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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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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年卿额角突突的跳,看着冯俏梨涡微颊,又不忍责怪她,只能受下一股腻人的香气。

    这味道在冯俏身上让他迷恋,涂到自己身上,章年卿只觉得自己像个娘们儿。

    擦完身上,两人十指交缠的在铜盆里洗手,章年卿细细的清洗她手背手指上的颜料,忧心忡忡道:“是我不谨慎了。这些都是硝石等我制成的,染在身上唯恐不好。还是洗干净为妙。”

    冯俏小手躺在他宽厚的掌心里,被他整个包围,只觉欢喜。半点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章年卿看着她清澈的眸子,眼里满满是甜蜜的笑意,叹口气,任命的替她搓洗起来。

    第88章

    章年卿发现今夜的冯俏有些缠人,他和衣躺在床上时,冯俏突然从背后揪住他一缕墨发。章年卿头皮一紧,顺着她的力道靠过去。柔声道:“幼娘,怎么了?”

    冯俏眼睛亮晶晶的,脸颊微红,咬唇半晌,才道:“天德哥。”她扑过去,抱住章年卿的脖子,在他耳旁小声道:“……等你及冠,我送你个孩子好不好。”

    章年卿眼中骤然一亮,笑意攒在唇边,他道:“不好。”然后,不由分说的解下她缠在他脖子上的双臂。章年卿温热的掌心,握着细嫩的胳膊,动作温柔。

    冯俏茫然道:“为什么,你不喜欢孩子吗?”

    章年卿半晌不语,良久,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慢慢道:“俏俏,你忘了我为什么会惹上四皇子。”

    青嬷嬷。冯俏下意识想到,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天德哥……”唇上猝不及防被他亲上。

    章年卿细细亲吻她香软的唇,捏开她的腮,往最深最狠的地方亲去,炙热探索。

    冯俏挣扎着想和他说什么,章年卿用全身的力气压制她。

    长臂一挥,打落床幔。明绿色软幔缓缓落下,章年卿叹息的声音混杂其中:“幼娘,你乖。”别让我现在还要分神操心你了。

    正如章年卿所料,众臣对他发难,同样着急上火的还有谭宗贤。

    谭宗贤受开泰帝指使,紧锣密鼓的安排一切,竭力将章年卿摘出漩涡。

    谭府正厅燃着袅袅檀香,八仙桌上摆满珍馐美馔,谭宗贤食不知味,难以下筷。李舒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见着谭宗贤先是一拜,这才道:“谭大人,有转机。”

    谭宗贤让他坐,“慢慢说。”

    “谭大人还记得前阵子,王国舅要娶侧室的事吗。”

    谭宗贤皱眉,“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李舒嘿嘿一笑,“王国舅是游山海湖的时候遇见他那位红颜,他走的时候,可是章年卿亲自携地方官送行……那章年卿果真不是个糊涂蛋。济南府一有人知道他身份,他就跑了。”

    谭宗贤先是一喜,然后皱起眉头:“这事不好办啊。王国舅和刘宗光都是前朝过来的老人,我拿什么劝他帮章年卿说话?”

    李舒不紧不慢道:“这正是小的想说的第二点,前儿我听我婆娘碎嘴,说王国舅老不正经,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还惦记着人家黄花大闺女。”

    谭宗贤敏锐道:“王国舅这个红颜有什么问题?”

    “问题倒是没有。不过她和章年卿倒是有那么一点渊源。”

    “哦?”谭宗贤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李舒把缑秀和章年卿差点定亲的事告诉谭宗贤,又道:“……王家今非昔比,已是强弓末弩,硬撑着罢了。王国舅若不想被言官弹劾,现在明哲保身才是正经。”

    李舒再次拔高声音,铿锵有力道:“大公子,老爷已经过世十多年了。天下的主人都换了,你莫要再被前尘往事绊住手脚。”

    良久,谭宗贤‘恩’一声,道:“备礼,去王府。”

    “是。”李舒领命而去,还未跨出门,便听谭宗贤又道:“李舒,再去帮我查查。王皇后打入冷宫前后,王家男儿的官职调动。”想了想,补充道:“查嫡系那一脉就好。”

    “李舒明白。”

    章年卿沉浸在山东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谭宗贤在京城里为章年卿那点破事跑前跑后。

