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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的!”闻笛顿足,小嘴巴也嘟起来。
这时,花香袭来,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托起她的素手。
“哎?”
闻笛心里一惊,刚要回头,却听身后一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的声音道:“别动,专心点,我教你。”
她自然是乖乖朝前看,那少年的一双手甚是灵巧,轻轻托着她的,几下就完成了这个动作。
然后,他撤出手来,在她耳畔轻声道:“该你了,试试看。”
伴着花香,闻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然后学着身后少年的样子,包了起来。
很神奇,这次她很快便将粽子包好,并且样子很好看。
“天啊,我学会了!”闻笛开心得几乎跳起来,她猛地回身想要和对方表示感谢,但眼到之处,却没有半个人影。
“总是……这样……”闻笛定定站在那里,心里有些失落。
“既然你不肯见我,又为什么每日都送花给我,还教我包粽子呢?”闻笛嘟囔着,心里委屈得很。
“小姐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了,善良的人的愿望,老天爷都不忍心视而不见的!”
很莫名的,闻笛想起了小七这句话。
如果是真的,那么她就把所有的愿望都包进粽子里,她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小七所说,是天底下最最善良的人,连老天爷都不忍心无视她的愿望!
她赌气一般,转身回到那些材料前,动手包了起来……
当闻夫人看着闻笛包好的这些粽子时,心里又惊又喜。这一个个漂亮的粽子,每一个都是女儿亲手所包,它们饱含着女儿满满的情意!
“女儿,这些都是你包的?”闻夫人惊喜地问道。
“对啊,娘亲,这些都是我包的!”闻笛拉着她的手,一一指给她看,“这个好像宝剑的送给小七,他每天练剑,一定很辛苦。这个送给爹爹,里面放了肉,爹忙得很,在外面吃不好饭,带着粽子,还有肉吃。”
“这个是娘亲的,女儿听说女人要补血,所以放了好多枣在里面,娘亲吃了,身体棒棒!还有这个!”她提起一个三枚绑成串的粽子道,“这个粽子是我的‘许愿粽’。这个最大的是爹爹,中间这个是娘亲,最小的这个是我。我希望今后的每一天,都能够和你们在一起,我们三个人相亲相爱,永远不要分开。”
听到这里,闻夫人感到胸中一动,立马鼻子一酸,眼里满是水雾,相亲相爱,永不分离,她也好想这样啊!她多想每日陪伴在女儿身边,陪着她读书、习字、学习女红……直到她出嫁。
可是,她做不到!她不单单是内卫副统领的夫人,还是他的搭档,他们每天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去完成,便是每日挤出时间来看看孩子也是奢求。每逢佳节,她总是央求着闻无极,能不能不要安排任务,而他能做到的,也仅仅是闻笛最爱的端阳节,提前回家而已。
多想有朝一日再也不用出任务,能够安心陪伴在家人身边啊!
闻夫人搂着女儿,热泪已经忍不住滚落腮边。
“娘亲,你怎么哭了?”闻笛抬眼看着她,不解地用手替她拭了泪,“是女儿浪费了太多的材料,你舍不得了吗?”
闻夫人闻言,鼻子更酸,她摇了摇头,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这个端阳,闻笛和父母整整待了一天,她非常开心地享受着他们的陪伴。
爹爹的慈祥,母亲的温柔,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若是每日都能如此,该多好?
“谢谢你的帮助。”夜风中,闻笛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她的粽子,对着空气说道,“是你教会了我怎么包粽子,才留下了爹和娘亲陪我一天。”
她吸了吸鼻子,眼里挂着笑:“这枚粽子,是我特意留给你的。里面放了花瓣。你总是伴着花香而来,我猜你会不会是花里的仙子?谢谢你帮助我实现了愿望!也希望你能够在每一天都有喜欢的人陪伴。”
闻笛说完,轻轻将托盘放下,那枚绿色的粽子被花瓣衬着,格外显眼。
闻笛再度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
清风过后,花瓣起舞,那盘中的粽子却消失不见。
少女多情深寄粽,徒留花香满乾坤。
………………………………
只愿与卿两相欢
“公主殿下,小心点!”
