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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杀敌军!
左边!东方羽虎头虎头湛金枪在手,一身金家盎然屹立,金色头盔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背挂披风迎风招展,胯下紫电凤凰,此刻的他,就犹如一尊战神,一骑绝尘。
鬼头面具,这是一支什么军队?他们是从地狱来的么?
“撕拉!”
长枪刺过,瞬间将几人的身体连环刺穿,然后悬挑起来,推了出去。
他的勇猛,全然展示在众将士面前。
“他娘的,朝廷的这帮狗,拿假消息骗人,都说六皇子庸弱,可这那是庸弱啊!这分明就是战无不胜。”望着勇猛的东方羽,韩成再也不敢小看眼前只有十六岁的小屁孩了。
咻!
钢刀划过盔甲,只听见一条滋啦的铁器交碰声,未能透过战甲,划破皮肉。
“这是什么凯甲,居然划不破。”
在一阵阵惊呼中,偶有砍到玄甲军盔甲的士兵,瞬间就不淡定了。这他么还打什么?两边的装备、晓勇,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们的刀都透不过玄甲军的铠甲,站着只有挨打得份,这还怎么打?干脆投降算了。
而另一边的韩成,想要从玄甲军中突围出去,可他却发现,这些玄甲军个个力大无穷,一对一,都是难以正常匹敌。
第7章 狂士田平
杀!
“秦王手下大将,柳文钦在此。逆贼快快受死。”
坳山的正口处,柳文钦率领五百玄甲军杀出,紧紧的挡住了退路。三面被围,就好像口袋一般,只有一个出口。
韩成的五千人马,阵脚已乱,士气低迷,全然没了与敌战斗的斗志。
而在玄甲军几轮的冲杀下,韩成的五千大军,顷刻间战死两千多人。
“降者不杀。”东方羽犹如虎啸般大喝一声,声音传遍整个坳山谷。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韩成大军,等的就是这句话,该缴械的立刻就缴械了。
“我去!没搞错吧!我刚带人封住口子,还没杀的尽兴,就因为殿下一句话,都缴械了?这也太无趣。”柳文钦有些抱怨。刚提起的战意,还没升热乎,就降下去了,什么时候,打仗跟闹着玩一样了?
好武之人,自然有好战之心。
“韩成,身为士族,不想着报效朝廷,却自立门户,公然与朝廷对抗,此罪!当诛九族,今日,留你不得。”
东方羽话刚落下,手中虎头湛金枪,便是朝韩成刺了过去。已与玄甲军鏖战许久的韩成,哪里还有余力,拦截东方羽。
噗呲!
枪过人落,韩成在懊悔与恐惧亦是后悔中,落下马背,身躯重重的落下地面,溅起丝许尘埃。
到死!他都没想明白,大武帝国的废子,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
“罪首韩成已伏诛,尔等还不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寒色目光扫过血色的战场,在鲜血的沐浴下,身上的戾气,变得异常旺盛。
失去主将的士兵,立刻放下手中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都是被韩成强行抓来充军的百姓,像这样的军队,都不是死心塌地为韩成卖命的,又哪里来的战力可言。
遇到像今日这样的战斗,还未战,心就怯了,五千兵马,溃不成军,自然就败了。
军心不齐,又何以为战?这道理,亘古不变。
半个时辰后…
蓝田率领的玄甲军,未损失一兵一卒,就拿下了秦郡。
而很大原因,韩成率领主力出城,与东方羽斡旋,秦军几百守军,以为大后方无事,该睡的睡,该喝的喝,跟一群不要脸的地痞流氓一样。结果!都成玄甲军的俘虏了。
“启禀殿下,韩成军战死一千多人,六百多人重伤,我玄甲卫轻伤十人,其他皆无伤亡。另外!蓝田派人送来消息,秦郡已经拿下。”宇文护汇报情况。
战五千人,无一阵亡,这个数据,东方羽已经很满意了。
“传令柳文钦,让那些俘虏,去搬运尸体,加快掩埋。玄甲军集合待命,押送俘虏,一块回秦郡。”
俘虏!好歹也是人口,现在的凉州,死的人实在太多了。人口紧缺,东方羽想要壮大势力,人口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在古代!一个国家是否富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口的多少。
秦郡…
此刻!韩成五千兵马被灭的消息,传回了秦郡,秦郡上下,一片欢悦,大多倍受迫害的百姓,心底里,将韩成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死了活该!
