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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次想要动笔,但最终都没有下手。
而小乐儿也在一旁,小手正在研磨墨水,同时大眼也在好奇地看着王远。
王公子这是要写什么呢?
小丫头虽然年纪小,但磨墨的手法却很是细腻,没有一丝的错误。
很显然,是由长孙皇后亲自教导的。
对于这个自幼就多灾多病的女儿,长孙皇后打小就十分的疼爱,教会了她很多知识。
“丽质,虽然你学的很好,但也要明白,女子是不能轻易给别人磨墨的,尤其是男子哦。”
“为什么呀?娘亲不也经常给耶耶磨墨吗?难不成耶耶不是男的吗?”
“嘻~小丽质,你这话可不能当着你耶耶的面说,不然的话,他肯定会惩罚你的。”
“哦。。。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你长大就会知道了,小乐儿你只要记住了。”
“对于女子来说,一生中最大的幸运,就是能找到一个能让你心甘情愿替他磨墨的男子。”
“那我肯定找不到,没有娘亲陪着,我才不要做这种累活。”
“嘻~”
书房内,长孙皇后对自己的叮嘱慢慢浮现,尤其是最后的轻笑声,更是让小乐儿大眼有些微红,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她看着砚内的墨水,看着墨水表面倒映出的少年身影,小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这好像,也不是特别累。。。。。。
“有了!”
这个时候,王远突然出声,打断了小乐儿的沉思。
小乐儿连忙抬头,只见王远拿起毛笔,点缀墨水,随即就是压在宣纸之上,开始尽情书写。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王远一边书写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将心中的烦躁全部书写出来。
在穿越之前,他就很钟爱水墨之道,无论是书法还是水墨画都是上佳水准。
尤其是这瘦金体,最是得心应手。
所以每当无聊烦躁,思念家乡的时候,他就会写上一副来抒发自己的感情,顺便给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
只是彼时的大唐,瘦金体还没有被发明出来。
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自从穿越以来,王远每每在书房写字,都是自己独自一人,不让其他人旁观。
至于这一次,为什么要让小丫头来磨墨,也是因为这是她主动要求的。
而王远看到小乐儿年纪那么小,估计也看不出瘦金体的特殊,所以也就大方允许了。
正好,他也可以在这丫头装一手,再次竖立一下自己的“威严”的形象,免得她天天拆自己的台。
没多久,这幅书画便是写完了。
而写完之后,王远立刻看向了一脸稀罕模样的小乐儿,露出了笑容:
“小丫头,你看什么呢?”
“这只是一种入门级的书法字体而已,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过如果你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哦。”
小乐儿眼睛一亮:“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三天不能吃糖,最近你吃糖吃太多了。”
“那我不学了。”
王远:“。。。。。。”
这也太真实了。
“公子,虽然你写的确不怎么样,但这种书法应该不是入门级吧?”
小乐儿抬头,疑惑询问:“你这书法,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呀!”
“既不是草书,楷书,又不是行书,篆书。”
“大唐应该从没有如此书法吧?”
闻言,王远脸色再次一僵。
不是吧!
这丫头连书法都认识?老李的家教就这么离谱吗?
难不成大唐也有九年义务教育?
明明老李这个人看起来傻乎乎的,怎么他的女儿就那么见多识广?
这还能不能让他好好装一下了?
“哎,好吧,这是我自创的。”
“写得也的确不怎么样。”
王远选择投降,他发现自己每次想要在这丫头面前装的时候,都会被她无情拆台。
算了,以后还是别在这个丫头面前装了。
想到这里,王远顿时有些讪讪然。
“哦。”
小乐儿呆萌地点了点头,接着道:
“王公子,其实你刚才是不是想听我说一些好话?”
“比如,王公子,你好厉害,我好崇拜你之类的?”
王远:“。。。。。。”
我的心思就这么好猜吗?
这一刻,王远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他又被这个丫头完虐了!
好在这个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明叔的禀告声。
“禀告公子,府外有位少年郎,名为李坤,自称是老李的儿子,想要进来拜访。”
“哦!”
闻言,王远立刻来了兴致,道:“那快快让他进来吧!”
老李这个儿子,来的真的是时候。
王远内心窃喜,小乐儿他治不了。
可这个李坤,他肯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没多久,一脸恭谨的李承乾便进如到了府内。
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布衣,完全意识不到自己会面对什么。
他很是拘谨,每走一步路都是小心翼翼。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看到父皇所说的绝世神人,李承乾的内心就振奋不已。
他会是什么模样呢?
李承乾无比期待着。
按照明叔的指引,他来到书房门前,很是郑重地行了一记大礼。
“王前辈,晚辈奉家父之令,前来拜访。”
礼毕,他恭谨地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其内的王远,以及躲在他身后,只露出一对大眼睛的小乐儿。
这是什么情况?
李承乾呆在原地,愣了几秒之后,脸上立刻露出羞愧之色。
“很抱歉,我推错门了。”
说完,他就要关门离去。
没错的!
他绝对是走错门了!
王远突然道:“贤侄,你应该没进错门,你要拜访的人就是我,我就是王远。”
闻言,李承乾当即笑容僵硬:“这位。。。兄台。。。这个玩笑真的不好笑!”
这个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的少年郎,是父皇口中的当世神人?
这开什么玩笑呀!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
看到李承乾这幅被吓傻的模样,王远当即露出贱笑,从墙角拿来一柄扫把,扔了过去。
“你可以一边慢慢做事,一边慢慢地想。”
“你今天刚来,我也不为难你,第一个工作就是把院子的雪给我全部扫干净!”