枉闻禁城的内院,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一路笑着、跑着,那粉蓝色的襦裙在风中扬起一抹浪花。
“我要去找傲天哥哥,你们别跟着了!”
说话的正是枉闻王朝的朝汐公主——尉迟汐,她梳了两个可爱的环形发髻,随着她的跑动,晃荡着,粉嫩嫩的小脸儿,如同春日的花蕾,虽然年纪不大,却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公主殿下,脚下……”身后的宫人还没说完,汐公主就觉得视线迅速下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就在宫人来不及救护,心都提到嗓子眼的当口,一团白影如风而至,稳稳托住马上就要跌倒的尉迟汐。
“汐儿,你没事吧?”稚嫩的童声响起,白衣少年翩然而至,眼底是满满的宠溺。
“傲天哥哥!”尉迟汐抬眼看到面前同样粉嫩脸颊的小小少年,他那一双星眸好看得要命,立刻喜笑颜开,连原本在眼眶里逛荡的泪珠都憋了回去。
“太子殿下!”宫人见状,赶紧跪了一地。
“你们是怎么保护公主的,竟然让她跌倒!”枉闻王朝的太子——尉迟傲天看向他们,稚嫩的语气里带着责怪。
“太子殿下恕罪!”宫人们更是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想来,定然是汐公主又跑来跑去了吧?”尉迟傲天将妹妹扶起来,好看的眼眸看向她,尉迟汐立刻嘟着嘴低下头去。
“傲天哥哥……汐儿只是……想让你陪我玩……”
尉迟傲天的眼眸闪了闪,唇角轻轻勾了勾,眸子里都是柔情:“汐儿,哥哥在练功,等一会儿陪你好不好?”
有些委屈,但不得不听从的汐儿点了点头,拉着他的手撒娇:“那么,哥哥先把汐儿带去你那里吧,汐儿想要看着哥哥练功。”
这一次,尉迟傲天没有拒绝她,径自拉着她小手去了练功场。
“傲天,你跑哪里去了,一转眼皇爷爷就看不到你了呢……哟,汐儿也在。”尉迟龙成此时已经退位,将枉闻江山交给了李二和闻笛两口子,看到自己的宝贝皇孙手牵手过来,更是开心不已。
“皇爷爷!”尉迟汐最会讨老人开心,一见了尉迟龙成,松开傲天的手,叫着笑着跑过去,勾住爷爷的脖子亲了又亲。
“汐儿乖。”对这一对儿孙子孙女,尉迟龙成是说不出的喜欢,李二和闻笛大婚次年,闻笛就生了一对龙凤胎,按照两人商量好的,男孩取名傲天,女孩取名汐儿,如今这两个孩子都长到六岁了。
“皇爷爷,汐儿要看傲天哥哥练功!”尉迟汐拉着尉迟龙成的衣袖娇声说。
很快练功场里就传来傲天稚嫩的呐喊声和汐儿拍手叫好的声音。
李二下了早朝,由太监陪着,直奔皇后那里。用手轻轻按了按眉心,最近朝事繁多,也只有他的笛儿那里能够让他轻松一些了。
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笛声婉转,李二唇角轻勾,让太监不必通报,自己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一身淡粉色衣裙的女子正面向花园而立,入眼是春日里的红花,女子窈窕的身材如同九天之上的仙女,头发慵慵懒懒地随意绑起来,倒是更衬得她如仙如画。
“执笛横吹掩春华,
罗裙纱衣入繁花。
九天仙子犹掩目,
散尽佳丽独爱她。”
李二说完,手臂已经轻轻环上女子的腰肢,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
“笛儿,为夫回来了,可想为夫了?”
