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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的话让闻笛心里一惊,她看向眼前的男人,深度交往,他甚至比初见的时候还要神秘莫测,他的身手、他的身份、他和父亲的关系……这一切都让闻笛觉得有些害怕。自己在他面前,仿佛一个毫无遮掩的孩子,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其实,娘娘也不必想太多。至少李二不会害你。”他勾起唇,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上嘬了一口,将那香甜吃进口里。
见怀里的人儿还是抖得厉害,伸手轻轻拿起她的衣服,一件件仔细替她穿好:“娘娘何时觉得要离开王府了,李二便做好准备,送娘娘一程。”
闻笛听了,身子一颤,便是手里的铜牌都差点掉了,送她一程?莫非这是要杀人灭口吗?也是,她在十七王府的这些日子,的确知道了很多王室的秘密,更使了许多手段,如今她若是离开,便是找死了吧。
“我、我不会离开王爷的。”闻笛的声音有些发颤,呼吸也有些急促,“爹已经将我嫁给他,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李二微微挑眉,唇角轻勾:“若是这样,那李二便送娘娘回府吧。”
说完他率先从床榻上起来,躬身相迎。
闻笛挪动着身子,双脚下了地,才站起来,却觉得腿脚发软,一下子又栽倒在他怀里。
“娘娘小心。”李二动了动嘴角,暗骂自己没用,闻笛勉强站稳了身子。
“劳烦李侍卫,本宫要回府。”闻笛面无表情地吩咐。
李二转身,蹲在地上:“此处离王府路途遥远,请娘娘屈尊,李二背娘娘回去。”
说起来,闻笛忽然想起他腹部的伤口,虽说已经替他止了血,但之后他又替尉迟锦程御敌,也不知道伤口怎么样了。刚才她急着为自己开脱,竟然忘了这事。
“李二,你的伤口……还疼吗?”她趴在他背上,声音软糯。
李二摇摇头:“并无大碍,谢娘娘关心。”这厮口上说得冰冷无情,暗地里竟然偷偷捏了捏她翘臀,真是无礼!怎的自己以前没发现他竟然是个闷骚!
将她负在背上,李二又轻轻歪头看着她:“不过,若是娘娘心疼李二,一路上用内功替李二疗伤,李二自然会感激不尽。”
闻笛轻轻拍了下他肩膀,可心里却还是放不下,两人的内力再度交缠在一起。
很快回到十七王府,李二将人直接带到尉迟锦程面前:“王爷,侧妃娘娘找回来了。”
尉迟锦程早就从椅子上起来,上前拉着闻笛的手:“爱妃,你去了哪里,本王好担心。”
“王爷,臣妾被人从秋风楼带去外面避难,让王爷担心了。”闻笛轻轻福了福身子。
“既是去外面避难,怎的现在才回来?”尉迟锦程的话里带着埋怨,更带着一丝担忧。
李二怕她为难,连忙上前解释:“是这样,娘娘之前略略受了内伤,行动不便,属下替娘娘疗伤,所以费了些时间。”
“爱妃受伤了,还要不要紧?本王这就传太医来,替你诊治……”尉迟锦程说完便要传唤大夫。
“谢王爷关心,臣妾已经无碍了。”闻笛可不想再被折腾了,连忙岔开话题,“倒是王爷无事,臣妾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只是臣妾多一句嘴,那秋风楼的古叶老板,后来如何了?”
尉迟锦程攥了攥拳头,愤愤道:“可惜被他逃了。”
闻笛点点头,好心提醒道:“臣妾今日见那古叶秋风,武功奇高,臣妾担心他还会再来找王爷的麻烦,还请王爷加强府里的防范才是。”
尉迟锦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爱妃放心,本王早就吩咐下去了,定然会保护你。”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闻笛便由尉迟锦程亲自陪着送回了艺墨苑。
当晚,尉迟锦程并没有来,黑衣青铜面的男子却出现在她房间里。闻笛双眼圆睁,正纳闷他为何不声不响,却被对方点了穴道。
闻笛不能说话,心里也狂跳不已,李二今晚有些奇怪,怎么一声不响地点她穴道,而且他身上的香气,也和白日里不同,这是怎么了?
