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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二不利:战线长不利补给。这好比是我们将拳头收回来,而汉军则将拳头打了出来。只要我们避过锋芒,汉军地力量便会逐渐减弱。长期对恃汉军的后勤压力会一天大过一天,半年后,汉军就会变成强弓之末,其进攻力度也会变得越来越弱。只可惜我们的在北部三州留下的部队。已在汉军前一阵的行动中损失惨重,不然这时便可命他们在汉军后方阻其粮道,扰其府县,而我们则可以伺机而动,歼其汉军一部。”
“汉军三不利:汉军这次用地是多面进攻。多面进攻看似我方需要左右招架,可是进攻地人数少了,险要的堡垒就不容易被攻克。如乌河城堡之类地险要堡垒,在我边境之上。至少有四五处,每处如果汉军都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才能攻破,这样也能耗他两年时间。
阿巴开听完特安达分析汉军的三不利,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暗自称赞,还是特安达精通兵略。照此看来汉军的确不容易在短期将我们击败。
特安达接着又分析道:“我方的一利:地利之利。我们都知道防守永远比进攻容易,我们是占据着绝对的地利优势,还可以凭借优势组织起积极防御。如我们可以在局部战场集中兵力反击,而其他地区只需要坚守即可。”
“我方的二利:民众地支持。汉军进攻到我方国土内。我们民众会仇视他们。我们还可以将部分地区的预备役召集起来加入各地营垒中防守,也可以让他们去骚扰汉军的粮道,可以让他们到各处水源去下毒,可以让他们是暗杀汉军。民众的力量是无穷的,只要有他们地支持,我们就不会轻易失败。”
“我方的三利:佛祖的保佑。我国上至汗王,下至民众都信仰佛祖。我们坚信佛祖会赐给我们力量,身体的和精神地。我也会变得更加坚强和勇敢。我们相信来生,如果为了信仰而死,我们就可以得到超度,可以去西方极乐世界,享受美好、快乐的生活。所以我们的将士可以无谓而死,我们的民众可以从容而亡,这是那些靠着抢劫为信念的汉军永远无法比拟的优势。”
“有此三利、三不利,我方的条件就是再艰苦。坚守两到三年还是有十分的把握。我们缺少粮食。难道汉军就不缺少粮食了?他们如果要长期进攻,仅靠北部三州地粮草是绝对不够的。他们还需要汉帝国内地的支持。你们也知道汉帝国国库空虚,现在已到了向民众募捐集款的地步。我听说募捐司的横征暴敛之举,已闹得汉人民怨沸腾。也许我们再坚持数年,不用我们赶,汉军也会撤离我们的国土回去镇压国内的暴乱。到那时,我们的独立大业也就成功了。”
特安达地话音未落,阿巴亥便激动地站起身来拥抱住他,说道:“嘠山,独立之日就是朕赐你亲王爵位之时。突忽能独立成功,有大半功劳都是在你身上。”
接着阿巴亥又对众人说道:“独立成功,朕会仿照汉圣祖设立凌烟阁。众卿都会入内,让我们地后人也世世代代来缅怀给他们带来独立自由的先祖们,也让后代们永远牢记你们这些开国功勋们地丰功伟绩。”
特安达敌我分析言论和阿巴亥煽动性的激励,让众人既喜悦又兴奋,对未来也重新燃起了希望。纷纷发誓为了独立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可以为汗王献出自己的生命。
在喜悦的气氛中,有人甚至劝说汗王阿巴亥放弃与鲜卑国的联盟计划,如金卡言道:“现在我们突忽依照元帅的战略,就可以独自抗拒汉军。如果鲜卑国参与进来,以后就会将我们的国土割让予他们。土地乃国之根本,放弃国土就如同失去根基。放弃国土之事,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可做。”
只有阿巴贡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安,也不知何故。按常理,特安达的策略是现在突忽最佳的选择,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阿巴贡也知道突忽再缺粮,大家吃着草根树皮也能支撑两年。只是他觉得,汉军这次的行动不仅仅像是一次大规模进攻这么简单。
阿巴贡的猜测是正确的,在他们商议对策之时,汉军在风铃城也在召开一次军事会议。这次会议,西部战区内的所有将军以上职务的将领都到会,他们等待着战区总部给各军团布置下一阶段行动,都希望自己的部队能被分配到一个较好的任务。
张锐也不例外,提前一天便进了风铃城。通过近一个月的修整,游骑团人员、装备均已补充完毕,各营都调养到最佳状态。他知道要捞到好任务,还得凭借刘武周这个老上级帮忙才行。
他兴冲冲地去找刘武周,没想到在刘武周处却遇到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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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兄弟相见
第一百四十九章兄弟相见
日落时分,火红的太阳把山边染成玫瑰色。(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张锐在夕阳余晖的照映下,走进了刘武周的房间。门外站立的卫兵没有阻拦他,谁都知道他与刘武周的关系密切,从来都是随到随见,没有一次例外。
进到外间,张锐看见厅里站着二十余位军官,刘武周正在对他们训话。“我军在西海州的存粮只剩下半个月所用,你们后勤部是如何运输粮草的?”
