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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儿。”
“嗯?”
“你说,将来你要是做了皇帝,第一件事做什么?”
李叱想了想,用无比认真且毋庸置疑的语气回答:“睡高希宁。”
夏侯琢愣了。
真的,他人生至今都没有这么懵过,李叱的这个回答,和他脑子里已经想到的千百个答案,毫无关系。
良久之后,夏侯琢不得不挑了挑大拇指:“了不起。”
李叱点了点头:“我知道。”
夏侯琢:“”
又是良久之后,夏侯琢问李叱:“那第二件事呢?”
李叱想也不想的回答出来:“再睡一次。”
夏侯琢:“!!!!!”
第一千零五章 新援
天下贱人千千万,我大宁军中占一半。
余九龄觉得自己能想到这句话,已经有诗书传世之才,他甚至想要写本书来记录自己的才华。
要不是出书得要钱,他真想试试看。
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他安排好了手头谍卫军的事,就跑去河岸大营那边见李叱。
走到半路的时候,遇到一支雄壮的军队在官道上急行军,看到队伍前边那举着的澹台大旗,余九龄立刻就笑了起来。
他追上队伍,已经许久没见澹台,再见时不得不惊讶了起来。
别人家若是风餐露宿,整日都在太阳下晒着,肤色必然会变得黝黑才对,然而澹台看起来还是如以往一样,白白净净的一个漂亮小帅哥。
所以余九龄嫉妒了。
澹台压境笑道:“哪有人是不会被晒黑的,我只是有一个祖传的秘方,你若是想知道,我告诉你啊。”
余九龄想了想,俗话说的好,一白遮百丑,如果自己变得白起来,那么就剩下九十九处还丑了。
呸,损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于是他用一种颇为谄媚的语气说道:“那就谢谢澹台将军了,真的是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倒也不是有多想白,主要是好奇你这秘方到底是什么。”
澹台压境道:“说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怪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要白给你,出钱的事,不用不好意思。”
余九龄:“”
他问:“你在凉州的时候,不是现在这个德行吧。”
澹台压境哈哈大笑道:“我在凉州的时候当然不是这个德行,可现在我若不是这个德行,显得我多不合群?”
余九龄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连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这心里还是怪难受的,你当初那个样子,着实令人惊艳,那般冷傲,那般仗义,还那般的慷慨大方风度翩翩。”
澹台压境道:“要冷傲起来?”
余九龄道:“对啊,那才是你的样子。”
澹台压境点了点头:“那好,给钱我都不告诉你。”
余九龄:“我凑?”
余九龄沉思片刻,看了看澹台压境那张确实有些漂亮的脸,而这皮肤白,又给这张脸增加了几许贵气。
于是他咬了咬牙:“超过五两银子,就不要再开口了。”
澹台压境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余九龄,为了白,居然愿意花五两银子那么多。”
余九龄觉得自己可能犯傻了,哪能一下子给五两银子这么多,按照宁王手下的做人准则,谈银子的,都是一个铜钱一个铜钱的谈,哪有一下子给五两的。
他心说坏了,这一下就被澹台压境抓住了他的底线。
澹台压境道:“我们都是好兄弟,我哪会收你那么多银子,我收点意思一下,是对祖传秘方的尊重,你就给我二两银子就好。”
余九龄也是拼了,取了二两银子递给澹台压境,澹台压境把银子塞进自己的鹿皮囊里。
他让余九龄附耳过来,神神秘秘的在余九龄耳边说道:“这秘方一共分三步,第一步是用干鸡粪兑水,弄成浆糊状,敷在脸上,每日一次,持续三十日即可。”
“我凑!?”
余九龄眼睛都睁大了,一脸我特么就知道你在坑我的表情。
澹台压境见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你果然不信我。”
他把脸凑过去:“你闻闻,是不是有一股
淡淡的鸡屎香气?”
