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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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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公子一听,虽面色冰冷,但依旧道:“小哥客气,在下有疾在身,不便饮酒,还望小哥见谅。”

青衫少年歉然道:“小弟唐突。”

那中年文士一见眼前这少年也不是忸怩之辈,不由心中大喜,道:“看来小哥也是豪爽之人,在下姓文名木然。”说完望向白衣公子,又道:“这是我家萧公子,敢问公子高名?”

那白衣公子听中年文士引见自己,便道:“在下萧落。”说完不再言语。

青衫少年向萧落和文木然又拱手礼过,道:“原来是萧公子、文先生,在下见过了,小弟牧天。”

文先生笑道:“你我有缘,在这酒店相识。文某托大,称你一声小兄弟如何?”

牧天笑道:“先生抬爱,小弟如何不从,先生请!”说罢,一举杯,二人同饮而尽,那萧落却又咳嗽了数声。

文木然原本有些劳乏,此刻精神为之一振,牧天也有些忧心之事,也暂且放下。二人言语投机,相饮甚欢,大有相识恨晚之感。

只不过萧落却不搭话,时而咳嗽,牧天停住酒杯,道:“文先生,不知萧公子是否有些痼疾,为何不及早医治?”

文先生一听,苦笑道:“不瞒小兄弟,我家公子的病乃是胎带而来,先天而成,看过不少名医都不见效。此次出行也是为了寻医治病,据说西方黑水有位名医,故此前去寻访。只是不知这次可否找到医治的法子。”

牧天听他说西方黑水,不由心中一动,可是并未表现出来。文木然说罢,一指眼前的‘苦海龙鱼’,道:“不说这个,来,尝尝这苦海龙鱼。”

牧天夹了一口龙鱼,口感细腻,入口即溶,可是口中却苦涩难当,如吃黄连,但一入喉腹却觉一股清新之气充满身心,说不出的快意。

这苦感不由勾起了牧天的心事,牧天微一皱眉,文木然以为是苦海龙鱼所至,不由笑道:“苦吧?”

牧天叹了口气,道:“不苦。这苦海龙鱼像极了一种酒。酒苦在口,生苦在心。这苦后才知甘味,这苦海龙鱼的确是神州美味。”

文木然听了此语,突然神色一变。

第十二章 牧天少年之中途易路

听了牧天的话,文木然眼中突地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问道:“小兄弟的话颇有深意。只是不知哪里有和龙鱼一样的美酒,小兄弟可是真的品尝过?”

牧天道:“千里外的西北边远小城,小弟六年前却是亲口喝过,只是不知现在是否还有?”

文木然眼中神色不定,又道:“不知那酿酒的是何等人物?”

牧天一笑道:“是个坡脚驼背的老丈。”

文木然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心有所思。牧天一见道:“先生可是认的那老丈?”

文木然摇头道:“不,我只是想一个老丈能酿出如苦海龙鱼般的佳酿着实不易呀!”

牧天道:“是呀,那老丈心地慈善,当年小弟颇受他恩惠,至今尚未报答”。

文木然听牧天颇有伤感之意,不由问道:“兄弟似乎有什么心事,不妨说说。也许我们能帮的上忙。”

牧天笑道:“多谢先生关心。小弟这次来北国其实是为了找人。”

文木然“哦”了一声,牧天又道:“小弟原是北国东部人,因战乱父母双亡,流徙北国,六年前小弟和妹妹在那边远小城失散,所以特来相寻。”

文木然道:“不知令妹是何模样?”

牧天苦笑道:“六年未见,小弟实在说不出她会是何等模样,只是她的眼睛曾有些奇处,却需我见到她本人方可辨别。”

文木然叹道:“看来这唯有兄弟自己找了。”

牧天道:“先生好意小弟心领了。”

二人又痛饮了数杯,颇为开怀。

牧天举杯道:“萧公子,文先生,小弟寻妹心切,还要赶路。兄弟敬二位一杯,这就告辞。”

文木然颇有不舍之意,但知道牧天确有要事,不便挽留,于是也满饮一杯。萧落以茶代酒,也不失礼数。

文木然从腰间解下一物,道:“牧天兄弟,你我一见如故,相聚匆匆,不知何日可见。这个物事赠予兄弟,如果在北国有什么危机之事,或许能派的上用场。”

牧天一看文木然手中乃是一个白玉小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系着一个红色丝穗,一看便不是凡品。

牧天忙推辞道:“先生厚爱,可小弟怎能收此重礼?”

