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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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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军团前师二团长夏传英听得入神,不由问:“那当时该往那个方向突围?”

    张锐回答道:“现在,从那份战报上看,当时应该往西面冲。孙晟把大部分人马布置到了其他三个方向,西面反而是包围圈最薄弱的地方。但如果我是杨英,在当时不了解敌人兵力分布的情况下,我会首先选择分兵突围。首先分兵一部渡河朝北突围,如果这部人马突围成功还能给孙晟带来麻烦;其次,分兵朝东西两个方向冲。”

    高朔皱着眉说:“一开始就分兵突围?这不是给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吗?”

    张锐笑道:“什么事都要看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之所以分兵突围,是在全军已到绝境的情况下做出的无奈选择。这样做比杨英慌不择路的跑,冲出的几率要大。当时敌人的包围圈还很大,包围部队之间的空隙也较多。运气好,就能有机会冲出去。我们现在来看,包围圈中西边的北军最少,起码往西冲的部队有希望跑掉吧。”

    高朔点点头,这样选择的确有几率跑掉一部分人。

    张锐叹息道:“而杨英集中兵力向南突围,撞到一块铁板上。等他再想分兵朝其他方向突围时,随着北军的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密度越来越大,已没有了冲出去的可能。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三万精锐只跑了几十人回去。”

    其实上杨英能成为那幸运的几十中的一个,还全靠了李宽的帮助。在最危急之时,李宽打着杨英的将旗吸引走了大量的北军,杨英才得以逃出生天。

    骂完杨英,已到了中午。张锐等人吃了一顿仿佛混着沙子的午饭后,又接着讲信樊战役。

    下午的主题,基本集中到了南北两军在信阳一带的交战。其中北军最初的防御战,也是影响这次战役结局的决定因素。王仲民从知道杨英擅自出击后,便想跟进接应上去,结果他的部队以及后来的南军部队,都被前线的北军部队顽强的抵挡住了。

    北军在后面围剿歼灭杨英的那二日,在前线的南北双方军队也血战了二天二夜。这两日中,双方就死伤了十余万。其中有一个北军步师打的最为壮烈,为了挡住王仲民的进攻,全师将士几乎全体阵亡,这个师的指挥官就是薛举。

    讲到这里,张锐唏嘘不已。从番州战区离开的将军就有两人战死在这次的战役中,其他出走的各级军官还不知死了多少。

    本来张锐计划,结合这次战役的实例,此后几日再给部下们讲讲课。但没有想到,第二天收到的一封家信,让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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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祭奠

    第一百二十二章祭奠

    这几天,张锐一直给部下们上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信樊会战战场大、参战部队多,正面战、遭遇战、包围战、夜间等作战方式都有发生,战术运用更是五花八门,进攻与突破、防御与反攻、牵制与反牵制、追击与退却都有涉及。理论结合实际战例,张锐讲的不枯燥,大伙听的也很入神。

    讲着讲着张锐就升起一股念头,如果自己哪天不带兵打仗了,去军校做个教官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日一早,张锐与亲兵们晨练结束后天色尚未全亮。匆匆吃过早饭,正说想准备一下今日的教案,忽闻许旺来报:有安江来人求见。

    张锐本以为是董小意派来的人,谁知到了大厅才发现是胡公家的一个管事。那管事面色憔悴、双目通红,一看就知是昼夜兼程赶来。

    从管事手中接过一封白色的信笺,张锐心里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打开信只看了一眼就“哎哟”一声扑倒在地。

    他的这个举动吓得许旺等亲兵“呼啦”一下全围上来了,有的上前搀扶,有的拔刀怒视着那管事,以为是那管事用什么妖法害了将军。

    待张锐被许旺扶起,亲兵们才看到主将泪流满面。这才知道是将军家里出事了,收起兵器默默退开。

    管事也抢上前与许旺一起把张锐扶到椅子边坐下,劝道:“三爷,请您保重。”

    张锐呆呆地坐了好一阵子,才问:“老人家这次是得的什么病?”

    管事躬身回答说:“还是气喘不来的老病。”

    张锐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问:“她老人家是什么时候去的?”