在韩成统治的几年里,秦地生活的百姓,无不生活在残酷的压迫中,苛刻的赋税、繁重的兵役,那一个不是逼百姓去死绝路!
欢喜之余,又是无尽的担忧之色。
是啊!韩成是死了,可秦地即将迎来新的主人,听说是朝廷六皇子——秦王东方羽,这位秦王殿下,又该如何对他们呢!众多百姓心里没底。身处边关重地的百姓,每日担心的,只有地里的收成,至于废子的名头,他们一点都不清楚。
不过!秦郡上下,都已经贴出了告示,宣扬秦王仁慈,要秦郡百姓,都去迎接王驾。
秦郡,田府。
“家…家主,韩成大败,秦郡易主,城中秦王的军队,大贴告示,要求城中百姓,以及大小士族,都去迎接王驾。”一下人刚从外边回来,跑的着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将外面的情况,全部禀告给眼前的中年人。
田家,是秦地的第二大族。田家家主田平,是个乐善好施、心细百姓之人,家中的大多钱财,都被田平施布给秦郡的大小百姓;其人又多才华,学识广,是当地有名的儒士,在当地颇有名望。
谁知!田平将手中书简往桌上一扔,屑笑道:“呵呵!自古天下,清官甚少,为民者就更少了,来我凉州任驾的官员,那一个不是剥削百姓、吸食百姓血液的魔鬼。更何况王乎?”
秦王东方羽的名字,他自然了解过,朝廷中,最不受待见的皇子,因性格庸弱被世人换作废子,这等基本的消息,他怎能不知?田平本是狂士,就算太子来了,也未必待见,更何况区区一孺子。
“我觉得,家主还是亲自去见见这秦王吧!”那下人再次说道。
“哦!为何?”平日里,田七可不是这样不依不饶的人,顿时!他便来了兴趣。
田七回道:“秦王的军队,以一千五百人,胜五千人,说明秦王的军队,战斗强悍,训练有素;秦王的军队入城,与民秋毫无犯、甚至,还有意帮助百姓,足见秦王军队军纪严明。试想!手下军士,能做到如此地步,做为主帅的秦王,又会差到哪去?”
“家主不是常说,诺大个天下,无一明主效力耳!我倒觉得,这秦王殿下,家主不妨可以试一试。”
别说,听了田七的一席话,田平的心里倒有些微微的悸动,“也罢!我便去看看,这秦王,到底是何许人也?”
田平大臂一挥,消散的出了田府。
……
“恭迎秦王入城。”
“恭迎秦王入城。”
玄甲军依旧戴着鬼头面具,一身黑色铁甲,给人以地狱使者的既视感。百姓见了,也不由暗自心颤,害怕极了。
“玄甲军,摘面具。”确实,古代最为信奉鬼神之说,出于考虑,东方羽才下令摘了面具。
而东方羽,一身金甲,颜色看起来与玄甲军显得格格不入,但正因为如此,他的威武英姿,才展示在百姓眼中、沉于心底。
“不错!好一支精锐之师,恐怕整个大武,都找不出第二支了。”人群里的田平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
不过!这样就想入他之眼,还是不够。
“哈哈哈!”
“天下人都戏说秦王是废子,不堪才华,不仁重用,想要治理秦地,某家有几个问题,秦王可听否?”
第8章 纳贤士
“何人?胆敢如此无礼!”
辱骂主子,宇文护马上就忍不了了,一干护卫军,迅速寻着声音的出处,围了上去。
侮辱皇族,轻者下狱,重者死罪,四周百姓骇然,无不为那出言不逊之人,捏了把汗。
人群中,那道昂首挺胸,手拿竹简,自视清高的人影,阔步走了出来。狂士田平,是他无疑了。也只有他,才敢直言不讳。
望着那大胆出来的儒士,宇文大手一抓,拧住田平的衣襟,“狗书生,就是你辱骂秦王。”
“正是!”田平不但不躲,还极为爽快的答应了。
那嚣张、视众人于无物的表情,就是东方羽见了,都险些没能忍住,上去给人两巴掌。
“天哪!是田老爷,他怎么去敢去招惹秦王的?”
