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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回来,倒是猎了一头野猪。张锐也去看了看,见只是一只瘦瘦的小野猪。就这样也把小小乐得整晚笑个不停,因为那头野猪是她亲手猎杀的。张锐心想,她箭法和二姐相比差太远,猪背上横七竖八凌‘乱’地‘插’着十余只羽箭,哪像二姐那样箭箭‘射’穿熊颈。
又过了两天,张锐从训练场回来,发现老爸和老妈来了,惊喜地跑上前去:“老爸,老妈,您们怎么来了”老爸笑呵呵的说道:“老虎啊,你忘了我说过的这个月咱家要在这里举行一次狩猎聚会嘛。”老妈也说道:“你出事后,咱家还没有举办过聚会呢。这次,孩子们,可以尽情玩玩。”
老爸又接口说道:“六灵,再过几天客人们就要来了,你要好好准备一下。”二姐听了老爸的话,脸立刻红了起来,也没说话只是神情扭捏起来,一边的小小满脸笑容的用手指偷偷的戳着二姐。
老爸接着对小小说:“小小,你来这里的事我已给你的父亲去信说了,你父亲没有反对你参加这个聚会,所以你也要好好准备一下。”小小闻言,也顿时羞红了脸。老爸、老妈见状都呵呵地乐出声来。
张锐在一旁听了他们说了半天,也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家里来客人,你们自己准备不就行了最多到时候我们出来见一下面,问候一声不就得了,为什么老爸专‘门’叫二姐和小小准备呢还把她们说得满脸通红。
正在想着,老爸对老妈说:“紫旋,明天我们去草原打打猎,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去狩猎了。”老妈闻言笑着道:“好啊,君若有意,妾自当奉陪。”
张锐拉着老妈的手说:“老妈,没有想到您还会骑马狩猎”张锐自从进了这个家以来,从来没有见过老妈有过骑马的时候,没有想到她也能骑马打猎。老妈笑着打了张锐的头一下说道:“怎么,不信妈妈会骑马打猎吗当年我的骑马技术不比六灵差的。”
看见张锐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老爸说了:“老虎,你妈妈当年未嫁时,是她家族‘女’孩子中骑术最好的。”说道这里眼中饱含柔情看着老妈说道:“紫旋,你还记得吗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老妈脸微微泛红,看着老爸说道:“怎么不记得,妾时时记在心中。”他们俩倒好了,在这里上演爱情喜剧。可是张锐心里一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老爸和老妈向着平州草原方向去了,二姐和小小还是向着群山方向去猎猛兽。只剩下张锐留在家里苦练骑术。本来老爸说带张锐一起去的,但张锐想到连老妈都会骑术,好象技术还很好。这对他的刺‘激’就更大了,决定还是留下自己练习。
又过了几天,家里来了十余位客人。张锐看见他们的时候,立即明白了这次狩猎的含义。那天,张锐练马回来后,见到来家的客人们都是年轻人,最大的不过二十出头,最小的也有十七八岁。每个人都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个选亲的狩猎聚会。
怎么办难道小小就这样失去了去争取,可是怎么争看着看些面目俊朗的少年郎,他们个个是仪态高雅,举止得体。显然都是贵族家里的世子,不然老爸也舍不得把二姐介绍给他们认识。再看看自己,一个十二岁的‘毛’头小子,没有任何财产,前途也是未知数,叫谁也不会放心把自家的闺‘女’许配给自己。
痴痴呆呆中,老爸把这些客人一个不漏的介绍给张锐。客人们没有因张锐小或是因他不是家族世子,而看不起。每位都十分正式地和他见礼。当走到最后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人前面时,老爸说道:“这是并州临汾府柴氏家族世子柴绍。”柴绍张锐突然惊醒过来。现在是什么时候。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冷汗猛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难道历史在拐了一个弯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了吗既然柴绍已经出来了,偷偷望了望小小,难道李渊甚至李世民都会出现吗