    管事也流着眼泪说:“您是知道的,太老夫人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去年冬天她老人家又犯过一回病,直到今年开春后才恢复过来。两个月前,太老夫人病情又反复了。到了上月底,太老夫人的病情突然恶化,这个初三不幸辞世。”

    “奶奶————”张锐痛哭出声。这一刻,他回想起十几年前自己高中进京时,奶奶带着全家人出安江城堡送行时的情景。那天他走出很远回头观望,还看见奶奶在朝着自己挥手。她老人家花白的头发被风微微吹动,眼直直的望着自己走的方向。

    多少年来,那天的情景总在他的脑中萦绕,牵动着他无穷无尽的乡恋。说实话,他对奶奶的感情比父母都要亲。

    近几年,奶奶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每到冬季就喘不过气,要熬到第二年开春后才稍稍好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父亲遍请帝国内的名医给奶奶看病,但都无太大起色。看着奶奶日渐虚弱的身体,张锐心里清楚她老人家的时日不多了,所以每次回家探亲,他总是尽可能的抽时间去安江城堡陪陪奶奶。

    奶奶也最喜欢跟他聊天,每次都要留他半天时间才让走。有时奶奶气喘不来,不能多说话,也拉着他的手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尽是爱怜。

    去年冬天奶奶发病的消息,张锐也从董小意来信中得知。但当时番州战区正处在内忧外患的关键时期,这里离不开他。今年春天,董小意的信上又说奶奶的病好转了。他欢喜之余,心想着,等内乱结束番州的事情一了结,就立即赶回安江去看看奶奶。没想到,今日却听到的是她老人家辞世的消息。

    老天!你就不能多给她老人家几个月的时间,让我回去陪她老人家在人世间的最后一段日子?!

    回想起一幕幕与奶奶在一起的时光,刹那间,张锐觉得什么国家大事、平叛军务都无足轻重了,人生在世,唯有骨肉的至亲至爱,才真正永远值得珍惜。

    一时间,他泪如泉涌、痛不欲生,哭喊道:“奶奶啊!您老人家怎么不等等不孝的孙儿啊!让不孝孙儿再陪陪您说说话……”

    他一哭,那管事也哭起来了。许旺等亲兵劝了几声不管用,只能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干着急。幸好,这时宇文歆来了。

    宇文歆住的院子就在隔壁,吃了早饭他正想出门去听张锐讲课。走过张锐住的院子门口,忽闻里面有哭声传来,于是就走进来看看。

    谁想他一进大厅门,看见痛哭的是张锐。宇文歆与张锐相识十余载,以前也见过张锐又伤心难过的时候,但从未见过他这般如孩子般的放声痛哭,这让宇文歆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直到许旺悄声把事情经过告诉他,他才知道原来是张锐的祖母——寿平大长公主辞世了。

    宇文歆与张锐情同手足,在这个时候也似乎只有他能安慰张锐。见张锐哭得捶胸顿足、痛不欲生,便上前将其抱住,轻声劝道:“大哥,节哀!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不愿见你如此伤痛。”

    张锐一边咳嗽,一边痛哭道:“我是个不孝之孙,连她老人家最后的时日我都不她身边……”

    宇文歆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大哥,不要太悲伤了,你还要治丧呢。”

    这句话让张锐停止了哭泣,立直了身子,抹了抹眼泪说:“你说得是,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要立即赶回安江去。”

    宇文歆忽闻张锐要回乡治丧,吃惊地叫道:“啊?你要回安江?你走了,这里怎么办?”

    汉帝国幅员辽阔,帝国将士大多远在他乡服役。如在平时,将士们遇到至亲辞世,部队还是会给出假期,允许将士们回乡治丧。但现在是在番州战区,此时算是战时。战时,军纪是不允许将士回乡参加亲人的丧喜事。以前在西部平叛时,如有将士家人去世,都是本地另设灵堂吊念。张锐不比别人,他是战区主帅,兼理着番州战区内的所有军政事物,更不可能回治丧。

    但这时,张锐似乎已经被悲恸迷失神智,对宇文歆说道:“你马上叫高朔、来护儿到这里,我把军务移交给你们三人。我走后,战区里的事儿,由你们三人协商着处理。”

    宇文歆试图再劝:“大哥,大哥,你先冷静点……”

    张锐一摆手,斩钉截铁地说:“你不必说了,我肯定要走。”