战区少将方戊辩解道:“参谋长,现在下官要负责三路大军的粮草供给任务,人手实在不够用。所以才从各师部借调这些后勤军官前来帮忙。他们也是才到,前一阵子运输缓慢的状况也不能全怪他们。至于西海州的粮草,三日内就能全部到位……”
刘武周挥手制止方戊回话,说道:“那么,以前的事我就不再追究。这次朝廷要从凉州和长州等地向战区运送一批军粮,这事你们务必抓紧办好。”
“是,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办好此事。”众军官和方戊异口同声地答应。
“这一批军粮数目不小,不是一天两天就是就能运送上来。事先一定要将任务分配落实到人头,只有明确了任务,才能做到事无巨细皆有人管。我也不瞒你们,这批军粮关系着下一步战区计划的进展是否能顺利进行,所以干系重大。明确了任务也就明确了责任,如果谁在运粮过程中出了差错,休怪军法无情。”刘武周一再强调此事的重要性。
方戊回答道:“请参谋放心,下官这就去给他们分配任务,做到每支运粮队都有专人押运,一定不会耽误总部的行动计划。”
“好吧,除了方将军。其余人都散了。”刘武周说道。
二十余名校级军官朝刘武周行礼告辞。他们走到门口,见一位少将站在门边,也纷纷向他行礼致意。张锐也礼节性地回礼,猛然发现其中一个非常眼熟,原来竟是二哥张岐。
“二哥!”张锐惊喜地喊了一声,挤到他的身边打个立正,对着他行了一个军礼。
军官们都听见了张锐的叫声,纷纷放缓脚步侧目相望。脸上明显挂着惊讶之色。他们没有想到,这群人里还有人的弟弟会是个将军。
张岐也愣了一下,然后抬眼看这名的少将,发现他很像传说中三弟地模样。为什么说是像?那是因为张岐已有十余年没有看见过张锐本人,两兄弟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他当年带司马玉卓回家过年的那次。
这些年他与张锐都回过安江,只是彼此假期不同,一直没有机会碰面。他曾在别人口中得知。张锐早已不是当年的小老虎模样,这次巧遇,果然发现在弟弟身上已没有原来印象里的半分影子。而此时周围若干双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不禁思绪万千,愣在那里没了言语。
张锐看见二哥的模样。还以为他认不出自己。爽朗地拍着他的肩膀,大声地说道:“二哥,我是老虎。不认知小弟了?我们两兄弟已有十余年没有见面吧?哈哈……”
刘武周本与方戊在一旁低声说话,突闻屋里一阵大笑。一转头,发现军官都围在门口还没离去,而由于视线被挡住并没有看见张锐,顿时心中不快,呵斥道:“都抓紧时间做事,围着在这里像什么话?副官,这是怎么回事儿?”
