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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她,眼中的温柔透过面具,让她心里一暖。
“李二,你对咱们皇上知道多少?”
“娘娘想问什么呢?”
“皇上今日同我说的话,你觉得他会对王爷……”
“李二只知道,侧妃娘娘一日在王爷身边,皇上就一日不会对王爷如何。”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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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只当记在心里,日后便见分晓。”
李二说完,将手掌从她手中抽出来,恭恭敬敬站在她身侧。小屋的门被推开,却是李三到了。
李三进门微微一怔,见二人正在等他一般,赶紧过来行礼。
“闻侧妃,李三接驾来迟,望娘娘恕罪。”
“来了就好,走吧。”
并没有多说什么,闻笛不禁佩服李二时间掐算得刚刚好。她起身朝屋外走去,李二伸手扶着她胳膊。
十七王府内,尉迟锦程和暗卫在密室齐聚,只是独独少了李四。
“最近府里不太平,我们还是小心为上。”李一淡淡开口,对尉迟锦程道。
他点点头,却不说话。
“朝堂之上可有动静?”李一接口问道。
尉迟锦程摇了摇头:“皇上一日不确定选择,这些王爷们一日不得安生。只是有些大臣倒是真坐不住了。昨日暗卫来报,说是又有几个人偷偷跟其他皇子走动的。”
“老四,你最近的伤势虽然大好,却还没有痊愈,凡事要小心啊。”李二叮嘱道。
尉迟锦程点点头:“谢谢二哥关心。”原来,最近一直是他在假扮尉迟锦程。
“今日,闻侧妃遇刺,有人请了玖尊。”
李二的话引起众弟兄的注意。
“真是多事之秋,王爷才离开,就有人坐不住了。”李四攥了攥拳头。
“此事我会亲自禀明王爷,只是我听说,咱们派去若水阁的暗卫被人杀了?”李二看向李三。
李三点头道:“对,就在我接到二哥的传信,去接你们的时候。对方已经发现了我们,看来姬若水也坐不住了。”
“她一日不将幕后的人暴露出来,我们便一日不放过对她的监视。不然将府里最好的暗卫派过去吧。”李二建议。
李一点了点头,叮嘱李四道:“老四,王爷不在,你还是要多担待一些,后院里那些个女人,由我们帮衬着,只是朝堂之上,需要你自己了。”
李四点头:“王爷的那些兄长,也是沉得住气的,竟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不急,我们只要在王爷回来之前,稳住府里就够了。”
朝李一点点头,兄弟四个各自散去,总在密室里也不是个事。他们是尉迟锦程最为信任的人,该扮演的角色还是要做好的。
这时,书房外听到太监禀告的声音,说是闻侧妃来了。
李四微微一簇眉,还是闪身出去了。
“王爷,臣妾煮了些酸梅汤给王爷解暑。”进门后,闻笛低眉顺眼地请安,并让宝月将泛着琥珀光泽的酸梅汤呈了上来。
“爱妃有心了。”李四有些头大,只能淡淡朝闻笛笑了笑,将酸梅汤接过来。
“王爷,臣妾有些想要下棋了,不知王爷可否赏光?”闻笛抬眼看着他,闻说尉迟锦程的棋艺是皇子里最好的,今日皇帝的话她不方便同他明说,便想通过这种方式试探他的想法。
李四忍不住头皮一紧,虽说他为了做尉迟锦程的替身,琴棋书画也曾涉猎,但也只是一个大概,这闻侧妃是天天陪皇上下棋的人,棋艺想必不会太差,自己这点棋力只怕是要折损王爷的威名了。
“爱妃,怎的又想要下棋了?”李四边喝着酸梅汤,边问道。
“只是臣妾听皇上夸赞过王爷的棋艺,臣妾日日陪皇上下棋,也想学学王爷的棋路,也算是替王爷在皇上面前尽孝了。”闻笛巧笑倩兮的样子,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李四想了想,咬牙答应了:“好,爱妃且稍后,本王去换件衣服,我们去湖心的小筑下棋吧。”
过了一会儿,尉迟锦程换上那身月白色的袍子,从房内转出来,对闻笛温润一笑。
闻笛被那笑容打动,心里一颤,她只道对李二是有感觉的,想不到尉迟锦程的一笑竟然也能令她心动如斯。
暗暗压住这种不安,闻笛却不自觉地冲他漾开一个笑容。