    张锐铁心要走,让宇文歆慌了手脚,他劝也不是,去叫高、来二人也不是,急得搓着手原地转圈。

    倒是那管事见这情景,把掉在地上的那封信捡起,重新递上张锐说:“三爷,你还是看完信再决定吧。”

    信是父亲张逸写的,刚才张锐只看了个开头。他接过信,又接着往下看。

    看完信张锐才知道,因为奶奶身体不好,去年同乐驾崩的事情,父亲就下令家里人谁也不许跟奶奶提及。本来这事瞒得好好的,谁知今年开春后奶奶的病情有所好转,久不见二哥张歧来看她,便问父亲张逸。

    那时,董小意刚把二哥送去开远软禁,父亲张逸便对奶奶隐瞒说,二哥接任家主后许多事情没有理顺,这段时间正在外地处理家族事物。

    开始奶奶相信了,但又过了一个月还不见二哥回来,便起了疑心。把父亲张逸叫去再问。父亲是孝子,几乎没有跟奶奶撒过谎。在奶奶逼问下,没撑多久就不能自圆其说了,又怕奶奶急出病来,只能道出了实情。

    同乐驾崩、朝廷分裂、南北开战,接二连三的噩耗如晴天霹雳一般落下,奶奶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病情一下子就恶化了。虽然父亲请来数十位名医救治,但都说老人家身体积弱已久,这时已是油尽灯枯,并委婉地让父亲提早准备后事。

    一日,奶奶气色稍好,又把父亲叫到床前问张锐现在何处。父亲知道奶奶是怕张锐在参加内战,便说他在番州剿匪。

    奶奶不信,直到父亲找来一份去年的朝廷邸报,让奶奶亲眼看了,奶奶这才放心。父亲知道奶奶最喜爱的就是张锐这个孙子,便对奶奶说写信叫张锐回家。

    不过奶奶却说:“虎儿被先帝派去平叛,是国事。不要让他回来,让他一定要完成先帝的遗愿。”此后,又拖了十几日,奶奶便撒手人寰离开人世。

    信最后,父亲意思也不叫自己回去。并说,依照奶奶的意愿,国难之时要简约。家里只准备设七七四十九天灵堂,加之天气炎热,早已经将奶奶入棺成殓,就是回去也见不到了。要悼念守灵,就在番州再设一处灵堂。

    看完信后,张锐放弃了回去的打算。转而对宇文歆说:“阿歆,我现在脑子很乱,你帮我准备一下灵堂。”

    这事就是张锐不说,宇文歆也会要抢着去做,立马应承下来:“大哥放心,你先休息一下,其他一切由我去办。”

    宇文歆走后,张锐情绪低落,回到后屋闭门不出。中午,许旺端来饭菜,在门外叫他吃饭,被回了句不饿便没有声响。直到日落时,宇文歆在门外说已设好了灵堂,他才开门出来。

    当张锐走到前屋时,大厅已被布置成一个肃穆的灵堂。正面是一块连天的白色幔帐,幔帐上部一行刘体写着:大汉帝国寿平大长公主千古。中间一个斗大的“奠”字,“奠”字下挂着一幅老太太身着盛装的画像。

    张锐惊讶地问宇文歆:“你哪儿找来的画像?”

    宇文歆回道:“是胡公府来的管事拿来的,他说是世伯让他带来的。”

    画像上奶奶比张锐印象中年轻了许多,慈眉善目,面带微笑。张锐呆呆地望着画像,又流下眼泪。泪眼朦胧中,张锐仿佛看见奶奶微笑着对自己说:“别伤心,奶奶是去见你爷爷去了。”

    说来也怪,那一刻张锐悲恸的情绪忽然减弱了许多。定下神来,他才发现高朔、范明、来护儿等将领都身着缟素,手拿祭品站在灵堂外门口。

    “都进来吧。”张锐向他们招招手。

    “殿下,节哀!”将领们来到堂上齐声说道。

    张锐对众人深鞠一躬,说:“家有丧事,惊扰大家了。”

    众人连连回礼说:“大长公主殿下辞世,我等于公于私都应该前面拜祭。”

    “大哥换上吧。”宇文歆撑开一件通体素白孝衣,准备帮他换上。张锐点点头,转身在宇文歆、许旺的帮助下换上了孝服、额头也绑上了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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