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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毛笔挡下。接着,路安王身子一沉,脚下一扫。承辽一跃,路安王后摆腿,击中承辽腹部。承辽身子往后一跃,恍若化解了这一腿。
接着,他毛笔脱出,急冲路安王面门。那路安王手一伸,把笔抓住,他一掷。笔走急风,承辽身子往左一闪。脚上一踢,把笔踢入空中,伸手抓住。路安王见势,狂奔。两人空手拆招,你来我往。
手如影,拳似风。
他们比的不仅仅是招式,比的更是内力。当真是高手,他们运劲之道,竟是轻松随意。接着,承辽身子一震,那路安王脚下一沉。只瞧四下里,地面震动,数石尽碎。
二人,双掌相抵。僵持不下。
于此,张望月提刀跃起,落日式快攻上前。那路安王见张望月攻来,胳膊一曲一伸。震开承辽,他自己跟着摔到柱上。嘴角立马流出血来。
流血之故,源于运劲推开承辽。
他唯有此招,不然张望月这一刀,必能杀他。路安王既是受了伤,威力便不如先前。
张望月余光瞧着承辽,“先带他们走,我来对付他。”
承辽,擦擦嘴,“小心。”
当下,承辽带着李、菲、白。几人相扶,欲要离开。
张望月接着说:“还有那大石旁的小虎。”
于此。承辽带着人与虎,走到洞口。就在此时,整个山洞摇晃起来。那路安王竟是大笑起来,“你们谁也别想离开。金阳地图仍必得之物,整个天下,都是我的。”
张望月横刀而立,“今日,便用你的血,祭那金阳亡魂。”
“金刚怒火……啊……”路安王一喊完,他身后便出现一只大猩猩。那猩猩,眼神冷静,忽得张大嘴巴,抬起手。
他胳膊一挥,柱子连连倒下。
“丽日式!”
张望月原地消失,只瞧路安王瞪大眼睛。他连忙挥拳,欲要挡开张望月的刀。也不知是路安王出手太快,还是出手太慢。他的拳与张望月的刀错开,只听哧得一声。
路安王一动不动,张望月也是一动不动。二人不动。
接着,路安王看着张望月。他又低头去看面前的刀。他瞪大眼睛,“不可能,不可能。”
血流了出来。
路安王用力挥出一拳,连人带刀,把张望月击开。
他兀自站在那里,拖着脚步,走向那把龙椅。他摔倒,用手抓着地,往前爬。他抬头,伸出手,接着手垂下。
山洞再次摇晃。
张望月赶忙奔跑起来,他于石块间来回穿梭。冲出洞口一瞬间,山洞倒塌。
阳光刺痛了眼睛,张望月用胳膊挡于面前。回头看去,那山洞化为了平地。
却看石间,一小草长出新芽。这便知道,春天来了。
风吹着,正午时。这片枯草地上,已长出不少新芽。张望月躺于上面,放松极了。忽听脚步声,张望月睁开眼睛。竟看一双脚,站在面前。这便顺着脚看去,却是大诗人承辽。
“承伯伯。”说着,张望月坐起。承辽也跟着坐下。
他似有什么要问,但迟迟没有开口。
二人相拥。张望月便是那金阳王子,本名张夕阳。既然样貌和名字都改了,那日后就称张望月。
五人离开,除李清霞伤势较重外。其余几个,调息便可。
行至黄昏,来到大路上。又遇那卖瓜老头。老头见小虎可爱,欲要用瓜来换。张望月犹豫,心中着实不舍,这便是拒绝了。老头心情低落,不欢而散。
几人一路向南。待得天黑,见路边有一人。他身着简陋,草鞋破衣。年纪三十左右,面容坚毅。走起路来,不急不慢。他似走了很远的路,又似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见张望月一行人,他头也不转。只目视前方,眼睛更是不眨。
他所望,长路无尽。
张望月瞧着,与他擦肩。只看,他双手抱怀,怀中一刀。那把刀,未出鞘。却给人一种,比出鞘后更可怕的感觉。再瞧他手,生了老茁。手指简直是铁,又似细绳。
那是一把好刀,刀鞘古黑。显然是祖上传下之物。就在张望月打量他刀时,那人目光一沉,落向张望月腰间万缕刀。
那人忽然开口,“好刀。”
想来,此人是情不自禁。张望月便说:“哦,阁下懂刀?”