余九龄一躲:“滚”
澹台压境道:“你以为保持这盛世美颜是容易事?我每日所付出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哪有不付出就获得的美好。”
余九龄还是不信,但不是完全不信。
澹台压境道:“这只是第一个疗程而已,坚持三十天之后,我再告诉你第二个疗程,反正你就知道,第二个疗程便不可能还是干鸡屎这样的东西。”
这一下,余九龄更加好奇起来:“我都付了钱,你为什么不一次告诉我全了?”
澹台压境摇头:“不能告诉你全了,体验起来多好,若一次说完,你就会失去神秘的感觉,也觉得无趣。”
余九龄道:“你不说,我便认定了你是想坑我二两银子。”
澹台压境:“说什么呢,我岂会坑你二两?这二两只是第一疗程的钱,第二疗程二两,第三疗程最为关键,至少五两,少一个铜钱都不行。”
余九龄:“”
他眯着眼睛问:“你确定不是骗我?”
澹台压境道:“你真以为我能学得来咱们当家的那一套?我不是那样人。”
余九龄狠了狠心,取出来大概七八两银子,一脸决绝:“你告诉我吧,直接把三个疗程都告诉我。”
澹台压境接过钱,可还是一脸的无奈。
他说:“这种事一次都说完,真的是会无趣起来,你也就坚持不住了。”
余九龄:“你说!”
澹台压境道:“第一个疗程,以干鸡粪弄湿了涂在脸上,第二个疗程,用湿鸡粪晒干了,碾成粉末,再用水搅拌成糊糊敷在脸上。”
余九龄:“?????”
澹台压境道:“第三个疗程极为关键,前两个疗程做完之后,你来找我,我退给你五两银子,你拿着去看看脑子”
余九龄:“拿命来!”
一路说笑,走到三岔路口,又遇到了一支宁军队伍,正巧遇到。
澹台压境他们是东边安置灾民的地方过来,而这支队伍是从正北方向过来,看起来风尘仆仆,显然是赶路许久了。
遇到之后才知道,是柳戈将军带着的队伍到了。
澹台压境这边带来大概两万左右的战兵,柳戈是从冀州那边过来,已经走了六七个月之久,带来了一万两千战兵。
队伍汇合之后,又走了几天的时间,这才到了河北岸的宁军大营。
兵力汇聚一处,在河北岸的宁军大营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兵力超过了四万人。
这一下,李叱的底气瞬间就足了。
虽然相对于河南岸的天命军队伍来说,兵力还是少了许多,但宁军规模到了四万多人之后,那种底气是别的队伍到了十万人都不能有的。
一到大营,余九龄就跑去找李叱告状,说澹台压境前前后后坑了他九两银子。
李叱一听就愤怒了,觉得澹台压境太过分了,怎么能坑余九龄九两银子?差一两就凑够整数了,为什么不是十两?
余九龄觉得自己告状找错了人。
李叱道:“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或许能把你亏掉的银子赚回来,还没准翻倍转回来。”
余九龄:“我不要。”
李叱道:“我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来帮你,如果你成功了,我就收你一两银子的酬劳,如果你失败了,我分文不取,还倒贴你一两
第一千零六章 来吧一锅端
从南岸的兵力调动就能看得出来,新派来的天命军主将似乎没有限适应一下身份然后再打的打算。
那边队伍频繁的分派出去,隔着河都能看到他们在调运物资,砍伐树木,所以每个人也都清楚,距离下一次大战已经没有多远了。
而与此同时,一脸茫然的荀有疚却还没有打算放弃对楚皇帝杨竞的刺杀。
他没有找到朱雀,没有玄武,更没有他心目中的云雾图第一人青龙。
可他知道如果自己无功而返的话,他在天命军中本就不牢靠的位置,就真的岌岌可危。
杨玄机手下谋臣人才济济,之所以先有诸葛井瞻后有他,位列谋臣之首,只是因为那些人此时还不想站在这个位置。
有帝师之名的裴崇治,背靠实力雄厚的裴家,不靠前站有不靠前站的道理。
慕容言烈,出自大楚文人士子心中的三大圣地之一上桑学宫。
人家有不靠前站的道理,也有后发制人的底气,可他什么都没有。