李二的动作极其粗鲁,三两下扯开她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跟着便去解自己腰带。
闻笛不能说,不能动,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她喜欢李二,可是却不想被这样强了,说好的爱呢?
就在她默默流泪的时候,房门却“啪”地一声被大力撞开。尉迟锦程那张脸黑如锅底,死死盯着正准备行事的两个人。
李二见到尉迟锦程,微微一愣,继而丢下一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尉迟锦程大怒,朝身后吩咐道:“李三、李四!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本王带走,关入地牢!”
李三李四对视了一眼,刚要上前,忽闻一阵香风,跟着闻笛便被人带走,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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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别忘了你这张脸
“李——二——”尉迟锦程咬牙切齿,他以前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个兄弟竟然是个心机如此深的!竟敢肖想他的女人!
李二抱着闻笛狂奔,伴着月色,竟然来到闻家老宅,她的闺房里。
并没有意料中的那些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的,反倒是一阵清香,想不到她离家数月,这里竟然还有人打扫。
穴道早就被李二解了,闻笛由他抱着,轻轻放在床榻上,才起身,就被闻笛一个巴掌拍在面具上。
“娘娘!”李二眼里一阵心疼,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女子,径自握起她手,“痛不痛?”
心没来由的一颤,闻笛的眼泪又簌簌往下掉:“李二,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娘娘,那人是谁,难道娘娘不清楚吗?”李二的声音有些大,但闻家老宅已经没有人,并不怕被人听到。
闻笛身子一僵,想起他粗鲁的动作,和那诡异的香气,眼瞳一缩:“他……他是上次那个人!”
见她恢复了理智,李二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仿佛疼惜着一个易碎的珍宝:“娘娘,若是李二的话,绝对不会勉强你,记得了。”
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又被这温暖的怀抱拥着,闻笛的眼泪反而更多,声音也带着浓厚的鼻音。
她一双小手在他胸口不断捶着,声音里带着怨怼:“都是你!我差点被人侮辱的时候,你去了哪里?那个人、那个人他差点就看光了我,又夺了我的身子!你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才来保护我?!”
李二紧紧搂着她,口里只不断说着对不起,心疼得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揉在身子里,再也不和她分开。
那人将他困在幻阵里许久,若非他武功精湛,尉迟锦程又突然到访,只怕他精心用手保护的人儿就要被那厮毁了。她是他的,他心里已经决定了,今生今世,只要她!
隔了许久,闻笛似是哭累了,才被李二轻轻放在床榻上,睡着了。
他心疼地看着那双哭红了的双眼,慢慢起身,去院子里替她烧了水,又从她衣柜里寻了些她之前的衣物,便放好了洗澡水,替她轻轻解了衣裳。
木桶里放了花瓣,时值夏日,院子里的红花虽然已经凋谢,却也有不少干花是闻笛收集的。李二自然知道那东西都在什么地方,轻车熟路地替她放好水,又将那被剥得如白玉一般的身子轻轻放入水里。
热气和水让那女子醒来,月光下,见到那令人安心的人,闻笛并没有过度惊诧,俏脸儿只是微微红了,说不出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水温。
她的木桶很大,上面撒了花瓣,可以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李二用毛巾轻轻替她擦拭着身体,手指不时碰触在那如玉的嫩滑上。
喉结动了动,他终是起身,不久,闻笛只听“噗通”一声,身后便多了一具光溜的躯体。
“李二,你……”闻笛浑身僵直,感受到背后男人慢慢靠近,那双有力的臂膀环住她身子。
青铜面具只剩下挡住眼睛的那部分,李二细细吻着她脖颈和肩膀,并不敢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闻笛一动也不敢动,却感觉到身后男人的体温渐渐升高,那处坚硬也一丝不苟地抵在她身上。
“娘娘,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多到,你自己都不知道,却被许多人惦记着。”李二的声音清爽、低沉,带着磁性,能引人沉沦。
“所以,今日那个假扮你的人,他并非想要轻薄我,而是……故意想要王爷看到?”闻笛微微动了动身子,却觉得背后男人那东西有些不老实,又继续僵在那里。
李二轻轻点头:“只是咱们王爷现在只怕是被气昏了,一定在四处寻找我们。”
闻笛不禁有些担心:“那现在怎么办?他若是现在找来,又看到你我这个样子,怕是……怕是……”
“娘娘心里在担心什么?”李二环着她身子的手紧了紧,“王爷此时怕是最想要对付的人就是我了,我都不怕,娘娘怕什么!”