呆呆的望着柴绍其实是很失礼的,老爸很不解张锐怎么会突然失态,在旁边也不好说什么。还是柴绍接口说道:“闻张郎今年报考的是帝国大学啊,那么以后我们就是同校的校友了。”说着深深地行了一礼说:“在下并州柴绍,请你今后多多关照。”张锐这时才稍稍回过神来,也对他行礼问候,可心里的惧意越来越深。
晚饭后,张锐忧心忡忡地躲回了自己的房间,神思‘迷’惘,努力想把事情想清楚,但头脑‘乱’成一团,怎么想也理不出头绪。第二天,那些少年分成两派,分别跟着二姐和小小出‘门’狩猎去了,柴绍果然是跟着小小去的。张锐无助的看着他们渐渐地消失在群山之中。
这次狩猎聚会,老爸说过要进行一周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他们每天都会按照自己的喜好,自由组合出‘门’狩猎。看来就是给二姐和小小有时间和机会挑选自己喜欢的郎君。显然二姐的追求者远远多过小小,也许他们是看中胡公的家世。
想想当初二哥和司马‘玉’卓,也定是在这种聚会上认识的。这些被邀请而来的少年都是有足够的家世和资格与参加狩猎的‘女’孩子结亲,这里只是换成让她们有机会自己选择罢了。
以后几天里,两群人早出晚归,起初众少年郎还是势力相当,几天以后回来时,个别少年的脸上已经有了沮丧的神‘色’,说明他们基本上是没有机会了。第四天小小他们一行回来时,正好被张锐在西‘门’看见。看见小小眉飞‘色’舞地和柴绍说着话,‘迷’人的脸蛋上泛起少‘女’怀‘春’的红晕,两人已经是手拉着手地归来,身后也没有其他人。张锐的心像被刀割般疼痛。
二姐那边第四天时,还剩下三人还跟着。进展好像没有小小和柴绍那么快。那三个人中,有一个是世袭冠军侯赵家的世子赵无寒。张锐对他的印象很深,是因为他的祖先是赵云赵子龙。
赵无寒现在běi‘精’骑兵学院就读大三,也就是张锐大哥以前读过的帝国五大军校之一,专业培训帝国骑兵部队军官的学校。家世和前途都很好,看样子二姐对他也颇有好感。只是还没有最后定论,所以还有两人坚持不懈的每天跟着。
一天,张锐坐在城堡最高的塔顶上独自静静地发呆,没有留意什么时候二姐也在旁边坐着。二姐看见张锐发现了她,轻声地说道:“老虎,忘了小小。以后你一定能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孩的。”张锐闻言,顿时泪流满面。在二姐这个最亲的人面前,这几天强忍的痛苦,再也控制不住发泄出来了。
二姐抱着张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在怀中放声痛哭。这是我的初恋或者说是我的初次暗恋,就这样结束了张锐不甘心,但他现在除了痛苦无奈以外,根本没有办法。
哭了良久,张锐才止住了抬头说道:“六灵,你以前是不是就知道我和小小不可能在一起”
二姐眼中充满爱怜之意,说道:“老虎,是的。贵族家‘女’孩子到了十六岁还不订婚的话,以后很难找到婆家了。小小她根本就不能等你那么久的。”
“那你还骗我,你”说到这里,张锐说不下去了。二姐的好意他心里也清楚,但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二姐低声说道:“老虎,你知道吗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我不愿意任何事情伤害到你。我知道你们在一起的希望渺茫,可是我心里还是怀有一丝希望,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所以也努力为你们创造机会,可是没有想到这次爹爹会让小小也参加这个聚会,我真的没有想到,老虎你别怪我。”二姐说着,眼泪也从她那水汪汪的眼中流出。
张锐看到二姐哭起来,反倒安慰她:“六灵,我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姐姐,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的。只是心里忍不住难受。”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明月挂在天空,璀璨的群星闪烁着布满了天空,微风阵阵吹拂而过,远去群山中夜莺在时时啼叫着。姐弟俩在高高的塔楼顶上,相对垂泪。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渐渐平静下来。张锐望着远处草原上星星点点的火光,那是家族牧人们的家。他们也许永远没有这样的烦恼张锐默默地想着。
轻声地问二姐:“六灵,那个赵无寒怎么样”