尉迟锦程很自然地伸出手,将她小手拉着,迈步朝湖心小筑走去。
闻笛和尉迟锦程一人一子,此时闻笛执黑子,用的正是今日尉迟龙成的套路。
而尉迟锦程则应对得不慌不忙,对于黑子的里应外合之势早就看透,还不等闻笛做出合围,便已经将其破坏。
闻笛抬眼看着尉迟锦程,他果然不简单!若是真的君臣博弈,只怕谁也不是他的对手!难怪皇上不愿意那么轻易表态,并连这个儿子都心有芥蒂。他若是想要反,那便是易如反掌。
双方用的都是一样的手段,闻笛不禁感叹:不愧是父子俩,连路数都一样。只是,尉迟锦程的棋里面,比尉迟龙成更多算计。
最后计算目数的时候,尉迟锦程赢了闻笛大约两目。
“王爷棋力臣妾自愧不如。”闻笛淡淡一笑,轻轻福了福身子。
“笛儿,谢谢你。”尉迟锦程起身,伸手将她扶住,并没有让她真的拜下去。
听他唤她“笛儿”,闻笛忍不住心里一动,一句“锦程”脱口而出。
“我的笛儿,果然是聪明绝顶。”将她轻轻揽在怀里,尉迟锦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
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闻笛淡淡一笑:“我能为锦程做的,也不过就是这些了。锦程自己心里有数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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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锦程点点头,抬着她下巴,一双眼睛温柔地看着她,闻笛却突然踮起脚,在他唇边轻轻一吻。
两颗心同时漏了一拍,尉迟锦程望着她回身将她搂在怀里。
“锦程……”闻笛还没有反应过来,忽听耳边有破风之声,跟着身子就被抱起来,旋转着离开湖心小筑。
砰砰砰!
三支弩箭齐齐插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若非尉迟锦程反应快,他们怕是要受伤了。
“有刺客!”尉迟锦程眼中寒光一闪,跟着暗卫便到了。
王府四周落下一群黑衣人,手中弩箭嗖嗖发射,众暗卫抽刀向前,挡开弩箭便和暗卫战在一处。
“锦程!”闻笛被他抱在怀里,一脸惊恐。
“莫慌!”尉迟锦程一脸严肃,手臂却紧紧搂着她,照着迎上前的黑衣人一掌拍了过去。
黑衣人和王府的暗卫斗得正酣,一人自黑衣人中脱颖而出,提掌朝尉迟锦程拍落。
“锦程,小心!”闻笛大喊。
尉迟锦程二话不说,跟着一掌迎上。
嘭!
二人堪堪对了一掌,那人喷出一口血,倒退了数步,深深看了他一眼,飞身离去。
尉迟锦程蹙了眉,将手掌收回来,纳闷地看着方才对掌时,黑衣人放在他手中的字条。
………………………………
第69章 要不要尝尝
刺客很快被王府的暗卫悉数干掉,由于没有留什么活口,只是搜查了一下尸体,便再无其他。
尉迟锦程将闻笛放在地上,轻轻抚着她的头:“笛儿受惊了,已经没事了。”
闻笛摇了摇头:“锦程没事就好。”复又想起他手里的字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尉迟锦程将字条打开,见上面只写了一个数字:七。
“锦程,这是什么意思?”闻笛蹙眉看着他。
尉迟锦程将字条紧紧攥在手里,将那紧拧的眉头舒展开,朝她温润一笑:“笛儿,去艺墨苑休息吧,晚些时候我再去陪你。”
乖巧地点点头,又等着小七和宝月来接自己,闻笛才从湖心小筑离开。
一听说小姐又遇到了刺客,小七一阵顿足,直嘱咐闻笛,下次一定要将他带着。
想着纸条上的那个“七”字,尉迟锦程微微眯了眼,看来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
王府地牢中,蓝清浅和风幽扬正看着牢饭发呆。
这都好几天了,王爷既没有说过放她出去,也没有再提审,莫非是将她俩生生忘了?
不能够啊,依尉迟锦程的性子,若是闻侧妃出了什么事,一定会迁怒她们。
蓝清浅觉得有些无聊,打着哈欠看向风幽扬道:“幽扬,我不想呆在这了,一点儿也不好玩。我们出去吧……”
风幽扬侧头看着她:“小姐,现在出去,咱们能去哪?”