文木然洒然一笑,道:“小兄弟一直爽快,怎的又如此忸怩。一个小物件,你收下便是,要不就看不起老哥哥了。”

牧天听文木然这么一说,不好再拒,便接过那白玉小龙系在腰间,然后起身道:“那么小弟先行,咱们后会有期。”

文木然执意要送他到店外,与牧天拱手而别。

牧天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人群中,文木然竟有些怅然若失。忽听一个声音道:“先生为何对这少年如此看重?”

文木然一见是萧落站在身旁,道:“公子是否看出那少年的来历?”

萧落一愣,道:“先生此言何意?”

文木然道:“我见那少年乃是非凡人物,一身修为恐怕不在你我之下。”

萧落一向自负,咳嗽了一声道:“先生这话怕是有些夸大吧,这少年不过二十岁,即使武法术有了小成,或许能和我一比,可又怎能和先生相提而论?要知神州之上功法在您之上可谓屈指可数。”

文木然哑然失笑,道:“公子过谦,你乃不世的奇才,怕是早在我之上。老朽乃是残废之人,怎能言勇?方才那少年如果能为我所用,我们何愁大事不成?”

萧落道:“先生有意收罗他,所以赠他‘血白龙’吗?要知道那可是御赐之物。”

文木然笑道:“公子,御赐之物在你我眼中本就一文不值。我不求那少年真能为我所用,只愿其是友非敌则可。”

萧落苍白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道:“先生计议长远,何愁大事不成?”

文木然听完此话,脸上一片凄然,抚了抚右肩空空的衣袖,道:“公子莫忘先辈之痛。老朽本是该死的人,活到今日本就是为了辅助公子。大事能成,我就算对得起那些在天的亡灵。”

萧落一听肃然道:“先生放心,萧落决不负您苦心。”咳嗽了一声,又道:“我们这就赶往西方黑水。”

文木然却摇摇头道:“不,我们要先去另外一个地方,品一品那酷似龙鱼的苦酒。”

萧落不由愕然,道:“黑水之行,非比寻常。先生何故中途易路?”

文木然摇动手中折扇,道:“如果我们在那边远小城有所收获,也许胜那黑水之行千万倍。”

萧落苍白冷漠的脸上竟然神色一变,道:“哦,先生,是何等事如此重要?”

文木然道:“公子莫问,老朽也是猜测。待一切分晓之时,公子自然明了。叫上童儿,我们上路。”

萧落一听,虽然心中满是疑问,但他性子高傲,便不再追问。

牧天出了“忘归楼”,心中也在思索那文先生和萧公子是何许人也,以牧天的眼力自然也看出这二人绝不是等闲之辈,但那文先生确实算得上豪杰之士,言谈为人莫不让牧天心生敬重。

牧天心中思虑神州各色人物,却也不知这二人是谁。后来牧天也不再多想,心道:“自己知道的神州人物也不甚多,看那萧公子的气度和文先生的言行,说不定这二人是北国的王公贵族,反正于自己毫无恶意,那又何必多想。”

牧天心下释然,不知不觉便出了中心长街,奔白城的北门而去。

看了看日头,午时刚过,牧天心想:“今晚就能赶到那家小店。不知六年来,那买酒的老丈和姐姐可好。”

牧天心中急切,不由加快步伐,只待出了北门就御风而行。

正在此时,突听背后马蹄乱响,三十多骑从牧天身边飞驰而过。这些马上之人清一色的银色软铠,个个悬刀佩剑,背背长弓,为首之人高呼:“闪开!”

路上的百姓慌忙躲闪,让出中间大路。这三十多骑绝尘而去,飞一般直奔北门。

牧天正感奇怪,不知这些是什么人。

忽听旁边的一位中年汉子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北国的御林军飞雪营的人吗?”

牧天听了心中一动,周围的百姓听见了,也不由望向了那中年汉子,那汉子一见感觉自己多嘴,忙转身奔了别处。

要知道御林军乃是直属国主的亲军卫队,军纪甚严,一般唯有国主的事才调动御林军,等闲时候是绝不会这样飞驰在大街之上的,而且这御林军身后背负的长弓,明显是专破修行之人术法的破魔长弓,看来要对付的定是修行之士。

只是不知,这北国到底又出了何事,大队的御林军在此飞奔?

