
这次再见到的时候,李叱发现夏侯琢居然恢复了几分以往的风采。
白净了,脸色没有那么黑,眉眼之间也有了曾经的英气。
李叱凑近夏侯琢问:“你在冀州的时候,没怎么闲着吧。”
夏侯琢道:“那是当然,每天那么多事忙,哪有时间闲着。”
李叱:“我的意思是,看你这容光焕发的样子,你肯定没少去采什么补什么的地方。”
夏侯琢:“滚”
然后笑:“屈指可数,屈指可数。”
李叱呸了一声:“果然!”
夏侯琢认真的说道:“那是冀州城内的商业之一,你不去我不去大家都不去,如何提高税收?”
李叱:“仰慕你。”
夏侯琢道:“不客气。”
两个人并骑返回豫州城内,李叱一口气迎接出来十几里,看到夏侯琢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竟是有些忍不住想哭。
如果不是夏侯琢朝着他竖了根中指的话,他也不可能竖两根。
“最近学会了好多新的东西。”
李叱一边催马一边说道:“一会儿我下厨给你做。”
夏侯琢眼睛眯起来:“就为了省点银子不去酒楼?”
李叱:“”
夏侯琢笑起来,问道:“娘还好吗?”
李叱道:“好,豫州城里办官学的事,咱娘非要去张罗,还亲自去教学生们,有一个城内的老学究说,女人出来抛头露面不合礼仪,女人给学生们授课就更不合礼仪,手下人来告诉我,我赶去官学的时候,那位老学究在哭,真哭了咱娘也不和他争论,就说比比吧,比学识见解,比手艺本事,那位老先生想比什么就比什么。”
夏侯琢笑起来,自从认识李叱之后,好像许多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有了改变。
比如他母亲,原本每日都不见笑容,因为羽亲王的事,母亲整个人都是阴郁的。
后来越来越开朗,越来越活泼,以至于看着越来越年轻。
算起来,母亲本来也就才过四十岁,年轻才是最应该的事。
李叱笑道:“那位老先生哭的停不住,咱娘就拍着他肩膀说,老伙子,你也没那么老呢,你要是想学,你也来我这听课吧。”
夏侯琢噗的一声:“老伙子”
李叱道:“说到这个称呼,你有没有发现,女人的称呼都显得辈分大。”
夏侯琢:“何解?”
李叱道:“小伙子,小姑娘,男的是子女的是娘,老头子,老太太,小琢儿,大叱爷。”
夏侯琢:“滚!”
他瞪了李叱一眼:“丢丢儿。”
李叱:“”
夏侯琢到了豫州之后,就象征着李叱的根基,彻底从冀州转移到了豫州。
可是每个人都知道,豫州也仅仅是个过度而已,与豫州一河之隔的京州才是最终的目标。
夏侯琢来的巧,他这次带来了八千兵马,也算是能弥补一下唐匹敌率军离开之后的兵力空虚。
李叱的意思是,宁军不会那么早的进入京州,趁着那三方势力纠缠,天下又那么大,大有可为。
目标:苏州。
时间往前推移,在尉迟光明北上之后的第二天,归元术等人进入了大兴城。
皇帝对尉迟光明谋反的事自然大为恼火,据说在东书房里摔了不少东西。
吏部尚书黄维安和户部尚书李尚,两个人跪在世元宫外,请求皇帝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相信大哥尉迟光明会无缘无故的谋反。
两个人跪了一天,皇帝置之不理。
到了夜里,那两人还在外边跪着,内侍总管甄小刀在宫墙上往外喊了一句:“回吧,陛下说,尉迟的是与你们无关,还需尽力为国效力,为民谋安。”
两个人只好起身回家,可是又怎么可能睡的着。
不过尉迟光明北上倒是给归元术他们帮了大忙,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一起逃走了,谁会想到他们还敢进京城。
所以进来的时候格外顺利,盘查他们,又盘查不出什么来。
进了城之后,他们没有贸然去联络山河印的人,而是直接住进了客栈。
归元术安排人四出打探消息,他受了伤,留在客栈里休息,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那两个人相信自己。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尉迟光明的亲笔信,他太了解那两个人,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的放弃梦想。