    谭宗贤带着重礼和王国舅儿子的前程,换取王国舅的支持。

    章年卿朝堂一众权臣的力保下,轻松洗脱罪名。什么泄题,什么庇护自家亲戚。章年卿分明躲在山海湖,前有驿站官出证章年卿借住的邸报,后有王国舅力证彼时章年卿在场。

    先前跳出来,指责章年卿的官员一时成了笑话。

    开泰帝神清气爽,大刀阔斧改革换制,雷厉风行,力求章年卿的新举能在下次乡试时,举国推行。

    章年卿因此意外扬名,在士林间名声极好,很得清贵喜欢。屈指当属翰林院的清流们,各个将章年卿当做翰林院的骄傲,标榜其中。

    九月九日重阳节,章年卿在弱冠之年,赢尽天下清流的好感。加之他娶的又是衍圣公的孙女,大家更觉他是福星高照的第一人。

    于是,章年卿回京之时。难得遭到刑部和翰林院抢人。

    刑部尚书张恪振振有词,章年卿一年前就是他刑部的人,如今不过是挂名翰林院去监考。翰林院凭什么和他抢人。

    翰林院也坦坦荡荡:是,章年卿是被调到刑部去了。可当初因审辛勖涵案,事出从急,章年卿离开翰林院的流程就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说,章年卿还是翰林院的人,不过被刑部临时掉借走罢了。这次章年卿‘出战’山东,也是打着翰林院的名号去的,刑部你又拿什么脸抢人。

    开泰帝笑吟吟的看着刑部和翰林院在朝堂上互吵,不仅没有劝阻,还火上浇油的说:“章爱卿此番立了大功,他想呆在哪朕都由他……算是朕对他的恩赏。”

    竟是把章年卿当宠臣看的意思。

    翰林院诸人眼睛一亮,竟是誓死也要把章年卿抢过来。甚至把昔日和章年卿要好的杨典薄拉出来,让他给章年卿写信,打感情牌,让章年卿留在翰林院。

    “非章年卿不可。”

    刘府里,刘宗光情绪不明的写下着六个大字,他不断的想,为什么不是‘非刘俞仁不可’不是‘非其他人不可’。

    如果刘俞仁还是当年那个神童……

    刘宗光呼出一口郁气,那也不能如何。

    迄今为止,刘宗光不得不承认。少年天才并不是章年卿横走官场的原因,不可替代才是。不管是从他修《新魏史》,还是如今的‘举新策’。

    章年卿占尽旁人没有的优势,出身、能力、地位、运气他什么都不缺。他似乎就是上天注定的那个人——非他不可。

    刘宗光恨透了这四个字。

    管家气喘吁吁抱着白瓷圆肚瓶进屋,望着满桌子的笔墨纸砚,问刘宗光:“大人,桌子上摆满了,花瓶往哪放?”左看右看,“要不,放高架上吧?”说着就要放上去。



    第72节

    

“不必。”刘宗光冷声道,拂袖拨冗,将满桌子的东西拨到地上,冷笑道:“这不腾出地方了。”接过笨拙的白瓷圆肚瓶,珍而重之的放在桌子上。

    圆瓶孤零零的,釉面上泛着华贵清冷的光。

    “把不重要的东西挪开,自然能腾出地方放自己想放的东西。”刘宗光如是道。没有注意到一个矮个子小厮,消无声息的离开正院。

    听完下人禀告,刘俞仁喟然良久,伫立窗前,望着月色怔怔出神。他就知道,章年卿每次大放异彩时,父亲对他的不满就会多一层。

    刘俞仁不理解,为什么刘宗光非要在他的面前树立一个对立面,一定让他和章年卿成为对手?还要一较高下,决出胜负。而且,要赢的一定是他刘俞仁?

    刘俞仁不喜这些,他本性喜和。不善与人为敌,唯一一次和章年卿针锋相对,不过是章年卿和冯俏刚定亲时,他把人请进府里考量了一下,再没有过多冒犯。

    偶尔,刘俞仁也会羡艳章年卿,他十八岁时还在考乡试考会试。

    章年卿在十八岁时已经做出政绩,二十岁时名扬天下。如今天下文人,哪个不知章年卿新政第一人。

    听说章年卿在殿试的时候就是激越派,如今行事,越发入木,深得其中三味。

    章年卿收到杨典薄信时,嚯,好厚一封。章年卿借着午膳的功夫,花了一炷香的功夫,才从杨典薄厚厚一摞信里提出重点——杨典薄想让他回翰林院就职,并以广西学政的位子相邀。暗示他只要愿意回翰林院,必将有锦绣前程。