站在张锐不远的副官正要出言解释,张锐对他伸伸舌头、摆摆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拉着张岐就往外走。那些围观的军官见刘武周发怒,也快步出了房间。
张锐拉着张岐走到院子里空地上,说上:“二哥,参谋长就这脾气,办公时不喜别人打扰,刚才小弟一时激动便忘了此事。好了,现在没有旁人,我兄弟俩可以好。你怎么来战区总部地?”
张岐看见弟弟又是欢喜、又是兴奋。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心情非常复杂。刚想与他说上两句。突然看见对面回廊下站着十余人,正朝着这边指指点点。不用猜,肯定在背后说自己是张锐哥哥之类的话题。一想到这些,刚才心里才激起的一丝情意,又被无情地粉碎。
他面目严肃地对张锐说道:“报告将军,下官暴熊军团右师后勤官张岐,奉命暂调战区总部执行一项临时任务。具体是什么任务,下官在没有得到许可前是不能对他人提及?”
张锐稍稍地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二哥啊,想不到你挺幽默的。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一见面就戏耍小弟。”他心里认定二哥在与他开玩笑,心想,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二哥还有逗人乐的偏好?
但张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保持着端庄的军姿回答道:“报告将军,这里是战区总部,下官是来接受任务。不敢戏耍将军,请将军明察。”
这下张锐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并一丝丝地卸去。他与二哥感情不算深厚,但再不深厚也是亲兄弟,见面彼此说说私家话总是可以吧?怎么也不会想到是眼下这么个情景,就是一般的老乡相见也会客气地寒暄几句,二哥怎么如此不近人情?
张锐面色尴尬,不知该继续说下去,还是该转身离去。张岐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流露出地眼神甚是怪异。两侧回廊上的人像是发现这两兄弟间的异常,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两人无语,站立了两三分钟,张岐对张锐行一礼,道:“将军,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下官还要去执行公务,恕不奉陪了。下官告退。”说罢,转身快步离去。走出大院,他的脸上渐渐露出笑容,心里有一种出不来地痛快。
张岐心情不错,张锐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见二哥头也不回地离去。心道,难道我刚才说错话得罪二哥?应该不是,前前后后就说那么几句话,没有一句伤人的。或者我之前什么地方得罪他了?我与二哥十余年未见,就是想得罪也没有机会。
再或者老虎小的时候得罪过他?更不可能,十二岁那年过年时,二哥不是现在这幅表情,也给了自己压岁钱的。还有安渡桥之战后回家养伤时。还看见过二嫂司马玉卓。据二嫂说,二哥每次回家都要询问自己地消息,对自己近况甚为关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锐一遍一遍反复问着自己。
“也许二哥在军中不苟言笑惯了,就如以前的宋金刚,凡事都按照规矩来办,所以才不与自己叙私情,其实他看见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张锐只好安慰自己。
“将军。长官请你进去。”刘武周的副官来到张锐的身边,低声说道。
张锐暂且放下此事,不再去琢磨。他对副官笑道:“将军知道我来了?”
“方将军走后,下官告诉他你来了,长官便让下官来请你进去。还说请你的二哥也一起进去。怎么,他走了?”副官左右看看了,没有看见张岐的人,奇怪地问道。
张锐笑了笑。没有回答,折返到刘武周的房间内。刘武周正在外间等着他,见面就问:“无锋,听说你遇见你二哥了?他现在人在哪儿?”
张锐不想让旁人知道此事,便笑着说道:“二哥地脾气我最清楚,他素来办事认真。刚才将军吩咐他去处理军务,他不敢耽搁,所以只与我聊了两句便匆匆离开了。”
刘武周一边拉着张锐进内间。一边对张锐说道:“你怎么没对我说过你二哥也在战区内呢?如果不是副官提起,到现在我还蒙在鼓里呢。”
张锐半开玩笑地说道:“将军,家父素来不许我们兄弟在部队打着家族旗号招摇过市。我呢,自幼听父亲话的时间有限,不像我二哥,他自幼就是个标准的好孩子,事事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所以一般不会将自己的身份挂在嘴边。”
刘武周称赞道:“胡公殿下家风严谨。令人钦佩。你们胡公家的子弟个个都是好样的。真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