那人说:“自是懂一些。”
张望月说:“你的刀,看起来古老。”
那人说:“最好别盯着刀看,很多人只因为看得太久,才会死于此刀之下。”
39章 大佛刀(求收藏)
夜深。
气凉。
张望月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天明去见长青主持。探问当年灭门之人,心中左右不放。
耳边传来敲门声,张望月拉开门。见是罗汉堂首座,白眉僧人。当下合十,以表敬意。那白眉也是。
白眉站在门外,他说:“师兄主持答应了,施主可歇息。”
张望月关了门,坐在桌边。
此次白云寺之行,实属必走之路。白发僧人已说明,当年进城人,就有白云寺主持长青僧人。要想知道还有哪些人,张望月唯一办法,便是询问长青主持。
张望月长呼一口。只望长青能如实尽告。事后,再与长青一决生死。正想着,小虎从椅子上掉下来。它抬起头,四处张望。接着一跃,又爬在椅上,接着睡了。
承辽来无影,行无踪。来白云寺前,便与张望月告别。
那李清霞,与路菲菲自是处于别房。此间,只住张望月与小虎。不过,那日所遇冷酷刀客,也来了白云寺。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来白云寺,也没有知道他来做什么。
一个人,若不想告诉你任何答应。那么,问再多次也没用。
张望月明白这个道理,问过一次后,便不再多问。如果,他问张望月为什么来白云寺,或许张望月也不会说。既是这样,张望月觉得当初不该问。
他盯着桌上万缕刀。忽听门外脚步声四起,小虎也抬起了头。张望月站起,拿刀,开门。
瞧得白云寺院,火光冲天,僧人匆忙。
他们每人手拿火把,朝着一个方向奔去。夜这么深,这些和尚为何不睡?是寺内出了事吗?
张望月沉思着,当下喊上小虎。便是跟着僧人,一同而去。
却是来到主持院,只看僧人一排排站着。手中火把,火光冲天。门开着,张望月走了进去。屋里站着达摩院首座白发僧人,与那罗汉堂首座白眉僧人。他二人站着一动不动,只瞧他两一直低着头,似在看地上之物。
张望月随着他们目光看去,只瞧地上一僧人躺于血中。
看他穿着,张望月心里一紧。这死者,莫不是长青主持?
他面带笑容,脖子处有一刀痕。显然是致命伤。
二白首座回头,看着张望月。
三人相对,脸上悲痛疑惑相加。
是谁杀死了长青主持?是金阳敌人吗?那些不愿长青说出真相的人。如此,张望月如何寻得仇人?那长青死不可惜,却是连线索也丢了。张望月心中不快。
接着,只看长青怀里有一信件。白眉伸手拿出,打开。上面写:金阳灭国,江湖涌。十方柱天,断其二。旧人仇恨,挂心中。必起杀戮,请收手。
这信件,显然是写给张望月的。意为张望月能停下手来,别再寻仇。
白发首座听了信,长叹一声,说:“阿弥佗佛。师兄慈悲,以死感化。”
他语气中,略带悲伤。
张望月怒火中烧,灭门之仇,怎能说放就放。那是万万不可能。他一和尚,凭什么让别人放下仇恨?