“他啊”张锐见二姐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脸看去,只见二姐俊俏的脸上浮着红晕。她就是不说,张锐也知道二姐已经对他芳心暗许了。
“六灵,能常常回家吗”二姐离去是肯定的,张锐只是在突然失恋的时候再失去这个对最亲密的姐姐,心里更感苦涩。
二姐遥望着远处:“老虎,你知道妈妈来了我们家后,回过几次娘家吗”二姐说到这里,转头看着张锐说道:“二十多年来只有三次。老虎。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总爱说如果我们能永远长不大该多好。这样我们永远可以和爹爹、妈妈、‘奶’‘奶’在一起。我们可以一起去去猎熊。我们可以一起一起去练马,我们可以一起团团圆圆地吃饭,过年,呜呜过年的时候我可以抢你的红包,我们可以起一去放呜呜爆竿,那那该多好啊”她边说边流泪,泣不成声,最后抱住张锐呜呜地哭泣起来。
二姐的话语,使张锐眼前浮现出一幕幕和二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再也忍不住,抱住二姐放声痛哭起来。
二姐走了,在狩猎结束时和赵无寒回平州南部赵家去拜望赵家家长去了,就像司马‘玉’卓一样。这时张锐突然想起司马‘玉’卓来了,她以前在娘家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二姐一样开朗奔放呢只是到了我们家这个对她来说陌生的地方,她才把自己完全掩饰起来。二姐你去了赵家后,也会变成司马‘玉’卓吗
小小也走了,她和柴绍回吉安府去拜望她的爹爹李渊去了。对于她,张锐已经彻底死心。柴绍是今年才从帝大毕业的,现在在帝国督察院任从五品官吏。工作好、前途好、家世相对也不错,李渊会答应的。张锐的初恋就在汉元780年盛夏结束了。
最后老爸老妈也走了,他们知道张锐和二姐的感情深厚,所以也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只是对他说,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想回家的时候就回来。他们把张置留下陪他,也离开了。
他们走的那天晚上,张锐又独自一人坐在高高的塔楼顶上。张置默默地在他身后陪着。夜已经深了,张置见张锐一动不动地出着神,便坐到了他的身边。
“三少爷,能和您谈谈吗”他低声地问着张锐。
“哦谈谈好。”张锐被他的话语惊醒过来,虽然讨厌他,但是他能在这里一直陪着自己,在自己最无助、最‘迷’惘、最寂寞的时候来和自己谈心。张锐突然间觉得他也不是太令人厌恶的人。
“三少爷。我是看着二小姐和您,还有大少爷、大小姐、二少爷看着您们长大的。在这里面您是最不爱学习最调皮的一个。有一次,那年下着大雪,您要跑出去玩,我不准您去。您就偷偷的翻窗溜出去,我发现后就追着您,追了很远很远。一不留神在雪地里摔倒了,摔断了‘腿’。您本来可以一个人跑了,可是您见到我摔倒就立即返回到我的身边,见我的‘腿’断后,您就抱着我往城堡跑,怎么叫您也不放手。您那个时候只有十岁。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您是个心地善良,有责任感的孩子,无论您平日怎么调皮,一旦该到自己负责的时候决不退缩。”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对张锐行礼:“三少爷。您已经是个男子汉了。雏鹰不离巢是成不了雄鹰的,幼虎不离家永远成不了山林之王。所以您是该到拿出男子汉责任感的时候了,去建功立业,去驰骋翱翔。您应该飞出安江城堡,飞出吉州,到更广阔的地方去。”
张置的话,让他这几天被连续的打击折磨得脆弱不堪的心,又恢复了过来。自怨自艾有什么用柴绍、李渊、甚至李世民,对我又怎样现在不是隋朝更不是唐朝而是大汉王朝,是称霸世界的大汉帝国。我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我要体面、快乐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这晚以后,张锐又开始回到了枯燥的练马生活。八月初的一天,安江城堡来了一个信史,带来老爸的口信让他立即返回家。那个信史虽然没有说是什么事家里急着叫张锐回去,不过看他笑脸应该不是坏事。
回到了家里,刚进‘门’,就看见全家人都在那里等着自己,包括难道下楼来的‘奶’‘奶’也在那里。‘奶’‘奶’一见到张锐一把把他抱到怀里,说道:“老虎,我的好孙子。你是我的骄傲,你是我们家族的骄傲。老虎,我的小探‘花’郎。”
汉元780年的这年夏天。