大概还会觉得,尉迟光明走错了路,都要怪归元术怂恿。
他在发愁这些的时候,另外一支远在荆州的队伍,却过的潇洒肆意。
叶先生带着的队伍,大摇大摆,正大光明,就敢在荆州之内几个县之内随意走动。
杨玄机刚刚拿下整个荆州,其实根基并不稳定,叶先生就觉得一定有漏洞可以利用。
叶先生先是潜入天命军在后方的营地,盗出来不少军服,众人换上衣服,打起旗号,装作天命王手下在各地收粮。
没有丝毫的遮掩,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去各县的府库提取粮食物资。
还要让各县的官员招募民工,安排车马,把粮食往北运。
这段时间以来,叶先生他们硬生生在敌后开出来一条偷粮的通道。
粮食物资运到河边,然后就把民工遣散,选的地方距离天命军大营很远,派人过河去联络宁军,宁军就驾船过来把粮食运走。
如果就这么干一次的话,还显不出他们有多肆无忌惮,他们是平均十天左右就会运一批粮食。
天命军的大队人马全都在大河南岸布防,哪想到身后有人这么放肆。
叶先生日子过的舒服,虽然偷出来的衣服官职最大的就是五品将军常服,但也足够用了。
各县的县令只七品而已,五品将军的话,县令哪有敢违逆不从的。
杨玄机是打死也不会想到,他当初派人跑到豫州那边去烧毁良田粮仓,而李叱派来的人是偷正大光明的偷。
也是在同一个时间,青州。
将军罗境站在刚刚打下来的一座县城城墙上,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悦之色。
对他来说,又打下来一座县城,并不值得骄傲,也不值得开心,稀松平常而已。
“和以前一样。”
罗境语气平淡吩咐道:“一天之内把府库粮仓搬空,然后交给民勇队伍,让他们送回豫州。”
他侧头看了一眼旁边地上的敌军战旗,只是看了一眼,亲兵立刻过去将敌军的战旗捡起来:“大将军,十三面战旗了。”
罗境依然那样毫无波澜,转身下城:“到二十面的时候再告诉我。”
只带着一万多宁军战兵杀入青州的罗境,却像是带着一万多下山虎,冲进了羊群。
而罗境如此的顺利,和之前李叱他们杀了甘道德关系巨大。
青州之内最大的叛军四分五裂,哪还有谁能挡得住罗境的长枪锋芒。
一天后,这座县城里的粮仓已经被搬空,罗境上马,看向身边的扛旗的亲兵:“跟上我。”
说完之后一双腿一夹,战马嘶鸣一声往前冲了出去。
烈红色宁军大旗,在青州大地上迎风招展。
又半日后,队伍在旷野中行军,先锋队伍忽然停了,紧跟着有斥候从前边飞骑回来。
“大将军!”
斥候急切道:“先锋军前三十里,发现一支队伍的营地,斥候探知,营地规模巨大,推测兵力不下于十万。”
罗境微微皱眉。
这青州之地,居然还有超过十万人规模的叛军队伍?
甘道德死之后,他手下的人谁也不服谁,各自拉了一支队伍离开。
为了争抢地盘,厮杀从未停止,内耗如此严重之下,罗境的这支孤军反而成了天降奇兵。
此时听闻居然发现那么大规模的队伍,罗境沉思片刻后吩咐道:“队伍原地休息,分派游骑戒备。”
说完后催马而出:“我要亲自去看看。”
他带着亲兵队伍往前赶,走了大概二十里左右追上先锋军,一千二百人的先锋军队伍也不敢再贸然前行,停下来等着罗境的军令。
“让探路的斥候过来,给我带路。”
罗境吩咐一声后,不多时就有斥候过来,他带着数十名亲兵跟着那斥候往前边去探查。
走了大概七八里,迎面回来了一支斥候的五人小队,只是看起来有些不大对劲。
见到罗境,那斥候伍长一脸的羞愧:“大将军”
罗境看了看他们,没有人受伤,可每个人都有些沮丧,再看才注意到,他们没有人身上带着兵器。
斥候伍长道:“我分派人回去报信,想再靠近看看,结果被抓了。”
罗境微微一怔:“放了你们?”
伍长道:“嗯让我们回来告诉大将军,说说你练的兵欠火候,兵器就扣下了,若不服气的话,就让大将军亲自去见她。”
“谁?”
罗境立刻就问了一句。
伍长道:“不认识,可是那支队伍,居然打的是咱们宁军的旗号,他们的士兵没有整齐的甲胄,看起来军纪也不算严肃,瞧着更像是一群土匪让我们回来的那人是个女的,她说让我们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