“希望秦王不要在意,放了秦老爷。”
在田平被抓住的那一刻,周围的人群,立马就是骚乱不安,仿佛炸开了锅一般。
没想到,小小一个文士,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此人能让百姓举动反应如此热烈,其身份恐怕不简单。
“他娘的,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人。来人,将此人押下去砍了。”宇文护都快气炸毛了。
从出生到现在,也是活了二十五年的人,他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等等!先押解下狱。”东方羽淡淡的说道。
这种画面,他在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也见过不少。能直言骂出主子缺点的人,一般都是正直不阿、直言不讳的狂士,这样的人,往往都是才华横溢、有惊天动地的大才;也因为此!他们都易得罪达官贵族,遂不得志。
“哈!哈!哈!”
“什么秦王?什么仁爱?都是凭空捏造迷惑百姓的……”
在狂笑中,田平的身躯,被拖了下去。
望着被拖下去的田平,东方羽暗自叹道:“希望你的才华,能如本王所想的一般。不然!辱骂皇族,死罪可免,活罪可就难逃了。”
“驾!”
东方羽缰绳勒紧,朝秦郡郡府走去。
“完了?完了?是我害了老爷哪?”
望着秦王离去的背影,吓得脸色苍白的田七,才幡然反应过来。老爷被抓,他能不急吗?
“老爷啊老爷,你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用激烈的语气辱骂秦王,这回可死定了。听说,辱骂皇族,是要诛九族的,我田家要完了。”
田七找人救,恐怕也救不了啊!韩成的五千大军,都被秦王轻松拿下,他区区一庶民,还有什么办法?
秦王府……
“呵!这田平倒是个桀骜之士,五年前皇榜三甲,成绩排名第一;可惜得罪了权贵,被迫取消了成绩。”
“嚯!连我父皇,都在他手中栽过跟头,倒是个有意思的人。”东方羽捧着一大叠关于田平生平的资料,无意间发现,田平乃是五年前的头榜第一。
性格终究是太桀骜了,生的也是轻狂。在朝廷上难免得罪权贵,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出人头地了。如此大才,不为朝廷所用,当真可惜了!
不过!便宜了他也好。田平这匹千里马,还需要他这名伯乐,才能驯服。
“宇文护,带我去关押田平的牢房。”东方羽说道。
凉州之地,混乱不堪,势力四起,百废待兴。东方羽的身边,都是一般习武的武将,带兵打仗不在话下,可要派他们去治理地方,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所以!田平既然有大才,定然不愿平碌一生,越是轻狂之士,越是渴望能效忠的明主。而东方羽,就是田平心目中的明主。
秦府地牢…
“唉!我说田老爷,您骂人也得分个场合吧!众目睽睽之下,辱骂秦王,那是掉脑袋的死罪哪?”看守邢牢的中年狱卒,脸都扭曲了,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
那可是秦王哪?堂堂一个王,你也是敢去骂,真是嫌命不够长吗?
田平淡然一笑,“老大哥,这是我故意为之的。您想想,秦郡这个地方,外有匈奴侵扰,内有韩成把政,我秦地的百姓,生活的何其艰苦。”
“如今!秦地迎来新主,我不得好好试探他的为人,若比之韩成还有残暴,我田平这条命,死了也就死了。只怕苦了乡亲们哪?”
田平静坐在地上,依旧盘腿坐着,似乎在等客人上门一般。
啪啪啪!
“田家主果然是爱德爱民,如此心系百姓,本王抓了你,倒觉得有些惶恐不安了。”
嗯!秦王?
“拜见秦王。”那中年狱卒,见了秦王,忙的跪了下去。
完了!秦王不会要治我罪吧!中年狱卒心想着,在地牢里,看守的狱卒不能与犯人过多交流,否则!一旦被查证,恐会被当成同犯处理。
“嗯!”
“你们都下去吧!我和田先生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