哪怕大楚已经崩裂到了如此地步,但说句公道话,是大楚将中原发展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
不管是武力还是文化,都远超过往任何一个时代。
大兴城的崇文院,象征和皇权主办的文化教学的最高学府,象征着大楚的文化正统。
而之所以建造崇文院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拥有足以压制上桑学宫的教化之所。
上桑学宫,建立于周,时至今日已有七百余年。
在文人心中,这三大圣地就是崇文院,上桑学宫,以及高院长所创的四页书院。
所以也就可想而知高院长的能力和在大楚文人心中的地位,上桑学宫是周时候建的,崇文院是大楚皇族建的,四页书院,是高院长凭借一己之力扛起来的。
大楚立国之后,如果上桑学宫是一家武院的话,早就被除名了。
楚国开国皇帝那般雄才之人,也不敢背负起毁学灭道的恶名,所以非但没有毁掉上桑学宫,还曾亲自去过三次,与学宫中的机辩善谈之士坐而论学。
大楚开国皇帝陛下的雄心就在于,我不会毁了你,但我一定要建一家书院超越你。
于是,在大楚立国十三年后,崇文院建立。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上桑学宫的学者都很少会进入朝廷里入仕为官,他们沉心学习,不问世事。
可是在天下崩乱之局,上桑学宫的人也开始活跃起来,他们也要在这乱世之中拨云弄雨。
开场之曲已经奏响,善舞之人,谁不想起舞?
而如裴崇治和慕容言烈这样的人,不急于站在什么杨玄机第一谋臣的位置,是因为他们没必要心急。
想想看做第一谋臣的利弊,诸葛井瞻死了,荀有疚过的战战兢兢。
大兴城里,荀有疚带着他的人已经在这有十余日时间,每日都在寻找机会。
他能利用的,似乎也只能是当初山河印在大兴城里留下的势力。
他又哪里知道,归元术才离开不久。
云酥楼。
荀有疚第三次来之后,终于决定还是要露出身份,他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前两次来这,都是想看看这云酥楼里的人是否可靠,先观察一翻再说。
而他也不知道的是,裴半成已经死了,这里的裴半成是一个新的裴半成。
云酥楼常在,便会有许多个裴半成。
因为连续来了三次,又器宇不凡出手阔绰,所以云酥楼里的主事也对他颇为关注。
主事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妇人,看着风姿绰约,极有韵味。
此时在包厢之中,荀有疚和那妇人说笑了几句,然后从怀里取出来一块牌子放在桌子上。
“我实是有要紧事求见你家东主裴先生,他若见了此牌,便会来见我。”
妇人听到裴先生几个字,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出什么。
将牌子取了,笑道:“先生放心,东家若是认得此牌,稍后就会来这里与先生相见。”
荀有疚点了点头,心中虽有些忐忑,可他也没别的什么办法。
他所能依仗皆为山河印的实力,以他牌子的分量,应该是足够了,毕竟是四有之一。
不多时,那妇人又回来,朝着荀有疚俯身一拜:“先生,我家东主请你到后边独院相见,更为方便些。”
荀有疚起身:“那就劳烦你带路。”
那貌美的妇人引着荀有疚下楼到了后边独院,一进门,妇人便回身把院门关好,交代外边的护卫,不准任何人靠近。
荀有疚倒是并无怀疑,跟着那夫人进了正堂。
推开门一进去,荀有疚的脸色就变了,转身就想走。
可是他转身那一刻,身后已经出现了数名身穿红色云锦衣服的人,面容阴冷的看着他。
荀有疚再回头看向屋子里喝茶的那个女人,心里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武王妃竟是在此。
她一边斟茶一边侧头看了看荀有疚:“荀先生,我记得我们曾经见过面的。”
荀有疚俯身:“拜见王妃。”
人生啊,似乎就是这么多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