第十三章 牧天少年之白鹤断羽(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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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眼见那些人马出了北门,不由心中疑惑,便加快了脚步。顷刻之间便来到北门城下,刚要出城门,但听后面又是人喊马嘶。

牧天后头一看,又是三四十骑飞过,不过这次是清一色的黑色软铠的人马。

牧天正在寻思:“看来这也是御林军的人马。”

忽听旁边守城的两个士兵交谈,其中一人道:“兄弟,事情不对!连着三拨人马了,神火、飞雪、黑鹰,而且看样子都是其中的高手,身带破魔弓,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另外一人一听,忙看看左右,然后伏在发问的士兵耳边低语了几句。再见发问的士兵脸色一变道:“真有此事?”

那耳语的士兵,道:“千真万确。咱们兄弟就管守城门,多了别问。”

发问的士兵一听,忙点头道:“对,对。”说着二人不再言语。

牧天未十分留心,只是仿佛听见了“皇帝”“死了妃子”等字眼,不甚真切。

牧天出了北门,辨了一下方向,向西北而去。由于方才的事情,牧天便多加留意,见地上马蹄错乱,看来方才的两队人马也是走的这个方向。牧天心中好奇,一心想看个究竟,便展开身法追随而去。

行了三四十里,见四周山势险要,层林密布,白城早就遥遥不见。忽见前面几匹战马飞奔而来,马上无人,那几匹战马似乎是受了惊吓,长嘶不已,一路狂奔。

牧天一皱眉头,知道前面定有什么状况,让过这几匹战马,一掠身形,快速前行。

没行多远,忽见前面横尸遍地,躺着二三十具尸体。这些人清一色的火红的铠甲,带着各色兵器,却不是牧天见到的两队人马,估计是那守城士兵口中的“神火营”。

牧天俯身一看,这些人没有经过打斗,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血迹。可所有的死者身上却全插着一根白色的羽毛,有的插在哽嗓,有的插在前心,全部都是一击毙命。

牧天拿起一根羽毛,但见这羽毛并无奇出,看上去像是一种鸟的断羽。

牧天暗道:“看来出手之人用的乃是武道的手法,杀人无形,竟以断羽取人性命。但出手之快,让人匪夷所思,要知道这些派出的御林军绝不是一般的士兵,其中定是不乏修行者,可是却无反抗之力,可见出手之人的厉害。”

想到这里,牧天不再迟疑,御风而起,决定探个究竟。转眼间牧天已在五六里开外,俯瞰林内,透过斑驳树影,又有几十具尸体在密林之中。

牧天落在林中一看,这些人正是自己见到的飞雪营的人,只是那些战马早已奔逃,不知去向。

这些人的死法和前面的如出一辙,不过看来这些人定是见了神火营的人惨死,而有所防备。飞雪营的人均是弓在弦上,可是却未出手就死于非命。

牧天刚要御风再追,忽听传来一声细微的呻吟,原来远处有一人尚未气绝,牧天忙飞身过去,扶起那人,但见那人胸口中了一支断羽,但尚有气在。

牧天抵住那人灵台,一股柔和灵力注入,但却感觉这人体内冷气袭人,特别是前心处一团冷气凝而不散。牧天不由心惊,暗道:“小小的断羽居然暗藏术法,用阴寒之气置人死地。眼前这人定是颇有根基,一时护住了心脉才得不死。”

那人得牧天相助,多了几分气息却睁不开双眼,只是断断续续道:“向北,……女子……,黑鹰……危险。”努力说完这些,那人便气绝身亡。

牧天长叹一声,不知是何人出手如此狠辣,一个活口不留。

牧天管不了许多,再次御风向北而去。不过盏茶功夫,便遥遥看见前面人影闪动,有打斗之声。

牧天悄然落在一棵树后,定睛一看,见四周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具尸体,有的身中断羽,有的却是全身挂霜,在这夏日里冒着丝丝冷气,全是那黑鹰营的人马。

再见场中有四个人正围着一个白衣女子打斗。那白衣女人面罩白纱,看不清面容,但露出的一双秀目却是冷光袭人,透着杀机。

再见围攻她的四人,其中一个乃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清瘦汉子,一身黑色软铠,看来定是那黑鹰营的人,其它黑鹰营的人全部毙命,这人独存,可知这人功力定是高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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