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道:“丁烈。”
他把刀,抬了起来,“正如我的刀一样。”
张望月道:“大鲨鱼,正如我的刀一样。”
现在,张望月把刀,拿在了面前。
丁烈看了一眼,“好刀。”
然后,他沉下了眼睛,说道:“可是,你还是没有出刀。”
张望月道:“我已经出刀。”
丁烈道:“什么时候?”
张望月道:“就在你说话的时候。”
丁烈不信,毕竟他现在还站着,并且活得好好的。
一个还站着,又活得好好的人。当然是没有死,没有死当然是因为张望月没有出刀。
所以,丁烈不信。
张望月道:“你每一次说话,我都有机会出招。因为,在你说话的时候,是你放松警惕的时候。”
丁烈不说话了,并且拔出了刀。
他想冲上前,却又一直没有冲。他犹豫着。
一个刀客,若是出刀犹豫了。速度,也一定会慢下来。
速度慢了,当然会被敌人所杀。
但丁烈是走运的,张望月没有杀他。并且,放走了他。
丁烈非常疑惑。
但张望月很清楚,真正伤唐阿荷的人,仅管是丁烈。但丁烈的身后,一定是有人指使的。
这二十八刀,正是烈刀二十八。不般人不会。
想要找到,这位指使丁烈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跟踪丁烈,看他往哪里去,去见谁,说什么话。以及,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
屋子里,点着昏暗的灯。
屋子不大,但里面很宽阔。摆设简单,事时整洁。
那张旧了的桌子,被擦得发着光。上面一点灰尘也没有。
桌子上,放着一壶酒,在桌子的一边,坐着一个人。
张望月就在房顶上,正往下看着。
四周全是树。很显然,这是在一片林子里。
林子里不是没有人。但住的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多数是种的瓜之类。但这四周,除了树,就什么也没有了。
忽听,门被推开。
张望月伸头看去,便看到,丁烈走进了屋子里。
然后,他关上了门。走到桌子边,那位男人的后。
这位男人,不急不慢,端起了杯子。
丁烈看后,嘴唇动了动。他要说话,但没有说出来。
原因是,他在等,男人把酒喝完。
但男人又放下了怀子。
丁烈才道:“有了意外。”
男人眉头一沉,说道:“我和你说一个故事。”
丁烈听着。
男人道:“很久以前,我认识一位杀手。这位杀手,与我结了兄弟,并且一直为我办事。他总共经历了大小三十三战,没有败过。一次都没有了。所以,我很信任他。把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他,可是他,回来后和我说,出现了意外。”
他说的,岂不是就是丁烈。
丁烈立即拱手,道:“我也没有想到,本来很顺利,但遇到了一个人。”
男人道:“什么人?”
丁烈道:“一个疯子。”
“一个疯子?”
“对,一个疯子。”
男人没有说话。
他端起了酒杯,这一次,喝了下去。
丁烈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刀法这么好的人。”
男人道:“有多好?”
丁烈道:“无法形容。他出刀的时候,我看都没有看到。”
男人听后,立即转过身,看着丁烈,“你都没有看到?”
“是。”
“知道他是谁吗?”
“叫大鲨鱼。”
“大鲨鱼,江湖里,没有这号人物。”
“我也没有听过。”丁烈说。
男人沉默着,突然开口,“他长什么样子,用的什么刀?”
丁烈道:“一个年轻人,高鼻子,皮肤有点黑。英俊。一眼就能认出来。用的是一把——算了,他的刀,一直用布包着。其实,我也没有看到。”
男人皱起眉头,“这么说来,我们是遇到了对手。会不会,是他们请的高手?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丁烈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男人不再说话,一边喝着酒,一边思考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
。
丁烈一直等着。
直到男人,喝了二十七杯后,才道:“这个人,我们得想办法认识一下。让他为我们办事,你去打听打听。别人出了多少的价位,我们翻倍。但不能太直接,免得他起疑心。”
丁烈道:“放心吧,这件事情,一定办成。”
男人道:“我一直相信,你的能力。好好办。”
男人拍拍丁烈的肩头。
丁烈转身,走到门口。男人喊住了他。
说道:“还有一件事。”
丁烈道:“什么事?”
男人道:“你的意思是,他的刀一直用包布着,就把你击败了?”
丁烈道:“是。”
男人喃喃道:“这么说来,他的刀一直在藏锋。”
丁烈接着道:“所以,他一定没有用全力。”
男人抬起了头,走到了丁烈的身旁,把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说道:“听着,这个人,一定要成为我们的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哪怕是价钱翻十倍,一百倍。明白吗?”
“明白。”
“去吧。”
丁烈走出门。走到小路上。看到这里,张望月跳下房顶。
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待着,果然不一会,丁烈就来了。
丁烈道:“大鲨鱼,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不能。”
“半步?”
“也不能。”
他没有办法,走了进来。
站在张望月的面前,说道:“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厉害的人。”
张望月苦笑,原本以为丁烈会怎么样。没有想到,他把这个难题,抛给了男人。
只要张望月去了。
能不能被他们说服,全看男人的了。所以,与丁烈,什么关系也没有。
丁烈道:“怎么样,他的刀法,不比你的差。要是有胆子,就去比一比。”
张望月道:“他的刀法,有多好?”