    章年卿讪讪的摸摸鼻子,说句心里话,他不太想去。在刑部磨砺近三年后,他不想再去担任教育文职。翰林院三年,已经将他磨的够够的。他在山东这些时日,深谙一个道理,没有两把胡子,是当不了老先生的,难以服众。

    教书育人讲究资历,他年轻面嫩,底下学生比他都大,难免有不服气的。而且,照目前看,比他大的只多不少,糟心事不知道有多烦。

    章年卿还是想在六部就任,哪怕外放出去也高兴。

    第89章

    冯俏在傍晚接到衍圣公的信,信是孔家人带来的,没有经章年卿手。

    许娇搅着手帕,压低声音对冯俏道:“公公拆信见掉出来的是衍圣公给你的信,怕耽误什么事,连夜让我送过来。我是悄悄过来的,带着鲜果点心,没人发现。”说着就要走,歉笑道:“还劳幼娘遣你屋里的大丫鬟送我到二门。”

    许娇连夜过来,本就有殷勤讨好的嫌疑,若冯俏屋里再不派人送,那才叫颜面尽失。

    冯俏抿唇一笑,拉着她的手,亲自送往二门。许娇冲她感激一笑。

    信封红印未拆,冯俏趁章年卿不在,取过小刀拆开信。

    信是冯承辉亲笔,口吻是孔明江的。可见这封信时翁婿两个商量过才写的。

    冯俏心一沉,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看到最后一个字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外公和父亲想知道章年卿下一步打算,方便他们那边行事。信不好直接写给章年卿,只能曲线救国,借着写给孔家的名义,暗藏夹带递给冯俏,再通过冯俏的嘴传到章年卿耳朵里。

    冯俏眉开眼笑,捂着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

    不过,冯俏心下奇怪,衍圣公和冯承辉要帮章年卿调职怎么这么偷偷摸摸的。倒像章年卿这边是一手消息,拿到此等机密,方便朝臣行事一样。

    冯俏想不明白,索性去前院找章年卿。还没踏入前院门,便听毛竹道,许淮来了。

    这次许淮是孤身一人来的,两手空空,进门便被章年卿带到书房,已经两个时辰了,两人到现在还没出来。

    冯俏点点头,没有多问,去偏厅等章年卿。

    偏厅设在西耳房,靠窗的地方设着美人榻。冯俏随手抽本书,靠在美人榻上打发时间。

    书房里,许淮笔直坐在章年卿对面。

    “想明白了?”章年卿听见门口动静,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冯俏窈窕倩影步入偏厅。声音淡淡,有些漫不经心。

    许淮低头道:“想明白了。”他抬头,目光烈烈:“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是令海想偏了。”

    章年卿转身看他,目光审视,慢慢问道:“是你自己想明白的,还是你祖母提点的。”

    许淮沉默了一会,道:“祖母这两天不肯见我。”

    不肯见?

    怕是没时间见吧。

    章年卿腹谤一声,面上不表,依旧不动声色的问:“哦,你祖母这两天都在干什么?”

    “商铺上好像出些什么事。”许淮拧着眉,仔细回忆:“似乎是行船出了问题,好多货都掉进水里了。商铺损失惨重,祖母可头疼了。”

    章年卿频频点头,惋惜道:“原来如此。进来水盗确实猖獗,我行船来山东的时候还险些被抢劫……”

    两人说着说着,话题便被扯远了。

    冯俏等的都睡着了,醒来时,屋里一片黑暗,章年卿正招呼着下人点灯。

    “吵醒你了?”章年卿蹲在美人榻前,满眼愧疚,“看见你过来,起先还想着一会儿就过来。哪知一聊便忘记时辰。”

    冯俏不以为意,揉着眼睛问:“三爷吃了吗,我去叫晚膳。”

    章年卿其实和许淮吃过了,却不愿意扫兴,笑道:“好啊,正好我也饿了。”

    冯俏借着上菜的功夫,把衍圣公写信来的事告诉章年卿。闻言,章年卿挑挑眉,“把信拿给我看看。”

    冯俏从衣襟里拿出来,还是温热的。章年卿握着那点暧昧的温度,颇有深意的扫了眼冯俏的领口,抖开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还挺急的。”章年卿感慨一句。

    冯俏不明所以的看过去,章年卿沉默片刻,摇头苦笑:“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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