“完不成的话,我就扣你爹的工钱!”
………………………………
第五十章 太子跪了
“啊?”
李承乾下意识地接过扫把,站在原地,一脸大写的懵逼!
这是什么鬼发展呀!
所谓的王前辈,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他去扫雪呀!
他可是当朝太子,做这个不合适吧?
“小乐儿,你帮我说说。”
无奈之下,李承乾只能求助于自家的胞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虽然身为太子,他因为学业繁重,和李丽质相处不多。
但毕竟是血溶于水,她应该不会束手旁观的。
小乐儿见状,也看向了王远:“王公子,我哥他可能。。。。。。”
王远看着她,竖起一根手指:“一根!”
“这!”
小乐儿语气一顿,小脸上露出难受:“公子,他毕竟是我亲哥呀。”
“两根!”王远又竖起了一根手指。
小乐儿沉默了,大眼之中全是挣扎。
“三根!”王远给出最后的价格,并且从衣袖内拿出了三根棒棒糖。
小乐儿眨了眨大眼,小手立刻伸出,如无其事地接过三根棒棒糖,塞入小口袋。
然后,她又看向了呆滞的李承乾,萌萌道:
“哥,我精神上支持你!”
“我。。。。。。”
听到这话,李承乾险些一口老血吐出了出来!
不是!
他堂堂大唐太子,在自家亲妹的眼中,居然就值三根糖果?
这也太真实了吧!
废铁都没有那么便宜吧?
“哈哈!好了好了!”
王远也被小丫头的话语逗乐,轻笑道:
“这位贤侄,赶紧去扫雪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不!我还是不服!”
李承乾无法接受,一手将扫把扔到了门边,直视着王远:
“除非你能证明自己的才识的确比我强,否则我不会听从你的任何话!”
“哦?”
王远立刻起了性质,轻笑道:“那你想要我如何去证明?”
“书法!”李承乾看向了书桌,想都没想,指着上面的笔墨,立刻道:
“我们就比书法!”
“好!”
王远立刻答应,指着自己刚刚写好的作品,轻笑道:
“只要你能认出我这书法是什么类型,就算我输了!”
“公子,你这书法。。。。。”
闻言,小乐儿猛地抬头,想要说什么,可话还没说完,王远就又塞了一根棒棒糖给她。
“四根。。。。。。”
小丫头的脑袋立刻宕机了,感觉脚下都踩着棉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了,整个人完全被幸福感充斥着!
哥哥是什么东西?
算了,他好像也不是特别重要。
彻底“想通”的小乐儿,完全闭上了自己的小嘴。
而门旁,本想立刻答应的李承乾,看到这个情况,当即瞳孔一缩,止住了话语。
“这位兄台,书法好像不是这个比法吧?”他眉头微皱,看向了王远,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情况,好像有点诡异!
“怎么了,这不是贤侄你主动要求的比试方式吗?”
王远似笑非笑:“还是说,事到临头你怕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激将法!
他怕了?
李承乾一愣,随即咬牙:“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会怕!”
“不就是认个字吗?我现在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要是我输了的话,我就跟你姓!”
虽然比试的手法很是诡异,但李承乾自小就被立为太子,什么名家大师的书法没有看过?
无论是怎么想,这场比试,他都赢定了!
“那好,你上来看吧。“王远点头,露出微笑:
“如果我输了,我也能跟你姓!”
年轻人就是受不了激,既然他想要玩大,那王远也奉陪到底!
“好!”
“你不要后悔!”
李承乾立刻答应,虎步龙行地走了上前,拿起了这张宣纸。
“王兄,这次场你是输定了!”
“虽然年纪不如你,但我看着的书法佳作绝对是你的好几倍!”
“这明明就是。。。。。。”
李承乾自信满满,他才不相信自己作为储君,会连一个同辈少年郎的字迹都认不出来!
这绝无可能!
然而这幅自信的模样,在他看向了宣纸的时候,彻底被击碎了,如同满地的玻璃渣一样,人都傻了!
“就是。。。就是。。。”
他看着宣纸,不断重复,就是了半天,也没有就是一个所以然,反而是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因为这种书法类型,他还真没有看过!
“就是什么呀?贤侄你倒是说出来呀!”
王远强忍着笑意,看着已经呆滞的李承乾,一脸的幸灾乐祸。
小样!
跟我玩这套,你还嫰了点!
闻言,李承乾立刻反驳,狰狞道:“不!这一定是你乱写的!”
“根本就没有这种类型的书法!”
“除非你拿出更多的书法字迹,否则我绝不承认!”
此时的他,着急到眼都红了!
他刚才可是说,如果认不出来,就要跟王远同姓的呀!
这要是被父皇知道了,估计两条腿都要给他打断了呀!
那是绝对的死翘翘呀!
所以,他绝对不能承认自己输了!
“哦!”
“那我再拿一些书法给你看看。”
王远似笑非笑,似乎早有预料。
他走上前,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叠宣纸,而上面全是瘦金体的各种诗词!
“这是我三天前写的。”
“这是七天之前的。”
“这是昨日的。”
。。。。。。。
王远把自己的作品一张张展示给李承乾看,如数家珍,整整数十份,而每看一张,后者的脸色就愈发苍白!
如果说,只有几张的话,他还能狡辩,而现在,他却连狡辩的勇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