闻笛每每吹笛,自然是要暗运乾坤妙法诀,对于李二的到来,她早就知道。那淡淡的花香,即便他不说话,她也知道是他。
将玉笛收起来,侧过脸去,在他腮边轻轻一吻:“相公,你回来了。”
虽然身份已经是枉闻王朝的帝后,两人却自来以平民夫妻相称,多年以来,都是如此。
李二看着怀里的美人,七年了,她的容貌依旧如同初见时那般,纵然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依旧是美得那么自然、那么让他难以自拔。
喉头动了动,将那爱不够的人儿搂在怀里,细细品着她的味道,手臂慢慢下移,托住她羞人的地方。
吻到怀里的娇儿气喘连连,他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看着她泛着光的娇唇,又在上面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相公,是不是满朝文武,又逼着你充纳后宫了?”怀里的小女人轻轻勾唇,手臂放在他依旧健硕的胸口,侧头一副天真无邪。
“明知故问。”蹙眉宠溺地刮了下她琼鼻,李二有些无奈,“不过今日为夫已经将那斗胆进谏的家伙贬了官职,让他去边关看着修长城去了。”
“夫君这样任性,以后哪个大臣还敢直言而谏。”闻笛心里好笑,微微垂眸,遮掩着脸上的笑意,手指头在他胸前画着圈。
“若是旁的事,为夫当然会耐心听取,只有这件事,但凡有人提起来,定然严惩不贷!”李二态度坚决,将闻笛的小手一把攥住,不让她乱动。
“为夫应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做不到,岂不是成了失信之人?”
七年之前,二人在婚礼中出走,李二给了闻笛一个绝美的婚礼,之后携手归朝,大声对尉迟龙成宣布:若是想要他继承王位,就不得再提给他纳妃之事,这一辈子他只要闻笛一人。
次年,闻笛生产,诞下一双儿女,尉迟龙成便退位让贤,将李二推上王位,自己则安享天伦。
李二继位,闻笛为后,过不了多久,就有大臣进言,说皇上应该扩充后宫。李二以新帝继位,百废待兴为借口,缓了一年,之后培植自己的势力,终于在第二年有人再提的时候,狠狠敲打了对方一顿。从此以后,枉闻王朝再没人提劝皇上纳妃之事。
想不到,时隔五年,竟然又有人不知死活地提出来,李二当然直接将人贬了,以儆效尤。
“可是,身为皇帝,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你的责任啊……”闻笛虽然心里不情愿,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份,还是不免有些黯然。
“傲天不是我儿子?汐儿不是你女儿?他俩是枉闻王朝正统的血脉,为夫怎么就没有开枝散叶了?”李二有些不满,转而想起,“是不是父皇又和你说了什么?”
闻笛轻轻摇头:“父皇被傲天和汐儿缠着,喜欢得不得了,哪里有空来和我说什么。”
“那……就是笛儿自己想要了。”李二一阵坏笑,将怀里的女子横抱,三两步入了内殿。
“啊,相公,先放下人家啊!”闻笛胡乱动着腿脚,小手捶打着他胸口。
李二武功盖世,她这点粉拳自然不会伤了她,根本不理睬,直接将人丢在榻上,欺身而至。
“笛儿,只要你想要了,哪次为夫没有满足过你?”他笑嘻嘻的无赖相又来了。这男人妖孽依旧,那张让人看了心动不已的脸,和七年前没有多大改变,闻笛每每见了,都脸红心跳。
稀里糊涂就被他剥成了光溜溜的鸡蛋,李二温柔的吻落下来,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羞人的印记,最后在她满是水雾的眸子注视下,唇角一勾,顶了进去。
宫人都被打发去了外头,两人在里面颠鸾倒凤自然没人打扰,两人早就是配合默契,一波波下来,那小女人被他折腾得快昏过去。
终于满足的李二,眼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伸手拂去她额角黏着汗液的乱发,在她唇上吻了吻,才将她轻轻抱起来,入了后面的浴池清洗。
李二自继位以来,励精图治,勤俭是出了名的,唯独这后宫里,建了一座温泉,每次和他的小女人爱过之后,便亲自带着她来,让温热的水将她的疲惫洗去。
“笛儿,辛苦了。”他吻着她的身子,帮她清洗,这小女人滑溜如锦缎的皮肤,让他疼不尽,爱不够。
“相公,这次笛儿会不会怀孕?”她搂着他脖子,撒着娇。
谁都知道,帝后如胶似漆的感情,只是闻笛那年产子,伤了身子的事情,只有蓝雨清楚。这些年他一直偷偷往宫里送药,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将闻笛的身子调理好。
“怀不怀孕都不重要,我们已经有了孩子,那些人的嘴巴也给堵上了,怕什么。为夫也不想让笛儿做只是生孩子的工具,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呢。”
李二怜惜地将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管怎么样,这辈子我只会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