“随便啊,反正王府里不好玩,我也有些想念大哥和二姐了。”
看着自家小姐这副样子,风幽扬暗暗翻了翻白眼:你这是在替十四爷分忧还是只顾着好玩跑出来啊?
“小姐,你原本打算弄到手的东西还没有动静吧?这么走了,合适吗?”
“左右是无聊,我就是想出去走走,这里一天天待着,都要发霉了!”蓝清浅说完,躺倒在地上,很没有形象地摆了个“大”字形。
“幽扬,我们出去吧!幽扬,幽扬……”蓝清浅索性在地上打滚,将稻草弄得身上哪里都是。
“好,好,好……出去就出去……”风幽扬各种无奈,“等估摸着天再晚一些,咱们就走,好不好?”
于是,两个蓄谋已久的女人终于在狱卒来收拾碗筷的时候,对他下手。
使用了迷…药将他弄晕,风幽扬拿到了那一串钥匙。
“小姐,你看,钥匙到手,咱们可以出去了!”
“嘻嘻,幽扬,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两个女人窃笑着,迅速寻找着能够开锁的那一把。
王府的夜并不静谧,密室里,四兄弟依旧在那里商量着事情。
“今日的字条,应该是若水阁有意传信给我们的。”李二指着那张揉皱了的纸道,“王爷之前就怀疑,能够让若水阁的人甘愿效劳的人,一定是某个大人物。所以我觉得,她指的应该是七王爷,尉迟凤轩。”
“只是,二弟你如何笃定,那个送字条的人,就是若水阁主本人呢?”李一侧脸问道。
李二指着纸上并不明显的水纹道:“除了若水阁,谁会用这种纸呢?”
李四此时依旧是扮成尉迟锦程的样子,深深蹙眉道:“现在事情越来越多,我们今天已经给王爷传了好几封信了,再这么下去,只怕王爷自己的事情都办不踏实了,谈什么替他分忧?”
李三也点了点头:“我今晚将侍卫重新分配了一下,之前的布防太弱了。”
“哎呀,坏了!”李四,猛地一拍大腿,倒是搞得众兄弟一惊。
“我们把牢里那两个女人给忘了!”
今夜,有些阴沉,和那星月满天的日子比,只怕是要有雷雨。蓝清浅和风幽扬偷偷溜出来十七王府,朝清风殿而来。
推开院门,两人不禁一愣:什么时候这里成了这样?
草木破败,房屋破旧,四围有打斗的痕迹,人却一个也找不到了。
“这、这是怎么了?”蓝清浅忍不住想要哭出来,她好久没有回清风殿,怎的一进门,竟然如此萧条?大哥呢?二姐呢?清风殿里的弟子呢?为什么一个都见不到?
“老哥,二姐,你们在哪里啊?”蓝清浅有些焦急地喊道,只是没有人应答。
“幽扬,他们都不在,怎么办啊?王爷会不会查出我的底细,然后带人将这里一锅端了啊?”蓝清浅拉着风幽扬的袖子,哭着问道。
“小姐,我也不知道啊!只是,殿主和二小姐的身手如此了得,十七王府就算再厉害,想要一锅端怕是没那么容易吧?”风幽扬安慰着她,其实自己也颇没底。
“啊呀,这可怎么办啊?”
蓝清浅吸着鼻子,刚要抱着风幽扬痛哭,就听背后一个清冷的声音道:“浅浅,你怎么回来了?”
“二姐?!”蓝清浅猛地一回头,看到蓝霁月一身银色的衣裳,如此夜色,竟然如那出云之月一般,立刻飞身扑到她身上。
“二姐,浅浅好想你们啊!咱们家怎么成了这样?莫非是王爷找上门了?”
“王爷的确是找上门来了,不过,也没讨了什么好去。”蓝霁月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露出难得的温柔,“我们已经在王爷来围剿以前设了埋伏,论死伤,还是十七王府的人多。”
“不是吧,王爷真来了!是浅浅给姐姐带来的麻烦吗?”
“你这丫头,不是你还有谁?”蓝雨也晃着白玉骨扇走了过来,嘴上说是带着怨气,可是看着蓝清浅,那怨就都变成了宠溺。
“大哥!太好了,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