白眉首座说:“不,这不是师兄字体。他人所写。”
难道是凶手所写,凶手担心张望月复仇。便以长青之死,做为警告。意在吓退张望月。
白发抢过信件,“确实不是师兄字迹。”
凶手是谁?意欲何为?不管如何,显然是冲张望月而来。
三人蹲下,查看伤口。刀锋所成,凶手是个用刀高手。一招致命。然后,张望月注意到长青所靠的木柱。当下站起,只看木柱穿透。心中一惊,那二白也站起。
他们用手抚摸着那穿透处。
白发说:“如此威力,世上不曾有此刀客。”
白眉接着说:“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一招致命,又穿过木柱。就算是金阳第一刀客张吹烟也不能做到。”
张望月听后,心中也不否定。他们说的没错,如此刀客世上确实没有。就连张望月也无法做到,更别说还是面对一个高手。
想杀长青,只有两种可能。且,必须要满足这两点,才能说通。
张望月说:“刀猛,此势,须得十步外起刀。用刀者,必是高手。再者,长青与凶手是熟人。不然,不会有人能杀掉他。”
十步开外,白发朝着长青所对,走出十步。正站窗前。就是这个距离,不能再短。再短刀势不够。
白发打开窗户,“凶手或许就是站在窗外,然后出刀。”
白眉说:“可是刀呢?我们是第一时间发现尸体,凶手不可能逃走。更没有时间拿回刀。”
白发说:“有没有可能,凶手是寺中之人。”
白眉听后没有说话,很显然白发所说极有可能。
白眉接着说:“师兄主持,一手大佛化尘功练到大成。寺内又有谁是对手?”
或许凶手一直隐藏实力。
于此,来了几人。抬起长青。就在这时,张望月看见,长青坐下,满是刀片。
白发失色,“大佛化尘功,师兄化去了凶手所用之刀。”
白眉蹲下,拿起地上刀片,他打量着。忽然开口,“大佛刀。”他说完,冲出门外。
白发跟了上去,张望月也跟了上去。虽不知道,他二人为何匆匆离去,但张望月知道,他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过得一会,白眉推开罗汉堂房门,那白发也是一跃而进。
张望月不得不进去。
白眉立于一木架边,握紧双拳,他那半露的胳膊,如钢铁一般。给人一种,既冰冷,又坚硬之感。
白发双手合十,“阿弥佗佛。”
白眉说:“果然是大佛刀,凶手先是取走大佛刀,然后用大佛刀杀了师兄主持。”
白发说:“不管凶手意欲何为,师兄留下信件又用大佛化尘功化去大佛刀。其中之意,一是希望张施主不再寻仇。二来,不想这大佛刀落入凶手之手。”
白眉说:“凶手是会谁?”
不管凶手是谁。见他俩神情,想来这大佛刀,仍非凡物。
就在此时,门外站着一人。他靠于门上,双手抱怀。正是冷酷刀客。
他低垂着头,瞧着脚下,忽然开口,“听说,罗汉堂有一刀法,名为‘大佛苍生刀法’又有一刀,名为大佛刀。不知可否领教一二,在下感激不尽。”
白眉说:“施主来迟了。”
40章 拉弓(求收藏)
冷酷刀客说:“不迟。”他忽然把头抬起,“还请赐教。”
“阿弥佗佛。”白发合十,“施主还是回吧,今夜主持师兄,遭人杀害。无心比试。”
那刀客冷笑一声,“来都来了,不能让我空手而归。”
“还是回吧。”
“生死各由天命,今夜不打也得打。”他说完,身子一闪。竟是一下子到达白发面前。白发连连后退。那白眉忽得抢上前。
“波若神掌。”
白眉一掌打出,刀客向后一跃。他的刀,忽然出现在手里。那刀虽无光,却似低鸣。
好厉害的刀,好快的刀。
他说:“这一刀,名忘掉。”
白眉嘴角一动,“杀神十刀斩,你是西蛮断情刀田不忘。”
田不忘手中刀,微微一侧,“无名小辈,何足挂齿。”
他话一说完,断情刀如蛇出洞。对准白眉而去。
好快。
那白眉连续闪躲,并不停后退。跟着田不忘又喊出声,“这一刀,名爱神。”他说着,身子一跃,于空中连续击出数刀。
刀势不定,可谓不可挡。
白眉胳膊划出一道口子,两人分开,白眉说:“既然阁下用刀,那我便以刀势相敌。借刀一用。”
白眉看向张望月,意在借刀。张望月倒也想瞧一瞧这大佛苍生刀法,当下把刀抛向白眉。他伸手接住。
横刀于面,向右拉动,落下身旁。
他说:“大佛苍生刀法,田施主出招吧。”
田不忘脸上露出笑容,一句话也没说。瞬间水平挥出一刀,只瞧一道红光呈弧线,攻向白眉。
那白眉竖刀于面前,只看他刀势越来越强。一刀下去,不仅砍破了田不忘红光。更是击碎了门框。
好强的一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