丁烈道:“你想不到,所以,你只能去看一看。”
张望月站了起来,“前面带路。”
丁烈笑了。
带着张望月,走到了那林子里。
再走进屋子里,男人还是在喝酒。
(本章完)
758章 第一刀的手
男人的脸,红红的。
他的眼睛,已是有些红肿的样子。
屋子里,满是酒气。他不像是在有趣味地喝酒。
而是,像有着伤心事,在喝闷酒。
他咦了一声,盯着张望月。丁烈把门关上,走到他的跟前,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声。
男人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
精神焕发,“快,快坐。”
丁烈扶着张望月,坐在桌子边。
又为张望月倒了一杯酒。
张望月抬起头,便看到,窗外一片黑。
已是黑夜,漫漫无边的黑夜。
黑夜的尽头,又是什么呢?还是黑夜,所以,夜很黑。
但屋子不黑,屋子里,有微弱的光。
光下的酒,还是热的,杯子,还是热的。张望月就喝了一口。
喝的当然是酒,而不是杯子,因为他还没有醉。但,很快就要醉了。
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二十壶酒了。
酒量这种东西,就非常奇怪。
要是说你的酒量不错,那一定会遇到另一个,不错的人。
叫第一枪的男人,酒量就很好。在张望月没来之前,他就喝了不少。
现在,又陪着张望月喝了,二十壶。
他的酒量,是真不错。
这个时候,第一枪,抬起头,看向张望月,“答应我。”
张望月道:“好。”
第一枪道:“你也不问一问,是什么事?”
张望月道:“不必问。”
第一枪道:“为什么?”
张望月道:“我喜欢,能喝酒的人。特别是你这样,很能喝的人。有什么事,只管说,杀人还是放心,都说出来。我能做的,就去做。”
第一枪与丁烈,瞪大了眼睛。
像是没有想到,张望月会说这样子的话。
张望月也有一些,不相信,可能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但话已说出口,就要做到。
第一枪道:“兄弟,说话如此爽快,我要结你这个兄弟。来,我们磕头。”
张望月道:“结兄弟可以,但磕头不必了。”
“为什么?”
“两个大男人磕头,你磕我,我磕你,像两个磕头虫,岂不是很奇怪?”
“有理,有理。”
两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
没有磕头。
第一枪道:“既然这样,我敬你三大碗。”
他说的快,喝的也快。
三碗一口气,就给喝完了。
张望月道:“我也敬你三大碗。”
正这时,丁烈走到了第一枪的跟前,说道:“不能再喝了。”
第一枪大怒,一拍桌子,“为什么?”
丁烈道:“有人来了。”
第一枪道:“什么人?”
丁烈道:“县令的伙人,就在外面。”
听到这些,张望月转过头,看向了窗子,果见外面,通红一片。
第一枪道:“不怕。”
丁烈道:“不能,我看到了第一刀。”
第一枪听后,眉头沉了下来,“太原第一刀,孙太行?”
“正是他。”丁烈道:“若是再喝,只怕这兄弟,就得死在这里了。”
第一枪点了点头,“看来,我们不能再喝了。”
说着间,第一枪伸出手。压住了张望月胳膊,示意张望月不必再喝。
张望月道:“为什么?”
第一枪道:“再喝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张望月道:“你都喝了三碗,我当然也要再喝三碗。何况,我的命,又没有比你的命值钱。”
这一说完,第一枪一拍桌子,“好。”
也是这个时候,丁烈坐了下来,“我也想喝一杯。”
++++++
门被推开,进来的却只有三个人。一位是县令,一位是唐大。另一位,可能是第一刀。
县令直接夺过了张望月手里的碗,说道:“这三杯,我敬你们。”
他喝了,喝的也不慢。
第一枪盯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丁烈却是站了起来,但第一刀,走到了他的跟前。
把手,放在了他的肩头上。
丁烈坐下了,身子开始颤抖着。
很显然,三人被包围了起来。
第一枪突然开口,“我们没有过深的交情,有的只是仇恨。”
县令道:“我喝这酒,不是为了与你谈论交情。”
第一枪道:“那是为了什么?”
县令道:“而是送你上路。”
“到哪?”
“西天。”
没错,西天很远。唐僧就去过西天。走了好多年。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不过,有一种,很直接的办法,能上西天。
那就是死。
死很快,只要刀子穿过胸口,就会死。
所以,县令把刀,架在了第一枪的脖子上。
第一枪应该如何反抗,他的枪在哪里?
屋子本就不大,若屋子里有枪,一定是能看的出来。
他没有枪,却被称为第一枪。
县令开口,“只要我的手一刀,你立即没有性命。”
第一枪道:“我知道,所以,我一动没动。”
突然间,他的话锋一转,“但,不是因为你的刀。”
县令道:“那是因为什么?”
第一枪,没有说话。他伸出手,指向了张望月。
县令,也就看向了张望月。
他的眼神里,没有惧怕。他很有信心,打得过张望月。
因为,他带来了太原第一刀。
现在,太原第一刀的刀,就放在了张望月的脖子上。
只要张望月的一动,太原第一刀的刀,也会跟着动一下。
丁烈当然也不是动。
他不仅被没收了刀。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手,正放着他的脖子上。
正是,唐大。
现在,三个人,都不能动。
县令对着第一枪道:“难道,你还指望,他能救你。现在的他,连动都动不了。”
第一枪道:“我知道。”
县令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指着他?”
县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