“对付你?为什么?”闻笛不明白,李二和尉迟锦程不是最好的兄弟吗?为何尉迟锦程会想要对付他?总不会因为她这个女人吧?
“娘娘想必也能够理解,自古宫闱之中就有许多辛秘,掌握它们的人,基本上都不会活着。”
他话一出口,闻笛就扭头看向他:“李二,你是说,你知道了很多宫闱之事?”
李二摇摇头:“这些辛秘,应该是在闻无极大人的手里,只是他走得急,很多东西没来及告诉任何人,而王爷则是急需知道这些事情,所以才会更加在意娘娘。”
“你是说,王爷他心里一直认为,我知道这些秘密?”闻笛只觉身子都凉了,她忍不住将自己抱紧,脑中飞速旋转,思考该怎么办。
“不光是王爷认为,全天下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这么想。所以李二才会说,娘娘的身子,是天下男人趋之若鹜的。”
李二说着,一手揽着她纤腰,一手托着她翘…臀,飞身从木桶里跃起,用事先准备好的巾子将她裹了,又仔仔细细替她擦干,才草草地处理起自己来。
待两人都弄干了,李二一闪身,竟然钻进了她的被窝,两人肌肤相亲,暧昧得紧。
“李二,你想要做什么?”闻笛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扭脸看着他。
“不做什么。就想像现在这般搂着你。”他将称呼改了,呼气在她脸上、脖颈上,“笛儿,我忍得很辛苦的。”
在怀里小女人被这称呼弄得身子一僵的时候,他将她手臂执起来,轻轻摩挲着上面那颗红艳的朱砂,似乎很满意。
“笛儿,可否好好想想,闻大人之前,是否交给你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闻笛身子再一颤,扭头以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这个她爱着的男人:原来,他接近自己的目的,竟然也是父亲留下的那些秘密!
“李二,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闻笛眼圈红红的,定定望着这个男人。
“我是怎样的人,笛儿心里有数就好。笛儿,这些东西你攥在手里,于你并没有半分益处,将它告诉我,或许我们还有机会远走高飞。”
她扯了下唇角,不屑地看着他:“李二,莫说我根本不清楚父亲到底留了什么东西给我,即便是清楚,也绝不会交给你!你或者尉迟锦程,我都不会交出来,你别做梦了!”
“笛儿,你怀疑我对你的真心?”李二将手轻轻环在她腰上,轻轻摩挲着,微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让自己定了定神,闻笛努力让眼圈里的泪珠定住,才看向他:“你李二,有心吗?”
身子一颤,身后的男人显然有些不悦,他扳过她的身子,将她小手拉着,放在自己健硕的胸口。
“笛儿,这里的跳动,你感觉不到吗?它在随着你跳动,它是你的!”
身下的女人淡淡眨了眨眼睛,冰冷地看着他:“很抱歉,我不敢要,也要不起!”
她并没有在他身下挣扎,她今日的一切,可以说,都是他处心积虑策划并且给予她的,错就错在,自己因为他之前的身份,忽略了他最终的目的。在这场皇家的博弈当中,她原本以为最会算计的是尉迟龙成,却不想栽在自己最爱的人手里。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心伤,他轻轻抚着闻笛的脸:“笛儿,我自始至终,心里也是有你的。”
“纵然如此,你却还是在利用我。你心里最在意的那个人,始终是你自己!”
“笛儿这样说我,难道你自己心里,是将别人放在首位不成?”李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若是笛儿心里首先想着别人,那么李二好奇,笛儿怎么还能不为那个心里想着的人着想呢?”
被他问得无言以对,闻笛却定定望着他:“李二,诚如你所说,人都是自私的!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